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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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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夫人缓缓吁出一口气:“你说的,倒是与我沉迷于琴道时的感觉,一般无二。”
刘桑笑道:“只看刚才姐姐看着《玄鸟》的乐谱时,双目放光,极尽欣喜,便可以想见月姐姐你对琴乐之道是如何喜欢,这是姐姐你的天性。而且是天性中最美好的一面。”
月夫人看着他:“你说的道理我懂,但要如何用它来抹去花痕?”
刘桑道:“如果月姐姐你喜欢的是琴棋书画中的其它三道,我一时还无法想出其它办法。幸好姐姐你喜欢的乃是琴乐。琴乐既有洗涤心灵的作用,又正合阴阳家五类中的‘五音’。按阴阳家之原理,五音对应五行。宫为土,商为金,角为木,徵为火,羽为水。按《灵枢》邪客篇,又与五脏相配:脾应宫,其声漫而缓;肺应商,其声促以清;肝应角,其声呼以长;心应徵,其声雄以明;肾应羽。其声沉以细,此为五脏正音。《黄帝内经》中,便有‘五音疗疾’之说。这两天,我结合阴阳家的咒术与五音,想出了一套心法。月姐姐只要在‘花痕’将发未发的时候,运行此心法,弹奏月姐姐你最喜欢的曲乐,以之触动灵魂,洗涤心灵,三五次后。便能完全抹去‘花痕’。”
他将心法说出。
月夫人越听越是惊讶,刘桑这套心法,竟是结合咒术与琴乐之美,调动灵魂,抚慰心灵,可说远比阴阳家以咒术治疗受伤肺腑的“冰心咒”、“五气还丹”不知神奇多少,且不是采用强行抑制“花痕”的手段,而是任由“花痕”发作,却以自身天性中对琴乐的爱好,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激发灵魂与心灵中更深层更本能的力量,洗去被人强行种下的烙印,愈合心灵上的创伤。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桑:“这真是你这两天里,自行想出来的?”
刘桑笑道:“其实也没有那般难想,我自己喜欢作画,所以猜想月姐姐你沉迷于琴道,与我沉迷于画道时应当是一样的心境,而用到的咒术原理,其实也并不复杂,只要把这两者结合,再专门针对‘花痕’进行考虑,一切自然水到渠成。本来想要早点告诉月姐姐你,结果还没有找到机会,姐姐你这次的‘花痕’便已发作。”
他虽说得写意,月夫人心中已是动容。
仅仅只是几天时间里,便针对上古魔神传承下来的控魂之术创出心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天分?
以他如此天分,难怪这般年轻,便能创出“御气逍遥法”这等玄武双修、完全违背既有常识的奇功异法。
心中涌起远比弹奏琴乐时还更难以控制的,对心灵的颤动,她看着眼前这都可以做他儿子的少年,低声问:“但我却有点不太明白,既然有你助我,便能帮我‘解花’,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想出这套心法?”
刘桑回应着她的目光,认认真真的道:“虽然用阴阳合生秘术‘解花’,也不是不可以,但仅仅是因为子晕傲那奸贼做出的恶事,月姐姐你就被迫与我保持着那样的关系,对月姐姐你是欺辱,而我也觉得,就跟做了错事一般。”他叹一口气:“一想到,也许姐姐你不喜欢我,甚至是在心里讨厌我,却迫于花痕而不得不把身子给我,让我欺负姐姐你,我就有种做错事的感觉,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月夫人心想,怎么也不会到讨厌的地步。
更何况,这原本也就不是他的错,他根本犯不着为此而内疚。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刘桑小小声的道,“我要是说出来,姐姐你不要生气……”
月夫人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说。”
刘桑苦笑道:“月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还……让人这么舒服……我怕这样子继续下去,我会舍不得解开花痕……”
明明想要装作淡定的样子,月夫人仍是一下子红起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种奇怪的念头,只觉得就算任由花痕发作,去做他的女奴,任由他各种欺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样子。
这忽如其来的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疯了不成?一颗心竟是怦怦的乱跳。
刘桑松了一口气:“现有,就算没有我,月姐姐你也可以解开花痕,我也不用担心自己真的做出对不起月姐姐的事,变成子晕傲那般的人渣,我心里也好过一些。”
月夫人却是想着,有了这套心法,正如他说的,自己已是没有必要再找他做那样的事,心里,竟是生出一种微妙的、羞耻到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承认的失落感。
心弦像是被人拨动一般,一阵阵的颤动,她强行压抑住这种莫名的情怀,轻声问:“你这套心法,叫什么名字?”
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名字其实还没有确定下来,不过我觉得‘心有灵犀’这个名字不错,月姐姐觉得呢?”
——昨夜星辰昨夜风,少年戏月弄春阴;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刚刚才被压制住的怿动,就像是被石子投入的心湖,一下子又翻搅起来,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第273章 花谢花开,江湖寻仇
已近半夜,两人自然不能一同回去。
月夫人自行离去,刘桑在这里逛了一逛,练了一会功,做了几下体操。
虽然是夜半,但因为已近满月的缘故,山林间并不昏暗,银色的月光溢满整个大地,流萤幻动,别有美丽。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刘桑往峡间掠去。方自来到崖间,一只狐狸从树间跳下,嘻嘻笑道:“桑公子?你到哪里去了啊?”
这姑娘,刘桑蓦的把她抓来,强行按在石上,掀起她的裙裳,在她**上狠狠的打了几下。
胡翠儿摇着狐尾,痛得叫了几声。
刘桑冷笑道:“还敢不敢?”
“奴家不敢了,”胡翠儿贴了过来,俏丽的脸庞离他的脸仅有一寸左右,轻启朱唇,“只是,桑公子你要奴家不敢做什么?”
刘桑双手抱胸坐在树桩上。
狐尾娘那饱满的胸脯轻压着他的手臂。
让你不敢再搞埋伏!不过暂时间不能以这样的理由教训她,否则的话,她自然很快就会联想到他和月夫人肯定是差点被她逮个正着。
他反正是死猪不怕热水烫,但也要为月姐姐的名誉考虑一下啊。
他轻哼一声:“看你还敢不敢问我去哪里。”
狐尾娘瞅着他:“就为了这个?”立了起来,双手搓着衣角:“就为了这点事儿,桑公子就要打人家?人家明明是关心桑公子嘛。”
你是为了使坏吧?
刘桑面无表情的道:“三从四德知道吗?作为我的女人,是不可以随便打听我的去向的。”
“那也不要用手打人家屁股啊。”狐尾娘扭着身子,双手捧脸,狐尾乱摆,“下一次改用别的东西打人家好不好?”
别、别的东西……
显然是在故意诱惑他,胡翠儿揪起后裳,背对着他,雪白的**在他面前轻轻抬起。羞羞的道:“桑公子,重新打过好不好?”
对这个不知耻的姑娘,刘桑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她那红色的下裳拉至腰上。双手在前方将裳口抓紧,火红色的狐尾漂亮地伸了出来,毛茸茸的。极是有趣。
香臀如两片鼓胀的雪白花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月光照在火红狐尾上,倒出的阴影恰好掩住那一丝诱人的沟缝。
刘桑伸出手,在那娇嫩的雪臀上摸了摸。
狐尾娘幸福地摇着狐尾。
身边疾风一响,刘桑赶紧扭头看去,居然是夏萦尘掠出山峡,立在月下,静静的看着他。
而他的手却还按在狐尾娘的屁股上。
尴尬地将手收回,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头梳飞仙髻,绾在脑上的双环在月下随风轻晃。自自然然的颤着,轻灵飞动,髻间用金箍箍起,镶了一块明玉。曲裾的深衣,因腰间收紧的彩绦。勾勒出美好的曲线,结在腰间的十二穗,亦在随风轻晃,与飞动状的飞仙髻彼此呼应,仿佛她正在月下飞翔一般。
仿佛当在自己夫君面前掀起衣裳,露出雪白后臀的狐女不存在一般。夏萦尘看着刘桑,轻轻淡淡的道:“夫君去了哪里?”
胡翠儿扭过头来……打她呀,打她屁股啊!
刘桑呵呵的道:“也没去哪里,就是偶有心得,在林子里头练了会功。”
胡翠儿抿着嘴儿……她问你就说,人家问,你就打人家屁股。
这待遇差得也太大了。
夏萦尘略一点头:“天色不早了,夫君也早点歇息吧。”就这般掠了回去。
夏萦尘方走,胡翠儿却是转过身子,偎他怀中,鼻子闻啊闻。
刘桑道:“做什么做什么?”
胡翠儿:“嘻嘻嘻嘻。”
刘桑道:“嘻你个头……”
胡翠儿按着他的胸膛,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说悄悄话的样子:“桑公子,你身上脂粉味好重,而且是月夫人身上的胭脂。”
喂喂,你这是狗鼻子吗?
由狐狸变成狗狗,这种事很丢人的吧?
胡翠儿眨着眼睛:“女人对胭脂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夏姐姐也不会例外的哟,还好刚才桑公子是跟奴家在一起,夏姐姐以为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否则的话,桑公子你就死定了。还有召舞,说不定会闻出桑公子你身上带着她师父惯用的熏香……”
召舞又没有狗鼻子,而且她要怎样的不要脸儿,才会在她的姐夫身上闻啊闻?
胡翠儿睁着明媚的眼睛:“桑公子最好去洗洗澡儿,换件衣裳。”两只手儿幸福的握在胸前,扭着娇躯:“奴家陪桑公子一起洗。”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将她轻轻抱起,往远处走去,同时低笑道:“就算找理由,也找个好一点的,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月夫人的衣香?”
胡翠儿眨着眼睛……确实没有。
她原本以为可以闻到的。
刘桑道:“我早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胡翠儿娇笑道:“桑公子你真是坏透了,原来早就想到这些。”
因为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峰嘛!
不过,月夫人已经学去了“心有灵犀”,以后不再需要他这个活雷峰,大概是不会再来找他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一点儿惆怅,他固然不希望仅仅只是因为“花痕”,让月夫人被迫与他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但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就这般一刀两断,彼此割绝,却也还是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唉,我这是什么心态啊?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渣,从某种程度上。并不比子晕傲好上多少。
天色开始亮了,马车继续往桃丘而去。
月夫人坐在马车上,对着《玄鸟》曲谱,轻弄玉箫。
此番从和洲而来,并没有随身携带瑶琴,在云笈七夜的最后一夜里虽然弹了一曲,用的也是青影秋郁香的素琴。
虽然没有带琴。却是随身携带着一支玉制短箫,随着曲谱,轻轻奏响。《玄鸟》本是颂商的宫乐。虽是用短箫吹出,却也大气堂皇,箫声传荡在原野间。兔顿鹿停,虎狼止步。
车内有一案几,夏召舞肘撑茶案坐在那里,双手捧着脸蛋,就好像两片嫩叶衬着艳丽的花朵,笑嘻嘻地盯着师父。
月夫人被她看得无奈,放下短箫,瞅她一眼。
夏召舞娇笑道:“师父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月夫人用玉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嗔怪道:“为师都多少岁的人了,还开这等玩笑。”
夏召舞移了过去,蹭着师父,娇憨地道:“才没有骗师父呢,师父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就好像开了花一般,整个人都是艳的。”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月夫人一时红起了脸……开了花一般?
花……确实是开了……还被开了好多次……
刘桑与夏萦尘领头,借着纵提之术飘走在最前方。
身后传来那些狐族小姑娘奔跑说笑的声音,时而用人声,时而又变成吱吱声。异常欢快的样子。
月夫人的箫声响了起来,曲调庄严,连绵千里,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夏萦尘惊讶的道:“不知夫人这一曲,唤作什么名字,如此优美庄重的调子,显然乃是宫廷声乐,但以前却又从未听过。”
刘桑自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他手抄给月夫人的《玄鸟》,只是问道:“娘子今日可有修习玉女玄经?”
夏萦尘瞅他一眼:“你可打算每天都问上一遍?”
刘桑笑道:“正有此意。”
夏萦尘摇了摇头:“今日不曾修习。”
刘桑道:“明天也别练了。”
夏萦尘无奈的道:“你是打算管着我来么?”
刘桑呵呵笑着。
夏萦尘忽的一顿,定在那里,看着前方。
前方窜出一伙人,将他们拦住。
马车停在他们身后,胡月甜甜、胡翠儿等亦飘了上来。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刘桑厉声道:“你就是刘桑?”
刘桑讶异的想,还以为他们是要抢劫,原来却是冲着我来的?
夏萦尘看出此人颇有气势,显然乃是高手,杀意颇重,似是为寻仇而来,于是踏前一步,淡淡道:“阁下找我夫君,有何要事?”
她方一踏前,便自自然然的吸引了中年男子身后众人的注意力。
中年男子冷笑道:“你就是凝云公主?”
夏萦尘冰冰冷冷:“阁下是?”
中年男子怒哼一声:“本人碎空门门主万碎天。”
刘桑心中恍然……原来是替段飞那小子报仇来的。
在云笈七夜里,受越翼挑拨与他比试,还夸口说要三招之内将他击败,结果反被他杀死的那个少年,便是这碎空门门主的得意弟子,弟子被人所杀,师门寻仇,本是正常之事。
夏萦尘冷笑道:“令徒与我夫君当时都签下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更何况,当时原本就是令徒先行挑衅我夫君。既是公平较量,你们现在这么多人前来寻仇,算得什么?”
胡翠儿娇笑道:“这还用问么?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做徒弟的自寻死路,作师父的自然也要丢人现场一下。”
胡月甜甜道:“只听说龙生龙,凤生凤,师父又不生徒弟,为何却会一样蠢?”
胡翠儿道:“先天固然重要,后天也是不能忽视的,不是这般不要脸的师父,怎能教出那般爱找死的徒弟?”
胡月甜甜道:“这可还是不对,不要脸和爱找死,这两者可没有什么关系。”
胡翠儿道:“谁说没有关系了?”
胡月甜甜道:“那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胡翠儿道:“都是一般的蠢。”
胡月甜甜一拍手:“翠儿你好聪明。”
其他人还没怎么开口,两只狐女已是一唱一和。呱呱不绝地说了一大堆,直气得万碎天面红耳赤。虽然算是公平决斗,又签了生死状,生死各凭本事,但弟子被人所杀,他这做师父的又如何不怒?更何况,听闻当时两人交手。这姓刘的小子明明已经取胜,自己徒弟已经被他制住,这小子本是可以留手。退上一步,却仍然痛下杀手。
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杀的是他徒弟。万碎天如何不怒?
只是,虽然动怒,且为弟子报仇,情有可原,但这姓刘的小子与段飞确实是签了生死状后,在公平较量中分出生死,两只狐女伶牙俐齿,抓住这点说个不停,直说他事后寻仇,死不要脸。他一时确也很难辩驳。
夏萦尘淡淡道:“拙夫与令徒原本就是公平一战,此刻门主率众而来,是要以大压小,又或以众凌寡?”
刘桑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万碎天自然不好直接出手。尤其是这两只狐女伶牙俐齿,那些小狐女又跟着起哄。明明签了生死状,他事后寻仇,已经算是不讲规则,若再以大压小,确实是自丢身份。
于是往身后众弟子扫视一圈。
碎空门一众弟子。却也是犹犹豫豫,众人大怒之下,一哄而来,气势虽足,但若是要他们与刘桑以江湖规矩,单打独斗,他们却是信心不足。段飞在万碎门年青一辈中,本领虽非最强,却也算是佼佼者,但这姓刘的小子,听说是在一招之间,便将段飞按倒在地,直接击杀,这小子本领强悍,又敢下杀手,他们自然有些踌躇。
就在这时,一名汉子踏步而出,瞪着刘桑大声道:“我乃段飞师兄贺塘,你可有胆子与我比试一二?”
这贺塘虽为碎空门年青一辈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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