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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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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他们好上一些,皆因凝云城虽然不大,却是藩属,不像这些人所在的家族那般错踪复杂,勾心斗角极为严重。
对于刘桑来说,身边最严重的勾心斗角无非就是他和小姨子之间的暗斗,不过考虑到小姨子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被她各种针对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着那令人陶醉的歌声,王宝和道:“必是天香珠月姑娘无疑,不过现在还是白日,天翠楼怎就已经开张,连天香珠月姑娘都出了场?”
说话间,一名长衫人登阁而上,抱拳道:“诸位,诸位,不好意思,就在适才,满福阁和天翠楼,都被一个小公子包了场……”
阁中诸人尽皆动容,天翠楼与满福阁都是郢都的名阁名楼,谁有这样的财力将它们同时包场?紧接着却又俱生怒气,就算满福阁被包了场,那又怎的?难道还想赶我们走?
有钱在这里消费的,无一不是名门望族,虽然不知那位“小公子”到底是谁,却也不见得就怕了他,更何况消费者是上帝,上帝是可以随便被欺负的么……咳,这个“上帝”指的不是耶和华,古代中国原本就有“上帝”一词,指的是昊天上帝。
长衫人眯着眼睛:“小公子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何不一同移至天翠楼,聊聊风月,喝喝花酒,所有花费,俱由小公子全包。”
众人立时转怒为喜……这个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谢斜、王宝和等,平日里绝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风月场所,但这次他们原本上的就是酒楼,被人请去青楼,纯属意外,事后自然也好解释。连刘桑都想着:“说起来,青楼这种地方,书里看到的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既然是意外,就算去尝一下鲜,娘子也不会怪我吧?就算她怪我,那、那我也是被他们抓去的……”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是被抓去的,刘桑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被“抓”去了。
第104章 两只黄鹂鸣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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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翠楼内,富丽堂皇,因是白日,平常这时天翠楼还未开门,虽有那“小公子”请客,两楼的人加起来,也不算多。
那位“小公子”并未露面,隔着一道珠帘,在高处作乐,只能听到帘后一群少女的欢声和浪叫,以及他那各种不堪的声音,声音略带稚气,显然年纪不大,却是放纵得很。
大家也未管他,所谓风流名士,兴至而来,兴尽而去,你请客,我作客,至于你为何请客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反正又不花我钱。
于是众人聚在一起,认识的,不认识的,酒喝个几杯,姑娘搂搂抱抱,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刘桑也搂了一位楼中姑娘,小小的摸了几下,那姑娘见他有贼心无贼胆,乐开了花,反过来把他欺负个半死。
再一看去,谢斜等人左拥右抱,放浪得紧,跟他这几日对他们的印象完全不同。想想平日相处时,他们一个个的大批那些二世祖,说那些二世祖如何如何花天酒地,不知廉耻,败坏家族名声,愧对列祖列宗……果然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有多君子有多正义,而是因为羡慕嫉妒恨么?
正热闹时,帘后传来小公子的笑声:“单是喝酒作乐多没劲儿,大家不如作些艳诗,看谁作得好。若是作得好,就让他身边的姑娘喝酒,还要脱两件衣裳,要是作得不好,就让他罚酒。”
众头已至兴头,更何况这种风月之地,胡闹本就是常事,于是跟着起哄。有人兴奋叫道:“主人先来。”
小公子得意地道:“看我的……一双明月挂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圆。斜依玉床春色美;金茎几点露珠悬。”
原本就是请客之人,更何况这艳诗作得确实不赖,自然惹得众人鼓掌。有人更是叫道:“好一个‘金茎几点露珠悬’,小公子果然是花中老手。”
小公子淫笑道:“天香姑娘,大家都说好,你还不脱么?”
天香珠月娇笑道:“公子尽会捉弄人。”
小公子嘿笑:“你不脱,本公子来帮你脱。”帘后传来一阵胡闹之声。
谢斜等羡慕嫉妒,这天香珠月乃是郢都名妓,平日总是摆出卖艺不卖身的姿态,故作清高,再加上出场费奇高,他们连见都还不曾见过一面,果然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其实看的就是别人出不出得起价格?
同时也更对这“小公子”的身份感到好奇,能够包下满福阁和天翠楼,又让一向做足清高姿态的天香明月这般逢迎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艳诗一首首接续下去,虽然有好有坏,但众“名士”团团起哄,各花娇笑着半推半就,立时花裳满地,玉肌乱眼。毕竟大家要看的都是美女脱衣,不好的艳诗也要说成好的。
刘桑大是惊讶,这些人平日里作正经诗,好像没有这么厉害吧?怎么做这种诗来却是头头是道,七步成诗,难道是肚子里早已被憋坏了?
虽然以前就知道青楼乃是风花月雪的场所,许多传名之作都是从这种场合传出,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光景。他却不知,不管是他的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在这种地方,这样的淫诗秽词才是常态,至于偶尔传出几首名垂千古的正经佳作,那纯属意外。
转了半圈,转到王宝和,这位县附马显然已打好了腹稿,摇头晃脑地道:“芳树吐花红浸雨;入帘飞絮不经风。绿添杏色莺舒柳;粉落脂香雪覆松。瓜入瓮瓶难相弃;藕茎莲丝嚼嫩鲜。斜笋近阶穿石透;小莲抽梢出荷尖。”
几句下来,少数几个听不懂的兀自想着此诗何解,大多数已是大声叫好,毕竟在这种地方,大家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一下子就联想过来。
刘桑大是赞叹,明明说的是男女之间最羞最耻之事,却又处处隐喻,明明隐喻得厉害,又让人一听即明,马上跟那种事情联想起来,宝和兄啊宝和兄,你平常作诗要是有这等才情,何愁你家县公主看不起你?
小公子大力鼓掌:“好,你身边的姑娘儿起码要脱四件。”
那姑娘作羞要逃,又被大家抓了回来,青楼女子原本就穿得少,这一脱,立时精光,被玉宝和搂在怀中,百般调戏。
谢斜叫道:“桑兄弟,轮到你了。”
“啊?这么快?”刘桑心中叫苦。这种诗他一下子哪里作得出?此时的他,虽然从古玉得记下不少经典,但还没有消化过来,虽然是个穿越者,脑中记得不少传世之作,但无一首是艳诗。
刘桑大是无奈,如果是正经诗会,他肚子里随便抄出一首,绝对的“传世之作”,偏偏这里是青楼,大家比的是艳诗,在他的上一世里,再好的艳诗都不可能“传世”,结果他空有一肚子古诗,一首也无法应景。
偏偏大家又催得紧,只好应着头皮吟道:“两只黄鹂呜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谢斜起哄道:“桑兄弟作的是艳诗么?”
“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刘桑赶紧道,“这两句,说的是两个女孩子在柳树下脱光衣裳虚凰假凤,一个少年躲在假山后一边偷看一边自我解决,终于忍不住射了的故事……”
场上众姑娘立时笑得倒下一片,雪乳玉臀,满是春光。谢斜叫道:“太隐晦了,喝酒,喝酒。”
旁边姑娘道:“公子爷,姐姐喂你。”啜一口酒,要喂刘桑。
刘桑赶紧抢过酒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堂上更是笑得轰然。
刘桑将酒喝完,心中感叹,以前看那些穿越小说,同样是抄诗,别人一抄就抄成诗仙诗圣,我抄了两句诗圣杜甫的名句,结果还是要喝酒,真是穿越者之耻啊。
就在这时,心中忽地生出警觉,仿佛有什么东西,箭一般射在他的身上。他错愕扭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怎么也无法消除,就好像有谁在盯着他看。
堂上依旧热闹,但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却怎么也无法消除,竟是让他如坐针毡。再加上这样子闹下去,被娘子知道了总是不好,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告辞。
其他人倒算了,他身边那位姐姐却是怎么也不肯让他走。青楼之中,客来客往,她自然不知道这少年是谁,亦不会问,但她肯定,这少年绝对还是处男,姐妹们中有个传说,帮雏儿破处,这一整个年头都会交上好运的,所以运气好遇上这种雏,不但不收钱,还要倒贴红包。
公子爷,你别跑啊,奴家给你送红包……
第105章 卖画?
逃出天翠楼,天色还早,想起还要原本计划好的事情要做,刘桑转到转角处,一辆马车早已等在那里。
上了马车,马车往东市驶去,刘桑在车上换了一身青衫,又扎上头巾。
老车夫停了下来,刘桑从车上搬出一个箱子,几张矮凳,又将老车夫打发回去,然后便把这些东西搬到街边空处,开始……卖画。
这些日子,除了继续修炼九转天仙正易法,刘桑闲暇之时,也作了许多画。
只是对于自己所作的画到底是好是好,他心中实是没数。其实很多人都会遇到他这样的问题,诗也好,文也好,对于自己刚开始学作的东西,既不好意思让人看,却又很想让人看,自我感觉良好,却又生怕别人说它不好,很是矛盾。
刘桑现在就是这样,虽然作了许多画,却又不好拿出手,拿给夏召舞看吧,再好她也要说不好,拿给夏萦尘看吧,万一真的不好,岂不是太丢脸了?
所以他决定在这里……卖画。
画卷一幅幅摆了出来,很多就吸引了许多人前来围观,这些画竟然这么有吸引力?刘桑不禁大感满意。
只是虽然看的人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却是一件也没有卖出,倒是另一边也有一个卖画的,明明看的人少,却左一幅右一幅的卖了出去,对此刘桑蛮沮丧的。能够吸引到这么多人来看,肯定是有长处的,但是卖不出去,却也肯定是有原因的。
其实刘桑这些画,实是不可谓画得不好,但之所以卖不出去,主要还是风格问题。他用料鲜艳,手法独特,一下子就吸引到别人的目光,但他所作的画太过“写实”,中国古代对画的赏鉴,与西方完全不同,讲究的是“气韵生动”,至于画得像或不像,则完全无关紧要。
而刘桑用的却是“油画”的手法,先用素描,再加色彩,还悄悄用上了一些漫画式的处理手法,作为一幅“现代画”,绝对是出色的,但他现在所身处的是“古代”,虽然这个古代与他所知的历史并不完全相同,对画作的赏鉴却是一般无二。
在中国传统的论画中,有道是“字画同源”,字要写,不要描,作画亦是如此,一入描,便为俗品。自夏商的岩画开始,讲究的便是用几根线条,几种色彩,丰富却又抽象的表达出某种意境,要“似是而非,似非而是”,只有西方油画才力求“真实”。
当然,物极必反,到了二十世纪,国内画家画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像西方油画,倒是西方开始发展出以梵高、毕加索为代表的“现代化”,大力借鉴儿童艺术和原始艺术,画的东西比中国古代岩画还要抽象,虽然他们的画作俱是名画,但刘桑表示自己水平太低,欣赏不能。
刘桑现在遇到的问题便是如此,虽然他画得好看,来来往往的路人都被吸引过来,但因为太过写实,反而变成了“下品”,虽然看着喜欢,买回家却不好意思挂出来。不像对面那个卖画的,泼墨大写意,鬼也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但正因为看不懂,挂在堂上,谁也不敢说它不好,就显得很有“档次”。
画实在是卖不出去,他干脆就坐在那里用碳笔帮周围的孩子画肖像,这种卡通似的画风让这些孩子极是喜爱,一个个的缠着他要。不过他更喜欢帮女孩子画……咳,这应该不算是什么恶趣味吧?
画着画着,边上突然传来“呀”的一声。
刘桑错愕抬头,于是看到了小姨子……夏召舞。
夏召舞正与四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女行到这里,本是看到有人卖画,被那鲜艳的色彩和虽不符合画道、却是异常唯美的画风所吸引,五个人一同行了过来,结果夏召舞一眼看到被孩子围在那里的刘桑,一下子就目瞠口呆。
旁边一个红衣少女问道:“召舞,你认得他?”
夏召舞张大口儿,僵硬地摇着脸:“不……认……识……”
刘桑小小声地道:“几位小姐……要买画么?”你们快点滚啊快点滚。
另有一身材较为高挑,在五女中年纪较大一些的蓝衣少女移上前来,惊讶地道:“这些画……”
红衣少女笑道:“虽然画得好看,但以画道而论,似乎沦为下乘。”
蓝衣少女道:“却也未必。”拾起其中一幅,仔细看着,越看越是惊讶,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些画是好是坏,只怕要义父才能断言,我且买两幅回去,让他看看。”
另一少女失笑道:“琴姐姐莫要逗趣,谁不知秦老博士为朝廷主持究问学宫,书画双绝,乃我国第一画师,这种路摊画儿,怎可能入他法眼?”
被唤作“琴姐姐”的女子笑道:“义父脾气古怪,眼光与常人不同,却也难说得很。”挑了两幅画,问了价格,付了银两。
刘桑泪目,这是他第一次把画卖出,这位姐姐,你实在是太好了,你比我家小姨子好一万倍。
“琴姐姐”与其他三人边聊边行,往前方去了,夏召舞却留了下来,盯着刘桑,忽道:“我也买一幅,就要……这个。”随手选了一幅。
刘桑赶紧卷好。
夏召舞取出一粒金豆放在摊上:“不用找了。”纤纤玉手抓住画卷,却无法抓过来,于是盯着姐夫。
红衣少女回过头来:“召舞,快点儿。”
夏召舞“哦”了一声,继续盯着姐夫,嘴儿微动:放……手……
刘桑死抓着。
不……放……
夏召舞裙下飞出一脚,踹在刘桑腿上,刘桑痛得松手捂腿,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回过神时,夏召舞已经跑了。
这臭丫头……
又摆了一会摊,不过除了那三幅,再没有卖出别的,倒是又帮那些小孩子画了好几张肖像。
天色渐晚,刘桑准备收摊回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刘桑无奈之下,又帮她画了一张。小女孩兴奋地收起,却又往他手中寒了一张纸卷:“这个给你。”
刘桑叫道:“这个是免费的……”
小女孩嘻嘻笑道:“这个是别人叫我给你的。”说完就这样跑了。
刘桑疑惑地摊开纸卷,看了一眼。
紧接着却像是被冷水浇过一般,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第106章 穿越者来了……
回到府中时,已过黄昏。
夏萦尘姐妹二人也早已回来,厅上点着火烛,姐妹两人坐于席上,夏萦尘看着一幅画卷,夏召舞对着面卷指指点点,又不时笑着往姐姐怀里倒。
刘桑硬着头皮来到她们面前,脱履上席,正坐于地。
夏萦尘并未看他,依旧看着手中画卷,卷上画的,乃是一个女孩于园中逗雀,女孩只画出背影,且轮廓模糊,不过看上去很胖,反是被她逗弄的雀儿异常清晰。画上花草鲜艳,色泽分明,层次感极强,在空间上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差感,这种落差感主要体现在明明更近且更大、却让人看不真切的女孩,与明明更远且更小,却分毫毕现的喜雀上,一眼看去,浑不知究竟是人在逗雀,抑或雀在逗人?
刘桑小小声道:“娘子……”
夏萦尘缓缓收画,道:“吃饭吧。”
刘桑:“……”喂喂,娘子,您老人家就说点什么啊?
慢慢的将饭吃完,夏萦尘才淡淡地瞅他一眼:“画上画的是小珠?”
刘桑硬着头皮:“嗯。”
夏萦尘道:“那日在家中,夫君真的第一次作画?”
刘桑点头:“是啊。”
夏萦尘“哦”了一声,移步入室。
不愧是娘子,这也实在太高深莫测了。
夏召舞也跳了起来,往内厅飘,忽地顿在那里,回头道:“我觉得蛮好看的。”
刘桑:“啊?”这小姨子今天没吃错药吧?
夏召舞漂亮地耸了耸肩:“反正我也看不来画,我就是觉得好看就是。”飘了进去。
刘桑坐在那里,撑着脸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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