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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大逃亡之地球毁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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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拐!”在他身后的安琪尖声叫道。

自行车陡然转向,在他们右边,一颗流星在地上炸开了花。

“干得漂亮!”白冰回首望去,只听安琪大呼一声:“右转!”他立刻转车把,不敢有丝毫怠慢,又是一颗流星在他们左边落地开花,尘土飞扬。

“合作愉快!”白冰背对着金玉竖起大拇指。

话音未落,只听得右边三声轰然巨响,纷飞的碎石之中,三根吊桥索啪地断开,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像贪玩的孩子荡秋千,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烟柱从天而降,所到之处,又有一根悬索弹了起来,陀螺一般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儿,这才直直地垂落下来,但还是左摇右晃飘忽不定,活脱脱像个阴魂未散的吊死鬼。(有点迷信的比喻,为使描写更生动形象而作,但本人绝不信这一套——作者)

“要是这些悬索全都断掉…”安琪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早着呢!”白冰轻描淡写地拍拍一颗流星溅到他身上的尘土,扭过头来,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桥上的悬索少说也有百十来根,流星一时半会儿能不能砸中几根都是未知数。”

就在这时,一颗流星斜斜地俯冲下来,从距离主梁只有半米远的位置擦肩而过。

“好吧,我收回那句话。”白冰灰溜溜地道,他扭头看看主梁,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我这辈子再也不敢到悬索桥上去了。”

星如雨下,在千里冰封的河面上,“竖琴”的“弦”已经断了十来根,在上头,一辆很不起眼的双轮自行车还在风驰电掣。

“左拐!”

“右转!”

白冰按部就班地依计行事,在“枪林弹雨”之中往来纵横,如入无人之境(其实本来就没人。)可是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来了——一道白光闪过,流星擦着右侧主梁俯冲而下,还顺便把一根悬索挥作两段,一头栽在江面的冰雪之上。主梁上只不过多了个小缺口,还剩下星星点点的几十滴岩浆。但这,足矣。

“刚才那颗流星有没有砸中主梁?”白冰迫不及待地问道。

“好像擦过去了。”安琪伸长了颈子,若有所思。

岩浆轻而易举地消融了主梁表面薄薄的一层冰霜,之后缓缓熔化,渐渐渗透底下抽丝剥茧般的一层层钢丝绳,留下了几十个微不足道的小孔。

“快看!”安琪手指着背后,白冰也看到一颗大流星在高空焰火一般炸裂开来,化作火瀑布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车子蹬得飞快,背后就是一连串轰然巨响,震得整座桥都瑟瑟发抖。

大祸就此酿成。

岩浆留下的小孔之间现出了无数道纵横交错的裂缝,只听得咔咔咔一阵乱响,裂隙恶作剧般地由里及外,绕着主梁结结实实地爬了一圈。几秒钟的沉寂过后,右侧主梁很不情愿地断开了,两段梁一左一右分道扬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歪七扭八的贝塞尔曲线。悬索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主梁硬生生拉着往上一弹,桥面也随之一翘,险些把白冰和安琪摔落在地。但是上弹力毕竟斗不过万有引力,于是原本弯成个“几”字形的桥面又颓然落了下去。桥面猛然向右一倾,像极了扭转纸带便能一笔画满两面的麦比乌斯圈,桥面上刷拉拉抖落下一片雪,左侧的悬索也撑不住了,铆钉一根接一根断开,中段桥面一头栽在江上;回首的白冰和安琪不由大惊失色,越发没命地往前蹬。身后的桥面还在下坠,拧麻花一样打着旋儿栽在江上。对岸已经近在咫尺,脚下的桥面却猛然一沉,前方一箭之地现出了一个绝对无法逾越的阶梯;自行车却就着惯性在空中“滑翔”了几米,有惊无险地落在对岸。他们回首望去,两个桥头堡扭了几下秧歌,便如朽木那样随着最后一段桥面一起倒伏下去,溅起漫天如白浪的雪雾。


天地大冲撞
更新时间:2011910 20:40:54 字数:4237

54

“你知道波士顿中心城区南北纵向宽多少公里吗?”白冰避开了一个倒伏下来的广告牌,回首看着金玉。

“用地图比例尺来算,大概6公里。”安琪正说着,只见前方一栋医院大楼鬼使神差般猛地往上一弹,外墙上现出了无数道纵横交错的裂隙,密密麻麻有如血管经络,不时有碎石从上头崩落下来;白冰见势不妙,一转车把从右侧街道穿了过去,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左边一颗流星斜斜地俯冲而下,一辆小车被不偏不倚当头砸个正着,车子猛然一个侧翻,陀螺一般打着转横穿马路,最后一头撞在消防栓上,霎时,一道喷泉冲天而起,白花花的水雾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白冰和安琪躲闪不及,瞬间被淋得浑身湿透;周围被裂缝分割得七零八落的地面还在成片成片地往下掉。万丈深渊边上的亭台楼阁也接二连三地栽倒下去,烟尘四布,地动山摇。

“要不我们上高架去?那可比在地上骑快多了!”安琪突发奇想地说道。

“好主意呀!”白冰看看眼前遥遥在望的高架,很卖力地点点头。

话音未落,一段高架桥上簌簌升腾起一阵白烟,路牌也如朽木一样轰然倒下,随后桥面毫无预兆地断作几截,歪歪斜斜地坠将下来,散作一堆,如同波浪一样蜿蜒着。

“我收回那句话。”安琪苦笑一下,白冰不动声色地拐上了一条同高架平行的康庄大道,左边的高架桥面也开始左摇右晃,最后一个侧翻倾斜了45度,一辆混凝土车支撑不住,如同纺锤一般歪斜着滚落下来,白冰一个紧急刹车,那车子擦着自行车的前轮横穿马路,一头撞进了路边的加油站。霎时,碎片四溅,火光冲天,黄橙橙的烈焰夹杂着滚滚黑烟飘飘忽忽直窜云霄,加油站顶棚被爆炸的气浪高高掀起,旋风一般打着转飞落而下,一头栽在距自行车不足半米的地面上,上头飘渺纷飞的火舌还在微风中翩翩起舞。

“刚才差点就没命。”安琪轻轻点住了白冰,脸色已自惨白。

“你别忘了四年前的洛杉矶,我们那时不也@¥%…”白冰欲言又止,倒抽了一口凉气。

双人自行车继续风驰电掣,然而还没跑多远,前面的路面就恶作剧般地塌了下去,高架桥也随之往下一沉,上头的车子排着队往下掉,看那架势似乎比敢死队还不要命。偏偏塌掉的地界儿还是十字路口,无处可逃的白冰只得猛转方向,硬着头皮朝摇摇欲坠的高架桥底下硬挤过去,高架桥面越来越低,白冰他们弯下腰,后脑勺几乎擦着桥底穿了过去。在他们身后,高架桥全线崩塌在地,烟尘弥漫,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响。

“这下可好,我建议大家一起去梵蒂冈(天主教皇国)祈祷。”白冰按部就班避开一颗流星,右手像模像样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THANKGOD,AMEN!”

“你是天主教徒?”安琪一脸惊异地望着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做着玩玩而已。”白冰一笑置之:“我有一次进行重要研究,先喊‘阿弥陀佛’,再叫‘上帝保佑’,还说‘真主安拉’,你猜怎么着?行将大功告成之际机器卡死,前功尽弃。”

“活该!”安琪恶作剧般地白了他一眼:“你一会儿对释迦摩尼顶礼膜拜,一会儿给耶和华(上帝)拍马屁,一会儿向安拉献殷勤,人家一看就觉得你两面三刀,所以才会倒霉。”

“看来信仰不是多多益善的啊。”白冰喃喃自语道。只听得头顶一声巨响,流星过处,摩天楼上迸发出耀眼的火光,浓烟四起,无数燃烧着的碎块纷纷扬扬飘洒下来;紧接着,大楼拦腰折断,大楼上半段如醉汉一般来回扭了几下秧歌,便一个倒栽葱摔落下来,玻璃全被震得粉碎,主体还未坠下,上头不计其数的玻璃渣子和承重梁已经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我负责监视高空抛物,你注意观察前头。”安琪自作主张地说道,仰面朝天就开始指挥:“向左!”

白冰依计行事,一个承重梁重重砸在自行车右边的地上。

“右转!”

一扇木门在他们左边闪现。

“Lift!”

一台电视机在他们右边的地上摔作粉碎。

“Right!”

安琪眼见白冰没动静,就拍了他一巴掌:“再不动它就砸下来了!”

“你看前面!”白冰指了指横亘在马路中央的一堵混凝土墙,再抬头看看居高临下的碎块,索性一个紧急刹车停了下来,一张桌子重重击在前轮那里,一齐迸散开,一根桌腿飞旋着扑面而来,白冰把头一偏,桌腿擦着他的左脸呼啸而过;但安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措手不及的她被当头砸个正着,不觉有些眼冒金星。

“该死!”白冰看着头顶迫在眉睫的那一半大楼,猛踩脚蹬子向前狂飙而去。周围不计其数的碎块如雨点般落地,安琪指挥着他避开从天而降的东东,他则七弯八拐绕开那些烦人的拦路虎,那一半大厦最终以泰山压顶之势斜斜地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楼顶的天台最先着地,在那时,大厦的断口紧贴着另一半大厦的外墙,整个场面与斜倚在墙上的梯子颇有几分神似。玻璃幕墙之上出现了无数道密密麻麻的裂纹,钢筋也有些扭曲变形,弹簧一样弯了起来,随后再也不堪重负的玻璃幕墙迸散开来,成千上万的玻璃渣子纷纷扬扬向外飘洒开去,宛若飞溅的水花;紧接着,天台顶上的混凝土地板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粉碎;然后就是连锁反应,所有的玻璃尽皆化为乌有,只看到无数亮闪闪的小颗粒四下飞散;伸缩管一般层层叠叠的褶皱自左而右传遍了整座大楼;还悬在半空的其它楼层也不甘示弱,如一颗朽木那样倒了下来,颇像收费站落下拦车的挡杆,白冰贴着大厦外墙一路飞驰而去,但大楼还是不可避免地砸下来了。白冰和安琪刷地伏下身去,那大楼几乎擦着他们的后背重重砸在地上。顿时,它如微尘一般迸散了,只剩下一簇团团滚滚层层叠叠四散弥漫开去的烟尘。

55

“在刚才那地方驾鹤西去也不错,至少还能入土为安。”安琪正说着,只见一颗流星大摇大摆长驱直入钻进了一栋大楼,然后又是一声巨响,四溅的玻璃渣后头,几个人惨叫着飞了出来,旋风一般打着转儿一落千丈,噼里啪啦、横七竖八地倒在路上,还有一个倒挂在晾衣架上摇摇欲坠,已经没了呼吸。目瞪口呆的白冰回过头来,赶紧一个急转,一辆小汽车与双人自行车擦肩而过。

“你个GRD走路不看路,赶着去投胎是吧!”小汽车驾驶员维克多·福克斯打开车窗对着白冰仓皇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道:“会不会骑车呀?不会骑趁早一边凉快去!”他气呼呼地回过头来,只见一具尸首从天而降,一头栽在挡风玻璃上。维克多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吓走了三魂,惊回了七魂,本想踩刹车的,结果脚却放在了油门上;再加上面前一个死人挡住了视线,还要没头苍蝇一般猛打方向,结果一头撞在了楼下大厅里。他定睛一看,不由两眼放光——那里全是一沓沓璀璨夺目的珠宝,要知道维克多就是之前跟阿尔伯特推销珠宝的那个贩子,但这个奸商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推销的从来没一件真货。这回见到这么多货真价实的宝贝,他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抢一把,也算是趁火打劫了。但就事实而言,趁火打劫只有一个后果——引火烧身,可不,维克多正要下车,就看到一个黄橙橙的火球扑面而来,然后就是一道无比炫目的白光,最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唉,看来背后嚼舌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白冰回头看看小汽车那冲天的火光,不禁一阵长吁短叹。

“难道你没在背后嚼人舌根吗?”安琪恶作剧般地跟他针锋相对:“‘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嘛!”

“至少我从没在背后说人坏话。”白冰飞快地骑过了一道裂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哦。”安琪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喜欢背后拍人马屁呀!”然后开始咯咯大笑。

“你——”白冰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臂上拍了一下:“你别蹬鼻子上脸哦!”

“谁蹬鼻子上脸啦!”安琪还在那里争辩,脚下地面却猛地一沉,接着往右一倾;白冰满腹狐疑地定睛看去,但见路上一个易拉罐鬼使神差般向右滚去,速度越来越快;池塘里的水也从右边溢了出来,在路上化作涓涓细流,淌成几条窄窄的黑河。前方又是咔咔咔一阵乱响,他们脚下的地面还在如进水的船舶那样缓缓倾覆,要不是白冰奋力用脚撑住,自行车都会一齐翻倒。裂缝前边遥遥在望的大楼则陡然上升,底下露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断崖,白冰毫不犹豫地蹬上车飞驰而去,可到了面前才发现那断崖已经有50米高了,脚下的地面还在沉降,而且倾斜地愈演愈烈。

“要不我们弃车,从这上头爬过去?”白冰呆望着眼前这堵叹为观止的“高墙”,对着安琪苦笑了一下。

“你看这边的断崖比泥鳅还要滑,上头连个搭手的地方都没有…”安琪一脸的不甘心:“我们没练过攀岩,更不是壁虎,所以…”

“等等!”白冰作了一个深呼吸,把断崖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断崖左低右高,他们所在的地方尽是些光溜溜的石壁,无处可攀;白冰踮起脚尖,贴着崖壁向左望去,那里的断崖越来越低,还有些突兀森郁的大石块可以爬的。

“坐稳了!”白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蹬起车子贴着崖壁一溜烟向左边风驰电掣而去,果不其然,整条裂缝是自右向左断开的,他们所在的大陆还在向右倾覆,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剪刀自右向左切开的一匹布那样。白冰还没骑上多远,身旁的崖壁明显矮了不少,正在这时,头顶的一根路灯杆开始摇摇晃晃,接着一个倒栽葱摔落下来,白冰措手不及,眼看就要遭遇当头一棒,只得拼命用手护住了脑袋,双手脱把在那骑行,然而什么事也没发生,满腹狐疑的他回首望去,路灯杆子还挂在那里,摇摇晃晃像个钟摆,在崖顶上,断开的路灯根段还与电线藕断丝连,故而没掉下来。旁边的断崖只有40米高了。白冰正要长舒一口气,安琪却指着天上要他看。白冰仰头望去,不由大惊失色——头顶上一辆特种运输车在那里作摇摇欲坠状,上头的标牌上赫然写着“NITROGLYCERINE(**)”!这是一种极易燃烧的油状液体,受到震动即可爆炸。故而白冰开足马力没命地往前蹬,在他们身后30米开外的地方,那车子往下一倾,后舱门洞开,里头一个网格状的减震器刷地落下来,密密麻麻的支架里满是一罐罐的**。说时迟那时快,那减震器重重摔落在地,迸散的支架向四周飞散开去,里头的瓶瓶罐罐恶狠狠地撞在一起,而后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黄橙橙的烈焰夹杂着滚滚浓烟飘飘忽忽直窜云霄。还在半空的汽车首当其冲,飞向九霄云外;掀起的气浪险些把自行车掀翻在地。一段支架残片打着转飞旋而来,白冰只觉右肩上一阵剧痛,扭头一看,一段金属残片竖直地插在那里,安琪正要动手,却听到一声大呼:“别拔!那里是锁骨下动脉。”可是恰恰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们叫苦不迭之际,前头斜坡上还有十几辆车失控倒溜下来,白冰咬紧牙关左躲右闪,好不容易才避了开去。在他们身后,那些车子你勾我,我搭你,扭作一团,横七竖八地停在路上,还是流星过后炫目的白光彻底解决问题。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道清泉突然从断崖里的水管中喷涌而出,白冰一时躲闪不及,被高压水冲得直打转,不觉有些晕头转向。不过练过太极拳的他好歹扎住马步,辨明方向一鼓作气带着安琪突出重围,接着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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