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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部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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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关切的声音来自身后,下一秒钟,整个人就落进一下宽厚的怀抱里,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乔蓉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将脸往他怀里埋了埋,闷声道:“胃不舒服。”
乌森没说话,抱起她就回屋,轻轻将她放到圆石上,一并脱下了她的裤子。
大白天的,何况巴木也快回来了,他不会想那个吧?
“不要。”乔蓉急忙抓住他的手,语气急切。
“别动。”
他一手按住她,一手掰开她的双腿,俯下脑袋,鼻子凑近那片幽暗地带闻了闻。
忽地,眸色变得幽深。
乔蓉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又羞又急,挣扎的也越发厉害了,好在她的挣扎并未持续多久,便被放开了。一得到自由,乔蓉未察觉到他的变化,急忙抓起裤子就套到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运气好,巴木匆忙赶来时,并未给他撞见她在乌森面前光着身子的样子。
“乔乔得了什么病?”这话,显然是问乌森的。
原来巴木打猎回来,就有多嘴的告诉他乔蓉生病了,正在巫师屋里接受治疗,心里一急,丢下猎物就赶了过来。
乔蓉下意识地想说没病,只是,有人抢先答道:“怀孕,她怀孕了。”
一句话,震住了两个人……
、第二十七章
那人缓缓地合上嘴唇,唇角滑过一丝讥诮,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此时此刻,乔蓉和巴木都只能用呆若木鸡这四个字来形容。
“你胡说。”良久过后,巴木从呆若木鸡中反应过来,恼的面色通红。
“我有没有胡说你问她就知道了。”指头一点,某个面如死灰的女人被点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巴木喃喃,逃避似的不肯问,伸手拉住乔蓉的手就往外走,一路上,他不停地自言自语,乔蓉有几次试着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却被他几记眼刀子甩过来吓得禁口。
回去后,巴木松开她的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缓了缓面色,走到一枝果子面前,像往常一样摘下果子放进木盆里拿去清洗,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将木盆塞进乔蓉怀里,笑嘻嘻道:“乔乔,吃,巴木尝过了,甜,好吃。”
乔蓉这个时候还能若无其事地吃下果子那就真不是人了,将木盆放到一旁,目光沉沉地望着巴木,缓缓地开口:“巴木,我们谈谈。”
“我去看看烤肉好了没有。”巴木扭脸,飞也似地逃掉,没看见乔蓉一脸失望的样子。
巴木这样子真让人担心!
乔蓉叹声气,举步朝外面走,不见乌森在广场上,便调头朝其住所走去,只是才走几步,手腕即被人拉住了,乔蓉回头一看,见是巴木,便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有事么?”
“你去哪?”巴木的脸色不见得有多好。
“我去找……”
“够了,我什么也不想听,跟我回去。”巴木粗*暴地打断她的话,拉着她往回走,一进屋即被他冷冷地甩开,乔蓉低头看向手腕,果然不出所料,那里被捏的通红。
乔蓉叹声气,是她背叛在先,不怪巴木,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巴木,我怀……”
“求求你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巴木痛苦地抱头蹲下去,卑微地发出乞求。他不要听,什么都不想听,只要她不把事实说出来,他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还会像过去一样对她好。
“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看看烤肉好了没有。”巴木忽地起身逃向门口,到门口时顿住脚步,丢下一句“哪里都不要去”便匆忙逃掉。
巴木显然不愿提及此事,乔蓉又不能逼他,一时也没了主意,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正烦恼着,桑妮来了。乔蓉看见桑妮就如同看见了希望,双眸一扫灰暗,亮了不少。可是那双亮起来的眸子因桑妮的一句话,瞬间又暗了下去。
“我家大人要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胎,等孩子生下来他自有安排。”
“也就是说我还要继续呆在巴木身边跟他扮演一对假夫妻?”乔蓉只觉手脚冰冷,问的异常平静。
桑妮看着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胸中有把火顿时狂烧起来,乔蓉咬牙切齿道:“那我要是坚持引掉这个孩子呢?”
桑妮像似知道她会说这句话,平静地回道:“我家大人就是怕你想不开,所以派我来伺候你。”
说的好听点是伺候,说的难听点就是监视,乔蓉很想放声大笑,顺便再回一句“去他妈*的”,可眼尾在扫到门口的巴木时,这些想法便自动泯灭掉,扭身就朝外走,经过巴木时,被他拉住:“去哪?”
“溪边。”淡淡地丢下两个字,拂掉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巴木自然不会放她一个人去,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
面前的女子迎风而立,乌亮的长发灵动飞扬,衣摆飞舞,脸上漾着轻轻浅浅的忧愁,巴木伸手想要搭上她的肩膀,却被那巨大的排斥感吓得缩回手,无力地垂落身侧。
“你跟来干什么,怕我偷人?”心情不好,乔蓉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说话更是带刺。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自他唇边溢出:“我们谈谈。”
乔蓉没来由地松口气,缓缓地吐出一个“好”字。
“我认真想过了,不管你肚子你的孩子是谁的,生下来,我养。”对一个女人来说,打胎是一项既危险又伤身体的事情,他不愿意她受罪,也不可能放她走,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别人的孩子当亲生的养,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会给予无限的关爱。
乔蓉张了张嘴,一时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得不说,她被巴木的话感动到了。只她还知廉耻,又岂会让巴木养她肚里的野种,苦涩一笑,轻叹:“巴木,你真好……”好到让她羞愧难当,这样的好人,她没道理一直利用着、霸占着,该还人家自由身的时候了。
“巴木,我们分……”
“好了,不知道兔子肉烤焦了没有,我去看看。”像似知道她要说什么,巴木忽地打断他,扭头就走,只是走了五、六步的样子,又突然折回来将乔蓉一并拉走了。
妊娠反应加满腹心事,晚饭乔蓉照例没吃几口便吃不下了,抱膝坐离柴火一米远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的巴木与桑妮,那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巴木先是激烈地反驳一阵,再来沉默不语,眼神时不时飘到她这里,两条眉毛拧成绳,不知那桑妮最后又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点头妥协了。
见巴木走过来,乔蓉欲想问他几句,转眼便见桑妮正朝这边走过来,便打消了主意,随手将碗里的兔子肉推给巴木,要他吃光,不许浪费,巴木尽管心情不佳,可见乔蓉示好,心里的阴霾跟着扫走几分,冲乔蓉笑笑,接过碗,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族长对你很好……”桑妮在她身旁坐下,随口道。
不是很好,是非常好。
这话在乔蓉的舌尖绕了一圈,终究没有吐出来。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她也无力回报,只能铭记于心。
乔蓉将目光投到桑妮身上,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桑妮,你跟我来。”
两人走到一旁,乔蓉朝四下看了一眼,确认说话方便,这才对一脸茫然的桑妮缓缓地开口:“桑妮,帮我个小忙。”
桑妮没有接话,隐隐猜到她会说什么,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乔蓉见她不接话,便自顾说了下去:“老实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知道对你来说弄点堕胎草药并不难。”至今对她来说,当地语言讲的还不太顺溜,遇到难说的词汇,不得不用手比划几下。
其实不用手比划,桑妮已经足够懂她的意思了,很是为难:“这……”
“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的。”乔蓉加重了语气,故意给桑妮施加压力,后者只是咬住唇,并未吭声,内心挣扎不已。乔蓉瞧出她的挣扎,便乘热打铁:“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用一个人情换你一种草药,这个买卖还做不得么,怎么算你都是赚的。”话一出口,乔蓉便有些后悔,实在迫于无奈,否则,她万万不会把话说的这么不中听。
不想,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桑妮仍是支支吾吾个半天,没蹦出一个有用的字眼,这让乔蓉生怒,白了桑妮一眼,扭身而去。
如今,她已经不指望桑妮会站在她这边了,可这样就让她知难而退也是不可能的。
回到房里,乔蓉竟意外地发现失踪了一天一夜的小白终于回来了,小白一看见她,撒了欢似地跳到她怀里撒娇讨好,或许是因为失而复得的缘故,乔蓉也对这只兔子格外亲热,专挑了些新鲜的菜叶子喂它,这只兔子得寸就进迟,乔蓉不喂,它还不吃,跟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这让她联想到肚子里那尚未成人形的小豆芽,想着要将他(她)打掉,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丝不舍。
、第二十八章
脸上似被羽毛扫过一般,痒痒的,乔蓉当是兔子在闹她,并未理会,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只那骚*痒如影随形,闹得她不得安睡,只好睁眼察看个究竟,才发现是她错怪小白了,罪魁祸首反倒是那老实巴交的巴木,不想这厮也有恶作剧的一面,实在是平时隐藏的太好了。
乔蓉有轻微的起床气,不由分说地抽*走他手上的羽毛,板脸道:“大清早的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去去去,我还睡着呢。”说着便要躺下,却被巴木及时止住了。
只见巴木笑盈盈道:“我平日里外出打猎一整天不沾家,留你一个人在家是挺无聊的,用完早饭你与我一道去,顺便散散心、解解闷的。”
“现在?”乔蓉瞧了一眼门外漆黑的夜色,眉心便打了个结。
“对,就现在,早饭我已经弄好了。”巴木虽然在笑,可语气却有一股强硬的味道。
乔蓉听了便将目光投到木桌上,那里果然摆着两碗热腾腾的肉汤,烤蛋及烤土豆。想必这个决定是他深思一夜得来的,至于原因,彼此心里都是明白的。
乔蓉已是睡竟全无,揉了揉眉心,便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放眼望去,如今家里多出许多木制品,几乎都是巴木按照她的要求打造出来的,她现在睡的木床就是其中之一。
待乔蓉离开床铺,巴木习惯性地便将床铺弄平整,末了从木桶里舀出热水放进脸盆里给她洗漱用,待她弄妥一切,两人便坐下来默默地吃早饭,吃罢早饭,天色刚刚擦亮,两人一同去广场上与前去打猎的族人会合,集合完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东面出发了,只才走到东面的林子,桑妮急急匆匆地追赶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将乔蓉往回拉。
巴木想要阻止,便被桑妮拉到一旁斥责一番。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怀着身孕,怎能跟你四处奔波受苦,万一途中发生点意外,直接会要了她的命……”
乔蓉隐隐约约听见桑妮对巴木如此说着,后者被训红了脸,却又找不到话反驳,过了半晌,像似意识到带她去打猎的行为不妥,便答应桑妮将她带走。
只在临走前,巴木将乔蓉拉住,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乔蓉晓得他的意思,便开口给他句安心话才算把他打发走。
目送巴木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乔蓉开口对桑妮道:“走吧。”说罢并未看桑妮一眼,扭身便走。
桑妮心中有愧,甚是忐忑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方设法和她套近乎,只她总是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久了桑妮自觉也没什么意思,只管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再无开口。
回到她与巴木的家里,乔蓉搬出一只凳子坐到门口,抱着一堆针线活缝制起来,只才摆弄了一会,见一杯蜂蜜水递到自己面前,便抬起头看向桑妮,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走?”转念一想,自己真是糊涂了,如今桑妮丢下地里的活不管跑来此处,定是那人派她前来监视自己的。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乔蓉偏手打掉桑妮手中的杯子,丢下针线活,起身跑回屋里躺着。只那桑妮望着被打翻的杯子,并无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叹了声气,弯腰捡起杯子,又将凳子及一堆面料等物件搬进屋里,守在她的床边拿起针线缝缝补补起来。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缝补声,扰得乔蓉异常烦闷,在床上滚了几圈便坐了起来,桑妮见此,急忙放下针线活问她是否需要什么,乔蓉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你弄出这般动静让我怎么睡,出去!”
“你睡你的,我再也不弄出动静便是。”桑妮笑呵呵道,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桑妮这样,乔蓉也是无可奈何的,暗暗翻了个白眼,异常烦躁地抬手往头发上抓几把,只她的手劲没个轻重,硬生生地抓下十几根头发缠在手指上,她不觉着疼,可那桑妮倒是替她疼的慌,眼见她要将抓下来的头发用火烧掉,桑妮突地变了脸色。
“你不能这样做,让大人知道了……”
“桑妮!”乔蓉厉声打断她“你是不是什么都要管?”她烧个头发都要被管,真是不爽极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见乔蓉的面色转青,桑妮急得快要哭了“我们这里有个禁忌……”
原来这里有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人的头发不仅是他(她)身体的一部分,更被看成是人的灵魂之一,烧什么都不能烧头发,烧头发的行径等同于下诅咒,像乔蓉刚才的那般行为等同于在给她自己下诅咒,所以桑妮见了才会大惊失色。
这么一说,乔蓉倒是想起鹰族族长的小女儿有几次往她头发上猛瞧的怪异模样,现下仔细一想,心中便有几分明白了。
桑妮瞧着她的脸色不大对劲,心想定是被自己的一番言语给吓着了,微微一笑,正想开口劝说几句放宽心之类的话,便被她的一个问题给问住了。
“桑妮,那鹰族小女儿被送人一事究竟为何?”
“这……”桑妮犹豫着该不该说。
“桑妮,这个没什么好骗我的,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问你家大人,你今天说了,我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若瞒我,这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倘若那时你家大人发了脾气,牵连到的恐怕不止你一个……”
乔蓉如此说着,早就将桑妮吓得隐隐有些发颤,桑妮见实在是瞒不过她,不再迟疑,便把事实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那鹰族族长的小女儿守了两年多的空房早就死心了,不想半路上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个程咬金不仅长相与众不同,就连穿着与来历及行为举止更是怪异,引得那一向清心寡欲的乌大人一反常态地强霸人家,这对一个倍受冷落的女人来说心里颇不是滋味,思来想去便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主动献身!
鹰族小女儿去找乌大人献身的那天早上,碰巧乌大人不在房里,那女人便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只那一会的功夫她就闯了个大祸,她把乌大人当成宝贝疙瘩的一小撮长发给烧了,那长发不是别人的,正是乔蓉的。事后,乌大人勃然大怒,不仅将她狠狠地教训一顿,更是不留任何情面地将她送了人,这事过后,也给另外两个女人一个警醒的作用,那两个女人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来找乔蓉的麻烦,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
乔蓉听完事实的经过,便默然了。
桑妮瞧不出她心里想什么,只能暗中观察着,过了一会,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说说笑笑,不由得松了口气。
“桑妮,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过来。”
桑妮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知道这怀孕的女人不仅嘴巴刁,更有少食多餐的习惯,忙应着去了。
待桑妮一走,乔蓉的笑容便隐没下去,急忙下床穿上鞋子朝外走,刻意拐到棚屋后面,没一会功夫,七拐八拐地便拐到了乌森的住处,那人见她到来,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后望着她。
、第二十九章
乔蓉忽然觉得这样过来找他是不是错了,正想扭头离去,那人像似察觉到她的心思般,已是利落地将草门关上了,如若不是从窗户那里射*进几束白光供她视物,指不定就乱了手脚,哪里还能平静地立在那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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