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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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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温柔坐起,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深了……
***
刘桑方自离开羲和殿,便见到探春持一请柬,行了过来,福身道:“爷,文益文大人于川燕楼设宴,派人前来邀请爷,来人正在外头等着,请爷回话。”
刘桑想了想,这个面子总是要给,于是让她先去回话,顺便再去跟夏萦尘说上一声,自己回到屋中,换了一套衣服。看看请柬,时间还早,便牵着小婴,带着探春和惜春,从侧门出宫逛街去了。
有翼城原本就是有名的古城,虽然因多次改建,过往的古风古貌大多遗失,但时代变迁,这原本就是难免的事。
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敌军已是退去,意想中的围城没有出现,所有人都安下心来,再加上天气转暖,雨季停竭,自是变得热闹起来。由于明日便是上祀节,街上亦有许多姑娘,说说笑笑地逛着街,买着金玉首饰,发钗手镯,欲在明日争奇斗艳,街头又有许多小伙指指点点,她们亦不以为意。
小婴蹦来跳去,极是活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弄得探春和惜春都觉好笑。
来到城南的一处神庙,虽然明天才是上祀节,今天这里便已是异常热闹。
庙旁有一座茶楼,刘桑让探春和惜春带着小婴先在庙里逛着,自己进入茶楼,来到高处,揭帘而入。
帘内早已坐着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儿却是忧忧。
忧忧安静地坐在桌旁,双目依旧灰暗,耳朵却似在听着什么。
刘桑在她对面坐下,正要说话,忧忧先已愤恨道:“爹爹,你到底要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刘桑:“啊?呃……你是说小婴?”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星门的圣啊,”忧忧很是生气的样子,“爹爹如果好好的培养一下她,她可以帮爹爹做很多很多事,可是爹爹现在把她宠得……娇气、刁蛮、又傻又天真、不黄不暴力,她现在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旗婴?她简直就成了个傻丫头、笨姑娘,整个一傻瓜、白痴、脑残女……”
刘桑汗了一下,这个好像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也有娘子的一份功劳。
仔细想想,最开始见到小婴时,虽然她也是单纯得有若白纸,但却极是安静,而且由于在星门里。她几乎是被当成杀手来用,杀人放火这种事。只要有人叫她做,她就去做,而她自己却从来不去想什么,考虑什么。不过现在的小婴,越来越像个被宠溺的小女孩,不过小孩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没有人关爱的时候,要么就极是安静和内向,要么就极是胡闹。毫无教养,而有人宠爱的时候,却会变得完全不同。
小婴大概也是这样,以前只是“旗婴”的时候,安静,内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在他和夏萦尘身边,大约是知道爹爹和娘亲都喜欢她,于是天然的就学会了撒娇,根本不需要人去教她。
他呵呵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最早在绝冀洲上见到的小婴,安静得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让人心疼。现在确实有点像忧忧说的,有点被宠坏的样子,而且有更傻更天真的趋势,但身为父母,确实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下子就变得那般懂事。
忧忧咬着嘴唇,心中愤愤。这该死的小婴,她明明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可以帮爹爹很多很多的忙,但照这样下去,她不要说帮上爹爹,不给爹爹拖后腿就不错了。她可是阴阳家星门的“圣”啊,巫灵之气具现而成的身体,拥有那支神秘而又强大的、不可思议的剑,不管受到什么样的伤都会自己恢复,不用吃,不用喝便能一直活下去,如果爹爹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她一定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爹爹也太宠着她了!
刘桑却是轻叹一声,移到她身边:“忧忧,你也可以的……”
女孩滞了一滞,扭过脸去:“可、可以什么?”
刘桑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小婴一样陪在我身边,时不时的撒撒娇,让人来宠你……”
女孩嘀咕:“我才不要变得跟她一样傻。”
刘桑道:“你其实是在嫉妒吧?”
“嫉妒她那样的笨蛋?”女孩面无表情,“爹爹,原来你也跟别人一样肤浅……真是肤浅。”
看着她那紧绷着脸,极力否认的样子,刘桑心中好笑。
忧忧咬了咬嘴唇,轻轻地偎他怀中:“爹爹,明天……爹爹有空吗?”
刘桑干咳一声:“这个……这个……”
忧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搂着他的腰:“我知道了,女儿……也就是随便问问。”
刘桑无奈的挠了挠她的发髻……
***
离开茶楼,又带着小婴逛了一阵,然后便让探春和惜春带着小婴,先回蟾宫,自己前往川燕楼。
走在街上,一辆豪华马车刚好从他身边驶过,停了下来,一人探出头来:“原来驸马在此,驸马可也是前往川燕楼?”
车上坐的却是西门魏许。
刘桑笑道:“魏许兄也被文大人邀请了?”
西门魏许讶道:“就算贼军已去,城中大体太平,暗处却仍有许多图谋不轨之辈,驸马怎能一个人走在街上?”
刘桑笑了一笑,上了西门魏许的马车,两人一同前往川燕楼。
两人在路上聊了一阵,年纪上本就相差不是太多,西门魏许比他大一些,亦颇有一些才气,倒也比较聊得来。聊到半途,西门魏许忽的盯着他:“有一件事,不知驸马可否答我?”
刘桑道:“魏许兄莫要叫我驸马,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
“既然如此,刘兄弟可敢答我,”西门魏许看着他,“你是否就是闾雄?”
刘桑讶道:“魏许兄既能看穿?”
“你果然就是!”西门魏许苦笑道,“其实我也不敢确定,只是你与那‘闾雄’不管声音、身高,都有相似之处,又都喜画,而那‘闾雄’亦是消失得莫名其妙,当日曹安帮方一出事,‘闾雄’便消失不见,现在想来,他根本就是对付曹安帮而来。而曹安帮出事的那一夜,楚坚也发生了那……那样的事,我曾仔细探究过其中的线索,觉得那一连串事件,根本就是连环的计中之计,能够设计出那种计谋的,绝不是普通人,而只看驸马这次夺城之动作,便可知道,你恰恰不是普通人。”
刘桑自是知道,西门魏许在年轻一辈中,亦是人才,其家传的乾水斩龙法,亦已修到准宗师之境界。他歉意道:“当日在城头,那般对待魏许兄,还请魏许兄见谅。”
西门魏许知道刘桑说的是有翼城城破当日,将他绑在城上,逼他父亲投降的事,自嘲道:“现在大家都是一殿之臣,我就算不见谅,难道还能把驸马也绑一次?其实我该庆幸那天周围没有晋羊祭那种人,若是变得跟楚坚一般,那不如死了算了。”
刘桑大惊:“魏许兄,你千万死……不得啊!”
西门魏许大怒:“不要说得我真被那个了一样。”
刘桑捂肚大笑,西门魏许恨恨不平,却又看他一眼,有些沉吟。
刘桑道:“魏许兄还想问我什么?”
西门魏许道:“你和文露……”
第390章 文露的孩子
刘桑干咳一声:“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那日宴中,魏许兄看到我和她从房中出来,只是因为她有几幅新作,想要我帮他参考一下。”
西门魏许长叹一声。
刘桑道:“怎的了?”
西门魏许低声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不是楚坚,而是魁残游的。”
刘桑一惊:“怎么说?”
西门魏许道:“前些日子,我在一处酒楼遇到楚坚,见他倒在那里烂醉如泥,忍不住上前扶他。”他苦笑道:“其实家父早已警告过我,现在不可再跟楚家接触,而我也一向对他全无好感,只是看到他落至那般地步,一时心生同情……”
刘桑道:“魏许兄不必解释,这些情理之中的事,绝无人怪到魏许兄头上。”
西门魏许叹道:“那时他已喝醉,抓着我不放,一直诉苦,最后竟说出一个秘密,原来这半年来,他都不曾跟文露同过床,而文露却突然有了身孕。后来,楚家大小姐得知此事,暗中调查,又将那日跟着文露前往翼南山天月阁的几名奴仆抓来痛打,逼出话来,才知道那些人早已被魁残游收买。原来那日,魁残游骗他说将青影妃子劫至山下村庄,结果在那里等着他的不是青影妃子,竟是对他早有垂涎的‘铁胆龙阳’晋羊祭,而魁残游自己却上山去奸淫文露,文露大约是受辱之后,不敢说出。直至有了身孕……”他一声长叹。
刘桑在那里,呆若木鸡。
文露肚子里的孩子当然不是魁残游的。魁残游刚一进去,就被他踢爆了蛋。
如果那段时间楚坚真的不曾碰过他自己的老婆,那文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是谁的是谁的?
他呆了好半晌,问:“魏许兄为何要跟我说这个?”
西门魏许无奈道:“今日下午,我跟随家父前去拜会文大人,却见到文露的马车停在外头。原来她本是要去见她父亲,但她现在是楚家的少奶奶,又有了身孕。文益最擅长的就是趋利以自保,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见他这个女儿。当年文露还未嫁人时,亦是有名的才女,不知多少世家公子求而不得,为了能够跟楚家联姻,文益也不知费了多少口舌帮楚坚说话,没想到。她现在反而落得这般田地,不免有些叹息。”
刘桑这才明白过来,西门魏许拐弯抹角的说出这种秘事,其实只是想让他知道,文露肚子里怀的并不是楚家的孩子,万一日后楚坚出事。希望可以将她放过。
想到这里,刘桑不由得心下咯噔,楚坚是不可能不出事的,事实上,他与丘丹阳、忧忧早已经在设局。楚坚这个“南原大夫”已经在往火坑里跳。当然,这个局的目的倒也不全是为了对付楚坚。要杀一个楚坚,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事,这个局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将暗处的反对势力提前诱出,趁早打掉,以绝后患。
楚坚一定会倒,而且以他的愚蠢,就算刘桑不去对付他,他自己也会倒下去。按照这个时代的连坐制,楚坚的血亲肯定是会被株连的,就算不连坐而斩,如楚乐颖,如文露,也必定会被打成贱籍,而文露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出来,只怕也是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万一她怀的真的是他的孩子……
刘桑突然头疼起来。
那个时候真的不应该去碰她的。
但那也不能算是他的错啊?
他是看到她去抓蜡烛,才好心的把自己的蜡烛给她的……
话又说回来,即便是不考虑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够忍心看着她,跟楚坚那个蠢货一同问斩,或者被卖入青楼?
***
到了川燕楼,文益一脸堆笑,迎了出来,各种逢迎。
对这种人,不管是刘桑还是西门魏许,都有一些鄙夷,今日夏家势大,刘桑权强,文益立时便一心结交刘桑,恨不得从此跟楚家一刀两断,明日若夏家倒霉,他只怕也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但不可否认的是,就是这种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混得风声水起,人人都觉得他恶心,但偏偏人人都动不了他。
宴中还请了许多世家子弟,当然这些家族早已表明态度,与凝云城夏家坚定地站在一起,正如他们以前与楚阀坚定地站在一起一般。
所谓人情世故,就是这个样子,这个就是“世道”,水至清则无鱼,刘桑也没有什么办法,除非他现在就离开这里,去做伯夷、叔齐那般的野士,采薇而活。
由于明天就是上祀节,今晚自不免召来歌女献媚,不过因为刘桑是“驸马”,不管怎么说,驸马都是公主的附庸,而凝云公主才是事实上的女主,大家自然也不敢过于荒淫,万一惹得夏萦尘不高兴,那可就不好了。
宴中,文益问道:“不知驸马明日有什么节目?”
刘桑呵呵的道:“自然是陪着我家娘子。”
文益“哦”了一声。
然后所有人都很同情的看着刘桑。
刘桑叹气……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娘子是不解风情的石女,陪着她跟陪个木头人一般?
我家娘子很风骚的好不好?
不知不觉,喝了近两个时辰,刘桑觉得喝得差不多了,便先告辞。
文益亲身将他送出阁,路上又道:“驸马可还能走?”
刘桑道:“还成。”
文益清咳一声,道:“纤儿……”
却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捧着热汤上来。文益低声道:“这是我三房所生的女儿,唤作纤纤……”
刘桑定睛看去。见这女孩与文露果然有些相似,只是更小一些。当然也小不了多少。女孩有些脸红,捧着热汤,跪在他的面前。
文益陪笑道:“驸马若是醉了,不妨在这休休息息,下官已安排好了房间,驸马可以在那躺一躺,醒醒酒,纤纤会好好照顾驸马。没有人知道的,驸马放心……”
刘桑心中暗骂,就算是填房生的庶女,终归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居然拿来性贿赂?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正房为他生的嫡女,利益当前。他还不是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不管怎么说,别人总是笑脸行贿,而且还是拿自己的女儿来行贿,刘桑虽然恶他势利无耻,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呵笑了两句。装作不敢,一番推辞,拱手而去。
不过想想,这段时间还真是有不少人暗中用美女讨好……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欲求不满的样子?
娘子,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了……
***
离开川燕楼。刘桑并没有马上回蜻宫去。
他来到了楚家围墙外。
楚家嫡系早已被他赶出了蜻宫,而庶家也随着楚阀的失势逃的逃。散的散。
楚坚刚刚成为“大夫”时,整个楚家嫡系都被软禁在这里,现在周围的驻兵都已撤去,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因为他们的坚少爷做了大夫,又聚臭般聚了过来,只因不管怎么说,坚少爷现在也是南原上数一数二的高官。
并不是谁都能够像楚乐颖那般看得透彻。
刘桑双臂一振,飞上墙头,掠入府中。
沿途避开一些守卫,直接往文露的住处掠去。
现在的“楚府”,原本就是他为楚坚选的址,内部的构造,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月亮已经升起,夜空中万里无云,群星闪动,月色醉人。
只此便知,明天一定会是个“会男女”的好天气。
路上虽有一些丫鬟奴仆,但整个楚府却极是安静,所谓“宰相门前三品官”,楚阀失势,连带着这些丫鬟奴仆也跟着失势,若是以前,他们走在路上,连那些下品的官员看到他们,都得恭恭敬敬,低下头来。
掠入其中一园,幽幽静静,花香盈人。
屋内,烛光晃动,一个倩影倒映在纱窗上。
轻柔的声音传来:“何妈,我想喝水……”
但是没有人答她。
声音充满了哀求:“何妈……”
然后便是一个老妇,骂骂咧咧的出来,在外头井中打了些水,又提了进去。
刘桑暗自诧异,楚家虽然失势,但这“失势”只是相对于以前在南原一呼百应的日子,不管怎么说,楚坚现在也是大夫,名义上是紧次于岳父和娘子之下的上品高官,刚才路过时,丫鬟奴仆仍是不少,文露身边却只有这一个脾气极坏的老妇?
贴在墙边,目运精气,透入纱窗,见那老妇将水桶提入里屋,自顾自的便到外屋睡去。文露无法,挺着微鼓的肚子,拿了个碗过来,放在桌上,想要提桶去倒,只是她原本就是大少奶奶,如何提得动?又不敢再叫那老妇,虽然气得想哭,却也只好就这般用碗到桶中去勺。
刘桑心中轻叹一声,改了装束,身子一闪,就从房门闯了进去,途中手指连弹,嗖嗖嗖的三道指风,打在外屋床上的那老妇身上,让她睡得更沉。
进了里屋,文露发现有人闯入,一声惊呼,手中玉碗直接往下掉去。
刘桑只是一晃,便将碗接入手中。
碗里盛的是井水,天气虽然转暖,但终究还未入夏,春寒颇重,井水更是冰凉。
明明有孕在身,却只能喝着这般冰冷的井水,其中缘故可想而知。
文露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黑色劲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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