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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魔裔忠犬by舞者(神秘保镖攻vs女王杀手受,轻松,he)-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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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助。
  刑风厉看到男人眼中的不自在,顿觉尴尬,没再坚持。天知道他那只是自己本能的冲动,虽然责怪大哥将自己的心上人打伤,可他打从心底还是很敬爱自己的胞兄,自然也见不得对方身上带伤。
  “你还是快点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吧,我下手不轻,虽然不致死,但估计伤口众多,你还是去给他疗伤吧”
  注意到男人脸上表情僵硬,刑风冽伸出一手揉搓几下弟弟那凌乱的黑发,堪称冰山般的脸此刻竟然沁着一种可谓之温柔的神色。
  刑风厉一听对方的话,顿时被转去了注意力,脸上一白,郑重的点了点头。放开手转身就想走,但想到兄长刚刚说的话,脚下又顿了顿,“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就叫我少主的事,我理当尽一份心力”
  说完后听到男人的应允声,他道别一声后便以飞快的速度离开此地,徒留那个风般凛冽的男子站在那里目送他的远去

  情动

  韩霁臣的伤很重,身上大大小小数十个伤口,那些被飓风撕成碎片威力一点也不比弹片弱的玻璃片将他刺的体无完肤,俊美的脸上也被刮了两道深深的口子,虽然浑身都是伤,但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口,只是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浑身冰冷,脸颊泛白。
  龙云雷飞车将昏迷的好友带回到两人隐蔽的落脚处,经过事先打好招呼在此等待的“黑医”的治疗,止血、输血、取出数十玻璃片的手术后,昏迷中男人的脸上渐渐多了丝生气。
  一旁充当助手的龙云雷见韩霁臣已经暂时脱离危险,长出了口气脱下被自己的汗液浸湿的衣服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只觉这两个小时里自己被一种莫须有的恐惧抽光了所有力气。不光是体力上,最主要还是精神上无法接受自己好友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状况。
  虽然教官曾多次教育他们这些活在枪口刀尖下的人应该冷静的面对任何突发状况,可他不论已出道了多少年,却总是在面对友人受伤时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无法做到真正的冷静。他虽然是冥王九刃中最强悍的,但神经却是最脆弱的,这句话是敌昂给龙云雷的忠告,同时这也是他唯一的弱点。
  尽管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龙云雷却对之无可奈何,身为杀手必须要扔掉自己的感情和良知,他在经历过无数凄惨境遇后勉强做到了这一点,但自己的内心却下意识的保留住了一块象征着兄弟情义的方寸之地。
  因为除了被冥王控制手中的亲人,就是自己同期的兄弟们最亲了,龙云雷不想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杀人机器,所以选择性保留,认可了自己的弱点,并在心中发誓就算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伤或死亡,为了他们他可以放弃生的权力!
  他知道其他的人也是如此想的,尤其是面前这个陷入昏迷,一直把自己当作亲兄弟的男人,所以对方受伤后他才会那样的气愤、惶恐、焦躁。
  看着发须花白的“黑医”将韩霁臣身上的伤口一个个清洗干净正在缝合,他心头那股被恐怖暂时压下的怒火又渐渐燃烧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兄长差点折在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手里,龙云雷就难以抑制自己的火气,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带着要焚毁一切的热度无声的张扬着。
  所以,当那个与罪魁祸首长的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扬起铁拳就朝那张俊脸砸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保留,直打的那人飞起几米撞在墙上,然后因反作用力又跌落在地,他不解恨,跟着上去就是一顿拳脚,那人不但不反抗,甚至连呼痛声都烂在了肚子里,只是护住要害部位任他踢打。
  盲目的攻击持续了十几分钟,期间那被人饱以老拳的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发泄够了,打的人都累了,龙云雷后退了两步,呼呼喘着粗气,瞪着一双赤红的眼一眨不眨的死盯着面前被他揍得快没了人样的男人,对方脸上那青紫的痕迹和满脸的鲜血让他多少恢复了理智,无声的忍受着他毫不留情的拳脚,脸上没有丝毫不满情绪的样子也勾起了他些许的同情心。
  本来他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脾气虽直但却意外的心软,察觉到男人被打还时不时的朝门内望的小动作,他的怒火顿时散去不少,虽然不知道具体事情经过,但料想对方可能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并且,也一直担心臣的伤
  “臣需要静养,你最好不要吵醒他。”别扭的叨念了声,龙云雷迈着大步离开满室狼藉的客厅。
  听到一声关门声,坐在地上的刑风厉才一骨碌爬起,除了第一拳,龙云雷的拳头都有留手,所以尽管脸上看起来有些凄惨,身上多了不少乌青,却没有伤及大脑和脏器,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那人果然有些善良过头儿
  刑风厉无奈的露出一抹笑容,却牵动嘴角的伤,感觉嘴里有股血腥气,他呸的吐出一口混合打落牙齿的血水,胡乱的擦了两把被打的有些变形的脸,抹去脸上的血,然后急切的推开了虚掩的卧室门
  韩霁臣是被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感惊醒的,另外还有种略带丝快感的麻痒触感,他皱着眉努力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待视线适应了眼前的模糊黑暗,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的呆愣住了,以为自己可能还在做梦,他闭上眼等了会又睁开,可是眼前的一幕还是跟刚才看到的一样——
  自己此时只着一条内裤,除了几处绷带包裹住身体什么也没穿的躺在床上,一个人——确切的说是那个总是让他莫名烦躁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猥亵”的舔吻自己全身。
  许是他的气息真的变得微弱了许多,那个人都没能发觉他的醒来。他瞪着眼珠盯着男人半天对方都没有发觉,隐约察觉对方似乎是在舔自己的伤口,因为唾液润湿伤口的刺痛感让他很不舒服,柔软的舌尖在掠过自己大腿内侧时产生的异样快感让他突然间从混沌的状态下清醒。
  看对方追逐着自己的伤来到胸口,那近在咫尺的脑袋让他产生了狠捶一记的冲动,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韩霁臣咬着牙扬起右手照着那猥亵男的后脑勺就是一掌。
  “你他妈趁火打劫啊”韩霁臣抽了对方脑袋一记,然后费力揪着男人的头发逼对方抬起头,却看到男人一脸的愕然,圆瞪着两眼盯着自己呆愣住了。
  不若以往那般潇洒英俊,男人的脸此刻让韩霁臣突然想起“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里面的桥段了狼狈的脸上就像开了采帛铺一样,红的、黑的、紫的真是姹紫嫣红好看的紧
  “噗——哈哈哈!”韩霁臣当场不给面子的笑场,腹腔的震动牵扯到伤口造成窒息般的疼痛,但韩霁臣也顾不上那些了,单手捂着肚子笑得直抽搐。
  男人脸上还贴着纱布,先前那张苍白的脸此刻染上健康的红,艳丽的让呆愣住的刑风厉更加呆傻了,他甚至在呆愣半晌后大胆的伸出了手,抚摸上那张让他迷的都可以不要生命的俊美脸孔,触手的温度让他确认男人是真的醒了,这才如梦初醒朝对方露出一个温柔的都要滴出水的宠溺笑容。
  一见男人笑成这样,韩霁臣反倒乐不下去了,只觉从男人眼中迸射出的毫不掩饰的爱恋眸光让自己浑身不自在,本来就在发烧,被男人高热的眼神凝视身体不自觉又高了几度。
  “看毛啊,又不是没见过”挥手打掉男人暧昧摸着自己脸颊的手,避开他那紧迫盯人的眼神,倒头躺下,想想不对,他撑起身子拽过一旁的被子给自己盖上,然而没等遮好却又被男人一把掀开。
  “我靠!你发什么神经,怎么着,还想继续啊?”韩霁臣皱着眉口气不善的对男人吼,他还没跟他算昏迷被猥亵的账呢,竟然舔着大脸跟他抢被子,妈的,就算自己不是个女的也不能就这样敞着让对方占便宜吧。谁知,下一刻却是男人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刑风厉看着此刻宛如炸毛的野猫般恼怒的瞪着他,拉着被子不肯松手的韩霁臣,只觉男人是如此的“可爱”。在听到对方说的第一句话时就知道他误会他了,可他没有立刻替自己辩解,而是近乎贪婪的望着眼前虽然虚弱却很精神的男人。
  韩霁臣接触到对方那仿佛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的眼神,心底顿时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若往常那般可以装作毫不在意的潇洒样子,想起昏倒前,他一脸惶恐愤怒甚至带着绝望的攻击那个欲致他于死地的金发男人,那一刻,他似乎切身的感受到了来自对方那无怨无悔、义无反顾的爱意。
  先前,他虽然知道刑风厉爱他,可是那种感觉并不比一个陌生人向他求爱要强烈多少,除了自己在意的那几个人,别人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什么情啊,爱啊都像雾里看花那般不真实,他总是置身事外冷漠以对。
  可是,在昏倒前他看到男人那样的表现使得他有些迷惑了仿佛心头那片雾气被一阵突来的风吹散了,真真切切感受到来自男人那真实且沉重的感情,这也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惶恐,之前那种无法随心所欲控制内心的感觉越发的清晰了身体受了伤难道精神跟着变得敏感脆弱了吗?韩霁臣也不很清楚自己此刻是怎样一种状态。
  无意识的与刑风厉对视,脸上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让对方心底暗自窃喜。
  臣精神上的防御似乎出现裂痕了
  刑风厉脸上表情未变,心底却激动的要翻天,他再一次伸出手去触摸对方,见对方眨了下眼却没有避开,他低喃着男人的名字倾身过去吻上男人的唇,不会很激烈,温柔妙曼带着他特有的温柔慢慢的厮磨。
  韩霁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中虽清晰的知道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一脚踹翻这个胆敢在他受伤时对他出手的男人,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似的动弹不得,他甚至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凑过来吻自己的唇却伸不出手将对方推开。
  “臣”男人不排斥自己的吻,这让刑风厉简直要兴奋死了。
  他激动的一把抱住心爱的人,小心的避开他还没“处理完”尚缠着绷带的伤处,拥着对方喃语了声后小心的探出舌加深这一吻,用舌尖小心的顶开对方的牙关,将自己的热情灌注到对方的口中
  韩霁臣只觉自己是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任对方如此缠吻自己,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狼狈脸庞,他不停在心底咒骂。
  该死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干不脆,不就是一个男人,他有必要这么心烦意乱墨墨迹迹的像个娘们似的吗!没感觉就一脚踹开!有感觉就接受!有问题就解决!总是想东想西顾及这个那个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跟着直觉走就对了!!
  想到这,韩霁臣伸出右手回抱住身前的男人,张开嘴化被动为主动的拥吻对方,即便男人口中有着血的味道也丝毫不影响他想狠狠啃对方一顿的兴致。但等潜入对方口腔的舌无意中探到男人口中似乎断了两颗牙齿,他惊异的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是?”谁将这强悍的男人伤成这样?韩霁臣脑中顿时闪过两个人的面孔。然而没等他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那被他推开的男人又嫌不过瘾似的粘了上来,兴奋的样子让韩霁臣产生了男人长出了狗耳朵的错觉。
  狗!?
  对,就像条黏着主人撒娇的狗
  又是一条
  韩霁臣看着那托高自己下颚方便更加深入吸吮啃吻的男人,心下很是无奈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无法狠下心,为什么一再容忍他深入自己的内心领地,想想这几个月与男人接触的点点滴滴他其实还是很清楚的无法否认,自己是受对方的吸引的,尽管他一再忽略一再不肯承认,可动心了就是动心了啊
  妈的,想不到潇洒如他,流连花丛却不沾染半点露水善于周旋与各种危险人物之间,竟会对眼前这只“非人类”的怪物动情而且还是个“万年攻”的直男他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喂停、别唔靠!别他妈啃了!”韩霁臣一手肘砸开跟个水蛭似的扒着自己狂啃的男人,嘴唇都被吸咬的胀痛麻木了竟然还不松口,逼得他不得不动用无力。
  “唔!”揉着被对方捣痛的额角,刑风厉闷哼了声后撤了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双眼却还是窃喜的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臣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男人容忍他的造次是个令人愉悦的好兆头。

  坦白从宽

  “你不解释一下吗?”他指的是那个与刑风厉一模一样的金发男人的事。
  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韩霁臣一手拔掉左手上正在输血的针头,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可他非常不喜欢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别人的血液的感觉。既然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他也就不再需要那玩意了。
  拔掉针头的同时韩霁臣检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除了那十几处缠着绷带却还是渗出血色的缝合伤口,自己身上本应该有的一些细小伤口好像都不见了。
  他挑眉看向那揉着额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自己消失的伤跟眼前这个缺少威胁感的神秘怪物脱不了干系。
  刑风厉被对方盯的有些心虚,斟酌了下,与其自己说,还不如用行动让对方了解。刑风厉以为韩霁臣感刚刚的问话是指自己趁他昏迷“偷袭”他的事,当下没有言语只是拉过韩霁臣的手臂,对着上面深浅不一的划伤轻吻下去。
  害韩霁臣浑身一僵,以为这小子又要调情什么的,刚想照他后脑勺再来一记锅贴,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犹如蚁噬般的尖锐痛感。
  之前韩霁臣以为那只不过是伤口在接触到唾液的正常反应,可完全清醒后他发觉了两者之间的差异。一是唾液润湿伤口的刺痛感不会这么强烈且持续那么久,二是他明显感觉到皮肤在对方的舔吻下有一种被什么细小的虫子一边爬一边撕咬的错觉。
  他猛的一把推开刑风厉的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不比先前他看到那人为控制飓风时的惊讶来的少。
  就在他的注视中,那个不足三公分长的红色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的结痂愈合,短短数十秒间,那道伤口就这么在韩霁臣眼下消失了。
  那诡异的一幕让他愕然的盯着自己的手臂好半晌,直到刑风厉再次低下头去想继续“处理”其他的伤口,他突然伸出手挑起男人的下巴,两相对视着,他将盘桓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问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听心爱的人竟然拿“东西”来比喻自己,刑风厉心下顿时有股脱力的挫败感,他拿过垫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凑到自己嘴边爱怜的轻吻着,心底早已做好了坦白的准备,既然已经决心要韩霁臣做自己的伴侣,他就不打算再隐瞒对方。
  “臣你听过魔族吗?”
  身为冥王人,刑风厉确信对方或多或少听过关于魔族的一些传闻,毕竟现今的冥王内部有不少魔族人,虽然魔族的信息是冥王的星级机密文件,但避免不了还是会有少数高层人士知道他们的存在。
  “魔族?”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韩霁臣脑中的第一印象是美国科幻电影里常会出现的丑陋魔物,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刑风厉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他刻意的从大脑深处挖掘自己所需的资料,突然想起在自己十七岁第一次单独执行暗杀任务之后,敌昂曾对他说过两句充满悬疑的话,他记不清男人的原话,大概的意思是说要他以后行动要注意一群活跃在杀手界的特异人类,那些人不论体能、智能还是其他各方面都超过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是极度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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