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花痴是属性不是技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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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宸没理他，自己琢磨了起来——拜访父亲的友人吗？杀生丸可不像是会突然变得这么恋旧的人啊。看来是有事要问……

　　　　联想到由犬夜叉转述的杀生丸上次说的“我要从你身上确认一件事……”的话，穆宸把手里啊嗯的疆绳交给邪见，往前几步和杀生丸并排：“杀生丸大人是想去询问有关犬夜叉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会发狂的事吧？”

　　　　“你知道？”杀生丸侧头看了他一眼。

　　　　“呃，似乎和铁碎牙有关？”穆宸努力地搜刮着记忆，可惜实在没什么有用的结果，“是犬夜叉告诉我的……据说他战斗的时候如果陷入了危险状况，而且手里没拿铁碎牙的话就会发狂，然后力量大增吧？”

　　　　听到这里，杀生丸感兴趣地转过了头来，穆宸却只能耸了耸肩：“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就闭嘴。”

　　　　……

　　　　当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两旁的草木越来越茂盛，穆宸已经从一开始的执意自己走到不得不和玲一起坐上了啊嗯，玲已经睡醒了两个回笼觉。连数着周围植物名称的邪见也已经数到厌烦了，仰头问杀生丸：“令尊的知交在这么偏僻的森林里吗？”

　　　　杀生丸果然没有理会这样的废话，脸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

　　　　啊嗯背上昏昏欲睡的穆宸却是猛然一醒，连脊背都直立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周围——好浓厚的妖气！而且，在这样的妖气里走了这么久，他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不过这妖气给人的感觉并不邪恶，虽然很强大，却不咄咄逼人，而是有种醇厚、平静的安宁感，大概是植物系的妖怪吧？

　　　　对这么强烈的妖气，感觉那么敏锐的杀生丸却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家伙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了。既然是植物系，那就难怪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了……

　　　　“怎么了吗？”新奇地张望着周围的景色的玲感受到动静，转回头来。穆宸安抚地笑了笑道：“不，没什么。”

　　　　“来得好！我一直在等你。”一个颇浑厚的声音忽然从空中响起。玲惊叫了一声：“从空中传来声音！”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邪见仰头四处看着：“嗯？什么都没有……”穆宸也仰起头，看来果然是棵很大的树呢。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正想也差不多是你该来的时候了，杀生丸。”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吗？朴仙翁。”杀生丸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众人一直走到了一棵除了巨大没有其它特点的树前。

　　　　朴仙翁？没听过的名字，看来应该是不会再出现像刀刀斋那样的认亲情况了。

　　　　“你来找我是为了刀的事吧？”声音果然是从树里传了出来，而紧接着，树干上一人高的地方突然像是融化一样渐渐变形成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翁脸！“你想知道的是你父亲的遗物铁碎牙的事吗？还是……”

　　　　小玲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努力往前探着：“啊！树木妖怪！”穆宸倒是已经见惯了各种妖怪，没什么反应。邪见则问着：“杀生丸大人，这东西到底是？”

　　　　杀生丸颇有兴致地回答了：“树龄两千年的朴树。”

　　　　“没错，而且杀生丸的父亲所遗留的刀——铁碎牙和天生牙的刀鞘就是用我的枝干削出来的。”刀鞘？对于铁碎牙的刀鞘是如何地神奇，并且救了犬夜叉很多次的事，穆宸也曾听说过，原来都是因为这家伙吗？

　　　　“朴仙翁，你应该知道的，犬夜叉和铁碎牙的关系。”杀生丸没有再废话，径直开始问问题，“犬夜叉的血发生了变化。一次是铁碎牙被鬼咬断的时候。一次则是与我缠斗，放开铁碎牙的时候。从半妖之血的味道，变成了和我以及父亲一样的妖怪之血的味道。”

　　　　原来妖怪和半妖是可以这么区分的吗？穆宸突然囧囧地想到，以自己那从以前的人类变成现在的非人类的复杂分类……不知他的血会是什么味道的呢？呃，还是别问了，反正狗狗兄弟都没有什么表示，应该是没问题吧？

　　　　他在纠结的同时，那边的对话仍在继续着。

　　　　“同样的妖怪之血吗？”朴仙翁轻笑了几声，“呵呵，不见得吧？”

　　　　“这话怎么说？”“犬夜叉是妖怪和人类所生下的半妖，无法成为真正的妖怪。”朴仙翁仍在淡定地讲述着，“他和你不同，杀生丸。纯粹的妖怪的你做得到的事，犬夜叉却是做不到的。”

　　　　“犬夜叉做不到的事？”

　　　　“那就是，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杀生丸似乎越发的迷惑了。

　　　　“没错，就好比杀生丸你从来没有在战斗中被逼得走投无路从而心灰意冷到失去自我吧？”听朴仙翁这么说，穆宸不禁摇了摇头，这个比喻根本一点也不恰当嘛，因为杀生丸一定会说……

　　　　“要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根本是不可能的。”看吧，这个自大狂……

　　　　朴仙翁很是识相地没有驳他的面子，笑着继续说：“呵，也许真是这样吧。但是犬夜叉不是这样，在走投无路，生命垂危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妖怪之血就会支配身体而妖化。但是犬夜叉从你父亲那里继承的大妖怪之血对半妖的身体来说太过强烈了。”

　　　　“如此一来，会怎样？”

　　　　“这个，心会被妖怪之血吞噬，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甚至会敌我不分地杀戮。”描绘出一副可怕的景象，朴仙翁却还接着道，“而且在不断反复的妖化中，总有一日，犬夜叉会完全丧失理智，化身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持续战斗直至身体毁灭。”

　　　　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吗？

　　　　突然被朴仙翁的叙述勾起了某些回忆，穆宸低下了头，悄悄握起拳头，咬紧了牙……

　　　　“你父亲应该不希望犬夜叉变成那样，所以才把作为护身之刀的铁碎牙交给他。”

　　　　“铁碎牙是护身之刀……”

　　　　并没有人发觉穆宸的异样，对话依旧在继续……

　　　　绝对，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这一章……略无厘头……囧……

　36第三十五章　赛跑，信任

　　　　太阳渐渐升高，在杀生丸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拜别了朴仙翁，转移到了一处不那么偏僻也不那么危险的树林里，算是休息。

　　　　比起跟着犬夜叉一行，跟着杀生丸的唯一坏处应该就是需要自理伙食吧？

　　　　正当穆宸和小玲讨论着他们的午饭菜单的时候，有呼唤声传来——“穆宸。”某花痴一下子跳了起来，兴奋地眨巴着眼睛：“什么？杀生丸大人。”

　　　　杀生丸没说话，只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是他的短刀，从上次他用来射穿了一头狼以后就没再见过，果然是杀生丸一直替他收着。

　　　　穆宸愣了愣，才抬手接了过来：“我都快忘了这家伙了……非常感谢，杀生丸大人。”

　　　　杀生丸点点头，看了看不远处晃悠着找蘑菇的小玲和跟着她的邪见，又说：“我要离开一会儿，你和他们一起在这里等我。”

　　　　是让他照顾好玲吗？不过……离开？想了想，穆宸脱口而出：“您是要去找犬夜叉吗？为了确认朴仙翁的话？”

　　　　没有直接回答，杀生丸只说了句：“我会很快回来。”便转身要走。穆宸连忙拦到他身前：“等等，找犬夜叉的话，我也要去！”见杀生丸不像是会改变心意的样子，穆宸开始碎碎念：“我保证！绝对不会碍事的！也不会插嘴……呃，尽量不插嘴。带我去吧……”

　　　　“好啊。”似乎是嫌他太烦，杀生丸很快便松了口，但却是有条件的，“只要你跟得上我。”

　　　　穆宸缓缓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双眼亮得惊人：“真的？”

　　　　“当然。”

　　　　握着短刀，穆宸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被众多火元素包围的舒适与温暖。不愧是刀刀斋特别锻造过的刀，吸引火元素的能力非同寻常，加上最近有所松动的封印——穆宸现在一口气能动用的魔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普通魔法学校一年生的水平。

　　　　……

　　　　嗯，如果再加上他对魔法运用的了解和对魔力越发精准的控制力……勉强能够升上二年级吧。对了，阿斯加徳大陆魔法学校采取的是十二年学制……

　　　　杀生丸已经先走一步了，似乎是料定了以穆宸的体力不可能追得上，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至少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穆宸的感知范围。为了节省魔力，穆宸并没有使用招摇的飞行术，而是用了风系魔法，擦着地极速掠过。

　　　　在火元素造成的暖风中，没多久，杀生丸的背影就出现在了穆宸的视野里。

　　　　穆宸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正要猛赶两步上前的时候，杀生丸却注意到了他，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回头去。

　　　　随即，那白色的高傲身影便又在极速变小，眼看就要消失在穆宸视野里！

　　　　啧啧，看来杀生丸也起了好胜心了啊？这么想着，穆宸打了个响指，催动火元素加快了速度！

　　　　两人便这么一追一跑，竟把这无聊的赛跑游戏一直进行了下去……

　　　　越过树林、旷野、草地、村庄、河流……又回到树林，一白一黑的影子始终紧紧追赶着，从未有哪一方落下太远。而他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已经上升到了无论多利的眼睛都绝对无法发现，并且带起的气流足够刮起飓风的程度！

　　　　于是穆宸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得不匀出一部分魔力来设下挡风的结界。很快便力不从心，渐渐放慢了脚步。

　　　　算了算剩余的魔力和精神力，他索性直接停了下来——已经很足够了……再坚持下去，他就不是在游戏而是自虐了。

　　　　感知里，杀生丸也停下了脚步，一副在等他重新追上去的样子——他不会是忘了自己一开始说的话，真的以为这是一场赛跑了吧？还是他觉得时不时就受伤的如此孱弱的家伙真的能够追上纯种大妖怪的他？

　　　　再怎么样也不该信任穆宸呀，这家伙可是越到关键时刻越不靠谱的……

　　　　迈着极其极其缓慢的步伐向前走着，穆宸挺满意地发现感知里杀生丸的小点停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跟上去以后，才终于又开始快速前进。

　　　　看来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想了想，穆宸扩大了感知范围——于是就找到了隔得并不很远的犬夜叉他们，似乎是在有个村子里落脚的样子。

　　　　既然目标不远了……他打消了原地休息的念头，继续往前走着……

　　　　浓重的血腥味，即使穆宸是属于嗅觉不怎么灵光的一类人，也依然觉得十分刺鼻！离村子明明还很远……而且，只有至少惨死了一支小型军队数量的人才会有传得这么远的浓重血腥味！

　　　　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知道主角一行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还是忍不住对伙伴们感到担心。穆宸也顾不上保留什么魔力了，直接一个瞬间移动来到了村子边缘。

　　　　这是……怎么回事？

　　　　很多很多的死人，尸体都被撕裂成了很多块，看着装似乎是强盗，但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大量的血液，一副快要把整个村庄都淹没的样子。冲天的血腥味让每一个有鼻子的生物都恨不得把鼻子削下来……

　　　　穆宸自认见多识广，曾经当他还是皇家魔法师的时候也是随军上过战场的，甚至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曾见到杀生丸无故杀人。

　　　　但眼前的景象仍然让他震惊！甚至恶心反胃得想吐……因为，站在强盗们尸体中间的人，单方面残忍屠杀了众多逃跑、求饶的强盗的人，是犬夜叉。

　　　　那个嘴巴硬得要死心地却真的很善良的犬夜叉，总是以身作则地展现着热血、善良、勇气、爱与正义的美好品质的男主角……

　　　　现在却……

　　　　这就是妖化的可怕吗？

　　　　朴仙翁的话语在穆宸脑海里响起——“心会被妖怪之血吞噬，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甚至会敌我不分地杀戮……”“而且在不断反复的妖化中，总有一日，犬夜叉会完全丧失理智，化身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持续战斗到身体毁灭！”

　　　　“杀生丸！”“他怎么会在这里？”

　　　　戈薇和弥勒的惊叫声唤回了穆宸的意识。

　　　　抬头看去，只见杀生丸正缓缓向犬夜叉走去，见到眼前景象的他似乎也很是吃惊，喃喃了一句：“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吗？”看着犬夜叉，杀生丸又朗声道：“尽管来吧，犬夜叉。妖化之后的你到底有多强，我倒要试试看。”

　　　　犬夜叉完全像是疯狗一样向着杀生丸冲了过去！而杀生丸抬手拔出了斗鬼神，只用剑压就轻松让犬夜叉全身都裂开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不行啊，犬夜叉！”“杀生丸的斗鬼神光是剑压就能把人撕裂，还没碰到他就会被打倒了！”观战的戈薇、弥勒等人简直快要担心死了。

　　　　但犬夜叉完全听不进他们的话，僵持着不肯退却，即使他身上流下的血已经积成了一小汪水洼！甚至还坚持着用蛮力一把拨开了杀生丸的剑！

　　　　“白费力气。”见犬夜叉又冲了过来，杀生丸一下子跃起，在空中转了个身，依然用斗鬼神试图逼退他。

　　　　犬夜叉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退了几步便又不管不顾地又往前冲！

　　　　见到这情景，杀生丸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接下来便没有再进攻，只用最少的动作闪躲着犬夜叉一次又一次像疯狗一样的攻击。

　　　　并没有出去捣乱而是乖乖躲在一边的穆宸握紧了拳头，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汗——从现在这一边倒的情势来看，这场战斗的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杀生丸现在应该是在想……

　　　　“不要啊……”嗓子干涩得惊人，穆宸用着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沙哑地喃喃着，“不要杀他……杀生丸。”

　　　　抛开什么任务什么剧情什么穿越者的责任一切一切无聊的东西。犬夜叉是他穆宸的朋友，是生死相交的伙伴。杀生丸是他花痴的对象，是越来越喜欢的人。

　　　　他一点，一点都不希望看到他们其中的一个杀死另一个……

　　　　“真是可怜。我终于明白了。”这么说着，杀生丸猛地跃到另一边，稳稳地落到地上，“现在的你不是完全的妖怪，追根究底，不过是只半妖。”

　　　　现在的犬夜叉当然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见杀生丸跑到了另一边，便也换了个方向，又猛攻了过来！

　　　　“犬夜叉，半妖就该有半妖的样子，在地上爬吧！”看准了时机，杀生丸猛地上前半步，将斗鬼神一横，妖气毫无保留地倾泻了出来！犬夜叉努力地想往前，但终究是抵抗不了强大的剑压，被远远地击飞，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还活着！穆宸一下子松出一口气，竟一下子坐倒在地。换做以前的杀生丸，刚才那一下肯定就把犬夜叉给劈了……看来，从小玲出现以后，杀生丸真的越来越有温情的感觉了……

　　　　呃……

　　　　咂了咂嘴，穆宸努力驱散了心头那一抹酸意，继续关注着那边的发展。

　　　　杀生丸缓步向晕倒的犬夜叉走去，而戈薇奋不顾身地挡在了犬夜叉身前：“不要再过来了，笨蛋！”

　　　　停住了脚步，杀生丸却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道：“想让他住手的话，用铁碎牙解除他的变化吧。否则等他醒过来，又要反抗了。”

　　　　弥勒和珊瑚也冲到了戈薇身前，一副紧张的样子看着杀生丸：“为什么手下留情？你应该很恨他吧？我不认为你是突然动了兄弟之情。”

　　　　“我迟早会杀了他，但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没有杀的价值。”冷着脸说完，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