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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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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越溪上前一步,在她耳旁嘀咕了一番,司徒酉点了点头:“此计可行,你且去安排。”
  “臣遵旨。”
  顾薛衣在屋顶听得一头雾水,心中隐隐觉得这两人的话题和自己有关,同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仿佛陷入了重大的阴谋之中。
  然而他乐天的性格令他想过就忘,转眼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重新沉浸到“女皇不理人”的烦恼当中。
  司徒酉不理他,他就不能喝到美味的甜酒、不能亲亲、不能睡她房间宽大舒服的房梁了。更严重的是,她也不送酒给他喝了……
  这样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绝对不能继续沉默下去了。反抗,他要反抗!
  轻轻从房顶上飘下,他果断地向书房中走去。苏越溪恰好从书房中出来,看到顾薛衣,他微笑道:“参见殿下。”
  顾薛衣道:“我要进去。”
  苏越溪道:“陛下此刻正在批阅奏章,殿下还是莫要进去打扰为好。”见他张口要抗议,他道:“陛下知道殿下这几日不快,这不,便差微臣领着殿下去酒窖挑些好酒解谗。”
  顾薛衣一个激灵,喜道:“当真?!”
  “臣怎敢欺骗殿下,”苏越溪漂亮地一抱拳:“殿下,请。”
  于是听到可以随便喝酒的皇夫殿下完全忘记了自己方才的目的,屁颠屁颠地跟在侍卫长的身后,挑酒去了。
  至于他在酒窖中喝得酩酊大醉,迷糊间寻了路出来,随便找了间看起来比较宽大舒服的房梁倒头就睡……那已经是后话了。
  第二日朝会,太极殿中,一向英明神武、精力旺盛得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女皇陛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百官看起来更是蠢蠢欲动。
  “王爷,”站在秦王身后的大将军薛勇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悄声道:“您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秦王皱着浓眉:“什么怪味儿,分明是一股酒味。”
  薛勇咋舌道:“哪个大臣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带酒进太极殿?!”
  秦王双手笼在袖中,看向御座上神色不定的女子:“只怕不是哪个大臣胆大包天。”
  薛勇一怔:“您是说——”
  秦王双眼微闭,没有说话。
  今天顾丞相的事特别多,站在殿中已滔滔不绝地奏了一个时辰,还未有任何停下的迹象。一众文官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老丞相今日是兴奋过度了,还是女皇陛下哪里得罪了他——女皇越是心不在焉,顾丞相就说得越开心。
  最后,司徒酉终于忍受不住,重重一拍龙椅扶手,太极殿中陡然一静,所有人刷刷地抬起头,看着突然爆发的女皇。
  “丞相,方才你奏过的事,今日之内拟成折子递上来,一条也不得少。”司徒酉冷冷地道。
  “陛下,老臣——”
  “丞相还未说完的,也写在折子上。诸卿还有何事要奏,都交由丞相来写。退朝。”女皇拂袖而起,太监总管正要宣布退班,梁上忽落下两道黑影,锵锒一声,大殿里亮起刀光。两道刺眼的寒光流星一般向御座后的司徒酉刺去。
  司徒酉微微一惊,双手在扶手上一借力,飞身而起,恰恰避过扑面而来的寒光,接着长袖一挥,向其中一个刺客击去。
  刺客身手敏捷地滚过一边,反手一刀,斩下了她的袖子,另一名刺客趁机扑来,直取司徒酉脑后要害。司徒酉全力抵御前面的刺客,哪有闲暇顾及身后。眼见这一刀便要击中,空中突然落下重物,恰恰砸在刺客头上,生生将他砸倒在地,脑袋重重撞上阶梯,昏厥过去。司徒酉趁机避过另一名刺客攻击,反手一掌,将他逼退。
  只见那“重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道:“好吵啊,一大早的做什么扰人清梦?”
   

作者有话要说:小薛始终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搞不清状况




19

刺客谭 。。。 
 
 
  “有刺客!”直到此时,才有人大喊一声,反应过来。
  秦王隔空向御阶下的带刀侍卫一抓,侍卫腰刀飞出,被他接在手,三两步蹿上御阶,劈头向那偷袭的刺客斩去。
  那刺客武功恁地高强,手中利刃贴上腰刀,巧妙一带,那刀便不偏不倚地向女皇刺了过去。秦王收力不及,眼看便要伤到司徒酉,顾薛衣突然站起身来,一个踉跄,说巧不巧地向刀锋扑了过去。
  扑哧一声,腰刀穿过了他的衣服,贴肉划过。只听堂下一声惨叫,顾丞相声音凄厉,犹如九幽怨魂:“秦王!你谋害皇夫,意欲何为?!”
  秦王咬牙一拖刀锋,割开顾薛衣的衣服,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向刺客斩去。刺客使个铁板桥,刀锋险险从腰上划过。趁着后翻之时,双脚飞起,夹住了腰刀,借力便夺。秦王腰刀脱手,不及细想,便以一双肉掌与刺客厮杀起来。
  司徒酉面色冰寒,高喝道:“殿外侍卫入殿护驾!”
  按照本朝制度,除了御阶下两名带刀侍卫外,所有人均不得带兵器入太极殿。因此殿上虽闹成一团,殿外侍卫却无一人敢入殿护驾。此刻听得司徒酉号令,顿时有数十个侍卫扑了进来,挥刀向刺客杀去。
  那刺客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劲,那些兵器纷纷转了方向,不约而同地向顾薛衣身上招呼过去。亏得顾薛衣轻功了得,左挪右闪,在刀阵中腾跃如飞,闪避自如。只看得司徒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不知这王爷侍卫一个一个是来杀刺客,还是来杀皇夫的。
  顾薛衣避过了秦王爷招呼过来的一掌,后退一步,忽地脚下一软,坐了下去——却是踩到了昏厥在地上的刺客。这刺客原本悠悠转醒,悄悄提起利刃要掷向女皇,却被这么一下重重坐到胸膛上,长长吐了口气,再次昏厥过去。而那利刃,也在顾薛衣的屁股上划了一道血口子,将他淡黄色的常服染出一片鲜红。
  眼见殿外涌进的的侍卫越来越多,刺客知道今日事败,左手抱圆,将一拨攻击转过一边,足尖点地,飞身而起,上了房梁,再一借力,破顶而出,不见了踪影。
  秦王怒喝道:“给我追!”
  司徒酉道:“皇叔,朕准你调动京畿守备,捉拿刺客。”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顾丞相一眼,道:“常纪,这个刺客便交由你刑部审理。三日之内,朕要知道刺客背后的主使。”说到这里,她冷冷地道:“太极殿侍卫护驾不力,罚俸三月。”最后她有些无奈地看向捂着屁股的顾薛衣:“传太医。”
  
  “臣等该死!”寝宫外殿跪了一片太医,端得是磕头如捣蒜。
  司徒酉蹙着眉,神色不愉:“你们这么多太医都看不出皇夫伤势如何,朕还要你们何用?”
  “回陛下,皇夫殿下一直躲在房梁上,任臣等如何劝说,都不肯让臣等医治,所以……”
  司徒酉怔了片刻,道:“罢了,你们将最好的伤药留下,都退下吧。”
  “谢陛下!”
  司徒酉面前很快摆满了各种各样内服外敷的伤药,她随手取了一瓶刀伤药,向内殿走去。
  顾薛衣还缩在房梁上,捂着屁股,看起来很是可怜。
  “你下来。”司徒酉尽量将语气放得柔和。
  顾薛衣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不下来,怎么上药?”女皇陛下循循善诱:“来,乖,下来。”
  “我、我自己上就好了。”顾薛衣面色发红,仿佛被人调戏过似的。
  司徒酉耐性渐失,口气变得强硬:“你伤在臀上,自己如何能处理?我看你伤得不轻,若不上药,伤口难免会溃烂,过两日,溃烂便会蔓延到大腿,最后筋骨受损……以至于半身不遂。”司徒酉随口胡扯。
  “……”顾薛衣目瞪口呆:“不上药……这么严重?”
  “信不信由你,他日你动弹不得之时,我只当养了个废人便是。”她顺手将伤药放在几上,在床沿坐下,神情淡定地看着他。
  顾薛衣抿着嘴,思绪在“被人看屁股”和“双腿残废”之间飘来飘去,最终“双腿残废就不能睡房梁了”占了上风。他慢吞吞地跳下房梁,艰难地向司徒酉走去。
  罢了,如果是给她看,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司徒酉偏头看着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脱裤子吧。”
  “什、什么……”他艰难地吞着口水。
  司徒酉若无其事地取过伤药,把玩着药瓶:“不脱裤子,怎么给你上药?”
  这种情形,越看越像逼良为娼,顾薛衣就是那自投罗网后发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怜良家少女。
  如果司徒酉笑得不是那么恶劣,他的感觉会比现在要良好许多。
  颤抖的手摸上腰带,他抖啊抖啊,就是解不开那条系了活结的裤带。
  “动作快一点!”司徒酉拍了拍床沿:“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动手?”
  恶魔……绝对是恶魔……
  从前他怎么会错以为她是好人呢?
  终于抖开了裤带,他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悲壮心理,迅速拉下裤子,转过身,往床上一趴,闭上了眼睛。
  司徒酉忍住了笑:“还有一层呢,自己脱下来。”
  顾薛衣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司徒酉轻叹一声,轻轻为他褪下白色里裤,只见一道狰狞的伤口斜斜地爬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所幸的是,刺客的兵器上没有带毒。她从一旁备好的金盆中取了块干净的白巾,小心翼翼地擦净伤口附近的血污,这才拔开瓶塞,一股药香从瓶中蹿了出来。她将白色的粉末轻轻抖在伤口上,就感到他身子陡然一绷,然后缓缓松了下来。
  “疼么?”她纤细的手指在他伤口附近摩挲着,为他按摩着肌肤。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你以后还敢胡乱出头……你呀,除了轻功,其他都是三脚猫,遇到危险,就该躲得远远的才是。”她轻声埋怨着。
  “可是他们要杀你,师傅说过,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我没有刀,只好整个人扑过去了……”
  “傻瓜……”她轻轻抚上他的乱发:“你也是个女孩子啊,女孩子本该由人来保护的……你爹难道没有教过你么?”
  “我爹?我自小跟着师傅住在山里,不知道爹娘是谁。不过前几天那个白胡子的老头非要说他是我爹,还给我送酒喝。”
  司徒酉五指一紧,扯住了他的头发,口气转冷:“顾薛衣,你可知罪?”
  顾薛衣抱住了脑袋,怪叫道:“什么罪——嘶!好疼!”
  司徒酉冷笑道:“女扮男装,冒认皇夫,可是欺君大罪。若是事发,只怕你的丞相父亲也救你不得。”
  顾薛衣一脸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的了……是你们莫名其妙地拿铁球砸我,不由分说地把我抓回皇宫,还趁我喝醉了骗我娶妻……根本没有人问过我是男是女啊……”
  “这么说,是我委屈了你?”司徒酉的语气淡淡的,缓缓的,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在其中。
  “没有!”顾薛衣就是脑袋再不灵光,也知道此事绝不可承认:“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怪我是女孩子嘛。”
  女皇的手慢慢滑下,在顾薛衣滑腻的颈际来回摩挲着,只摸得某人心猿意马:“那你告诉我,皇夫殿下。那日我午睡时,你偷亲我,又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蓄意压低了,声线里带着神秘的媚惑。
  “什么……那天……”顾薛衣脑中一片空白。
  “想不想喝甜酒?”她的声音柔媚而充满诱惑。
  “想!”顾薛衣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点头。
  谁料女皇面色一变,纤指拂过她背上要穴,直起身来,冷冷地道:“你的臀上有伤,不宜乱动,这几日就这样趴着罢!”
  “喂——”顾薛衣正要开口抗议,却被司徒酉一指封了哑穴,瞪她一眼,拂袖离开了内殿。
  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顾薛衣哭丧着脸,动弹不得。
  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加足马力评论,本竹就开大马力多更如何?




20

逆来顺 。。。 
 
 
  “苏越溪,你可知罪?”司徒酉面如寒霜,质问自己的心腹属下。
  “臣未能赶回护驾,请陛下降罪。”苏越溪单膝跪地,神色肃然。
  “你明知朕问的不是此事!”司徒酉冷冷地道:“你的假刺客如何会变为真刺客,你还不如实说来么?”
  苏越溪面色一变:“陛下,臣今日在皇城外准备那事,还未来得及遣出假刺客。今日太极殿中刺客,与臣并无关系!”
  “你说什么!”司徒酉一惊:“刺客并非你所派遣,那么今日果真是有人想要行刺于朕?!”
  “是,陛下若是信不过臣,可以问李敬亭大人,臣今日一直与他在一起。”苏越溪低下头。
  “朕自然信得过你。”司徒酉揉了揉太阳穴,心中隐隐感到这次行刺事件极不简单。
  “陛下,此事不如交给臣来追查。秦王爷已经调动军队,将整个京城闹了个鸡飞狗跳,正好让臣趁乱查访真相。”
  司徒酉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冷笑:“不必了,此事就让他过去罢。朕倒是要看看,那个人除了刺客,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苏越溪定定地看她一眼,却没有多问:“陛下,可要加强寝宫四周的守备?”
  司徒酉点了点头:“你传旨给李敬亭,让他给丞相送绢五十匹、黄金百斤,让他好生压压惊。”想到殿上那声惨叫,司徒酉心情突然愉快了许多。
  “臣遵旨。”苏越溪抱拳领命,退出了寝宫。
  司徒酉将今日的奏折匆匆批过,驳回了多份自请捉拿刺客的文书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命宫人取了坛美酒过来。嘴角挂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笑容,抱着酒坛,走进了内殿。
  被点了穴道的皇夫殿下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十分耀眼。
  司徒酉在床沿坐下,拍了拍她的脸蛋:“顾薛衣。”
  顾薛衣没有出声。
  “顾薛衣……”她拖长了声音。
  顾薛衣依旧不说话。
  “我在叫你,你没有听到么?”女皇有些不悦。
  顾薛衣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司徒酉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了,我都忘了我点了你的哑穴。”拍开她的穴道,司徒酉笑盈盈地道:“顾薛衣,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顾薛衣缓缓回过头来,清秀的脸蛋已经皱成了包子,紧咬下唇,眼角挂着两道泪痕,无比幽怨,无限委屈地看着女皇。
  司徒酉吓了一跳,忙为她拭泪:“你怎么哭了?是屁股疼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顾薛衣指控地看着她,哼哼唧唧地道:“我要上茅房。”
  司徒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亏得她白为她担心一场,还以为她哪里又出问题了,原来是内急……不过也是,从她喝醉酒到太极殿的大梁上睡觉,到刺客事发她被割伤屁股,再到被点了穴道趴在这里,接着她又出去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她这个泪流满面的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拍开她腰间的穴道,司徒酉指了指殿角:“屏风后有夜壶。”
  顾薛衣慢腾腾地爬起身,司徒酉又加了一句:“你最好不要乱跑,否则将来半身不遂,我也懒得养你了。”
  这句威胁比什么都有用,皇夫殿下眼中闪着泪花,一步一挪地走向屏风。
  “等一下,”司徒酉取过床边干净的中衣:“你的衣服上全是血,将这套衣服换上。”
  顾薛衣又慢慢地挪回来,接过衣服,重新挪向屏风。
  司徒酉微微一笑,打开了酒坛子的泥封,就着坛口喝了一口,侧耳听着屏风后的动静。
  过了许久,顾薛衣终于从屏风后出来,身上已换了套雪白的衣裤,看起来有些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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