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魔魂启临-第2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了早上,刘桑来到月夫人屋中,却见夏召舞独自一人立在窗口,看着窗外发呆。
来到她身后,刘桑轻咳一声:“召舞?”
夏召舞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一下子跳过身来,瞪着大大的眼睛。
刘桑道:“你怎么了?夫人呢?”
夏召舞嘀咕:“圆圆不想上灵巫山,她想跟着你来,师父找她去了。”
酱紫啊……
他笑道:“圆圆不想上山那就算了,让她跟着我就是。”
夏召舞小小声道:“那我呢?”
刘桑:“啊?”
夏召舞在他面前,低着脑袋,看着她自己的脚尖:“姐夫……”
刘桑看着她轻遮额黄的流海,与那轻轻闪动的睫毛,声音亦是很小、很温柔:“什么事?”
“姐夫……你是在把我当成傻瓜吗?”小姨子的声音含含糊糊。
“啊?”为什么这么说?
小姨子蓦的抬起头来,仿佛一下子又轻快起来:“姐夫,我再跟你说一句悄悄话。”
还、还来?
刘桑头皮发麻的侧过脸去,耳朵对着她的脸蛋,暗用精气保护自己的耳鼓,以防她再对自己大吼。
小姨子却又道:“你把眼睛闭上。”
连眼睛都要闭?你到底要做什么?
刘桑有一种掉头就逃的冲动。
唉,算了!
他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
两只细蛇一般滑嫩的手,从身侧搂上了他的脖子,小姨子明显掂起了脚尖。
那耸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胸脯,隔着衣裳压住他的胳膊,他甚至能够体会到手臂在双乳间被挤压的触感。
处女的芬芳似有若无的传了过来,脸颊有股暖暖的感觉,显然是小姨子美丽的双唇,在慢慢的接近……然后便吻在了他的脸上。
刘桑不由得一下子睁开眼睛,然后又悄悄的闭上。
柔软的双唇轻巧的绽开,像是要把他的脸咬一块下来,刘桑心想她果然还是要虐待他。
双唇却又很不甘心的合上,在他脸上。慢慢的移动,直至移到他的嘴角。
刘桑脑中轰然一震。双手下意识的反搂住她的腰身,两人的嘴唇终于完整地叠合在一起,少女的双房亦移至他的胸膛,耸压着他。
感觉着突然降临的香吻,过了好一阵,刘桑才从温柔的陷阱中反应过来,将手松开,睁开眼睛。
小姨子收回掂起的脚尖。低着螓首,双手却依旧挂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脸蛋是那般绯红,额上桃花状的花黄,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
刘桑低声道:“召舞……”
夏召舞双腿并扰,两只手臂收回,文文静静的叠在腹前,脑袋垂得更加的低了:“姐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吗?”
刘桑道:“记得。”那梦一般的水气,水中沐浴的娇美少女,初熟的酥乳,在水中映下倒影的,美妙的花蕊……他怎么可能忘得掉?
“那个时候。真的很生气,”美少女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现在却感觉,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刘桑道:“是吗?”
“嗯。”美少女身体略往前倾。额头枕在了他的胸膛,“姐夫。我跟师父上山去了。”
刘桑道:“我知道。”
“如果我一直没有回家,”她小小声的道,“你会去接我吗?”
刘桑认认真真的道:“我会的。”
美少女蓦的抬起头来,绽露出奇怪的笑容:“我等你。”轻快的跑了出去。
怔怔的看着她一下子快活起来的背影,刘桑摸着脑袋……她到底怎么了?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以往召舞小姨子的心事,总是很好猜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变得这般难猜起来。
——“姐夫,你是在把我当成傻瓜吗?”
她为什么说我把她当成傻瓜?
刘桑苦笑了一下……虽然不是把她当成傻瓜,但好像真的没有把她当成一个长大了的女人,总感觉她就是需要受他保护的妹妹一般。
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说……
这边还在想着,旁边窗户,忽的垂下一个人来。
胡翠儿脑袋朝下,从窗台上方露出半个娇躯,叠拧式的随云髻尖尖的向下垂去,襦衣往胸脯滑,露出里层的桃红色中衣,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水灵水灵,宜喜宜嗔的脸蛋极是红嫩。
刘桑苦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火红色的狐尾,往身后弯弯地摇着,狐尾娘嘻嘻地笑道:“姐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吗……那可是命中注定哟!”
刘桑叹气……那不是“命中注定”,那是这母狐狸在捣蛋。
伸出手来,去呵她咯吱窝,狐尾娘咯咯的笑,便往窗外掉去,好在刘桑及时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拉了进来。
***
出了镇子,在一条岔路上,刘桑与月夫人、夏召舞分道扬镳。
他看着她们的身影往远处走去,越离越远。
“到时候,我上灵巫山找你。”他朝着她们喊上一声。
夏召舞回过头来,向她的姐夫挥着手。
月夫人在女徒儿身后,向她的桑弟挥着手。
两个人都以为他是在跟她说话。
其实他是在跟她们说话。
他真是一个人渣……
***
南原江多,一艘简朴的货船,随着水流而下。
船舱内,刘桑、向天歌、墨眉、岳丹阳四人聚于一处,讨论与曹安帮有关之事。
岳丹阳道:“像曹安帮这种大帮会,组织内部构架已经极是成熟,就算挑掉一处两处分坛,杀掉一人两人,也毫无用处,自自然然便会有人可以顶替上去,不客气的说,哪怕是帮主魁安被杀,曹安帮依旧是曹安帮,不管是生意还是其它,都会继续下去。”
向天歌与墨眉同时点头,她们身处墨门,自然比一般人更了解这种江湖帮会,就像墨门,一两处分舵的损失,根本影响不到整个墨门的运作。“帮”与“派”的区别,很多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体现出来,如道家的天玄宗。虽远比曹安帮更加出名,但天玄宗本身只是于御皇山开山授徒的门派。可以说,御皇山便是天玄宗,天玄宗便是御皇山,灭了御皇山,便等于灭了天玄宗。
但是像曹安帮这种帮会,涉及到的却是方方面面,明里掌握着各路漕运,暗里做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买卖。会中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又背靠大山,耳目众多,可以说是百足之虫,就组织力来说,等同于一个地下的小朝廷。
岳丹阳道:“要对付曹安帮这样的帮会。最好的法子,就是离间掉它与它所倚仗的世家门阀,但曹安帮与楚阀纠葛极深,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楚阀的走狗,这一点自是极难。其次便是以帮会对帮会。但曹安帮已是南原上最大的帮会,墨门却还毫无根基,一时也很难拉拢其它小帮会一同对付有楚阀撑腰的曹安帮,于是,唯一剩下的办法。便是弄清曹安帮的整个架构,再蛇打七寸。龙抽龙筋,让它整个组织的运作陷入瘫痪,但要从外部做到这点,极是困难,或者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最好的法子,还是从它内部着手。”
刘桑道:“如何从内部着手?”
岳丹阳道:“像曹安帮这种大帮会,暗地里必定涉及到大量的金钱交易,财物往来,因此,必定有几个主要人物,在背后掌握着曹安帮的财物运作,可以说,就算少了帮主,曹安帮依旧是曹安帮,最多换个帮主,但少了这些人,曹安帮却必定乱成一团。但是这些人,往往隐藏极深,外人根本无法弄清他们是谁,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各自掌握着多少财物和权力,他们是整个帮会的筋与骨,但是往往藉藉无名,外人对他们一无所知。”
向天歌笑道:“这就像我墨门一般,墨侠容易出名,墨辩却不怎么为人所知,从巨子到各处墨长,都是由墨侠担任,但真正影响决策的,通常都是墨辩,而墨家最重要的几位长老,亦基本上全是墨辩。”
刘桑点了点头,对此能够理解。若按他上一世里军队的情况来比喻,墨长相当于师长团长,墨长身边的墨辩却相当于决定军事走向的“政委”。
他苦笑道:“但是岳先生也说了,这些人在江湖上,往往藉藉无名,不为外人所了解,就算是曹安帮帮里的人,没有到足够级别,恐怕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而知道这些人存在的,只怕也弄不清楚他们各自掌管多少,又是如何运作。”
丘丹阳拂着短须道:“凡事就怕认真,再复杂的乱麻,若能找出线头,抽丝剥茧,总能将它理清,我们现在缺的就是这个‘线头’。”
刘桑眼睛一亮:“要如何才能找出线头?”
丘丹阳微笑:“这个就要靠刘兄弟你了。”
刘桑道:“怎么说?”
丘丹阳道:“我们虽然无法弄清曹安帮的线头在哪里,但却可以从楚阀着手,找出这个线头。”他道:“曹安帮只是帮会,楚阀却是世家门阀,不管是名气还是权势,楚阀自然都远在曹安帮之上。但是帮会在底层挣扎求存,上要通天,下要通人,而世家门阀,尤其是像楚阀这种旧门阀,却极容易形成臃肿却低效的官僚作风,且内斗严重,风气糜烂,这是世家门阀的通病,楚阀也绝不例外,也正因此,楚阀虽然势大,却反比曹安帮更容易摸清底细。”
又道:“曹安帮虽是楚阀爪牙,但楚阀乃是世卿,血统高贵,自视清高,表面上绝不会跟这种帮会扯上关系,但是暗地里,既纵容曹安帮,又绝不会任由曹安帮坐大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所以,代表楚阀与曹安帮在暗中来往的,既要是楚家的人,却又只会是旁支,而不会是直系,楚阀中真正有身份的人,是不屑于与这种江湖帮会直接打交道的。”
刘桑对此自然明白,像这种自视血统高贵的世家,与寻常人的观念完全不同,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等级观念天然的便刻在他们的骨子里。
丘丹阳道:“楚阀里,真正与曹安帮和其它帮会打交道的人,唤作楚添南,其父为楚阀阀主楚御公之弟,却是庶出,而楚添南自己亦是庶出。楚添南虽是楚阀的人,却是丫鬟扶正的小妾所生,虽有才能,却无地位,对楚阀来说,这种人自然最适合代表楚阀,与曹安帮这种帮会打交道,只因对楚阀嫡系来说,他虽下贱,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楚家的人,因其庶出,地位已是摆在那里,自不用担心他翻天,虽然庶出,他却又仍是楚家的人,楚家荣,他亦荣,楚家损他亦损,自也不用担心他会勾结外人,做出祸害楚家之事。其实不只是楚家,其它世家亦大多如此,本家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本家的子弟大多都是游手好闲,到了一定时候,自然可以轻易占据权力中心,而真正在底下做事,管理具体事务的,多半是这些旁支与庶出。”
向天歌道:“娘的,完全不能理解,他们怎么不反了他?”
丘丹阳微微一笑,并不解释。侠以武犯禁,对于一向追求平等与兼爱的墨家,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自然难以理解这类世家门阀阶级之固化,而这也是儒家与墨家最根本的不同,儒家一向最看重这种区分尊卑、维系阶层划分的“礼”,比如王公可以享受多少抬的轿子、多少人的歌舞,再低一阶的,又只能享受多少抬的轿子,几人的歌舞,又比如到了几品,才有资格穿什么颜色的大科纳凌及罗,多少品以下,只能穿小科纳凌及罗,普通老百姓只能穿麻衣布衣等等。
这些都是“礼”,儒家的“复礼”,追求的就是这种形式化的东西,而墨家的“非礼”、“非乐”,却是要打破这种天然将人分出贵贱的东西,也正因此,儒与墨,自先秦时就已是针尖对麦芒,彼此针锋相对,从最根本的地方,就已经没有彼此融合的可能。
第346章 江上劫杀
刘桑看着丘丹阳,道:“先生刻意提到这个楚添南,难道是想从他身上着手?”
回答的却是墨眉:“说起来也是巧合,楚添南有一女儿,唤作楚娇娇,楚娇娇有一自幼定亲的夫婿,乃是曹北九月城的闾雄,闾家亦是世卿,虽不如楚阀,闾雄却是闾家的谪子。楚阀乃是大阀,以楚家之庶出,配闾家之谪子,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事。不过现在,因定北侯之死,定北侯的几个儿子互相杀戮,闾家亦遭横祸,只是九月城与南原相隔极远,又四处战乱,这消息还没有传到楚家,桑哥哥若能顶替闾雄,装作投靠楚添南,或能从楚添南处,弄清对付曹安帮之法。”
丘丹阳道:“曹安帮明面里做的是漕运,但暗地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这些买卖楚阀知而不认。虽然楚阀故作不知,但曹安帮暗地里仍要定期上缴各项花红、暗税,这些都是由楚添南打理,所以楚添南处,必有帐本,且对曹安帮的内部财务,亦要有一定了解,若是能找出帐本,再顺藤摸瓜,便有极大的可能,弄清曹安帮的底细,从而将其瓦解。”
刘桑道:“但那闾雄难道不会真的出现?况且楚添南和他女儿,会认不出他?”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向天歌笑道,“小眉虽然以前没有见过闾小弟,我却对他了解得很。闾小弟虽出身世家,却是个书呆子,且从小向往墨家辩学。对自己的家世极度反感和抵触,且不擅与人交谈。幼时长年关在房中自己读书看文,后来便悄悄离家,前往我墨家求学,现在已是我门中墨辩。家中出现这样的不孝子,闾家自然不愿让人知道,所以对外只说闾雄好书成性,不愿出屋,不让人知道他已离家出走。”
又道:“据闾雄说。小时候他与楚娇娇确实见过一面,但楚娇娇刁蛮任性,他好书成狂,两个人彼此之间,极度反感,根本就没什么交往,只不过世家之间的联姻。都是长辈作主,这些小辈自己没什么办法就是,现在楚娇娇也不太可能认得出他。闾家一向依附定北侯,此次曹北内战,闾家站错了队,被迫出逃。闾雄闻知,请几位墨家兄弟赶去接应时,他家人已在路上死于山贼,闾家原本就人丁不旺,此次确实是只剩了闾小弟一人。”
刘桑道:“既然闾雄已是墨门墨辩。为什么不让他前往南原,反而要人伪装?”
向天歌叹气:“因为他不能喝!”
刘桑:“啊?”
“开玩笑的。”向天歌笑道,“我们是要让人伪装成书呆子,闾小弟却是真正的书呆子,让他去偷帐本,找线索,这种事实在太为难他了。况且他手无缚鸡之力,一旦有起事来,根本就无法脱身。但是其他人去冒充他,却也不太好装,只因谁都知道他是书呆子,看的书多,也做过许多诗词,略有一些才名,我墨家各处分舵的墨侠兄弟,大多看的书不多,就算看的书多,基本上也都是涉及天文地理、农田水利之类实用的东西,作诗实不是强项,而且岁数还要对得上才成。更重要的,虽然他现在是我门中墨辩,但总是出身世家,世家的规矩,却也不是人人都懂,一时间,想要找出一个十六七岁、懂得世家风气、书读得多、还要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自保的少年,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桑苦笑:“所以你们找上了我?”
“不找你找谁?”向天歌道,“你是侯府的附马,世家的规矩想来早已了解,年纪相当,学识上,在究问学宫受过三迎四请的人,只怕真正的闾小弟都比不上,又懂武道,既容易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关键时候也容易逃出楚家。”
丘丹阳微笑:“更重要的是,刘兄弟有那个智谋,单身入虎穴,不是谁都做得了的。”
“错,更重要的是,”向天歌拍着他的肩,爽朗笑道,“他还蛮能喝的。”
呃……这个对她好像才是最重要的。
刘桑道:“问题是,既然闾家与楚添南有联姻,谁又能保证楚家就真的无人见过闾雄?”
“这个只管放心,”丘丹阳道,“丘某略懂一些易容之术,而那闾小弟离开闾家求学墨门,又是在三年前,也就是说,纵有人曾见过他,也是三年前的事,十几岁的少年,容貌变化一些本属常事,只要有几分相似,别人也不敢质疑。”
向天歌道:“我早已联系闾小弟,闾小弟亦已同意这个计划,他会将他自己的相貌画出,还有闾家的各层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