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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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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人说得没错,酒儿好象真的很不开心啊,连带着她也难过起来了。
  唔,不想这么多了,难得酒窖中多了这么多好酒,赶紧喝光再说。
  不过这酒怎么好象变苦了许多?难道近来宫中时兴酿苦酒?
  啊,不管了,管它苦酒甜酒,能喝就好。
  呜呜……甜酒……
  
  “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抱着酒坛子坐在太极殿最高的飞檐上,喝醉后的顾薛衣喃喃地问自己。
  月色下,明亮的黑眸清澈地倒映着满天星辰,却掩不住她眼底的茫然。
  之前在陵州,顾楼兰问她是否介意司徒酉抛下她回朝稳定大局,她理所当然地找了一些理由为司徒酉开脱,顺带安慰自己那颗受伤的小心肝。
  但理由终究是理由,再合晴好理的理由也不能让她好过一些。毕竟在她的下落和朝廷面前,她选择了后者。司徒酉不会不知道,她这样一走,顾薛衣很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事实正是如此,如果不是顾楼兰早有准备,将起居郎和她掉了个包,现在下落不明性命堪忧的很可能就是她了。
  没法对司徒酉生气,顾薛衣只好对自己赌气。她故意留在陵州打理里龙牙的事,直到里龙牙恢复了原有的状态,这才回到了京城。
  回宫之后,她并没有洗去易容。司徒酉抛下她而去,说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她就是想看看,在司徒酉心中,究竟是天下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顾楼兰曾说过,千万不要测试感情。她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一试之下,她后悔了。
  看到酒儿有意无意地折磨着自己,看到她如此难受,她心中的折磨也不比她轻。
  能让堂堂天子茶不思饭不想的,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自豪?
  那天被阻隔在外,没能见到酒儿。后来溜进御书房,是想找机会看看心上人,一解相思之苦,结果就看到了那样令人揪心的一幕。
  看,她已然疲倦到不是靠在她怀中,根本无法沉睡的地步,怎能不让她后悔自己的孩子气的相互伤害行为?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醒后的傻气给沾染了,变得越来越愚蠢。不……如果是醒后的她,早就巴巴地一路跟回京城了,又怎会有这么重的心思去试探酒儿的感情。
  如今这种进不得退不得的尴尬场景,谁能告诉她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罢了……借酒壮胆,还是去找酒儿吧……虽然现在不太有脸见她。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她将空酒坛倒扣在脚下的龙首飞檐上,呼啦一下,乘着风便飘下了太极殿,黑夜中在汉白玉的阑干上准确地一借力,又蹿向远处的殿宇。
  驾轻就熟地躲过巡逻的龙牙军,她很快来到寝宫的屋顶上。
  这个时候,酒儿应该在看书吧?
  她悄无声息地落在房梁上,在横梁间蹿动着。
  寝宫里一片寂静,烛火有气无力地闪着,散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光晕。她焦急地在房梁上绕了一圈,这才发现一侧的偏殿里似乎有光亮。
  她轻巧地绕过障碍,来到了偏殿了房梁上。身下传来轻微的水声,她眯着眼睛向下一看,顿时血气上涌,脑子晕得险些蹲不住房梁了。
  一时间她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努力睁大了眼睛,惟恐漏过了水中的任何一丝春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可怜的鼻子终于不堪压力,淌下一两滴鼻血来。好死不死,这鼻血正落在了烧得正旺的烛火上。
  殿中火光一暗,水中人顿时惊觉,发出一声娇叱。
  “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喝醉了推女皇去吧




55

贼惦记 。。。 
 
 
  听了司酒监总管的汇报,苏越溪心中塞满了疑惑。
  “你说近来酒窖中的酒频频减少?”
  “是,苏大人,奴婢拷问过值班的人,他们都矢口否认曾偷过酒,更加不曾见过外边的小贼溜进去过。”见苏越溪面露讥诮,他忙补充道:“咱们找了十几个侍卫十二个时辰不合眼地盯在酒窖外,可酒每日依旧消失,却总也看不到贼影。”他有些胆怯地道:“苏大人,您看……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苏越溪嗤之以鼻:“我告诉你,世界上有一种人,姓高名手,来去无踪,就凭你们几个想抓到他们,下辈子都办不到。”
  司酒监总管面露难色:“那……这该如何是好?苏大人,您救救奴婢等人吧,那丢的可好死不死,都是陛下素来喜爱的美酒。这若是让陛下知道了,我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丢的是陛下喜欢的?”苏越溪暗自点头:“这小贼倒有几分眼光。”
  “苏大人!”现在不是研究小贼眼光的时候吧?
  “你的运气不错,陛下近来心情不好,喝不下酒,否则你也瞒不过几时。但正因为陛下心情不好,若是被她知道了……”
  司酒监打了个寒战。
  “这事有几天了?”
  “已经三日了,丢酒的数量相当可观。若非我们束手无策,奴婢也不敢来打扰苏大人……”
  苏越溪却没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随手将身上带着的玉佩丢给司酒监总管:“你且持我玉佩去,到十六卫率衙门找两个身手还过得去的替你守几夜酒窖。”
  “多谢苏大人!”司酒监总管只差没感激得抱住苏越溪大腿了。
  “去吧。”苏越溪挥了挥手,令他离去。
  看这天色,已是四更时分,也到了司徒酉该上朝的时候了。
  起居舍人江由正远远走来,原本该同他一道的起居郎却不见了踪影。
  苏越溪暗叹一声,不知女皇陛下这气得生到什么时候。
  “苏大人,”江由来到他面前哈了哈腰:“陛下可起身了?”
  苏越溪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江大人在此稍候,在下进去看看。”
  司徒酉果然已经起身了,正在梳妆。见她脸色十分难看,苏越溪不由猜测昨日她是否又彻夜看书了。
  披上龙袍,系好冠冕,司徒酉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让贴身宫女为她整好衣容。
  “陛下昨夜又看书了?”
  司徒酉面色一沉,道:“朕先去上朝,回来有事与你分说。”
  “是。”看起来事情还不简单。
  
  太极殿中,朝臣一如往日,逐个向司徒酉上奏议事。
  司徒酉耳中听着户部尚书汇报着今年江南几道的钱粮收支,心思却飘回了昨晚。
  寝宫偏殿本有个巨大的白玉造就的浴池,将地下温泉引入其中,本是供她沐浴所用。
  昨日她在池中沐浴,将身子浸泡在温泉之中,一洗多日的疲惫,仿佛连一直吊着的心也稍稍得到了松弛。
  难得她做一件事不用想到顾薛衣,偏偏有人连洗澡都不让她安宁。
  这里方才静静地泡着,四肢百骸都舒服之极的时候,忽感殿中烛火一暗,她警觉地睁开眼,正看到房梁之上缩着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她心中怒极,厉声喝道:“什么人?!”
  黑影一闪而没,当烛光稳定下来时,房梁上已不见了人影。
  司徒酉是很想追出去,可惜她身上不着寸缕,这一离开浴池,不免春光大泄。待她裹好衣袍追出去时,漫漫夜色中早已寻不到那登徒子的踪迹。
  见她匆匆出来,寝宫四周守卫的龙牙军面露愕色,纷纷跪下请安,询问何事。
  司徒酉很想将这些只会拿俸禄不会办事的侍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可惜被人偷看洗澡这种事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作罢。
  冷着脸吩咐他们提神守好了寝宫,她转身又回了浴池。
  那曾经闪了一下的蜡烛芯上沾着一些红色的东西,与烛油混在了一起,烛台上也有一些痕迹。她轻轻沾了些,凑在鼻端一嗅,双眉立即蹙了起来。
  是血!
  那人身上带着伤么?司徒酉的心莫名其妙地一紧,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理不出个头绪。
  回过神,户部尚书已在做总结发言了,司徒酉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裴卿家辛苦了,只是朕方才听你所言,这收支之间,似乎有所不妥。”
  那裴尚书吓得一怔:“陛下,臣、臣……”
  司徒酉道:“裴卿将江南财政拟成折子呈上来,朕要仔细查阅。”
  裴尚书只得道:“臣遵旨。”
  接下来她收敛心神,专心处理朝政。待得下了朝,苏越溪已在太极殿外等候。
  “陛下。”苏越溪向她行礼。
  司徒酉挥了挥手,将昨日之事一一道来。
  苏越溪听过之后,神情古怪:“能够不知不觉瞒过守卫潜入偏殿,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这样的轻功、这样的身手,臣自问决计办不到。”
  司徒酉道:“你的轻功已是江湖少有,你都不能办到,还何人才能办到?”
  苏越溪苦笑道:“陛下谬赞了,须知天外有天,江湖上轻功胜于臣之人,并不在少数,至少‘云帅’的轻功便远胜于臣。”
  “云帅?”司徒酉挑了挑眉:“你是说,偷入寝宫的人就是那云帅?”
  苏越溪摇头道:“绝不会是她。”
  司徒酉“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苏越溪忽想起先前司酒监总管提到的酒贼,鬼使神差地道:“陛下,这几日宫中还发生了一件奇事。”
  他将酒窖遭贼一事说了,就见司徒酉秀眉忽地高高扬起,面上露出似疑惑似惊喜又似犹豫的神色。
  “陛下可是有头绪了?”
  “朕也不知道,”司徒酉竟叹了口气:“但可以肯定,偷酒与偷窥,是同一人所为。”
  “爱喝酒又轻功卓绝……”苏越溪嘴角微抽,神情古怪之极:“莫非……”
  “越溪,你命人将酒窖中所有的酒搬走,然后如此如此……”司徒酉低声说了些什么。
  苏越溪忍住了笑,拱手道:“臣遵旨。”
  
  月黑风高。
  当顾薛衣循着很早以前为了偷酒而挖好的地道钻进酒窖时,却赫然发现酒窖之中空空如也,别说美酒,就连一丝酒味都不见了。
  她一面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一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寻找有没有漏下的酒坛。
  果然,在靠近门边的地方,他发现了硕果仅存的一小坛子酒。拍开泥封喝了一口,她惊喜地发现,这还是她最喜欢的百年汾酒。
  一小坛子酒自然不够她塞牙缝,转眼间坛子空了,她的酒瘾又被这一点酒勾了起来,心中顿时宛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心痒难搔。
  悄悄推开酒窖沉重的木门,她探出头去左右张望了一下。
  很好,外边的守卫都不在,估计是内急或者休假去了,真是天助她也!
  她快步溜出酒窖,目光才一转,便见远处草丛中依稀露出了酒坛子的一角。她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果然又是一小坛百年汾酒。
  幸福啊,一定是神仙听到了她的心愿,所以天上便掉了美酒来满足她。
  她一面表达对天上某位神仙的感激,一面寻找下一个馈赠。
  这些酒当真藏得好奇怪,放在哪里的都有:草地上、树枝间、小路上、宫墙上、房顶上、房门口……
  神仙啊神仙,你要扔酒下来,为什么不索性扔一处呢?难道……难道这酒坛子是像下雨一样四处落下的么?
  她既为天上掉坛子的场景感到惊讶,又觉得如果能被美酒砸到,一定是很幸福的事。
  不过话说……
  她怔怔地抬头:这宫殿怎地看着如此熟悉?这门、这墙、这砖、这瓦……哦,还有这房梁。
  四周依旧没有人,她悄悄推开门,确定里边没有危险后,轻巧地闪了进去。
  宫殿里烛火静谧地燃着,在宫殿的一角赫然躺着一个酒坛子。她大喜之下往前一扑,却意外地扑了个空。那酒坛子不只着了什么邪,居然自己向前滚了过去。
  心急之下顾不得其他,顾薛衣追了过去。酒坛子一路滚向一个灯火通明之处,然后缓缓停在了一个巨大的池子边。
  大喜之下,顾薛衣正要扑上去,忽地闻到了一股浓烈之极的酒香,她略一抬眼,便发现眼前的大池子里装着的,竟全是酒!
  酒、酒池啊!
  顾薛衣目瞪口呆地站着,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不、应该说能醉死在酒池里,是她毕生的宏愿啊!
  正当她张开手臂想要不顾一切地跳进酒池拥抱美酒时,屁股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帮了她一把,她顺利地飞了出去,跌进酒池。
  她挣扎着从酒中冒出头来,却见适才自己站着的地方多了个身着龙袍、双手叉腰却又怒气冲冲的美人。而在美人身后,一个锦袍少年手中正拿着那坛汾酒上下抛着,似笑非笑地向她看来。
  “陛下,臣幸不辱命。”
   

作者有话要说:酒儿钓鱼,小薛上钩。
小薛你被抓现行了,自求多福吧。




56

贼捉赃 。。。 
 
 
  “酒、酒酒酒酒酒儿?!”顾薛衣脚下一软,又重新沉入酒中。
  完了,她死定了!
  苏越溪含笑看了她们一眼,悄悄地退离了偏殿。
  司徒酉不顾酒液会弄脏她尊贵华丽的龙袍,一步一步,走进了原本该是浴池的酒池。眼见这个可恶的人儿狼狈地从池底爬起来,大睁着的眼睛里让她读出了五分惊喜、三分心虚与二分不解。大概是那呆楞的表情太过可笑,司徒酉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才是了。
  但见顾薛衣眨了眨眼,很快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呵呵傻笑几声,挠头道:“酒儿,我回来了。”
  装,继续装!
  司徒酉嘴角微微一抽,感到眼眶热了一热。她努力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顾、薛、衣,你还知道回来?”
  顾薛衣缩了缩脖子,讪讪:“我……我这一回来,不就来找你了……”这话说得也忒没底气了。
  “是么?”司徒酉冷笑。
  还装,若非我用这种笨办法将你这笨蛋引出来,你还要躲我多久?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顾薛衣索性豁出去了,闭着眼睛,大声道:“酒儿,我、我想你了!”
  “你这笨蛋……”感到司徒酉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奇怪地张开眼,却见眼前人早已泪流满面。
  “酒儿?”她不知所措。
  司徒酉一咬下唇,忽地扑上前来,抱着她的脖子,狠狠一口,便咬了上去。
  “嘶——酒儿!你——”这一口明显比平日任何时候咬得都重,顾薛衣痛得直翻白眼,却又不敢挣扎。更何况先前做了坏事,她正心虚着呢。
  伸出手,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背,希望借此稳定司徒酉暴躁的情绪。谁想这一来更是触怒了女皇陛下,她松开她的脖子,抓过她的手,小嘴一张,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嗷——”顾薛衣猝然不防,惨叫起来。
  “酒、酒儿,我知道错了,你、你快松开啊!”顾薛衣痛得眼泪汪汪,却又怕扯坏了她满口贝齿,丝毫不敢乱动,只能任她咬着发泄。
  可司徒酉却似咬上了瘾,怎也不肯松口。剧痛之下顾薛衣反手将她搂在怀中,胸腹紧贴着她的臀背,空着的那只手顺势便伸进了她的龙袍,向最高耸处攀了过去。
  柔软之地被她握住,司徒酉鼻端轻轻“嗯”了一下,齿力渐松。
  作弊!
  她在心中狠狠地骂顾薛衣,终于放过了她遭罪的手,双手齐出,握住了她放肆到她胸口上的手。
  达到了目的,顾薛衣本该趁胜撤军,但她天生不知何谓见好就收,在刚占领的土地上流连忘返,肆意享受着战果。
  “酒儿……”她心中有些小得意,一点警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知道错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双颊绯红,心中却暗自生怒:想让我轻易原谅你?做梦!
  顾薛衣试探着在她耳旁轻吻一下,热气吐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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