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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正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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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怔,随即猛醒,原来巴凯特是指将那哲学教师潘古洛斯特赏赐闺中之事,不由心头厌恶顿生,冷冷说道:“最近夫人我诸事繁琐,难以抽空向爵爷言说。况且这样事情,甚是不合体统,提了也是有损身份,招取羞辱。”
巴凯特见夫人冷言冷语,话中多含剑锋讥刺,不由明白——这是夫人明察秋毫,已经查到自己和男爵隐秘端倪。不由暗暗担心。随即低头嗫嚅说道:“夫人切莫生气。这是奴家自己心意,若是让夫人不快,便是奴家天大的罪过了——以后此事奴婢不提就是。”说吧上前轻轻握住夫人一双柔荑,四目相对,柔情款款,心桥再次架起。
夫人心中一荡,面上表情顿时和缓温柔。女官常伴自己闺中左右,男爵不在之时更是常常与之相依相偎,相互慰藉彼此身心孤独与疲惫。一切事端,也并非全是虚龙假凤,久而久之,竟然生出挚情真意,比男女之爱更甚更浓。这自然是闺中隐秘,不能尽提。
此时四手相牵,四目相对,往日种种,桩桩件件,林林总总涌上心间,顿时将嫌隙坚冰融化大半。
巴凯特见女主眼神改变,心中不胜欣喜。随即便要起身告退。
“且慢,”女主温声说道,“刚才你所提之事,我会去向爵爷说明。”
“谢夫人。”女官心中不由得心花怒放。
一日后,夫人暗招哲学老师来见。
潘古洛斯特先生从未得过如此礼遇,不由得受宠若惊,诺诺连连。
待得真人见面,夫人上下打量一番,并不见潘古洛斯特如何风雅过人,庄重体面。不由心中暗忖,闺房密友如何迷了心窍,看上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软蛋。
随即转念,或许眼前这家伙身负异廪深藏不露也未可见。于是缓缓上前,拉住潘古洛斯特之手:“先生请坐,此处别无他人,无须拘谨。”
哲学老师受宠若惊,但是被夫人牵制。便如绵羊乳犬一般,服服帖帖,兢兢战战。
少时坐于夫人身边。夫人柔声道:“请先生宽衣解衫。”
“?!”
潘古洛斯特先生不知所措。这下子事出突然,但是虽不明其用意,根据经验,多半也是难脱床第之欢。
怎奈按照他信奉的哲学体系,寄人篱下怎能不忍受羞辱?为五斗米折腰纯属顺其自然。于是乎也不多言,缓缓衣解带宽。
男爵夫人态度庄严,眼睛瞬也不瞬,坐在旁边冷眼旁观。被一成年熟妇这样目光评判,潘古洛斯特先生只觉全身上下如同针刺,仿佛肉在砧板,着实不能感觉自在乐观。
没办法,只好蜷缩了身体,低头闭上眼。
……
爵爷夫人的命令,容不得别人质疑从缓,潘古洛斯特老师犹豫再三,还是觉得服从方为上策。
这下子愣怔的夫人双眼张圆。
“果然是天赋异廪,不容小看。”夫人情不自禁由衷称赞,“看你身体结实匀称,难怪巴凯特身为我的至友知己,对你着迷,连对我这主人也遮遮掩掩。”
说吧,情不自禁俯身上前,伸出一只柔荑搂住哲学老师瘦肩。潘古洛斯特紧闭双眼,此时想要反抗却又不敢。毕竟寄人篱下,食人米面,纵然吃了大亏,忍受羞辱,也是权宜之计,无法可看。
当此危急存亡之际,猛然间卧室门被撞,女官闯入出现眼前。目睹眼前景观,只气的女官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好啊,好啊!你们……你们!”
真好似银牙咬碎难雪千州恨,粉拳擂破难斗主人天。当下立时现场成了僵持局面。
潘古洛斯特先生一看事有蹊跷,有空可钻,便拾了衣物,没命也似逃出门去,仿佛他人生命途先前裸奔之重现,之后裸奔之预演。
先不说哲学老师如何在爵爷府中狼奔鼠窜,是否被人看见刁难。转头再说男爵夫人于巴凯特女官。
过去的素世好友,今天的情场冤家,一切都已交缠。
巴凯特女官银牙咬碎:“卑鄙无耻的贱女人,这样对我如何对的起我?!”
这样语气并非说其丧失理智,忘记得罪女主之后果,只是现在有免死金牌傍身,所以自然心思狂傲宽泛。
原来自上次书房鞭策,爵爷每天都要暗自召见,行那鞭打幸福的怪异奇事。巴凯特为保地位饭碗,无不听信从命,卖心卖力,不敢怠慢。几日之间,和爵爷的关系突飞猛进,已可说是亲密无间。所以纵然此时得罪夫人,想来也应无妨,反正有爵爷撑腰,一切都可有余地和缓。
她却不知这爵爷虽然犹如下山猛虎,威势滔天,却是色厉内荏,银样枪头。对着别人还倒罢了,对着夫人——纵然是对方当着他面,红杏出墙,背夫偷汉,也只能低垂威严,好言逢迎和缓。
这正所谓是世间一物降一物,一报还有一报还。
面对女官凌厉质问,夫人脸色不变,眼神不闪。
“切莫误会。我只是一片好心善意,为你幸福打算。”
“这也算是一片好意,为人幸福打算?!”
“我也没说要夺你男人,只是出于朋友立场,一片好心,为你小心检验,认真把关。”
“好一个小心检验,认真把关。”女官冷笑一声,“欺骗别人也都无人相信,何况是我?别忘了我跟你身边,跟随多年,你的阴私猫腻性情品行我怎能不知?简直扯淡!”
“罢了罢了。”夫人摇头叹息,“既是你不领我好意,也不珍视我们感情,那就无话可说,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女官微微冷笑,“我早有此意,还用你多言?!”说吧转身离去。
夫人看她背影,暗暗摇头叹息:“常言说友为真金怕火炼,一入烘炉化作云。”不想一段自己珍视至极的友情就这样毁在一个貌不惊人,只是天赐厚德的男人之手。这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杀人难见血。夫人无由从此叹,不知知己心疼否?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51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不提男爵夫人与贴身女官反目成仇,再说男爵少爷托罗的情事。
托罗随父狩猎,在农庄与村长小姐邂逅,情窦初开,一见钟情。当下相互依偎,行到苇塘,要行男女鱼水之欢,成就鸾凤和鸣之好。托罗童真未泯,当此时刻,居然手脚痉挛,软瘫在地。若是寻常男子,村长小姐早已嗤笑不已,拂袖而去。但是眼前抽搐的可怜人乃是爵爷之子,也是未来继承贵族家世的少爵爷,岂能有所怠慢?当下不嫌累赘,俯身将其扶起半身。
托罗紧闭双眼,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心跳不已。
村长小姐故作娇嗔:“少爷可是嫌弃奴家丑陋,所以把眼睛闭上?”
托罗连忙摇头。这一摇头不要紧,因为头被搂在少女怀中,一摇一荡,整个脸颊正好贴在小姐丰满胸口。这一接触,顿令少爵爷心荡神怡,仿若三魂离了七魄一般。
小姐收定心神,心想大好前途就在眼前,锦绣生活可比登天,顿时鼓足勇气,更加燕语莺声:“若是少爵爷不嫌奴家,奴家便伺候爵爷就寝,不知爵爷意下如何?”这一番话儿是贴着少爷耳鬓而发,丝丝少女体味温香吹入耳鼓,拂过脸颊,让托罗羞红满面。
当下只是点头,却也不敢睁开眼睛。少半晌无人应声说话,只闻悉悉索索之声不绝,不由心下一惊,打个哆嗦,睁开眼睛。
但见眼前小姐衣衫半解,展现眼前。想要不看,怎奈眼皮被地狱的尖针刺穿,无法动弹……这正是人的欲望所趋,难以以理智前去遏止的明证。
托罗少不更事,又从未涉及男女,更是对诱惑无法抵御。
小姐见猎物如此窘样,不由掩嘴失笑:“爵爷两只眼睛瞪的如同兔子一般,不知可是奴家身上有那难看的皱纹疤痕,令您如此心牵?”
托罗干咽一口唾沫,半晌不言。
小姐心中暗暗得计,脸上却不动声色:“少爵爷既然一声不响,多半便是看不上奴家。奴家离开便是。”说着便俯身去拾地上衣物,趁机展露身段。
这一展露身段不打紧,直展的少爵爷头昏目眩。
对这一切村长千金早就志得意满,成竹在胸。她自信身材傲人,魅力超群,而且手段娴熟,无人能够步其后尘。当下心中计算,不出片刻,少爵爷必然主动求欢,那时他便是自己囊中之物,插翅难脱。
但是等了半晌,并无动静。猛听的背后一声嘶吼,连忙回头,但见少爵爷口吐白沫,沾湿了双颊和前襟,双眼翻白,手脚乱蹬,早已昏迷过去,神志不清。
这下就算小姐脾气再好,也禁不住有些怅然沮丧:这样没出息的男人,真是枉费自己心机诱导!看他满脸流涎,甚显肮脏,简直是风度全无,俊俏全消——心中形象毁灭殆尽,由不得不让人心生懊恼。
本想将其就此抛下一走了之,但是转念一想,事行一半,岂能半途而废,无功而返?!正所谓人挂井中,只缺一耳……如此而已!
当下打定主意,一定要坚持到底,贯彻初衷,将少爵爷拿下,以寄托自己青春年华,只求无限美好。
想到此处,也不再嫌弃肮脏腌臜,上前将少爵爷扶起,抱在怀中,抹去脸上粘液涎水,再轻用玉掌,抚摸爵爷全身,替他疏通血脉,恢复正常。
这一全身按摩不打紧,只觉少爷骨骼匀称,肌肉强健。村长千金阅人多矣,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看之心中暗喜:“想不到这小爵爷身体倒好,真是谢天谢地。他日我为夫人之时也算有个依靠。”
当下芳心大喜,按摩的更加卖力。托罗在昏沉之中,但梦见自己身处沙漠,一轮太阳从身上掠过,干渴焦灼,似乎想要风化成为粉末。猛然间一股清泉自地上喷出,击中脸面。顿时魂清气爽,一扫犹豫。当即睁开眼睛。但见小姐躺在旁边,自己身体感觉软绵。不由惊道:“究、究竟发生何事?”
小姐粉脸含羞,如荷叶倒卷,低头娇声道:“发生什么,难道你还不清么?”
“这……”托罗以手头,“刚才昏迷之间,我只觉一轮太阳照耀全身,甚是干渴熬煎……”
“奴家已是少爵爷的人了。”小姐低头浅语。
“啊。”托罗看看小姐,已然明白其意。“这真是……太、太出乎意外……”
“不知爵爷以后如何安排贱婢?”
“这个嘛。”
“爵爷还是好好想想,总不能辜负奴家对爵爷的一番心意。”话声软绵,让人心疼。
托罗想了一想:“好吧,你我之事,回去我自会向父亲力陈,求他收纳于你,你完全可以放心则个。”
说罢拥吻佳人,但是再想春风一度,怎奈身体不再争气,也只好作罢,只是抱紧了小姐躺在斗篷下面相偎相依。
他却不知,此时小姐心中连天叫骂:“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完全是银样镴枪头!”
原来小姐刚刚要以身主动服侍爵爷,但是还未有行动,少爵爷已然身体不行。真真是大煞风景。但是为了攀龙附凤,以后跻身上流,还要虚与委蛇做戏逢迎。真真是让人恼上加恼。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52章
话说少爵爷托罗与村长小姐苇塘一夜,次日便随马队回城。小姐杏眼含泪,只是拉住托罗之手叮咛——莫要忘记一夜恩情。常言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自己对他是情比海深,爱比山高。托罗少爷也不禁黯然神伤,不知从此一别,何时才能相见。两个玉人依依不舍,洒泪而分。
话说托罗回城,恢复往日生活,却是精神萎靡,郁郁寡欢。眼前常常浮现苇塘中那惊心动魄场面,白日神离魂散,晚间便辗转难眠。一时之间,居然相思成疾,一病不起。
他却不知正当他魂牵梦萦之际,那位纯情高雅的小姐却是夜夜不闲,邀宾入幕,不以为然。
这位村长小姐,其实也是身负异廪,寻常难见。可谓每日是无男不欢。她也最是性情,喜新厌旧,入夜男伴可谓每日一换,不曾怠慢。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深挂托罗,只因为他是男爵之子,除了肉体之欢,还有地位前途相关。
话说这一日托罗正在病中,恍恍惚惚,虚虚实实,磕磕绊绊。恍惚间只觉眼前人影憧憧,低声窃语充满空间。
却原来是自己病重,爵爷、夫人一干人等站在床前,伺候安慰,无济于事,只剩焦急落泪,到后来无泪无言。
托罗百感交集,心里想说点什么,话到喉边,喉结转了几转,终于难以出声。一滴泪水从充满眼屎的干涸眼眶涌出,流上瘦削脸面。
一时现场悲声大起,众人尽皆抽抽噎噎。夫人还能支撑,男爵那是当场昏厥。
忽然潘古洛斯特老师出面高喊:“各位,其实少爷还是有救!”
“此话怎言?”夫人问。
“其实我们可能找错了方向,少爷不是生病,而是被魔鬼缠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嘘声四起。
潘古洛斯特正色说道:“若果真如此,便要请修道士来方能解决问题。”
夫人当下也不多言,立刻传下令去,在本地颁布招贤榜文,招引天下修道者前来救援。
不过旬月,人来盈满,但都束手无策,举步维艰,难有进展。
到得后来,人都星散,托罗经此折腾一段,也已气息奄奄,如同日薄西山。
一日,一位名叫玛利亚的修女来见。说有办法可保少爵爷周全。男爵一听,满面笑颜。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先治起来再说再看。
修女要求自己与少爵爷独处,爵爷无有不从,立时屏退众人,将门户关严。只留数盏油灯在房间。
看众人退去,房内安静如阑。修女跪在床边,抓住少爵爷手腕,喃喃自语,祈祷上苍,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然后起身,帮少爵爷解带宽衣。待一切就绪,拿出一个琉璃瓶来,将瓶中圣油均匀撒在身体。
半梦半醒之中,托罗再次重临沙漠,被太阳烧烤,反复焦灼。正在蒙受地狱之苦,猛然间天降甘霖,洒遍全身,甚是舒畅。
玛利亚修女见少爵爷在梦中呻吟,脸色和缓,知道时机已成,立刻用手按摩爵爷全身要穴。
托罗少爷正在沐浴甘霖,猛然间太阳再次出现,焦灼本体。但是这次说也奇怪,竟然毫无痛苦,只觉温柔如绵,光照如馨,仿佛投身无边无尽的温暖海洋,不断沉底。那是一种异样的兴奋,竟然让他想要大声嚎叫,而随即欲望止息,心地恬淡。如海沙漠,如同上次梦境一般,猛然就地喷出一股清泉,冲击身体,激的他浑身打个哆嗦。随即感觉身体轻健,心舒体宽,入睡憨憨。
修女见大功告成,少爵爷口鼻喷出了阳毒精血,便随即起身,收起神油,替病人盖好衣被,转身出房。
房外众人早已焦急等待。刚才听房内似有少爷呻吟的怪音,大家都破费猜疑。此时见了修女庄严脸容,都不由坦然自释,自惭自己思想污浊,不知联想什么邪行。
修女道:“小爵爷已无大恙,只要安养两日,便可下床,旬月即可痊愈。”
男爵一听,不由千恩万谢。当即便要给修女封赏,修女一概拒而不纳。众人又叹玛利亚修女之精神圣洁。说到底,她只是要求呆在爵爷府中观测病情,别无他求。男爵诸人又是感恩不尽。
托罗熟睡三日,这日猛醒,见修女站立身前,不由大惊,不知发生什么变故,当即把床单抱紧,裹住自己身躯。再看那少女却是临危不乱,气定神闲,也不见如何慌张,只是一脸圣洁庄严。相隔好久,托罗这才大着胆子开口:“这位姑娘,你如何在我的房中?”
玛利亚莞尔一笑:“少爵爷昏睡多日,每日都是我在旁守候,现在却来问我?”
看她笑颜光明,和村长小姐的娇柔妩媚又自不同,托罗不由心中一当,几乎再次难以自持。当下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光着身子,这……这又成何体统?!”
玛利亚嫣嫣笑道:“人来天地间,本就是赤条条来,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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