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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海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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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真是奇怪,”方丈道:“你真的不想杀他。”
“方丈的意思是非得我闹出点动静来才是。”步离认真起来,方丈连连点头:“好好好,云超有幸,老衲代他谢过道友,呵呵,呵呵呵……”方丈忽然笑将起来。
“方丈,既然话都说开了,有些事我倒要问问。”
“讲来。”方丈道,
步离思忖片刻,说了心中疑惑。
方丈哈哈大笑:“白马偈说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的过往将来啊,实不相瞒,老衲略通衍天算法,虽然没有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神通,但三十年之内的功过,还是掐掐指头就能算出来的。”
“这么说,我的事儿都是你算出来的。”
“然也。”
“可是,方丈为什么要这么关照我,莫非就为我是佛祖赐下的,唔,那个什么大石头。
有些话还真不好出口啊。
“虽则如此,却与令尊玄天真人有关那。”
“什么,你认识家父。”
“不错,”方丈点头,道:“实话说罢,令尊乃老衲莫逆之交,老衲在这世上怕也只有这一位朋友了。”
这句话饱含深情,听得步离心头一沉,蒲团上长跪行礼道:“还请方丈指点。”
方丈一声轻叹,抬头向天沉思片刻,方才说道:“实不相瞒,老衲与令尊相识,却也颇为有趣,令尊名动天下之时,老衲还是一介无名小辈,虽是和尚,争强好胜之心却不弱于旁人,总是四处寻人赌斗,觉得天下高手非我莫属。
那年因缘际会,与令尊相会于巫峡啼猿峰,打了三天三夜,呵呵,老衲也是个贱骨头啊,竟被令尊打得心悦诚服,五体投地。
自此千年以降,虽然老衲在北地传经论道,令尊邛海逍遥快活,但每隔一十二年啼猿峰上切磋道法,交流心得却从未耽搁。
于此而言,令尊对老衲的确亦师亦友啊。
转瞬到了一百五十年前,又是论道佳期,正好门下献上一坛玉壶冰春,好酒不可独享,遂闭了大轮回寺,匆匆赶赴巫峡啼猿峰与令尊相会。
孰料这一回,老衲山上足足等了一个月,却始终不见令尊踪迹,千年来令尊从未爽期,这回事出古怪,老衲放心不下,便亲赴邛海墨池岛寻找,万万没想到啊,待得老衲赶赴邛海,墨池岛已经陆沉大海,还哪里去找他的踪迹。
小友曾踏遍邛海,找的也就是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吧。”
步离听得心情沉重,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方丈续道:“眼见得墨池岛遭负大难,令尊如何不问可知,因为关心令堂生死,连忙赶赴流华岛,呵呵,又是桃花零落,枝残叶败,狼狈不堪,甚至连令堂栖身的莫干仙木也……嗨。
不过一十二年不见,令尊、令堂便同时遭逢大难,老衲惭愧,竟起了嗔怒之心,四处打探仇人的消息,只用两三年的功夫,终于打探清楚。
你道为什么,紫冉修士的借口是令尊结交妖类,啊呸,令尊、令堂合卮之时老衲也曾随喜,明明一对白璧也似的玉人,怎么叫结交妖人了,更何况,令堂纵非人类,令尊乐意娶她,又关别人何事。
哼,这些个伪君子说得好听,不过为了开天神物——盘古斧罢了,有本事径直去抢,也算得个光明磊落的大恶人,可他们,偏偏披着维护正道的外皮,行那杀人夺宝的恶事。
世上唯一的朋友身死道消,老衲心中不忿,栖云山厮闹一场,最终惹得太方老儿亲自出手,那老儿修为不在令尊之下,老衲岂是他的对手,几个照面不过,便给打成重伤,什么移山倒海,什么金刚不坏,无非一场笑话,若非大轮回寺积下无数功德,太方老儿劫期将至,不敢沾惹业力,老衲必然会送了性命。”
“什么,太方老儿真的渡劫了。”
方丈不答,只是续道:“回山之后,老衲心如死灰,索性闭了死关,一心参悟玄机,嗨,孰料却又误了桩大事,造成老衲多年遗憾。”
“到底什么大事,方丈请讲。”步离询问。

第一百六十一章臭石头(二)

方丈道:“能有什么大事,不过与你这臭石头有关,栖云山一行三十年后,飞羽道人带你这颗血球找到山下,本以为可以托付得人,可,嗨,老衲闭了死关,门下空虚、显觉等辈,脾气与老衲当年无二,只知道飞羽道人因贪生怕死,害了令尊性命,早已对他心存怨恨,飞羽此时求见,不杀了他已属万幸,还哪有容他上山的道理。
飞羽这孩子心里苦啊,又有谁知道,他之所以背叛令尊,不过是因为紫冉修士以他父母、妻儿性命要挟而已,修士无情不假,但若丧失天理人伦,还能讲什么慈悲。
可怜飞羽为你,山下大哭一场,留下三个莫干仙盒,从此不知所踪。
两件事压在心头,成了老衲修行的一点魔障,多年来修为未有寸进,也是天从人愿,五十年前不言尊者云行天下时,在处州小屏山救了走火入魔的半癫道人,空虚尊者又于八年前带你上山,呵呵,两个弟子歪打正着,了了老衲两桩心事,使得老衲心怀大畅,才得以万虑皆空,勇猛精进,到得如今地步,哈哈,这番因果说来曲折,也无非前缘早定,你就是那颗石头,金光在外,臭味其中,务须好好安置,才能隐其味而用其光,否则哪会有今日的成果。”
方丈一番话时缓时急,听得步离感慨万分,原来臭石头另有深意,那么,当当它也无所谓啊。
不过听方丈说起半癫道人,倒觉得非常奇怪,半癫何许人也。怎么会同这份因果有关,心中疑惑。问将出来。
方丈瞥他一眼,嗔怪道:“你道老衲能随便找人充数。说起半癫,他却不是别人,与你大大有缘,正是八百年前邛海之上威名赫赫的金光上人啊。”
“金光上人。”步离一声惊呼,怪不得他能拿出《飓风诀》,还以为是身院珍藏,孰料却是他自己修行的法诀阿。
别说他,就是不言尊者也是惊讶万分,只当半癫是个可怜人。谁知这可怜人竟是名动天下的英雄人物。
方丈望着步离微笑道:“不错,众人只知金光上人用风的神通,可有谁知道,金光,不过令堂随侍而已。”
什么,金光上人居然是母亲侍者,侍者都有如斯神通,那母亲……
方丈知他心中疑惑,当下抬头向天。轻叹道:“小友不知,令堂来历非凡,也许真是天上神人下界,不过天上事只有天上人才知道。老衲又哪里说得明白,呵呵,小友不要心急。大不了和尚先上去探探路,等有缘天上见面时。再告诉你缘由吧。”
他居然又开起玩笑,诸弟子响起轻松的笑声。步离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方丈续道:“令堂当年游走人间,收了两个侍者,两侍者一男一女,男的便是金光,女的唤作玉烟,两侍者归顺令堂之前,已经是称霸邛海的枭雄人物,许多关于他二人的传说,便是归顺之前留下的故事了。
那年令堂途经流华岛,看中岛上风土地理,遂有了辟地修炼之心,可当时的流华岛已是有主之物,它的主人便是这二位侍者了,令堂找到他俩说明来意,二位侍者哪肯轻易答应,左右令堂也没打算好好商量,于是一场争斗在所难免,二人虽然厉害,但那是令堂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打的心悦诚服,自然降归门下。
呵呵,步道友不要奇怪,并非老衲有意杜撰,诋毁令堂为人,这件事的确是当年令尊、令堂合卮之时,金光、玉烟亲口告诉我的。
之后的事情也不用多说,小友双亲遭逢大劫,玉烟不幸,也在那场劫难中陨落,唯有金光出岛办事,才逃了一条性命。
金光何人,虽然老实了数百年,但也是心高气傲,轻易不能招惹的人物,获知缘由后自是怒发冲冠,竟隐匿行踪,诛杀当年参与围攻令尊、令堂的诸多修士,多年下来也被他杀了几个,诸修士如芒在背,万般无奈,又是暗施诡计,居然以一只来自异域的乌龟做诱饵,将金光诱入万象阵中打成重伤。
也亏的金光另有神通,紧要关头发动遁法,才一路逃至小屏山,被不言尊者搭救上山。
金光虽然本领玄奇,但毕竟还是性情中人,至亲至近之人的血海深仇萦绕心头,不能放下,竟在万象阵内无边放大,导致心中万象从生,难以自制,逃到小屏山后终因这点挂碍走火入魔,虽然不言尊者搭救及时,但还是损了神智,成了个时疯时醒的修士,这便是半癫二字的由来啊。”
原来半癫是这么来的,不过对头竟以乌龟诱他入阵,的确是一个想的奇怪,一个行的荒唐,随口说将出来,方丈听得哈哈一笑,道:“小友也知,令堂并非人类,那么她的随侍有些怪脾气也不足为奇。
当年老衲心血来潮,出了白马偈,无殇、半癫二人答案各有玄妙,无殇一张白纸,倒也符合她的本性,这孩子即已决定跟你,我们也不好阻拦,好在大雪山精髓无非随意而行,强留她不过是种恶因得恶果而已;而半癫的那只乌龟,却与他本性有关,诸位不知,半癫并非人类,生性喜食乌龟啊。”
什么,半癫不是人,听闻此言,诸人大惊,半癫八风塔修行数十年之久,大家朝夕相处,怎么从未察觉。
方丈知道众人疑惑,又是哈哈一笑,得意的说道:“半癫虽是半个疯子,但八百年前称霸邛海,又岂是等闲之辈,更加上在维青座下修行百年,又得了诸多无上妙法,早已修的脱去皮毛,成就不变法体,只要他不愿意,别说你们,便是天上神仙,也难以轻易看出他的本相啊。”
原来如此,步离听到这里,胸中所有疑惑豁然贯通,蒲团上长身而起,方丈座下顶礼膜拜道:“多谢方丈释疑解惑,方丈大恩大德,小子没世不忘。”
“好好好。”方丈哈哈大笑,亲手搀起步离道:“小友不必客气,一切冥冥中皆有定数,安知当日成就了你,不正是为了今日成就我么。”
“方丈,半癫法师既是家母门人,请问他在哪里,如果方便,小子想见他一面。”母亲身边的故人便和亲人一样,好容易有了亲人的消息,哪有不急着见面的道理。
孰料方丈闻听此言,却摇头叹息起来,道:“你问他在哪里,老衲哪里知道,看吧。”
说着话儿伸手一拂,虚空波动片刻,其内出现个只奇怪的秃鹫,那秃鹫身形硕大,约莫有丈许高下,生的金顶、红爪,此刻站在雪山山顶的一块下临悬崖的巨石上,不跳、不叫,只东张西望,任山风吹动一身灰褐色翎毛,顾盼间隐见双目神光灼灼,似乎其内另有玄奇。
莫非他就是半癫,步离仔细看去,看着看着,忽然心头一惊:“东西望,意踟蹰。”
“不错。”方丈含笑嘉许道:“非但老衲,怕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现了原形。”步离惊呼,方丈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小友种恶因得恶果的缘故么。”
“与我有关。”步离愕然,
方丈道:“当日大较之时,你为一己之私,想方设法挑拨半癫与云超争斗,紧要关头又突然醒来,使得半癫分心看你,故而受了云超一击,又被打成重伤。
虽然老衲全力出手救了他的性命,但他一身修为却狂跌一阶,无法支持人形,只能回归本来,又成了个浑浑噩噩的飐刺鸟了。”
“原来是我害了他。“步离听得心中酸楚,他也没想到当日一番恶作剧,竟把好端端的半癫打回原形,世上唯一的一位亲人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半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思忖间百感交集,几乎落下眼泪。
方丈怎能不知,劝解道:“做都做了,又难过什么,好在半癫还在,今后不是没有机会弥补,无非多费些心思,助他早日得道罢了。”
“方丈说的是,”步离听得心中开朗,连忙说道:“请恕小子狂妄,半癫就交给小子带走吧。”
“你想带走他,呵呵,也好,也好。”方丈说话间伸手空中一招,天上旋即一声尖利的鸣叫,鸣叫声里狂风袭来,一只硕大的阴影飞进大殿,风过后。
见那飐刺鸟已然化成三尺高下,落在方丈肩头低下鸟头,脸上挨擦不已,十分亲热的模样。
方丈欢喜的抚摸着它的翎毛,摸的飐刺鸟啾啾鸣叫。
没想到半癫竟会如斯可爱,步离伸出手去,飐刺鸟突然回头,猛地一喙啄来,也幸亏步离反应迅速,才没有人前出丑。
方丈笑道:“小友也太性急了,半癫变回原形,自然是神智未开,飐刺鸟只能依靠本能行事,如今它不认识你,你却突然伸出手去,谁知你是友是敌啊,要想带走他,怕是要用点别的手段了。”
这番话听得步离恍然大悟,飐刺鸟既然依靠本能行事,那么,他跟随母亲数百年,不会没留下半点印象吧。
主意拿定,也顾不上旁人目光,心意发动,周身黑雾大作,黑雾中一声清吟,再看时,业已现出人首、枭身、凤尾的半妖本相,半妖张开双翅,在大殿之内缓缓盘旋。

第一百六十二章不速之客

七彩光华渐渐扩开,大雄宝殿之内不断变幻,竟把这里变成梦幻般的世界。
众人都看的痴了,他们都没想到,光竟可以如斯美丽。
乍见异禽,飐刺鸟初始只是本能的恐惧,方丈肩头缩起身子,小眼睛盯着步离溜溜转动。
步离也不着急,不断地盘旋、挑逗,七彩光华变幻的愈发飘渺神奇,片刻过后,飐刺鸟终于有所感应,迟疑着探出头来。
身边缓缓飞掠几回,飐刺鸟大着胆子鸣叫几声,随后翅膀拍动,大殿内微风渐起,眼见他有了冲举之意,步离怎肯耽搁,殿中一声长啸,渐渐飞出殿外,飐刺鸟迟疑着跟将过来。
诸人急忙出殿,见步离天上越飞越快,越飞越快,飐刺鸟似乎不甘落后,竟然越跟越紧,越跟越紧,忽地里两鸟齐声鸣叫,声过后,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眨眼消失。
好快的速度,众弟子看的目瞪口呆。
方丈却在殿中长笑起来,道:“老衲人间事了,诸弟子还不进殿听经,又看他作甚。”
这就开始了,诸弟子急忙进殿,各自安坐,方丈说得有理,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阿。
……
三日过后,殿中流光飞降,却是步离已然回来,喜鹊不知去了哪里,却换成了飐刺鸟,肩头敛翅低头,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勉强,一切那么自然、和谐。似乎才找到安稳的家。
方丈宣讲大道,正说的天花乱坠。诸弟子听得心旷神怡,谁还管他用了什么手段。大殿内唯有方丈的声音四处回响,时不时有人请教几句,方丈莫不耐心解答。
……
如斯又是数日,天空浓云更低,电光其内时出时没,感觉其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压,似乎已将整个儿大雪山禁锢起来。
方丈脸上虽然云淡风轻,但道理却讲的愈发清楚透彻,整个大殿弥漫着素雅的清香。这分明是佛修身化舍利的前兆,目下与方丈相聚已然时日无多,谁敢不打迭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漏听了一句道理。
又是几个日升月落,也不知怎地,方丈忽然停经抬头,虚空凝视片刻,哂笑起来,道:“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何在。”
“方丈有何差遣。”又是那个小沙弥,幽灵般殿外进来,低下头颅,合掌听宣。方丈吩咐:“有故人不请自来,既如此,开了法阵。迎入本寺,且看他意欲何为。”
“遵法旨。”问道悄然退下。
突兀里有个青衣小厮殿中出现,只在步离身边一晃便踪迹全无。仿佛眼前出现的幻觉。
虚空轻微波动片刻。
一齐看时,也不见殿外有什么变化,天地间唯有寒风呼啸而下,大雪纷纷扬扬,落入寺中,分明是六道轮回大阵已然打开,大轮回寺又明明白白的出现在雪山山顶。
天上随之有人呼喊:
“太玄宗掌门渺渺真人上山观礼。”
“清源门门主惊天子上山观礼。”
“无极洞洞主化外仙翁上山观礼。”
……
拉拉杂杂诸多门派,也不用一一诉说,呼喊声里,院中落下无数颜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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