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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记之京华风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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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西见自己一通儿胡说八道,便做成一笔儿利润可观的大买卖,心中大喜,然而喜悦之余,又不禁有些儿后悔,暗想:“早知这龟儿子如此大方,何不再多说十倍价钱,痛宰他几十万两银子才好。”无奈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悻悻然接过银票,飞身下了擂台,直奔丽春院的彩棚而去。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偷拍
韦宝宝忽见东郭西朝自己这里奔来,不禁心头一紧,只觉的荷包中的银子‘突突’乱跳,像要破禁飞去。好在她多年混迹风尘,早将脸皮磨出了老茧,自知‘恶丐上门,事无善了’,于是暗自运气,将泼妇神功提至十成。就见东郭西来到近前,朝自己唱了个肥诺儿,笑嘻嘻的从布袋中掏出一面儿‘掌中宝’来,在眼前一晃,她定睛看去,却是一段儿‘颠倒鸾凤,巫山云雨’。
这段子儿对韦宝宝来讲,不但是司空见惯,而且早已经习惯的麻木不仁,于是冷笑道:“老娘就是个婊*子,这种儿职业行为,纵然上了各大传媒的头条儿,我还要感谢阁下替我做了不花钱的广告呢。”东郭西见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倒是丝毫也不感到意外,他将镜中的图像,定格特写,加以放大,嘿嘿笑道:“韦董事长,仔细看看这人是谁?”
韦宝宝还未及去看,就听身边的韦笑笑失声惊呼起来。韦宝宝闻声心头一颤,瞥了一眼,见镜中的主角正是自己的独生爱女,心头不禁气恨交加,但她久经风浪,早已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见状格格笑道:“这算什么,婊*子的女儿是婊*子,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又没打算让她当贞洁烈女,难道还怕你偷拍不成?”她冷笑几声,语气一转,转守为攻道:“不过这东西未经授权,你要是卖给各大传媒,老娘就到刑部衙门去告你侵犯他人的隐私权、肖像权、著作权、知识产权。”
东郭西笑道:“韦董,你莫吓我,官府管的是老百姓,却管不到咱们江湖上!”韦宝宝见恐吓无用,索性耍赖到底,她冷哼一声,翻起白眼,不阴不阳的说道:“那你就去卖吧,若是卖了好价钱,别忘了分我一半银子!”韦笑笑闻言又羞又气,撒娇耍赖道:“娘,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儿,就算分了钱,也该给我……”她忽然发现母亲恶狠狠的眼神,直刺过来,吓得登时闭口不言了。
东郭西好似成竹在胸,在一边儿坐山观虎斗,微笑不语,这时又应景的插播了一段儿影像,给韦氏母女二人——这次儿表现的却是韦笑笑在‘美丽伊人女子美容院’中做贞操修复手术的情境。
韦宝宝见怪不怪,嘿嘿冷笑道:“这又能怎样?市场需求,一切为了上帝更满意,难道有错么?”东郭西嘻嘻笑道:“没错,没错,不过我若将此物卖给笑笑楼的周董,还有那个‘宋大嘴’,只怕三日内,便会闹得满城风雨。那时韦氏一门的爱国之心大倒上帝的胃口,丽氏娱乐旗下的妓院,只怕就要关门大吉,不,应该说是变做笑笑楼的分号啦!”
这最后一句,好似一颗儿核弹在韦宝宝心中炸开了一朵儿蘑菇云。东郭西见丽氏娱乐集团董事长厚厚的粉脸,结了霜,冻了冰,沉默了半晌儿,才从僵硬的牙缝儿里蹦出了冷冰冰的几个字:“你要卖多少钱?”
东郭西团团的胖脸,笑得艳阳高照,他火热的笑道:“不多,一万两银子而已。”然而这样的热度,在韦宝宝‘已是悬崖百丈冰’的脸上,却融化不出一丝微笑来。她猛地拽起韦笑笑,丢下‘成交’二个字儿,与一张沉甸甸的银票,匆匆上了轿车,秋风扫落叶般绝尘而去。
……
车厢中,韦笑笑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谁见谁怜。不过女儿的眼泪软化不了母亲的铁石心肠,韦宝宝冷冷的瞅着她,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儿不入流的演员,过了一会儿,她冷冰冰的问韦笑笑道:“你卖给了哪个儿奸夫,又得了什么好处?”
韦笑笑忽然不哭了,她自知这遗传来的表演天分,远远没有到达青出于蓝的程度,既然眼泪无用,倒不如坦然面对,她鼓起勇气,低声道:“娘,他不是什么奸夫……”
‘啪’一记儿狠狠的耳光,在韦笑笑娇嫩的脸蛋儿上,留下了一片巴掌印儿。韦笑笑,真的哭了!这一次无须酝酿感情,钻心的痛儿让泪水流的肆无忌惮。
韦宝宝破口大骂道:“呸,不要脸的小婊*子!你又没下海,这人就不算嫖客,不是奸夫是什么?你还敢护着他!”她越说越气,啧啧连声,数落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小骚*货儿,不会是爱上了那个儿臭男人吧?!你如果傻到被几句儿甜言蜜语骗去了贞操,马上给我滚蛋,永远别说是我韦宝宝的女儿!”
韦笑笑一边儿抹着眼泪,一边儿吓得连连摇头,表示否认。韦宝宝见状怒气稍息,说道:“嗯,没有堕落就好,否则我这个当娘的就算白调教你了,男人嘴里的爱情值多少钱一斤,他说的天花乱坠,还不是为了把你哄上床!”说到这里,她口气一转,一针见血的问道:“说,究竟有什么异乎寻常的好处,让你有了上床的冲动?”
韦笑笑觉得精明的母亲将自己从头到脚剥得精光,象一台儿X光机一样儿照身透胸,直看到心里儿。这早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知女莫若母’,令韦笑笑隐隐产生了类似知音的感受,她抚着犹在发麻的脸蛋,垂下头儿,幽幽的说道:“诗,他给我写了一首诗!”
韦宝宝闻言,怒极反笑,笑的格外疯狂,这个儿似乎愚蠢到了极点的答案,令她险些精神崩溃,韦宝宝象看怪物一样盯住自己的女儿,翻来覆去的思索着那首儿‘诗’——一首诗?一首怎样的诗?让她失去了万两白银,还夺去了女儿的贞操,要知道一个婊*子的贞操,是何等的值钱!
韦笑笑被母亲的样子吓坏了,她连忙补充道:“这不是普通的诗,它可以让女儿一夜成名,红遍天下,留名青史!”
韦宝宝对于女儿的愚蠢,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道:“放屁!难道他是诗神——西门无柳么?!呸,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西门无柳又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有脸蛋、没大脑的女人!为你写诗?捧红你!”她恨恨连声,骂道:“说这种儿鬼话、骗女人的男人,简直就是人渣儿,卑鄙、下流、无耻之极!不,这些连婊*子都骗的畜生,天良丧尽,禽兽不如!唉,天理何在啊?……”
韦笑笑第一次从母亲口中听到了‘天理’二字,她惊奇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儿,安慰母亲道:“他真的是西门无柳,他说我可以超越笑笑楼的李诗诗、陈缘缘、还有苏晓晓……”
泪眼朦胧的韦宝宝,读出了女儿眼中的‘真’,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呆了一呆,心头一酸,忽然叹息一声,语气变得温柔起来,说道:“傻孩子,苏晓晓的歌舞,冠绝舞林;陈缘缘的琵琶,弦惊天下;那李诗诗,是花间派的才女,填词谱曲,吟诗作赋,连翰林院的学士都自叹不如。这三人内外兼修,色艺双绝,她们能够扬名青楼坊间,岂是幸至!你当是脱光了衣裳,呻吟几声,就能成就如此盛名么?”她轻抚着女儿的秀发,幽幽叹道:“你纵有美貌与青春,却没有那般前世修来的天赋,若想超越这三人神韵天成的技艺,岂不是痴人说梦嘛?”
韦笑笑闻言大是灰心,觉得自己好像是刚刚燃烧的烛火,虽然有着活泼的光芒,却终于赛不过天上的月亮。她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素绢,上面几点儿猩红,染成了数朵儿梅花;凑近鼻端,幽幽的甜香隐约裹住一线儿墨香——那铁钩银划的笔迹,记载着一个少女懵懂的爱情故事。
懵懂,早晚会懂!而爱情,永远是个故事!无论埋在心底的,是素白若月,还是红如朱砂?都将化为依稀春*梦,似曾存在,而浅浅标注的淡淡韵脚儿。
又有谁不曾醉过?
或许韦宝宝不承认自己是醉,而是糊涂!,现在,‘傻傻’的宿命,又轮回到了韦笑笑。作为母亲,她又能怎样?除了那一声叹息,就只好将一切归结于‘命’!这是最好的理由了,谁能不认命呢!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打擂的少年
那猩魈沉醉于‘香卖儿十号’的奇香中,大睡了三日,方才苏醒过来。重新开擂后,精武门群侠遵照中州大侠屠怀仁的指示,再未派人打擂,而福威镖局之人对于梁一奇的偷师学艺的行为,极为不满,也无人愿意为他报仇,何况那猩魈的厉害,众目所睹,性命攸关之际,人人都有了自知之明,毕竟荣华富贵再好,也犯不着拿命去换!京城中,声威煊赫的两大门派无人登台,那些儿普通百姓也只好拭目以待,作壁上观。
初战告捷,令西戎王子趾高气扬;无人应战,更让他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西戎王子又在长乐赌坊押下重注,那些儿见利忘义的藩邦人士,全都望风使舵,转而买西戎获胜。好在连日来并无一人上台打擂,否则大周一败再败,包不赔的名字便要改为‘包赔’,而且是赔得血本无归。
这日精武门群雄聚在英雄棚中,就见人群骚动起来,听闻人们纷纷传说有人前来打擂。不久人群一分,两名雄壮少年随着一位儿中年人,大步走来。那中年人,棚中的豪杰大多认识,见他前来打擂,均是大觉诧异,暗忖:“独孤老板厨艺精绝,却不知何时学的武功?”又见那两位儿陌生的少年,生的身高臂长,虎背熊腰,周身肌肉隆起,裸露之处,盘根虬结,似乎无穷精力都要从身躯中暴涨出来。明眼人一看便知来人的外门功夫,已臻绝顶。
霍翔见这俩人太阳穴微微坟起,显然内家功夫也是颇有根柢,暗想:“这少年面生的很,莫非是独孤楼主的亲戚不成?”正思忖间,却见正在沏茶的大牛回头瞥见两位少年,忽然惊咦一声,手一颤儿,将壶中的热水倒偏了些,没有倒进茶杯中,淋漓的洒在桌面上,他自觉失态,连忙手忙脚乱的擦拭起来。
霍翔发现大牛的双目中流露出惊怒畏惧之色,觉察有异,于是问道:“阿牛,你认得这两个人?”大牛见门主问话,不敢隐瞒,恭谨的答道:“是。门主,他们是俺的乡邻——五义镇上人人惧怕的‘三害’之一。”
霍翔闻言,微微点头道:“这两个少年武功不凡,莫非好勇斗狠,恃强凌弱,经常欺负你么?”大牛身有切肤之痛,道:“门主,说的不错。乡里的青壮,谁没吃过俩人的拳脚。但这俩人若与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爹娘来比,还算好的呢!”
霍翔闻言双眉微挑,问道:“有这等儿涂炭乡里,祸害百姓的恶人,官府为何不管?”他转念一想,又道:“莫非这少年的父母俱是身怀绝技,官府奈何他们不得?”大牛叹口气,说道:“那对儿活阎王,虽然纵子行凶,却不曾亲自与人动武,看那样子也不似会什么武功。”
众人奇道:“既然如此,这两人的父母有何厉害之处,让你们又恨又怕,称作‘阎王’?”大牛苦笑道:“这兄弟俩人的爹娘,虽然号称‘活阎王’,但是看起来半点也不凶恶。他们的娘生的极美,在方圆百里内,没有谁家的女子赛的过,尤其一双儿大眼睛好像能够勾魂,男人见了便会失魂落魄,只要和她说过话儿,便会被迷的一命呜呼。”他长叹一声,又道:“他们的爹,逢人先笑,嘴上好似抹了迷魂药,忽悠得别人稀里糊涂的着了他的道儿,破财还算好的,镇上也不知多少人被他坑得家败人亡!”大牛越说越伤心,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恨声说道:“俺爹娘忍气吞声了一辈子,到最后那一间草房,两亩薄田,还不是全都落到他们手中去。他们家中的猪狗吃的都比俺强,就这样还不满足,非要把俺这样的穷人搜刮干净、赶尽杀绝不可。”
云翼闻言怒道:“这等为富不仁的恶人,你们为何不去官府告他?”大牛拭去脸上的泪水,苦笑道:“他们做恶的手段高明,闹到官府总是他们有理,并且县里、镇上的官儿,与他家称兄道弟,俺们如何斗的过他们?”
长空清扬闻言既气愤,又难过,他安慰大牛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我去告诉我爹,派神捕管叔叔去捉他们回来。”大牛道:“皇甫家是五义镇上首屈一指的大财主,提起皇甫业的名字,十里八村有谁不知道。这兄弟二人,大的叫皇甫天虎,小的叫皇甫天霸,哥哥最横,弟弟最坏!他们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第二的高手,常常将镇上练武的人,打的骨断筋折。”
长空清扬闻言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他们本领很大么?我倒要会他一会。”说着,起身向外跑去。云翼怕他吃亏,连忙追上去将他抓住,喝道:“不要胡闹。这二人一身横练功夫,本领的确不凡,你不是他们的对手。”长空清扬挣不脱身,被云翼拽拉回来,他内心极不服气,气鼓鼓说道:“二哥怕他,我偏不怕,什么狗屁横练功夫,看我一拳打碎他们的乌龟壳!”霍翔教训他道:“清扬,不可胡闹。他们打擂,是为了国家与民族的大义。咱们纵与他有血海深仇,在大义之前,私人恩怨也要暂时搁下。你若不服,大可斗擂以后,再去向人家讨教!”他嘴上说,心中却想:“若是大牛所言不虚,这等大奸大恶之人,定要警告威慑,令其不敢为恶,否则不知将要害苦多少百姓!另外那些巧取豪夺的不义之财,总要令他归还百姓才是。”
霍翔正在心中盘算除暴安良之策,却哪知这对‘活阎王’正是昔年以凶淫之名威震江湖的鸳鸯蝴蝶教中首恶——那皇甫业阴险狡诈,手段毒辣;皇甫夫人淫毒凶狠,剑术了得;还有昔年剑湖斗剑漏网的一个魔头,隐迹庄中。欲知这几人的来历,还要先说一段往事,略作铺叙。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双凶隐迹
却说大都城西百里之外,有一条江水,激流汹涌,奔腾澎湃,喧若轰雷,沿江百姓,全靠横跨江上的一座索桥,来往交通。过了这江,前行数里,乃是一处环山堰,到处修竹茂林,溪流萦绕,水色山光,相互映衬,愈显得水木清华,景致幽胜。
离堰不远,有一个村镇,镇上有百十户人家,因为村中曾有五名义士率众抵御外寇,不幸被俘,宁死不屈,英勇就义。百姓为了纪念英雄,便改村名为“五义镇”。村中素有习武的传统,青壮之人,皆会几手拳脚,民风甚是强悍,因此远近闻名。
五义镇中有一大户,复姓皇甫,祖上曾为显宦,村镇附近多一半的山田果园,都属他家。后来兄弟不和,分家之后,家道逐渐败落,皇甫一姓的长房,只剩下村中的一座老宅,还有十几亩山田,聊以安身度日。
这长房的房主人,名叫皇甫睿,是个饱学的秀才,娶妻封氏,一家人半耕半读,不愁吃穿,日子倒也过得悠闲。夫妻二人直到中年,方得一子,自然爱如掌珠。皇甫睿给儿子起名‘复业’,内心之中,望子成龙,希望儿子长大成人之后,能够光宗耀祖,重振家业。故此,他呕心沥血,省吃俭用,栽培儿子,谁料此子果不寻常,只一读‘四书五经’便眼皮打架,昏昏欲睡,反倒对‘天人策、阴符经’一类的奇书,格外喜欢。长大后,更是胸怀大志,觉得土里刨食,寒窗苦读,能有什么出息?
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皇甫复业有一日酒吃的多了,脑袋一热,便不辞而别,和一伙酒肉朋友,一起去闯荡江湖。这一去,如同黄鹤一逝,音讯全无,家中父母,忧虑成疾,相继亡故,还亏着左邻右舍帮忙,方才料理了丧事。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正当村人都已坚信皇甫复业客死异乡,并将他逐渐淡忘之时,这一日就闻蹄声的的,车声辚辚,一乘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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