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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志-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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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猷仔细的分析了自己为什么会选择投效李无锋的原因,除了希望能够在一个不受歧视的环境中得以展示自己的才华心理外,最重要的一点大概是因为罗卑人在西疆人面前再次败北,成大猷知道已经连续败了几次的罗卑人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除了降服西疆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草原上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民族存亡原则注定罗卑人要想生存下去只有依靠西疆了,而西疆同样看中了罗卑人这道既是屏障又是尖刀的武器,罗卑人的力量比起莫特人、图布人还有求尔人来强得太多,即便是衰落了它仍然拥有无比的潜力,只要运用得法,整个东大陆北方包括利伯亚人在内都不得不用恐惧的目光望着李无锋手中牵着的这匹饿狼。
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成大猷并不是为目前的局势担忧,在内心深处他仍然残存着一丝不甘,虽然他明白在李无锋面前恐怕自己已经没有一丝机会了,上苍不公啊,让李无锋先于自己崛起又让自己有一个远不如对方的环境,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吧,既生瑜何生亮,成大猷默默的咀嚼着这句曾经被许多不甘失败者反复吟诵的名句,用在自己身上似乎有恰如其分的感觉,好在自己这位新主人的勃勃野心还能让自己有得以发泄征伐欲望的机会,否则自己大概是战死也不会投效别人的,他从来就不喜欢甘居人下的味道,哪怕是临时性的。
轻轻抬起目光,成大猷脸上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再后悔,朝三暮四同样不是成大猷的风格,就让战争来洗刷自己内心的郁闷吧。
第三十六节 九黄大战(1)
大陆公历699年7月18日,虽然谁都知道帝国内战大爆发是迟早的事情,但谁也未曾想到内战大爆发竟然会首先在五湖和江南地区点燃,谁也未曾想到司徒泰和司徒彪这两个几个月前还在为皇位争夺闹得不可开交的两兄弟竟然会在同一时间突然向一直偃旗息鼓保持低调的那位帝国南部军区副总指挥兼九江湖州指挥使的成大猷发起进攻。 /,那位指挥使似乎也早就对这一仗有所准备,甚至如果要准确定性的话,应该说是这位指挥使的军队是抢在了东面和南面司徒彪的第六军团向九江发起进攻之前向东面的黄冈进行了逆袭,这才导致了大战的爆发。
虽然已经七月间,但下半夜间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江面上的江风带来的凉意,来自大东洋和大南洋的季风搅混在一起每年五月至九月间总会给整个东大陆带来丰沛的降水,这也是江南五湖成为鱼米之乡的先决条件,充足的雨水让整个帝国南方江河纵横湖泊遍布,也使得南方的交通方式中水路运输异常发达取代了大陆上惯有的陆路运输成为最重要的运输方式。
联系黄冈与九江之间的主要运输通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只能是指雅江了,这条几乎每一段江面就要变换一下名称的河流在这一段被称之为雅江,大概是以九江境内的山奇水秀人美且素有文化艺术之乡被称为雅地而得名吧。这条在这一段被称为雅江的河流在地理名词上一般统称为大江,也是与流经帝国首都中州的扇江并称唐河两江地文明发祥地。从黄冈到九江也是大江最为繁忙和重要的一段江面,来自南面的河湖水系大多在这一段水面入江。如黄冈南面的洞庭湖水系。九江南面的巢湖水系,正是这几大水系与大江主流水系构成了大江水系,也让大江成为事实上帝国的第一水系,其沟通的地理范围应该说远远超过了扇江水系。
客观的说大江从汉中入锦城便开始进入了大江的黄金水段,汉中、锦城、黄冈、九江、湖州、姑苏,最后进入泉州境内入海,这八大府几乎沟通了整个帝国从西向东最富庶繁荣的地区。 /,如果说再加上用运河勾连起来的维扬、余杭、金陵、登州,可以说这条水道足以称得上把持了帝国经济命脉了。而大江在从姑苏进入泉州的入海段因为多年前经常改道,甚至与运河河道搅在了一起,使得很难说那一段究竟是疏通后的大江河道还是本来是洼地经过开挖改造后的运河河道。正是因为这条河道的重要性,历朝历代的统治者无不将这一区域视为自己腹心地带,事实上这片区域无论从财政收入、粮食供应还是从教育文化艺术上都毫无愧色的堪称帝国的菁华地带。也正是有这一地区的支撑才使得垂垂老矣的唐河帝国能够在如此状况之下堪堪维系下去。
而如今对这条水道控制权的争夺几乎又将摆上案头,无论是司徒彪一方还是成大猷一方似乎都不愿意放弃对这条水道的控制,司徒彪控制了这条水道就意味着他和司徒泰的联盟可以更加紧密,而成大猷占据了这段水域,也可以牢牢的将自己与自己的新主子领地连接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来自其他几个方向的威胁。
“情况怎么样?”几乎是将对方从帐外迎接了进来,这样的待遇让疲倦欲死的幕僚长也禁不住有些诚惶诚恐起来,面对两名上司企盼的目光。幕僚长甚至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连忙扯着有些沙哑的嗓音介绍起来。
“一切皆如二位师团长所料,敌人已经在距离我们九江边境三十里地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根据我们的情报人员以及斥候们综合起来的情报,呃,再加上西疆那边传来的各种情报推断,敌人估计会在三到五天之后完成集结发动攻击,根据我亲历一线观察,目前应该是敌人集结结束之前一个松懈期,敌人的表现虽然还算可以,但只要我们精心布置策划。完全可以找出其中漏洞,毕竟三五天之后他们就可能发动攻势,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有一个放松的心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敢于发动逆袭,属下个人以为今明两天应该是发动突袭的最佳时机。”
听得自己幕僚长如此肯定的语气。面如重枣的方脸汉子把目光望向自己的同僚,一个脸色蜡黄但却是目光灼灼的精瘦男子,两人目光猛然在空中碰撞,似乎都能够感觉到对方胸中的浓浓战意。
“好,干了,这就是一锤子买卖,咱们也不能指望着一下子把金志扬的第六军团打趴下,但咱们得想办法把司徒彪的水军这个祸害给阉割了,否则这帮家伙始终是个祸害,大人把九江西面的大门交给了咱们策略也交由咱们来定,咱们要想守住这西大门不把司徒彪布置在黄冈的水军给废了,终究不得安生,倒是陆军,这片山地虽然低缓,金志扬的第六军团要想爬过这里,我倒是要看看他的第六军团有多牛逼,能不能过咱们的十指关。咱们就把作战目标定在摧毁敌人水军上,老简,你的意思呢?”面如重枣的汉子猛然一击掌慨然作色,随即想一想自己这一次不是一个师团作战,虽说大帅以自己为主,但也还是需要征求旁边的这个黄脸汉子的意见。
“呵呵,老关,你的意见正合我的想法啊,敌人陆军虽说是司徒彪的主力,但事实上这个第六军团在南方与马其汗人的表现中也是一般,何况咱们防区内大多是低缓山地,嘿嘿,说句不好听的话,正好是咱们表演的好场子,他们要想过这一片土地啊,恐怕也得留下些什么才行。但水军不一样,大帅至今仍然没有将田进宝的水军主力调过来,估计大帅是要在湖州那边阻击司徒泰的南侵,这样一来咱们九江原来的这支水军力量就显得太过薄弱了,要想与司徒彪在黄冈布置的水军抗衡恐怕是顶不住的,咱们必须得想办法把他们的水军废了,最起码得让他们伤元气,否则咱们下面的仗可就难打了,他们有水军可以自由出入咱们背面侧翼,咱们可有些吃不消。”蜡黄脸汉子抹了一下唇边的短须重重点点头,显然是十分赞同自己同僚的意见,歼灭或者说重创敌人水军将可以为已方的防御赢得优势,这一点为后期的防御作战带来莫大的好处。
“嘿嘿,英雄所见略同啊,咱们这叫避其锋芒,击其虚弱,嗯,好像不对,呃,应该是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吧?好了,老巴,你再好生把敌人水军布置情况给我和老简介绍一下。”赤脸汉子咧嘴大笑,气势如虹,一双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显然是早就想要打上一仗发泄一下这么久来闲得快生霉的手脚。
“嗯,二位师团长,请看这张地图,金志扬的第六军团第二师团驻扎在这里,喏,这里是虎山集,第三师团在这个方向,摆出了楔形攻击架势,估计这个第三师团会担任主攻先锋,他们在这一段地区是双方防务的交汇地区,西疆传过来的消息称第六军团第二师团和第三师团关系素来不好,双方以前曾经多次在战场上发生小规模冲突,虽然在战前金志扬曾经严厉警告两个师团主官如果因为私人恩怨贻误战机将军法从事,但究竟有多大效果还未可知,但属下专门去察看了他们两个师团驻防地之间的交接地区,也许是双方师团主官不愿意在战前因为发生冲突而惹恼了金志扬,所以都有意保持了克制,在这里有大概一里到两里地的空隙,我两次与斥候队从这里穿过,并未发现任何警卫力量,往北至少要一里地外才有警哨,而这边大概有一里半左右才会有哨位。”被唤作老巴的幕僚长显然在重点介绍这一处空隙的地理位置,其用意不问可知。
“哦?”几乎是一下子提起了两个汉子的兴趣,两人的目光一下子顺着老巴的手指落在了地图上那一点上,距离河岸并不远只有十里地,向西推进四十里那一个黑点下一个锚状符号跃然纸上,几乎要将二人的心都激得跳出来。“老巴,你的意思是……”
“嘿嘿,师团长,现在这两个师团都有所顾忌,那对于对方的行动恐怕都或多或少不愿意干涉,如果咱们有一支军队穿上对方的服装带上对方的番号因为换防从那里经过,那您说他们会过问么?即便是过问,属下在想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断断不会刻意寻衅吧?”老巴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第三十七节 九黄大战(2)
湿润的江风沿着江岸爬坡向上徐徐吹来,总让人身上有些滑腻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但吃了这碗饭,再不舒服也得挺着,总比在乡下饿死的好,鲁佐不是南方人,但却是第六军团一个老兵了,从与马其汗人寻衅开始,鲁佐就从没有漏掉一场战争,但是命运之神似乎很垂青他,虽然经历了多场战事,除了一两次流矢刺中了他无关紧要的部位外,他并没有像许多其他一直在一起的同僚一样变成一股黑烟一堆灰烬消失,这让鲁佐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后怕,沧州老家还有婆姨和两个孩子等着靠自己养活呢,听说北方日子难过得紧,几亩薄田早就因为灾年而典当出去换了粮食,眼下全靠自己这一点微薄的薪水拿回去接济,好在自己也算混到了小队长的职位,多少也算是个军官,也能勉强过活了。/
又要打仗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鲁佐把目光望向北面,低缓的坡地显得有些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南方山地中常见的灌木和藤蔓植物爬满了这一片地区,湿润的天气让这些植物一个劲儿的疯长,有时候,前两天才铲除干净的道路,歇上一两晚上又齐刷刷的遮住了路径,让人无可奈何。蚊虻多如牛毛,几乎是追着士兵撕咬,虽然有防蚊药物,但这些小东西围绕着你盘旋飞鸣仍然会让你心烦意乱。北面驻扎的是第三师团,上边已经专门打了招呼不准随便招惹那些家伙,反正马上要开拨前线了。谁再去和他们纠缠挑衅只怕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好在那帮家伙似乎也都接到了通知这么久来也表现得很安静,鲁佐不想和对方过不去,现在有了上峰的指令,他也乐得偷闲,除了预防万一在哨塔上布置了一个警哨外,鲁佐也就不想再多费神了。方才还听到岗哨在嘀咕,左近的哨塔上的哨兵们似乎都下哨休息去了,谁会在这两大师团腹地内惹事,除非是第三师团的人,但现在看来没有谁有这个胆子敢于在战前惹事。
鲁佐能够听出哨兵的言外之意,板起脸教训了对方一顿,这个时候他管不了其他人,只能约束自己小队的士兵,站好自己的岗哨,至于别人怎么作他管不了。看见哨兵噘着嘴巴一连悻悻上岗,鲁佐也觉得烦躁,要打就早点打,听说水军刚刚进入指定地点,还需要调整补充一下,这一仗主要还得依靠他们,听上面说那些水军军官们牛皮哄哄,一副天老爷第一他们第二的模样。让上司们看得咬牙切齿,什么物资给养都要占个先,让素来认为是南方军中第一的第六军团很是不满意。
目光又收了回来,哨位上的哨兵虽然模样摆得十分周正,但这家伙的心思已经飞往远处了,鲁佐敢肯定,这些新兵蛋子整天就知道恋家,活像家里床上躺着的婆姨没穿裤子衣裳等着他回去骑似的。想到这儿鲁佐也忍不住有些心动,自己也是两年未曾归家了,也不知家里两个孩子怎么样,但很快鲁佐就克制了自己的冲动,目光一凝,提了提嗓子喝道:“吴大宝,瞧你妈那模样,又给老子走神了。若是让敌人的斥候从面前溜过去了,老子要剥你的皮!”
高塔上的哨兵身体一僵似乎从神游中飞回来,立即挺直身体,目光开始四处游动,似乎在努力的搜寻着什么。一边也敞着嗓子回答这个要求虽然严格但内心却颇有人情味的小队长:“队长,这是啥地方?咱们第六军团的核心防区啊,哪来什么敌人?第三师团那边这两天连屁都没敢放一个,人影儿都见不到,您这不是安心让我在这里让蚊子叮咬么?”
“小兔崽子,你少给老子废话,马上就要打仗,难免敌人的斥候会混进来摸情况,真要让敌人斥候摸进来,告诉你,没你好过的!”窒了一窒,鲁佐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
“队长,等两天就要向东开拨了,敌人就算摸了咱情况又有啥用,难道还让咱们退回到这里和他们打一仗不成?您说这话这不是蒙咱么?”哨兵显然也很快适应了军营生活,话语间也是透露出一股油味儿。
“你这个小王八蛋,再在这里给老子油嘴滑舌,小心老子叫你站到明天天亮!”终于忍耐不住了,鲁佐破口大骂,这帮家伙越来越放肆,看来自己是待他们太好了。
看见队长终于真正怒了,站在哨塔上的哨兵赶紧一缩脖子不敢再多言,队长人虽然没说的,但发起怒来还是少招惹的好,从现在站到明早可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差事,躺在行军床上休息那可要惬意多了。
气呼呼的喘了两口粗气,鲁佐恨恨的摔了一下手中的皮鞭,游目四顾,虽然不时有江风袭来,但悬在半空中的烈阳并没有因此减轻几分威力,四周的灌木和一些小乔木都被阳光炙烤得蔫了下来,热气升腾,站在草地上那股子热劲儿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高塔上味道更浓,自己还可以站在树荫下,那上边可是暴晒当头,虽然有一个草顶盖住,但热气都荟萃在那里,那衣袍可是被汗水浸湿又晾干,晾干又浸湿,个中味道唯有哨兵本人才知道了。
就在鲁佐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什么异常情况欲待抬足返回时,来自哨塔的一声音轻微“咦”让鲁佐注意力下意识的又回到了哨塔上,“怎么了?还有屁要放?”
“呃,不是,队长,前面好像有人马在列队经过,娘的,第三师团还在换防,真*邪门,这些当官的不是安心要让士兵们脱层皮么?”哨塔上的哨兵吧嗒着嘴巴啧啧道:“嗬,人数还不少,有一个联队吧?是他们的哪一个联队啊?”
“换防?这个时候换防?在什么位置?”鲁佐有些奇怪,大正午的换什么防?真像哨兵所说,这不是存心折腾人么,这么毒的太阳,这里走一圈,晒掉一层皮也正常得很。
“嗯,就在前面一里半左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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