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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驸马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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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顾薛衣终于从屏风后出来,身上已换了套雪白的衣裤,看起来有些娇弱。
  “过来。”司徒酉拍了拍床沿。
  顾薛衣慢慢地挪过去,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司徒酉自顾自地喝着坛中美酒,仿佛没有察觉某人垂涎欲滴的目光。
  “甜酒……”顾薛衣终于忍不住提醒道。
  司徒酉扬起灿烂的笑容:“我不记得最近有睡在你身上。”
  顾薛衣急道:“就是昨天午后那次,你还说先记着的!”
  司徒酉的笑容更加灿烂:“怎么,皇夫殿下想起来了?”
  无视顾薛衣心虚的神情,她又喝了口酒:“既然想起来了,我的疑问,就请殿下好生解答一番。”
  “我……”顾薛衣目光躲闪。
  “嗯?”司徒酉冲她扬了扬下巴。
  “我只是有些好奇……”顾薛衣吞吞吐吐地道:“我想知道,为什么甜酒会那么好喝……”
  “结果呢?”司徒酉兴味十足地等待她的答案。
  顾薛衣深吸一口气,一副壮烈赴死的样子:“你现在,没有喝酒吧?”
  “没有啊,怎么了?”顾薛衣的思维也太跳脱了吧?
  “好!”顾薛衣双手伸出,按住了她的肩膀,迅速俯□,吻上了她的唇。
  司徒酉睁大了眼睛,露出讶异之色,但随即扯过顾薛衣的领子,将她推向床柱,迅速夺回了主动权。
  以往的亲吻,两人都没有正确的认识,只是唇间夺酒的意气之争。此刻没有了斗气的因素,便多了几分暧昧与靡乱。
  顾薛衣被吻得目光迷离,面带桃红,双手若不是抓住了她的龙袍,人早已滑到了龙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酉主动与她分开,微喘着,目光里带了几分邪气:“怎么样?有结论了么?”
  顾薛衣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喃喃地道:“你的嘴……尝起来好甜……”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司徒酉松开手,任她沿着床柱滑下去,然后是一声惨叫。
  “好疼啊——”顾薛衣捂住了屁股,弓着身子趴在床上。
  司徒酉忍俊不禁:“来,我看看。”
  “不要!”顾薛衣向床里爬去:“你又要欺负我!”
  “这怎么叫欺负呢?”司徒酉坏坏地笑:“我可是为你好,不忍心看你半身不遂。”
  “……”
  “乖,过来,否则我不养你了。”
  女皇是坏人。
  最终被扒下了裤子的皇夫泪汪汪地在心中下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皇夫殿下逆推之路遥遥无尽头……




21

丞相府 。。。 
 
 
  丞相府中,顾丞相对着满地的布匹和成箱的金子发呆,好一会儿才道:“李大人,陛下当真是说……这些赏给老夫?”
  李敬亭满面笑容:“正是,陛下说丞相大人昨日在大殿上受惊了,特意赏了这些给丞相大人压惊。丞相大人圣眷正隆,当真令学生羡慕。”
  顾丞相露出公式化的笑容:“哪里哪里,是陛下抬爱了。有劳李大人前来宣旨,还请到后厅用些茶水。”
  “丞相大人费心了。”李敬亭笑眯眯地道:“只是陛下今日虽罢朝,但中书省仍有不少事要处理,学生不敢久留。”
  顾丞相捋须道:“年轻人就是有干劲,我朝的未来就靠你们这些孩子了。”
  “丞相大人谬赞了。”李敬亭拱了拱手:“学生告辞。”
  顾丞相点了点头,高声道:“来人,送李大人!”
  李敬亭礼貌一笑,跟着丞相府的家人离去了。
  顾丞相随手拿起一匹绢,轻轻摩挲着:“陛下送这些东西,究竟是何用意?莫非……”他心中一紧:“莫非她已知道了薛儿的身份?!”
  “老师,学生司徒景明前来拜见啦。”身后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
  顾丞相乍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手一抖,绢匹便落了下去。他僵硬地转过身,果然看到前厅的太师椅上,歪着一个青衣男子,而男子的腿上,还拥坐着一个白衣素纱的美人。
  “先、先皇……”顾丞相颤声道:“先皇陛下英灵降临鄙宅,可是有未了之事要托付于臣?”
  只听白衣女子一声轻笑,青衣男子则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兰兰,还是你了解老师,知道他见到我,定是这种反应。”
  女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环抱,站起声来,向顾丞相一福:“楼兰见过兄长。”
  “小兰?!”顾丞相揉了揉眼睛,口气里带着不确定:“你不在平陵为先皇守陵,怎地到这里来了?莫非,莫非你也……”
  “兄长,其实……”女子正要解释,青衣男子笑嘻嘻地横插一句:“其实爱妃悲痛我的英年早逝,伤心欲绝,所以也随我去了。”
  “小兰……”丞相大人的眼眶立刻湿润了:“你怎能抛下兄长就这么去了?!”
  “兄长!”女子无奈地上前一步,拉起顾丞相的手:“不要听他胡说,我没有死。”
  顾丞相怔住了,抓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末了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掐,眼中顿时闪出泪花来:“果然……果然是真的……”他猛地醒悟过来,颤抖地伸出兰花指,遥指着青衣男子:“那、那那他——”
  “他也没死。”女子瞪了男子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弄出的闹剧。
  顾丞相终于怒了:“你、你居然诈死!”
  青衣男子打了个哈欠:“想我司徒景明正当壮年,身体康健,三餐不愁……平白无端的,怎么可能会猝死?这一点,我那皇弟和我家酉儿都猜到了,老师你居然还被蒙在谷里?”
  顾丞相蓦地握紧了拳,面色顿时狰狞起来。
  枉我以为你英年早逝,还为你掉了几滴眼泪,到头来你却欺骗老夫我的感情?
  逆徒啊!当真是逆徒!
  对自家老师凶狠的表情熟视无睹,青衣男子拿起几上茶杯喝了一口,道:“学生我在外闲逛了这么久,几乎把京城的小吃都吃了个遍,结果发现,还是老师家的厨子做的菜合学生的胃口,因此就来找老师叙旧了。”
  顾丞相何等精明,最初的惊讶过后,他立时想明白了许多关键:“叙旧?秦王此刻借口搜查刺客,那数千龙武军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我看他并不是想抓刺客,而是想找某个诈死去享福的昏君“叙旧”吧?”
  这家伙,分明就是来他这里避难的!还说什么叙旧?哼,要是他当真如此念旧情,他顾戎轩还有必要为自己唯一的女儿伤神费力么?
  想到这里,顾丞相怒气又有所上升:“老臣家的厨子,不是早已被先皇陛下拐的拐,掳的掳,抓回宫中做御厨了么?老臣家中还有什么厨子值得陛下特意留下?”
  青衣男子赔着笑:“老师,别啊,学生这不是还留了一位厨子给您么?”
  “能留下一位糕点师傅,是因为你不爱吃甜食!”顾丞相怒吼一声,开始数落:“这些年,你借口谈论国事,多次摆驾顾府,其实是为了府中的厨子而来。十年前,你带着当年的公主如今的陛下前来,竟将我为我那可怜女儿埋下的女儿红尽数喝光!”
  青衣男子弱弱地道:“所以我不是说过,让酉儿对你家女儿负责的嘛……更何况次日我请令千金入宫,特意大开酒窖,将酉儿最喜爱的酒都送与令千金,算是补偿了……”
  顾丞相咬牙道:“结果我家薛儿喝得酩酊大醉,却被你那女儿狠狠修理了一顿!”
  青衣男子扁了扁嘴:“这还不是因为你家女儿酒品太差,喝醉之后,竟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跑去偷看酉儿洗澡。酉儿小惩大戒,将她倒吊在柱子上,已是便宜她了。”
  顾丞相气得握拳:“若不是因为你的酉儿将薛儿吊起后就忘了这件事,害得我的薛儿被倒悬了足足一整天,她怎会在获救后死抱着柱子,怎么也不肯下地?!你可知道薛儿从此得了‘畏低症’,非要攀在高处才能生活!”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忍痛将宝贝女儿送到老混蛋那里学轻功,让她今后可以高来高去,不用再怕回到地面;若非如此,她又怎会恰好被绣球砸到,成了这该死的驸马?!
  “老师啊,您先消消气,”青衣男子赶紧上前为顾丞相顺背,一副孝顺徒儿的样子:“您看,这……如今酉儿和你家薛儿相处愉快,学生当初的承诺已经实现了,您就别气了。儿女的事,就让儿女们自己去操心罢。”
  顾丞相点了点头,忽然又瞪直了眼:“你知道薛儿是——你、你……莫非当日招亲,都是你蓄意安排……”
  青衣男子摸着下巴,得意洋洋:“这是自然——历代公主招亲,都是经过蓄意安排的,否则老师以为,为什么所有公主都招到了理想的夫婿?”
  顾丞相喘着气:“你……你简直疯了,竟给自己的女儿招了个女驸马!你可知道若是东窗事发,皇家将沦为天下的笑柄!”
  青衣男子不在乎地耸耸肩:“这又如何?我司徒家一脉,身上一直流淌着叛逆的血液。几乎历代先皇在位时,都要做出一两件惊世骇俗的大事来。我只是怕酉儿太过中规中矩,委屈了这伟大的血统,所以事先帮她安排好罢了。”
  若不是叛逆到变态,太祖皇帝怎会定下“公主砸铁球招亲”的奇怪规矩?
  顾丞相悲愤地看着他:难道顾家上下两代,他顾戎轩仅有的两个亲人都要落入司徒父女的魔掌中么?
  “老师啊,快将好酒好菜都端出来吧。咱们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国事哈。”
  “你何时与我谈过国事——”前厅传出愤怒的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丞相大人性格中也有几分小薛的天然




22

小时候 。。。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一个小女孩双手双脚被麻绳捆了个结实,倒吊在房梁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离她不远处,另一个身着绣凤锦衣的小女孩歪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一小坛子酒,美美地喝着。
  被倒吊的小女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道:“酒儿,你为什么要把我吊起来?”
  锦衣的小女孩酒儿扬起灿烂的笑容:“你不记得了?”
  “我……我……”小女孩皱着眉,脑中浮现出残缺不全的片段:似乎喝醉之后,她做了啥天人共忿的事。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酒儿笑盈盈地站起来,来到她身前:“昨晚你喝醉了,然后趁我洗澡时,跑到浴房里发酒疯。”她幽幽地道:“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小女孩哪里想得到诸如“年纪小”“都是女孩子”等关键性问题,脑子一热,便忙不迭地点头:“应该、应该!”接着她眨了眨眼睛:“酒儿,负责是什么意思?”
  “不学无术!”酒儿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既然你看过我洗澡,将来长大了,你就要做我的驸马!”
  “驸马?这个我知道。”
  女儿红事件后,顾丞相一直捶胸长叹,说这样好酒的公主,以后不知能招个什么样的驸马。
  她当时很好奇,就问驸马是什么。
  “所谓驸马,就是公主的丈夫,也就是陪伴公主一生的男人。”顾丞相是这样解释的。
  “可是爹说,驸马只有男人才能做啊……”小女孩有些羡慕那个叫‘驸马’的人。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做?!”酒儿扬起下巴,趾高气扬:“只要是我喜欢的,不管男女,我都要招为驸马。这个天下将来都是我的,区区驸马,怎会得不到?我司徒酉就偏要招个女驸马!”
  这话直说到小女孩心里去了,她使劲点头表示同意:“好、好!我要做酒儿的驸马!”
  “是酉儿!”她纠正道:“你要我说多少遍呐?是酉儿,不是酒儿。”
  “可是,我觉得你很像前天那些女儿红……”眼睛余光偷偷看着酒儿,她用自己的方式赞美道。
  “说到女儿红……”酒儿的声音陡然转冷:“我还未跟你算帐呢。”
  小女孩弱弱地道:“你说想喝好酒,我不是把女儿红挖出来给你了么……”
  酒儿冷笑一声:“前天的女儿红,分明是你我一起喝光的,你还比我喝得多了些。为什么喝完之后你就不见了踪影,留我一个人在作案现场被抓到。你可知道回宫之后,父皇可将我狠狠骂了一顿。”
  “我……我那是内急嘛。”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解释:“爹爹说人有三急,千万忍不得的。”
  “算了,我问你,”和这丫头纠缠此事肯定没有结果,酒儿掉转矛头:“你说我像女儿红……那你到底是喜欢女儿红还是我?”
  “当然是更喜欢酒儿!”这个问题无需细想,脱口便是标准答案。
  酒儿露出甜甜的笑容:“那么竹叶青和我,你更喜欢哪个?”
  “嗯……呃……当然是酒儿。”竹叶青清冽的味道令小女孩犹豫了片刻。
  酒儿眼中寒光一闪:“那么汾酒和我呢?”
  “我……我……嗯……这个……”遇上最爱的酒,小女孩神情苦恼,死命分辨。
  酒儿冷哼一声,将还剩半坛酒的酒坛子放在小女孩正下方,拉开绳子将她降下,恰恰在酒坛子上方几寸处将她固定住。
  “你好好思索吧,等你想好了,想明白了,我再放你下来。”说着不再理会她,转身拂袖而去。
  “酒儿——”小女孩凄厉地呼唤,却挽不回远去的身影。
  身下的半坛酒正幽幽地散发出要命的香气,闻起来,像是汾酒……
  爱酒近在咫尺,却摸不着喝不到,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酷刑。
  一个时辰后。
  “酒儿,我想到了,我要汾酒!酒儿,你快放我下来——”小女孩痛苦地道。
  两个时辰后。
  “酒儿……我错了……我不该选汾酒的……放我下来……”小女孩有气无力地道。
  七个时辰后。
  “放我下来……我要上茅房……”
  十个时辰后。
  “呜呜……爹爹……快来救我……我不要做驸马了……”
  十二个时辰后,当赶来的侍卫将丞相家的小姐解救下来时,她仅剩的意志就是死死抱住柱子,紧闭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地面。
  
  “酒儿……酒儿……不要……”
  睡梦中,顾薛衣眉头紧皱,额上全是冷汗,不断重复着梦话。
  “顾薛衣?”司徒酉轻轻摇着她:“顾薛衣!”
  顾薛衣蓦地惊醒,直起身子,屁股上的伤口狠狠地扯了一下,令她呲牙咧嘴。
  “顾薛衣,你做噩梦了?”司徒酉伸袖为她擦去额上的冷汗。
  顾薛衣看着她,突然认真无比地道:“酒儿,我喜欢你,比喜欢美酒还喜欢你。”
  不虞她会说出这句话,司徒酉呆了呆,嘴角浮起微笑:“你叫我什么?”
  “酒儿啊……”一起不也是这么叫的么?
  司徒酉见她呆呆的,忍不住伸手在她面颊上轻掐一下:“我叫司徒酉,申酉戌亥的酉,酒也是酉部。你可以叫我酉儿。”
  “酒儿。”她坚持不改口。
  司徒酉板起了脸:“你刚才说,喜欢我还是喜欢酒?”
  “喜欢你。”给顾薛衣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说喜欢酒超过喜欢司徒酉。
  “那就不许叫酒儿。”见她还想说什么,司徒酉笑盈盈地又加上一句:“也不许喝甜酒。”
  “为什么?!”基本权利遭到剥夺,顾薛衣急了。
  “傻瓜!”司徒酉扯住她的领子,将她的头拉下来,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和甜酒比,”她在她唇边道:“你更喜欢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薛依旧是天然呆一只,酒儿小时候就有女王气质了




23

夜幕中 。。。 
 
 
  司徒酉靠在御书房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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