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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异界人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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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魔法少女 楔子 薇薇安

寒冷的夜伴随着漫天飞雪徐徐飘落,就像是恋人的手般温柔地给冰霜城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白的毯子。

世界沉沉的睡着了,仿佛一个恬静而温柔的婴孩,均匀的呼吸着冷瑟的风。

街道上空无一人,雪花随着风飘落,又随着风飘走,安静而空灵。

呼哧呼哧地喘息伴随着扑通扑通的脚步声,几匹强壮的雪狼拉着一辆通红的华丽的雪橇车从拐角处突然蹿出来。

没有赶车的马夫,雪狼呼哧呼哧地奔逐而来,在街面上缓缓停止,顿了一顿,随即又呼哧呼哧地奔逐而去。

只留下一道孤独的红色身影静静的立在风雪中发呆,看身形是一名女子。

风雪呼啸着席卷冰霜,从街面一端切割向另一端。

女子仰面呆望着漫天风雪,乌黑的夜,洁白的雪,映照在她湛蓝而又纯洁的眸子里。是个美丽的女人,湛蓝的眸子闪着梦幻般迷离而凄楚的眩光,眼尾眉梢斜插入银白的发鬓里。

脸色粗看就像是苍白的雪,带着一种病态的娇弱,使人不禁心生怜惜;细看时却又像是雾气蒸腾的河,虚虚灵灵遮掩住了湖光山色,诱使人好奇而不禁心生向往。

笔挺纤细的鼻子下面的唇瓣却仿似一滩殷红的血,充满活力与生机,鲜明的对比下那么的刺眼,轻易的就俘获人们的视线。

女人轻柔地挥了挥雪白的纤手,身边呼啸的寒风便陡然静止下来,只有细碎的雪花,缓缓飘落到艳红的兜帽长袍上。

她张开双臂,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般张开纤细的手掌迎向雪花,任由洁白的光芒便轻缓地飘落到纤手上。

随即轻柔地将雪花捧到嫣红的唇边,调皮地猛呵一口气,莹莹地雪花随着她欢乐地笑声散落在空气里。

在这静寂的雪夜,这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欢乐,没有人可以掠夺,也没有人来和她分享。

她像是欢乐的蝴蝶一般飞舞着,旋转着,终于累了倦了,往后一躺便落到雪上。

雪花极速的聚集而来,像是跳动的生命——聚合成一张柔软舒适的雪白的床褥,轻柔地接住下落的蝴蝶。

女人感慨的仰望着雪夜,雾气湿润了眼角,缓缓滑落,顺着精致的下巴流逝。

雪白的床轻轻推托着女人站立起来,她随手翻上兜帽,借以遮挡洒落的雪花——虽然雪花都绕开她飘向一旁。辨别清楚方向,便跃开轻巧的步子,身后的雪床如水般流散开。

艳红的袍子像是一团火,隐没在寒冷的雪夜。

迷离绚丽的光亮在雪的世界中若隐若现,那是闪烁的魔力晶石指示灯。

在这凄冷的寒夜里,突兀而别致,像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迎接客人的妖娆。

女人艳红的身影缓步走近闪烁的妖娆,灯光映照下朴素的棕青色木门阻挡了她颤抖的视线。

“妖精酒吧”这几个字在她湛蓝的眸子里闪烁,棕青色的门搭配绚丽的闪光灯,确实是妖精们的个性,自然而又妖娆,美丽略带造作。

女人立在门外怔了怔,呼出的白色雾气清晰可见,终于从短暂的回忆里回归现实。

她探出右手哆嗦着拍打着门板。三重三轻,静寂的夜色里声音尤为响亮。

她退后一小步,吱嘎一声,门框上开了个小口,一张皱纹满布的苍老的青色的脸从小口上露出来,是一个年老的妖精,她吃了一惊。

“妖精酒吧,进来请先支付一银币。”妖精面无表情的说道,眼光上上下下把女人扫了几遍后摊开她干枯的仿似老树根一般的手。

妖精的声音还算是温顺的,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与留恋。

一生都在青春岁月中度过,临近死亡的时候才会极速的衰老,从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迅速变得人老珠黄。

那样的痛苦通常没有妖精能够接受,自杀成了普遍的选择,漫长的青春使她们没有勇气面对自己苍老的容颜。

老年妖精苟延残喘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女人很是吃了一惊。

“你好,谢谢你为我开门。”她微笑着递上一枚印着雪花图像的银币,湛蓝的眸子闪耀着纯朴的诚恳。

妖精一把抢过银币,合上小口,随即门吱嘎一声往里洞开。

温暖浑浊的空气从屋里扑面而来,夹带着噪杂的混乱的人声。

女人微顿了下,对着妖精歉意而感激的点点头。

“往里面直走就是。”老年妖精眯缝着眼睛可有可无的说道。

“谢谢。”女人温和地表示感谢,心里面暖暖的。

一个年老的妖精,一句嘱咐,一个人稍微上了点年纪,对于别人的关怀或是别的什么难能可贵的事物,总会产生莫名的感动吧,她自嘲的想着,自嘲她的老。

通道尽头一片灯火辉煌,暖暖的昏黄光亮传递到过道里。

记忆中的味道逐渐唤醒如潮水般逝去的昨天。一样浑浊的空气——亲切的熟悉的温暖的。

过道尽头,眼前的景象陡然一亮,嘈杂的人生呼喊伴随着刺鼻的香水与酒水混合人体特殊的汗味猛然吞没了她纤细的身影。

暗绿色的木质墙壁和天花板镶嵌着数量众多的魔晶石,散发出明亮的昏黄色光辉,像是西沉的暖阳,温柔而醉人。

橡木制造的吧台后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水瓶子,诱人的琼浆闪耀着邪恶的光芒。

性感美丽的妖精服务生立在吧台后面对着每个人微笑。

佣兵们竖起手指打个响指,妖精便带着甜甜的微笑走上前交头接耳一番,带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带走他们身上的钱币。

一切都还没变,然而又似乎完全不同于过去了。

也许变化的还是自己吧,所以无论看到什么,都已经回不到过去的模样了。

四面开口的壁炉在酒吧中央的熊熊燃烧着篝火,温暖的火光蔓延到空气里。

佣兵们被这温暖传染了,拥挤到一起兴奋地呼喊——是赌局。

女人皱了皱眉,越过拥挤的人群,像一个无人问津的幽灵,飘浮到吧台前面。

“您好,美丽的女士,欢迎光临妖精酒吧,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么?”一个负责调酒的妖精靠上前来声音甜甜地询问道,脸上挂着纯真而自然的微笑。

“你好,给我来一杯紫罗兰的眼泪。”她声音柔柔地道,回以妖精一个温柔的笑容,面颊旁边的银丝飘荡到空去里闪闪生辉。

“紫罗兰的眼泪。请稍后!”妖精哈腰点了下头。

从吧台里摸出一只透明的高脚水晶杯子,平放在棕青色的光滑的托盘上。

随后转身从酒柜上娴熟地取下几瓶不同的酒水,再取出混酒专用的密合罐子,将不同的酒用不同的杯子定量装配后,才依次注入罐子中。

罐子随着妖精婀娜的体态一起挥舞,银光摇曳却又不溢出一丝酒香。

女人湛蓝的眸子跟着妖精一起旋转,只看到妖精忽然转身摇晃了一圈,迅速而又轻灵地将罐子扣在吧台上。

妖精自得地笑了下,将罐子轻柔地打开,醉人的酒香弥漫开来。“紫罗兰的眼泪,请慢用。”妖精甜甜的笑着递过来。

女人贪婪地吸了吸鼻子,“谢谢。”感慨颇多地接过杯子。

中指食指与无名指交叉夹住杯子的高脚,将杯子悬立在眼前微晃了晃,艳红的液体在昏黄的光照下闪动着醉人的笑容,还未入口,脸上却已经抹上了几分酒意。

她回味着酒香,轻盈地抿着杯子,艳红的芬芳流入樱唇内,又酸又涩,仔细回味却又带着点半咸半甜的余韵。

恰似眼泪一般,耐人寻味,女人脸上流露出回忆的美与伤来。

“您很特别,”妖精惊讶地望着她,脸色微红,一副腼腆的样子。

但女人知道妖精是不知道腼腆是什么感觉的,她们只有开心与不开心,脸红就表示很高兴。

因此她微偏着脸等待她的下文。

“你拿杯子的姿势,还有您品尝酒的神态,您是个真懂酒并且善于品尝酒文化的人,我很高兴能遇见您这样的客人。”妖精笑的更加腼腆了。

“你真可爱,谢谢。”她随意地笑笑,又浅浅地品尝了一小口。

“我在等一个人,”她轻轻地放下杯子,脸上闪过一丝满足回味的神采。

妖精头也不回的擦拭着杯子,但她注意到妖精尖细的耳朵明显的翕动了下——她在听着。

“一个男人,我们曾经有过约定,如果失去对方的消息,就回到这家妖精酒吧等待着对方出现,直到永远。”她微眯缝着眼睛缓缓道来。

妖精肩膀顿了顿,很明显已经被她的话吸引住了。

“那,你要等的人长什么样子,我们妖精倒是可以帮您打听一翻。”妖精惊讶地望着她道,带着十二分的诚恳。

女人嘴角微微撇了下,脸上带着淡淡忧伤的思念的表情。

就如她所思虑般,要想打动妖精主动帮人办事,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妖精们渴望却不可及的事物——爱情,来吸引她们!

“他有一双紫色的迷人的深沉的眼神,当他的眼睛望向你,你会感到仿佛置身于最深沉的海洋一般,唯一可以拯救你的——只有他!”她缓缓地道出记忆中难以磨灭的梦,脸上不自觉地展露出幸福与矛盾的神采。

“能详细说说吗?”妖精被她的话吸引过来,停下工作,声音带着一丝焦急的恳求。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会把我和他的故事告诉你。”她露齿一笑,安抚妖精的局促。

女人知道妖精倒并不会对那个家伙感到多大兴趣,顶多只是有性趣而已。

“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从多少年前一直到多少年后,但是对于我来说,一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她的声音具有着莫名的魔力。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应该先告诉你我的名字——薇薇安·紫罗兰!”



第一卷 魔法少女 第一章 猎狐少女

事情总是发生在具体的事物之间,人与人,人与物,或者是物与物。

一次缘分的碰撞,一次宿命的相逢,年少的薇薇安第一次拉开了精彩人生的序幕。

记得那是奥斯特斯历法三七二一年,多么奇异的时间啊,三七二十一,这是薇薇安轻易就记住的少数重要时间之一。

那年薇薇安刚好十二岁,半大不小的年纪,梦想中还满是龙与魔法师、王子与美丽的乡下女孩的爱情故事。

生活中最痛苦的事情,是自己必须呆在城里唯一的贵族学堂跟随着一大群白痴般的贵族子弟一起学习令人憎恨的礼仪与文学算术等等毫无乐趣可言的所谓实用知识。

她所处的时代,贵族横行,奴隶在农场里顶着烈日与皮鞭干活却只换来两顿半饱不饥,而平民虽有自由却无权利,一不小心说了侮辱贵族的话通常是要被送上绞架的重罪。

按奥斯托克的律法规定,平民侮辱了一个贵族就等于是侮辱了帝国所有的贵族。最最仁慈的刑罚也要被判处三十年的奴役,往往人们都活不出刑罚结束的那天。

不过这条法律在贵族之间是不成立的,通常贵族之间私下辱骂对方反而往往显示出彼此关系是多么的亲密。他们最常说的都是问候对方家庭成员异性的话。

在阶级面前世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这让薇薇安十分讨厌,常常在私下里漫骂这些贵族们为白痴,他们的孩子通常就是白痴中的白痴。

当然王国的法律对于薇薇安是不起作用的。

她的父亲——维达尔·紫罗兰公爵,正好是她的家乡紫罗兰郡的领主。在这里她父亲就是最高级的贵族,她父亲的话就是法律。

并且理所当然的,那套贵族是白痴的理论对于父亲与自己都不成立。

记忆里,父亲是个宽厚仁慈的人,从来没有将辱骂贵族的贫民送上过绞架,最多是将他们判为奴隶为家族服务。

事实上这是一份幸福的差事,因为奴隶是不需要缴纳税赋的,也不用为了吃饭问题发愁,并且紫罗兰家族对于奴隶还是非常的优待,从不会过于苛刻的压榨伤害他们。

受到父亲的影响,薇薇安也逐渐成长为一个善良正义的人。

通常看到一个小贵族欺负贫民的时候,她总是会将那些白痴的样子记住,并且找机会收拾一翻。

例如假装在路上不小心碰撞到对方,薇薇安这时候就会万分痛苦的倒在地上,当那些白痴万分着急地询问领主小姐的伤痛状况时,她就会非常生气的复活过来并且痛揍那些白痴一顿。

介于她父亲的仁慈,这种贵族间的矛盾事件无论最后闹到哪里,结果总是那些白痴的错。

日子重复着一天天的过去,薇薇安渐渐在那些贵族白痴子弟中间留下了紫罗兰家的小魔女的美名。

并且渐渐流传到平民中间去了,他们是不会知道薇薇安做过什么,也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此也不会对她表示感激,反而愈加感到畏惧,走到哪里都不受欢迎。

薇薇安感到委屈,性子变得更野了起来。

同龄的贵族因为畏惧而与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生疏关系——表面客客气气,暗地里厌恶的咬牙切齿。

薇薇安了解这些懦弱的家伙,他们畏惧,却又不得不巴结自己。

因为她父亲唯一的孩子——紫罗兰郡下一任领主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至少当时是,也因此而更加讨厌他们。

那时候薇薇安常常梦想着远离这个地方,去到外面更加广阔的世界历险闯荡。

薇薇安迷上了打猎,城堡的守卫武士们很有几个是猎户出身的。经常缠着他们传授打猎的技巧,并且一有机会就让他们陪同出去狩猎。

但夏天是动物们繁衍养育幼子的季节,因此可以供选择的猎物很少,通常薇薇安的收获都少的可怜。

最后一次大的丰收,就是把他给捡了回来,那也是薇薇安人生的转折点。

那是六月份最后一天——又是一个容易记住的日子。

暖金色的朝阳从窗户投进房间里将薇薇安唤醒,晴朗的天气——适合狩猎。

薇薇安穿着裁剪合身的草绿色猎人装束来到马房时,几个猎人装束的武士早已依照约定牵着马匹等在那里。

他们穿着青绿色的猎人褂子,脸上还抹了绿色的油泥。

弓箭与双手剑斜插在马鞍两旁,每人手上还拄着一根长过头顶的分叉猎枪。

在一号帮助下,薇薇安艰难地爬上她的坐骑雪芙蓉——一匹俊美的浑身雪白的战马。

陪伴她去打猎的一共五个猎手,因为打猎的关系父亲便将骑士们重新编制成为一个独立的小队。

一号就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名字叫做什么穆罕默德·阿里巴巴·尼姑·拉稀……的,又长又拗口。薇薇安老是记不住,所以就随意的将他们按数字编号标记了,叫到谁就总是喊几号几号。

猎场在城堡以西五十奥斯公里处的斯维尔小镇,那是贵族们冬季狩猎最佳去处。

整个斯维尔森林外围将近二十万平方奥斯公里的林区都是紫罗兰家族的私有猎场。

猎物包含了最小的土拨鼠直至凶猛强壮的斑纹豹以及棕熊等所有能叫出名字甚至是叫不出名字的动物,传说还有少量凶恶的魔兽出现。

薇薇安此行的狩猎目标是拥有鲜艳的火红色皮毛的赤狐—一种狡猾机敏的动物,身上的皮毛柔软美丽。

她打算用这种美丽的皮毛给父亲做一条围巾以作生日礼物,当然前提是她必须有足够的好运气捕猎到这小东西。因此一路上都默默的在心里虔诚地向奥斯特斯大神祈祷。

薇薇安和手下骑的是军队里最优良的战马,五十奥斯公里的路程只需要两时刻的时间就赶到了。

她学习骑术已经两年,骑术水准可以说是同龄人中最好的。骑马跑上几个时刻不成问题,这是薇薇安年少时代最骄傲的本领之一。

奥斯特斯采用十二时刻的时间制,先哲们发明了一个圆形时刻计,雕刻成圆盘的大理石平放在地面,中间竖立一根圆柱,将白天日光照耀下圆柱的阴影行程划分十二个相等角度的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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