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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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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刚一关上房门,三个女人便哈哈笑作一团。
宣然闻到笑声,只觉头痛,但见宣夜已被春丹折磨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凑上前去,见那物硬将的无以复加,连带着臀儿抽耸着,似有无穷活力:“辛词定是被你调教坏了……”宣然小声嘀咕道。
“怎底是我?”宣安没好气地反驳道:“定是你平日里总拿话挑她,才使她出了如此狠招来报复你我。”
“到底是谁拿话挑她?!”宣然越听越气,提高嗓音道:“你……”宣然正欲责骂,却被宣夜勾住脖颈,啧啧吻着。宣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着声音道,“你快点行事,让夜儿速速丢了那物。”
“还需你多言。”宣安长叹一声,闭着眼睛将手放到宣夜那物上,上下抽弄起来,他只当是噩梦一场,绝不愿睁眼目睹自己正在做的那事。
鸳鸯枕,红绸被,春心更炽,本是做那云雨之地,却变成一场闹剧。门外辛词同醉春手挽手,笑吟盈盈,轻移莲步,娉娉婷婷地前去老鸨房内吃茶闲谈,三人避而不谈后院李公子与文宁一事。
老鸨唤丫鬟取酒进馔,辛词连饮几杯,这才抬起头,恍恍惚惚望着醉春,展露难得一见的真性情道:“我知醉春姑娘心有疑问,只是隐忍不提,辛词在这儿先行谢过。有些个话,对熟人我不愿说,对生人又不想说,憋在心里头苦。适才醉春姑娘见的那人,正是我的前未婚夫婿文宁,想姑娘冰雪聪明,也瞧出个八九不离十。”
辛词舒展眉心,轻轻叹气道:“他以为我天真幼稚,不解人情世故。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娘亲早逝,爹爹业已故去,我一介女流,又能作甚?!曾想委曲求全,混沌一生,可午夜梦回,无不惊出一身冷汗。我苏氏一族,哪怕再落魄潦倒,也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与文宁这等混账同流合污,脏了祖宗之名。”辛词说着,眼角频频泛起泪光。
醉春听了辛词之言,当下抽泣起来,二人虽身世环境大不相同,但为了活着,俱走上一条艰辛之路,这便心有戚戚焉靠着对方香肩流下泪来。
老鸨立在一旁,也掏出绣帕擦着泪珠。人活在世,哪个能事事顺心,天天逍遥呢。男儿活得不易,女儿就更是难,谁不是满腹辛酸,强颜欢笑。
再说后院圆亭,文宁冷眼瞧着在地上打滚的李公子。这李公子确与他关系非常,二人幼时便已相识,文宁知他喜好,平日里没少买些细皮嫩肉的小哥送到他私宅供他取乐。李公子将文宁当成至交好友,殊不知其在文宁眼中,不过是一枚颇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
李公子的先父官居枢密使,娘亲为二品夫人,这等人家,虽算得上体面,但在文宁眼中却不甚够分量,起码不能帮他一跃龙门,步步高升。他之所以对李公子阿谀奉承,俱因他娘亲名义上的表哥,当朝最俱权势的太监魏公公。
这位魏公公把揽大权,干预政事,偏生又讨皇帝老儿欢喜,宠幸益专。自李公子父亲过世后,这位二品夫人难耐寂寞,经趁进宫拜见皇后之际,与魏公公勾搭成*奸,昼夜宣淫。二人对食儿一事,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老儿非但不恼,还默许此事。
李家公子自是知道娘亲与魏公公行*淫之事,他并未引以为耻,还欣喜若狂,认贼作父,拜魏公公为干爹。这便是文宁讨好李公子的真正动机,若想仕途平坦,便一定要攀上魏公公这棵大树。
也正因如此,那日李公子偶然瞧见苏辛词的继母针离后,生了邪心欲奸,文宁才会乐得应承下来,帮李公子将针离弄上手。
那时苏辛词的爹爹苏梁间并未亡故,他对针离疼爱有加,只是二人年岁差得太多,不甚相配,特别是床榻之欢,总未尽兴。长此以往,针离心中生恨,嘴上不住怨天怨地。这便将眼光投向身边,只可惜苏府上下并无看得过眼的小厮,针离怅然之时,乍然窥见辛词的未婚夫婿文宁生得美貌,心动不已。
初始她尚有一丝廉耻,知文宁是辛词夫婿,若做出丑事,只会害人害己,但孽根却已在不知不觉间种下,见着文宁,不免扭捏作态。文宁瞧在眼里,并无表示。
直到李公子垂涎针离,文宁这才出言愿意帮衬此事。那李公子听罢自是不胜欢喜,捉住文宁的手不住点头许诺:“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
文宁这便利用随意登入苏府之际,悄悄写了字条,告知针离愿意与她做那风流夫妻。针离满心喜悦,只等着苏梁间出府。
不一日,果让针离待到时机。是夜,她早早便梳洗打扮妥帖,又吩咐贴身丫鬟虚掩后门,好放文宁入内。
待二更十分,辛词屋中熄了火烛,文宁同李公子这才鬼鬼祟祟溜入苏府。针离不敢点灯,摸黑启了屋门。
她欲心已久,也不辨来人真伪,这就解衣搂抱上李公子的肩头。李公子见她如此热络,不觉情兴盎然,伸手先把那桃源洞口摸上一摸,弄得一手津湿。也顾不得宽衣解带,只是褪下小衣,将那物件塞了进去,狂弄起来。
针离本是寂寞之人,才经云雨,便感无限快活。加之李公子那物比苏梁间长了许多,塞满了花园,针离夹起双股,前后迎送,只觉那物直抵花蕊,又酸又痒,竟无一点余地。
李公子见她识趣,这便一口气抽上了七八百,弄得针离双眼翻白,口内只是哼哼唧唧。
“文宁,你这物生得如此美妙,我的魂儿都被你抽到九霄云外了。”针离媚笑道。
李公子听罢,紧抱住针离细腰,大肆进攻,又抽了四五百,这才一泄如注。事毕,针离嘻嘻喘笑,忙以舌尖去勾李公子,二人又吞吐爱*抚一刻,这才偃旗息鼓。
是时,月照窗台,屋内宛若白日,针离侧头看清来人,惊声尖叫道:“你是何人?!”
但见文宁幽幽走入屋内,冷笑着坐在太师椅上,瞧着针离道:“本来也不是甚么冰心玉洁之人,何必装那处子。”
事已至此,针离才恍然大悟,她被偷奸一事,俱是文宁出的主意。她哭哭啼啼,骂骂咧咧,文宁听得厌了,朝李公子使个眼色。李公子探手捏住她的乳*尖,狠命一拽,不期然换得针离一声悲鸣。李公子趁机将那物挤进针离花园,任意荡弄,针离被那坚铁如杆之物挑弄起火气,竟微微呻*吟,摇摇摆摆,不住凑合,默认了这等丑事。
后来针离怀有身孕,究竟是李公子亦或苏梁间的血脉,一时半刻竟说它不请。针离同李公子纠纠缠缠,直到苏梁间染病卧榻,仍未终止。若不是那夜辛词担心爹爹苏梁间身子,深夜披件袍子悄悄移到正房,微闻隔壁耳房中笑语盈盈,心下不觉狐疑。
她捅破窗户纸,见榻上有一年少公子与针离相抱一处,辛词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了几步,却又因一个熟悉声音立住脚。屋内竟然还有第三个人,那人正是她的未婚夫婿文宁。
辛词差一点便要叫嚷起来,只是爹爹苏梁间有病在身,若是让他目睹此景,恐会被气得一命呜呼。辛词强惹愤怒,见针离与那男子浪浪抽抽,只觉恶心想吐。
忽闻那男子说道:“文兄,我干爹过几日要来此地出公差,我可是早早便在他面前替你美言多时,你可要把握机会。”
“不知魏大人喜好,还请李兄指点。”文宁轻轻说道。
“他最近转了性情,不好女人,专弄男风,我家里那些个小倌全被他弄了遍,俱不得意。”李公子淫*笑回道。
“那我便去寻几个嫩白的小倌送去。”文宁抿嘴一笑道。
“一般男子,他自是瞧不上眼,要我说,只有文兄这般男儿才会让他如愿。”李公子说着忽的放开针离,一个箭步冲到文宁身边,挺着那物招摇着说道,“眼见科举临近,若是没人保举,恐是难上加难。何况文老爷子在朝中树敌颇多,虽已隐退,只怕还有人念念不忘。文兄若是想入得仕途,不割舍些恐是不行。”
文宁一怔,攥紧拳头,直直盯着李公子看了半响,这才颓然叹气道:“原来你早已惦记着我。”
“我这也是为文兄你好,干爹性子急,恐不懂得温柔待人,你若是初次交到他手上,只怕会抽出血来,倒不如让我来帮你开了后*庭。”李公子说着卸去文宁裤子,倒伏在他身上,文宁只是轻声骂一句:“小畜*生。”这便靠在床上低头不言。
辛词记不得她是如何回的闺房,待她睁眼时,噩耗频频,她只得强打起精神去处理丧事。头七之后,辛词拒婚,这事传遍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可世人并不知晓,那夜文宁立在辛词门外,二人并非默不作声,半夜时候,待下人俱已睡去,辛词曾打开房门,放文宁入内,将那日所见所闻之事一五一十说与文宁。
辛词拒婚拒得是有理有据,只是文宁并不甘心放手。他虽放任辛词远走樊城,但却从未弃娶她之心,只是更为严谨,也更讲究谋略罢了。
他们自幼相伴成长,若说没有动过真心定是谎话。只是与男女之爱相较,文宁看重功名利禄之心更甚。拒婚一事,他面上无光自是当然,因辛词执意于此,文宁父母俱生疑虑,文宁恐父母会误他大事,这才定要明媒正娶辛词过门。一来宽慰爹娘,二来也可保全名声,且有辛词做正房,也可遮掩他那些丑恶行径。
只不过千算万算,独独忽略将辛词坚毅性情计算在内,可谓失算耳。今日之事,更是注定辛词同文宁此生有缘无份。适才文宁已答应辛词,定不会让李公子去追究宣府责任,但文宁并无把握事情能如此这般。
只怕待药效过了,李公子翻脸无情,恐连自身也一并折了去。事到如今,文宁不得不出一招险棋,但见他面露凶光,嘴角荡着一层冷笑,缓缓朝李公子走去……
这正是快刀猛斩波波肉,柔情蜜意顷刻消。
作者有话要说:呃,偶承认,金瓶梅那种淫而不荡的风格的确是偶所欲的……
望天……辛词,乃学坏鸟……一定是和宣安学滴,与偶无关……
文宁大锅会有相当疯狂的举动哦,自然也会给辛词造成巨大影响:)
不知大家对辛词性格的逐步展露满意否,她从来都不是个墨守陈规的大家小姐
嘿嘿,jq戏神马的,会越来越多哦
ps 最近留言太不给力了,很打击日更的小木……抹泪
51
51、第二十五章:灯半灭 。。。
有道是珠围翠绕何堂皇,人面兽性似豺狼。却说李公子匍匐在地,满面红赤,欲*火如焚,哪里还有所谓贵公子架势,俨然渴汁水的发*情公狗,吠吠而啼,吵得文宁心慌意乱,生了愤恨之意。
那日李公子言语威逼利诱迫使文宁就范,文宁面上虽与他绸缪,极尽恩爱,可骨子里却把李公子来恨。若不是为了飞黄腾达,如花似锦的前程,文宁怎会自甘堕落舍身却做那等勾当。只不过利欲熏心,麻痹双眸,使得文宁对李公子十分趋奉,恩爱殷殷。想那文宁七尺男儿,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借李公子这架云梯罢了。
若掏心捧肺而言,文宁对李公子并无丝毫情分,反而是对辛词,文宁嘴上不言,心中却有几分愧疚之情。不是不恋她,只是于文宁眼中,辛词远不如顶上乌纱来的璀璨耀眼,勾人魂魄。
也正是因那几分愧疚之情,使得文宁决意痛下杀手。他心中肚明,待李公子春毒散了,定会马不停蹄派人通知魏公公,宣家满门抄斩于文宁无干,但若是辛词因而受到牵连,人头不保,这便大大不妙。适才辛词出言相逼,确有几分力道,只是她仍稍显稚嫩,识人待物总不肯往那恶处想,不懂得让人闭嘴的最好法子便是令其消失于世。
想李公子此等人物,怎会被一介女流所吓破胆而服软噤声呢。报官,报的甚么官,这朝中上下谁人敢得罪魏公公,区区小小县城里的衙门官,哪里会因土财主宣家而与权贵作对,这便是辛词大意之处。只是这些黑话,文宁不愿对辛词讲清说明,怕污了辛词双眸。文宁不愿承认,在他心中,虽行尽龌龊之事,却总是想着将辛词护在身后,保她周全。
当人王八也罢,做人龟儿子也罢,文宁却一直将辛词当成正房夫人般对待。他喜辛词伶俐俏皮,更爱她口是心非的憨态。如若辛词可以再苯些,如寻常人家的姑娘般,文宁反觉欣喜。这辛词,太聪慧,太固执,她认准的事情,怕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思绪如麻,文宁唇角泛起苦涩一笑。刚刚许辛词并未察觉,她言谈举止之间,竟都护着宣府一干人等。文宁不愿点破,他自是知道,辛词真心实意想保护的,是那个莽撞却又直率的宣家大少爷宣安。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却将他人放在心头,文宁心火直冒,却又无力去将辛词追回。
这便将满腔怒火,发愤到李公子身上。若不是被他玷污,令辛词看入眼中,也许现在苏辛词便成了文少奶奶。为护住辛词,更为保全自己,文宁咬咬牙,心生一条毒计。
但见他快步凑到李公子身旁,拿脸儿偎着李公子耳畔,轻声细语,宛若二八女子道:“李兄莫急,自是要与你弄得,待我先喂你喝口茶水,润润喉罢。”说着文宁拾起地上泄了一半的茶壶,嘴对嘴喂入李公子口中,李公子赶忙衔住文宁舌尖,吞吐啧啧有声。
文宁见状,暗笑一声,脱衣解带,那身子竟如碧玉般温润动人,怪不得李公子垂涎于他。闲话休叙,只见文宁叫李公子扶起爬在石椅上,这便摸着李公子双股道:“你且忍忍,待我爽利之后便换做你。”
李公子低头闭目伏在凳上,文宁沾了几滴清水,往自己那物上擦了些,这才捏着那物对准李公子双股就顶。这李公子虽好龙*阳,却只是玩小倌的屁*股,今日被文宁强攻,哪里进得去。狠命塞了一刻,这才进得须臾。李公子只觉火烧火辣,不禁轻唤道:“文兄,你且轻些,若不然我便死了。求求你心肝妙人,用手帮我撸撸解些馋。”
文宁并不做声,他发起兴来,凭身用力往里一戳,并不管李公子死活,几送到根,任意抽*送起来。不光如此,他腾出左手来绕过李公子腰间,攥住那物,尽情挑弄着,他知分寸,每到李公子欲泻之际便放缓手段,稍事休息再行玩*弄。
这李公子中了春丹,急需发*泄,可却被文宁吊在半空,上下不得求索。半响,便见他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乱颤,连声气也颤巍巍起来:“死煞我了,死煞我了。”
他那后*庭疼痛难忍,前面巨物又突兀暴涨,口中不断求饶,文宁却猛然一攘到底,忽的又一下子拔出,但见鲜血长淌,异常骇人。
李公子被他这一阵狂轰乱炸捣得是眼冒金星,疼得从石凳上跌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文宁见状,把手一探,只觉李公子出得气多,入得气少,这才哈哈一笑,两指夹住李公子那物,微微一用力,那物便止不住狂泄一地。流出的汤水黄黄白白,还掺杂着丝丝黑血。
文宁细细端详一刻后,见李公子双股间那处裂做数瓣,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他从袖中卷出一块绣帕将李公子那物擦拭干净,这才从从容容系上衣袍。
若说文宁其人,绝不仅仅是心狠手辣,简直是冷血阎罗。他明知吃了春丹,决不可再食凉物,因男子身子如火,若是一盆凉水叩头浇下,定会令阳气倒转,毁了根脉。他却趁李公子恍惚之际,喂他喝了小半杯冷茶,这茶本是阴凉之物,又搁了多时,入得李公子体内,果令他原阳大损。
之后文宁又颇有技巧地捏住李公子命根,害那汁水逆流,淫*毒于李公子体中游走。如此魅邪毒绝之招数,也只有文宁想得出,做得来。他斜眼瞥见李公子面色惨白,不似活人,倒像戏文里唱的牛头马面,只觉心中火气出了许多。
这李公子已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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