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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青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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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喝多了?我叫萱子。”一位声音纤细带有某种女性不可多得的柔情的女孩说。
  “谢谢。”我在酒精麻醉的不知所措时说了仅能想起的一句话。
  一阵猛烈地呕吐之后。稍稍感觉到有点清醒,那种难以自抑的痛苦之感像退去的海潮一样慢慢地消退。
  “谢谢你的帮助。”我又重复道。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朋友。”
  “你叫菁轩,我早先就知道你的名字。我和杨钒同宿舍,硌青时常在杨钒面前提起你。”
  “你是中文系的?”
  “是的,主修语文教育。”我说,“一个自己从未喜欢过的专业,读完预科讲习班糊里糊涂地撞进来的,滑稽吧。”
  “怎么说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萱子说。
  “不过我的大学着实有些凄楚。就过去的日子来说,生活完全处在一种混乱之中。在知识的积累上是自负盈亏。”我突然变得清醒起来。
  “我们都一样,整天过着没预约的生活。”
第三章(7)
“你是旅游系的?”我问。
  “主修旅游规划。”
  “旅游规划是一个极有发展前景的专业。特别是近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旅游业的发展如雨后春笋般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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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仅仅是一种现象,现象你应该明白。”
  “可这应该归属于一种好的现象。”
  “也不一定。社会变化得这么快。再说四年后的状况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很难预料的,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她又重复了一句。
  “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这种说法想必是没有错误,可这种现象也是不会长久持续下去的。”我说。
  “想必也是多数人的愿望。但愿如此。”
  萱子是一个相对健谈的女孩。初次相识便与我漫无边际、无休无止地谈论了很多事情,在我们没有来得及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宿舍楼门这时已经锁了。本想回学校,可寄宿学生管理条例规定晚归者予以相应的处分。所以打消了回学生宿舍的念头。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有你在我用不着担心什么。我们可以在相对安静的马路上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世界如此之大,我们是有话可谈的,这样的感觉是很美妙啊。”萱子说。
  “这样无休无止地走下去,一直到天亮。我们势必会被累坏,要不我们找个私人旅店,这样即使两人谈到天亮,也总比在大街上走到天亮要好一些。加之若在夜间遇上流落生活的不良人群也并非什么好事。”
  着实说,就我和一个初次相识并不怎么熟悉又不相互了解的女孩一同去住旅店,我还是第一次,看着她没有回绝的表情我也只好一鼓作气。再说我原本没怀什么恶意。和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子同住一个屋子聊天也未尝不可。
  这样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生活不一定都要带有相应的目的性。
  后来,我们走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路,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一家未满客的旅店,这是一家无论环境还是卫生条件都不算好的旅店。屋子里一张单人床,两个沙发,西面靠墙角的地方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进屋之后,我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正在直播区域足球赛。
  “你累的话现在可以睡觉。”我说。
  “你睡哪里?”
  “我不用睡了。过上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回到学校里再补睡。”
  “我现在也不怎么想睡觉。要不我们聊会儿吧。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她说。
  “非回答你不可吗?”
  “确切地说这个问题决定你今晚怎么休息的问题,所以你应该对此有所领悟。”
  “如果我说有了呢?”
  “那你就得依在沙发上过夜。”
  “没有。”我撒谎道。
  “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真的没有。”我又撒谎道。
  “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
  “你有理由不相信也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完全在于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睡一张床,前提条件是你不许动我,也不许你脱衣服。”
  “你的意思是你会脱了衣服睡?”我半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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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自然的事。我睡觉时必须得脱了外衣,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不可更改的习惯。
  “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大合理,但这是一个人的习惯,习惯!可知道什么是习惯?”
  我点头示意。
  “我想还是不睡觉的好,反正世界大的是,有很多话题可供我们聊。”
  我们一直从人类起源问题谈到春秋、七国的争雄,从玛雅文化谈到当今文明。后半夜的时候,我们彼此的意志力在无声的黑夜中愈变愈弱。由于屋子里过分的闷热,我也脱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心和淡蓝色的内裤。她里面穿着一件带有淡蓝色花纹图案的保暖内衣,凸挺的Ru房,在她似睡非睡的神情中显得美丽无比,奶白色的灯光照在她极为富有质性身体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情欲冲动。她说话的声音也因这无声的黑夜而变得深情纤细了很多。我侧着身子,靠在床头上。电视成为我们聊天之外的多余物。
  夜出奇得静。如水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吸附在对面的墙上,使原本灰暗的墙壁变得出奇光亮。
  我将手探入她身体所在的地方,她没有拒绝我的介入,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我用手握住她纤细的柔软的手,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迎合了我,我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东西通过她的指尖传入了我的身体。这种说不出的触电般的感觉使我浑身激动不已。她带有一副睡意地将身子向我斜靠过来,凸挺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前,披散的头发从脸的两侧低垂下来。我慢慢地将嘴凑到她略带睡意的唇上,她慢慢地迎接了我。我的双手从她的腰际滑过,将她的身体揽入我的怀里狂吻不止,吻她性感的唇,温热的额,细腻的颈。在我的狂吻中,她开始慢慢地扭动身子并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我们像是两只发情的野猫相互厮打。
  最后我一件一件脱了她的衣服。像是在盘剥某个有形物体的外壳一样。她那洁白而富有柔软感的酮体在奶白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像是一条生活在水中的鱼一样游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海域里,那里空气温和,物质丰富,甘醇的海水使我欲醉欲痴。我不知道我的这一举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对萱子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一切我全然不顾,即使在三年后的今天想起,依然不甚明白。我只知道的一点便是很多的事情很可能是由一件事情而引起的,然而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便不可收拾,这是我用不完全的思维得出的最后结论,可能这个结论缺少应有的辩证性。
  这时她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清晰明朗,脸上激荡着女人情欲放纵时的幸福感和快感。她一只手握着我变硬的东西,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背后抚摸不止。最后,在不娴熟的探究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一个隐秘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真实面孔我还没有较为真实地接触过,这也算是更为真实的一次,尽管这次和日后的事情相比,无论从状态发挥上来说还是从做事的条理性上来说都显得过分生疏,不具系统性,但就这次留给我的意义来说是深刻的,在我疯狂的推进下,她像一块融化在春天温暖里的冰块,融化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大约十一点左右我们从私人旅店出来。三月的阳光高高地挂在头顶的天空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大地泥土的气息。到处都呈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街道已与昨晚的有所不同,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边的小摊贩的叫卖声构成了一幅热闹繁杂的生活场景。
  在这里,几乎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匆忙的,唯独我的脚步显得悠闲没有方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说。
  “不想吃。”萱子表情淡漠地回答。
  “快中午了,不吃饭怎么可以。”我的话萱子并没有接着回答。后来,在我竭力地央求下,我们走到学校附近的一家清汤面馆里。由于距午餐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面馆便多了几分冷清,像一位性格张扬的人倏然间变得沉默。靠西边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与我们年纪相仿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从穿着打扮上看也像是学生。他们也在吃清汤面。我们在靠东边第三排的一张铺有红白相间桌布的桌子前坐下。桌子很干净,显然是刚擦过的。桌上放着几颗蒜,一个醋壶,一个白色的小瓶,里面装有一些加碘的食盐。我们面对面坐下,萱子没有说话。几次我都想找个话题打破这僵局,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萱子神情淡漠,脸色白皙,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披散的头发显得有些过分干燥。
  一位穿浅绿色上衣的服务员,拿了两个带有花纹的玻璃杯放在我们面前并倒满了水。
  “喝点水吧?”我说。
  “你先喝吧。”这时她才开始说话,声音中带有一丝疲惫。
  她神情淡漠,脸上复杂的表情让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禁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悔恨,就我和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无论对萱子来说还是对杨子来说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我本想为此作些解释,可一时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那位穿绿色上衣的女服务员端来两碗清汤面放在我们面前。
  “给你拨一些,我吃不了这么多。”萱子说。
  “你吃吧,我已足够了。”我不想要,可她还是给我拨了一半。
  饭后,我把萱子送到女生公寓楼口,并告诉了我的详情及宿舍电话。“有事找我的话,就打这个电话。”
  回到宿舍之后,我一头钻进好些天没有叠的被窝里,一股浓烈刺鼻的汗臭味迎面扑来。疲惫像没有密度的海水将我淹没。
  晚上八点多钟时,徐阳来找我,说要去巴黎之春跳舞。“不去可以吗?”我说。
  “我给硌青说了,杨钒和张芸芸也去。你一个人在宿舍里也无事可干,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吃饭了吗?”徐阳问。
  “没有,刚刚睡醒。”
  “你快穿衣服,要不我给你在学生餐厅里打点饭?”徐阳说。


  “带回来吃还是到外面吃?”
  “也不怎么饿,你到学生餐厅里给我打点米饭,最近常在外面吃饭,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徐阳给我去打饭。我慢条斯理地穿上昨夜留有萱子体香的衣服,去水房洗了把脸,刮了胡子。
  徐阳给我打了一份米饭,一份炒黄瓜,一份番茄炒蛋。在他的催促下,吃完了饭之后,我们便前去巴黎之春。
  到巴黎之春,时间大约九点钟。这时正值娱乐场所营业的高峰期。一位穿着十分妖艳的中年妇女怡然自得地站在门口,表情中有种成功者的喜悦和有钱人的傲慢。
  那位穿着耀眼的中年妇女见我们几个人来,便面带商人特有的微笑问道:“过来玩了?”说话的语气好像是过去我们早就熟悉或是在前世有某种血缘关系。“她是这里的老板。”徐阳指着站在门口的中年妇女说。
  我没怎么看这位已丧失了青春气息的女人,便跟随着徐阳、硌青一同走进了音乐厅,这时响起的音乐是重金属乐队迪厅版的Steel-Heart-She’s Gone。吧台上两名穿着露肩背心的女孩子不时地变换着舞姿,台下不大的舞池里拥挤着许多陌生男人和陌生女人。在疯狂的音乐和旋转的霓虹灯中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凶猛地晃动着那微弱的灵魂。我们在西边墙角的一张桌上坐下,一位穿白色衬衫打领结的酒吧服务生拿着一个菜单,硌青接过看了一会,问我们都喝什么。“随便吧。什么都行。”我说。
  随后,硌青将菜单递给那位服务生。我从下衣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香烟。给硌青和徐阳各点燃一支。又给我自己点燃一支,我们围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一会儿服务生将硌青刚才点的东西端来:一杯白兰地,五杯啤酒,两瓶雪碧,还有一些花生米和瓜子之类的。
  “我们一起去跳舞吧?”硌青说。
  “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你们去吧。”徐阳竭力地在桌子对面冲我说话。由于音乐的声音过大,我一时很难听清他说的内容,但从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是在邀我一起去跳舞。我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推理摇了摇头,以示谢绝。杨钒和张芸芸在疯狂的音乐声中显得过分激动,拼命地摇动着身子。
  随后,他们几个便一起在疯狂的音乐声和旋转的霓虹灯中融入了陌生的人群中。我一个人一边喝着掺雪碧的白兰地,一边努力地猜测着音乐来源。
  一位戴红色胸罩的女孩,手里夹着一支香烟,走到我面前。“先生,请问你这里可否借我一坐?”
  一向不大喜欢和陌生人搭讪的我没有对那位外露Ru房供陌生人欣赏的女孩予以理睬,说着她便坐在我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双腿翘着,又吸了一口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没人陪你吗?”
  “有朋友,他们在舞池里。”
  “你喜欢喝酒?”那位女孩没话找话地问。
  我对没有任何必要性的提问几乎没有作什么回答,只是简单敷衍几句。那个女孩见我不怎么好搭讪,便故意和一个自己熟悉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开了。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女孩,情形和第一个女孩类似。无非就是想搭讪。为什么如此努力地想与一些陌生男人搭讪的目的我也不大明白。
  在疯狂的音乐声和旋转的霓虹灯中,我冷漠的表情送走了两个前来搭讪的陌生女孩子,又喝了两杯白兰地,硌青、徐阳、张芸芸和杨钒也从舞池里回来了。
  这时,已到中场时间。
  他们一个个满头大汗。张芸芸从下衣兜里摸出一点纸,擦了擦头上的汗。徐阳端起桌上一杯雪碧,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雪碧从喉咙里经过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从林阴茂密的山涧里流出的溪水回旋的响声。
  硌青在我的对面坐下,杨钒坐在硌青旁边,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白兰地。音乐也由刚才重金属乐队的Steel-Heart-She ’s Gone变为芝加哥乐队的Stay The Night 。我给他们讲了刚才两位女孩搭讪之事。他们都为我冷漠不予理睬而感到遗憾。“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把握。”张芸芸说。
  “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旅行者,别人是玩弄世态的复合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俗的在校学生罢了。”
  “唉,真为你感到遗憾。”他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拿着刚才我提出的话题大肆地予以讨论。讨论也罢,渲染也罢,对于我来说这不重要。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该拥有的东西总会拥有。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和杨子之间,虽说还没有完全确立关系,但这不到一年的相处,我已明显地感觉到她接受了我,对我来说这一切是求之不得。不管将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都无关紧要,就其带给我的快乐,却是一生的快乐。
  我的大学因杨子而变得更加美丽。
  她在我年轻的生命里所占的比重远远超过我所需要的和我想要的。有时,人需要的东西并非是人想要的。杨子虽然不能作为某个实物让我简单地拥有,可在这一年的相处中,我感觉到她已进入了我的生活,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我的生活。
  我深知,在我单薄的青春里,需要某个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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