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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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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薛衣试探着在她耳旁轻吻一下,热气吐出,果然感到怀中人身子一颤,似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何时学会了这种招数?司徒酉有些恍惚地想。
  “所以……”她舔了舔她通红的小耳垂,进一步诱惑道:“你就原谅我吧。”
  “原谅”二字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令司徒酉从热潮中清醒过来。她熟练地一指,封上顾薛衣胸口大穴,转身挣脱了她的怀抱。
  见动弹不得的她一脸惊恐和不甘地看着她,司徒酉微微冷笑:“顾薛衣,想对我用这招,你还嫩了点!”
  “酒儿,我……”色心不改的皇夫殿下目光落在她敞开的衣襟处,对着里边诱人的风光咽了口口水。
  司徒酉轻哼一声,知道她在看哪里,却故意不掩上衣襟,反而挺了挺胸,冷声道:“皇夫殿下,你最近可过得潇洒自在啊。”
  “不是啊,我很想酒儿的。”这个时候再不送上甜言蜜语,保准她过一会儿便得死无全尸。
  “想我?”司徒酉冷笑:“你若想我,又为何不来见我?你若想我,便不会身在宫中却不让我知道。你若想我,便不会眼睁睁地看我日夜受苦却无动于衷!你,当真想我么?”
  顾薛衣顿时哑了。司徒酉一字一句都点在了痛处,实在令她无力反驳。
  见她垂着脑袋不说话,司徒酉心中更怒。她双手齐出,揪住了顾薛衣的领子,恨声道:“当我因你下落不明而焦虑难安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当我为你生死未卜而心痛难忍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你在喝酒。”她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你在酒窖里喝得昏天黑地好不快活,若非我用酒引你出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躲在酒窖里醉死了?!”
  “不是的!酒儿,我——”听出她话中的心痛与失望,顾薛衣心中蓦地一疼,抬头辩解道:“看到你难过,我也很难受。那天……那天我潜入寝宫,本是想去见你,谁料到……谁料到……”
  司徒酉想起那日的情景,面上不由一红。
  “……我见暴露了行藏,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就逃了。”
  司徒酉冷哼道:“好快的反应啊,皇夫殿下从前没少做这种事吧?”
  听出司徒酉话里莫名的酸味,顾薛衣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我只偷看过酒儿,没偷看过别人,真的。”
  “怎么,你还想偷看别人?”司徒酉威胁地眯起眼。
  “不想、绝对不想!”冤枉啊!
  司徒酉缓缓放开她的领子,冷冷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看我沐浴……从前有个混蛋也干过这种事,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对付她的?”
  “呃……”往事不堪回首,顾薛衣打了个寒战:“倒吊起来,不给她酒喝?”
  司徒酉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
  “……大概……因为那个混蛋就是我。”
  司徒酉目定口呆地看她片刻,凤目又危险地眯了起来:“好哇,顾薛衣,你还干过这种事!”
  “我……我……”这么老的帐本她也翻?
  “你什么?”司徒酉似笑非笑:“八岁就偷看人沐浴,你可真有能耐啊。”
  顾薛衣硬着头皮道:“那是酒儿我才看,别人请我看我都不看!”
  “你觉得很自豪是不是?”司徒酉口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唔,酒儿,”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赔着笑:“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好吧,”司徒酉爽快地道:“那我们说说现在。”
  “现在?”顾薛衣疑惑地反问一句,随即垮下了脸:“酒儿,我、我知道错了……”
  司徒酉点了点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我不该躲着你,让你担心……”
  “还有呢?”
  “不该偷窥你沐浴……”
  司徒酉脸上一热:“还、还有呢?”
  “不该偷亲你。”
  “……还有呢?”好哇,你还偷亲过我?!
  “还有……还有……还有么?”顾薛衣疑惑地道。
  司徒酉冷哼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顾薛衣赔笑:“是是是,请陛下示下。”
  “花言巧语!”她白她一眼:“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顾薛衣眼睛一亮:“真的?!”
  “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此刻的女皇陛下,浑身上下散发着名为“不怀好意”的气息,可惜某人兴奋过度,丝毫没有察觉。
  “只要你原谅我,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也没问题。”顾皇夫满口答应。
  “别答应得太早,”司徒酉淡淡地道:“这第一件事,我要你在五日内将前朝张民的《孝妻经》抄写百遍。”
  “啊?”顾薛衣顿时呆了,她读了不少书,自然知道那位张民是前朝有名的才子,但更加出名的是他的惧内。时人嘲笑他,他却毫不避讳,坦承畏妻,甚至堂而皇之写了本《孝妻经》传世,被时人引为笑谈。顾薛衣依稀记得,那本大名鼎鼎的《孝妻经》似乎还挺厚的……
  “怎么?第一件就办不到?”司徒酉不悦。
  “办、办得到!”不就是抄书么?豁出去了!
  “很好,这第二件么……”司徒酉顿了顿,忽露出妩媚之极的笑容,诱得她心中一荡,热血上涌。
  司徒酉温热的小手磨人地游走在顾薛衣的颈子上,摸得她心猿意马却又动弹不得。而她的小嘴,更是在她的嘴角耳垂处缓缓移动。
  “酒儿……”她两眼通红,浑身发热。
  “你看我……美么?”她媚惑的声音在她耳畔隐约响起。
  她吞了口口水,肯定地道:“美!”
  “那你……想不想……”
  “想!”不想的是傻瓜。
  司徒酉嫣然一笑,双手勾上她的脖子,声音清脆,吐字清晰地说出两个字:“休想!”
  顾薛衣怔住了,这酒儿变得也太快了吧?
  “你躲我几日,便几日不许碰我。”她笑靥如花地补充:“从陵州那日开始算起。”
  “什么?!”她彻底傻眼了——从陵州开始算,那岂不是有半个月都不能和司徒酉亲热?!早知如此,她就是爬也要火速爬回她身边啊。
  “怎么?”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她的嘴唇,带起阵阵令人难耐的麻痒:“不答应?”
  “答、答应……”顾薛衣心中血泪横流:“第三件……第三件又是什么?”第二件事都如此惨绝人寰,那第三件岂非要绝她生路么?
  “第三件,”司徒酉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我要你戒酒。”
   

作者有话要说:酒儿你确定你不会先破功?




57

奸捉双 。。。 
 
 
  这惨绝人寰的五天,是顾薛衣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五天。
  首先是抄书。
  那该死的《孝妻经》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厚一倍,后来她才知道,宫中所藏的这版《孝妻经》,乃是经过先皇金手增补过的“威力加强版”,其中的条款较之张民所书,完备了许多。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先皇竟还在书册的夹页上写满了“读后感”,其读书态度之认真,实乃我辈之楷模。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自打生下来,就没写过这么多字。再加上她的一手书法实在是大小不一形态各异轻重有差用墨不匀,写出来的东西别说是司徒酉,便是她自己也看不下去。
  可是司徒酉却不在意她写得好不好看,扔下死命令说五天之内抄不完一百遍,就把第二个条件的时间翻倍。
  这无疑是在她头上悬了一柄钢刀,令得抄书效率瞬间翻了好几番。
  如果只是抄书也便罢了,司徒酉偏偏还要她戒酒。
  戒酒啊……这可是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第二痛苦的事情。对于她这个“酒是铁,酒是钢,一顿不喝憋得慌”的酒鬼来说,要她戒酒,还不如直接抹脖子舒服点。
  可,这是酒儿的命令啊。
  天大地大酒儿最大,酒儿让戒酒,咱就得戒!
  当然,顾薛衣所理解的戒酒,是“在酒儿看得到的地方绝对不喝酒”,所以趁着司徒酉去上朝,她没少光顾皇宫酒窖。然而这回司徒酉似乎铁了心要她戒酒了,不但自己不喝,连酒窖里的酒也全都搬空了,真个是方圆百里之内,不闻一丝酒味儿。
  不过抄书也好,戒酒也罢,其悲惨程度都比不上司徒酉的第二个条件。
  半个月,足足半个月不能碰司徒酉,简直是前途一片惨淡!这不,才过了五天,她就已经生不如死了,要再这样下去,她大概会英年早逝的吧……
  原本不能和司徒酉亲热,她喝喝小酒多睡几觉,这半个月很快也就过去了。可司徒酉仿佛下定决心要好生惩罚她一般,每日就寝时总要挨在她怀里磨磨蹭蹭,极尽挑逗之能事,每当弄得她热血冲头情难自已,想要不顾一切扑倒女皇陛下时,司徒酉轻轻一指,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享受这香艳刺激的酷刑。
  此刻她深深感到,自己正被司徒酉牢牢握在手心,翻手是天堂,覆手是地狱,翻翻覆覆,全由她一人做主。
  “酒儿……”顾薛衣在鼻子里哼哼。
  这不,司徒酉又窝在她怀里不安分地乱动了,饱满的酥胸紧贴着顾薛衣,几乎没让她窒息。这次她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如果没有什么大动作,挨挨蹭蹭间吃点小豆腐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若是被点了穴道,那可就任人摆布了。
  司徒酉一面有意无意地挑逗她,一面随意翻看着她这五天来完成的“作业”。
  “抄得很认真,”女皇陛下评论道:“就是字丑了点,要不……你再练五天的字?”
  “酒儿!”顾薛衣悲愤不已。
  司徒酉扑哧一笑:“好了,逗你玩的。这第一件事,就算你完成了。”
  “那,我们喝酒庆祝吧。”顾薛衣眼睛亮亮地提议。
  “想得倒美,”司徒酉轻哼道:“宫中所有的酒我都已扔了,你让我上哪儿找酒去?”
  不会吧?真做得这么绝?
  “那不喝酒了,总要做点别的事吧?”手悄悄摸上她的细腰,而她似乎全然没有察觉的样子。
  “哦?你想做点什么?”司徒酉兴味十足地问道。
  “就是……”手已摸到了她的衣带,稍一用力,便能让女皇陛下春光乍现。
  “嗯?”司徒酉柔柔一笑,纤纤玉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胸口,缓缓游移着。
  “……就是出去玩啊。”顾薛衣乖乖地缩回手,因为她感到司徒酉五指笼罩之处,尽是她胸口要穴。
  “难得我的皇夫有此提议,我又怎好拂了你的意?”司徒酉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不怀好意地摩挲着顾薛衣胸前滑腻的肌肤。
  “去……去哪里玩?”顾薛衣憋了一口气,颤声问道。
  “嗯,待我想想……”这一想当真用了好长时间,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在顾薛衣快要按捺不住扑倒女皇时,她终于道:“过一阵子便是秋猎大典,到时候你随我前去,保管你玩得尽兴。”
  “真、真的?”顾薛衣努力将心神转移到那什么秋猎大典上来,可惜司徒酉的手仿佛带着勾引人的魔力,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燃烧起来。
  “我何时骗过你?”司徒酉宛然一笑,手更是不安分地向下滑去。
  “酒儿!”再玩下去真的要走火了,顾薛衣赶紧按住她的手:“那、那我们明天做什么?”
  “明天?”手被顾薛衣压在小腹上,司徒酉隐约注了一丝内力,更令得可怜的皇夫殿下野火烧身,难以自持:“上朝、批奏章、睡觉。”
  “就这样啊……”失望,太令人失望了。
  “要不然……”司徒酉抬起头,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似笑非笑:“你还想怎样,嗯?”
  不行了,忍不住了!
  如今女皇陛下整个人都紧贴在她身上,两只手更是一上一下地拿住了要害,那张俏脸上隐隐散发出名为“蛊惑”的气息……此情此景,谁爱做柳下惠谁做去!
  心中狼嚎一声,利落地翻身将女皇陛下压住,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便感到胸口一麻,随即浑身上下一丝力道也使不出来了。
  “酒儿……”她欲哭无泪。
  “嗯?”司徒酉将脸埋在她温暖的怀中,嘴角边勾起一丝窃笑。
  “没什么……睡觉吧……”顾薛衣认命地闭上眼。
  “好,睡觉。”司徒酉满意地搂紧了她的“抱枕”,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这几日也将她折腾得够了,今后她应该会吸取教训了吧。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司徒酉还是懂得的,再过几日,便免了这家伙的刑罢。
  当然,真正的原因在于司徒酉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玩火者难免引火烧身。可以想象免刑之日,顾薛衣大概会很惨很惨……
  
  “皇夫在哪里?”有大半天没有见到顾薛衣了,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司徒酉随口问道。
  “臣……不知。”随侍在一旁的苏越溪面上挂着古怪的笑容,回想起一大早尾随顾薛衣,就见她翻墙进了丞相府。不用猜,这皇夫殿下定是酒虫犯了又找不到酒喝,只能到她亲爹那里去打秋风了。
  苏越溪知道让皇夫戒酒,不过是女皇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小把戏,以他的识趣,自然不会参合进来打小报告。
  司徒酉皱了皱眉,也没甚在意:“这家伙,定是又跑到哪里疯玩去了,当真一日也安宁不下来。”
  苏越溪微笑:“陛下不必担心,晚间殿下自然会回来的。”
  “最好如此。”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这家伙就算跑得早远,睡觉前也会乖乖地回来做“抱枕”。
  可是到了这日就寝时,顾薛衣依旧没有出现,司徒酉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这个顾薛衣,”女皇陛下烦躁地揉烂第十本书,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难道还跟我闹起了别扭?”
  哼,今晚她若是敢不回来,她会让她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月已中天,顾薛衣还是没有回来,司徒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寝宫角落服侍的宫女的脚也越来越软。
  咣当一声,宫女终于没能拿稳手中器皿,令它落了下来。
  司徒酉柳眉一挑,杀气腾腾地看向她。
  宫女吓得快要哭了,连忙拜服于地,颤身道:“陛下恕罪,婢子、婢子……”
  司徒酉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罢了,你下去吧。”一个小宫女,何必和她过不去呢。
  “谢、谢陛下!”宫女如蒙大赦,拣起碎片,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这顾薛衣虽然可恨了点,但还从未有过夜不归宿的不良记录。这一次,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么?
  罢了,这个顾薛衣,从来不让她省心。
  “越溪!”她高声唤着她的侍卫长,准备让他出宫找人。谁知叫了两声,却不见人应答:“莫非连越溪也失踪了?”她狐疑道。
  一股浓郁的酒香忽地飘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身明黄色常服的皇夫殿下。
  她喝酒了?
  司徒酉面色一沉:“你到哪里去了?”
  “我?我见便宜老爹去了。”顾薛衣也不隐瞒,笑呵呵地上前几步,抱住司徒酉。
  司徒酉推了几下,却没有推开,只得虎着脸道:“你喝酒了?”
  顾薛衣道:“是啊,想不到便宜老爹那里藏酒还真不少,汾酒、花雕、竹叶青……全是好酒!”
  “真的?!”司徒酉禁不住眼睛一亮,但随即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研究藏酒的时候:“咳……我是说,我何时准你喝酒了?”
  顾薛衣露出委屈的神情:“好酒儿,再不喝酒,我当真要憋死了。你也不想见到我英年早逝,对吧?”
  司徒酉明知不该,却还是心软了。她啐了一口:“什么早逝晚逝的,不许胡说!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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