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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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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宠老人看着刘桑,目光略一闪动,忽道:“小子,阴阳家星门的人既已出现,他们为追捕老夫而来。很快就会搜到这里,老夫见你年轻,不想让你死在这里,你可想离开?但你就算要走,他们担心你从老夫这里带走什么,势必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刘桑赶紧道:“还请前辈指点生路。”心里却想着,刚才这老头还“本尊本尊”的叫,现在突然客气起来。自称“老夫”。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天宠老人道:“你过来,老夫将我体内的玄功暂时过一些给你,可以助你逃出此间。你只管放心,老夫绝不会害你。”
血狱门门主,不会害人那才有鬼!刘桑虽然知道这点。但此时此刻,他体内魔丹沉寂。这老头若要杀他,轻而易举。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天宠老人一掌拍在他的身上,霸道的玄气涌入他的体内,同时在心中忖道:“山童和蛊姥既已出现,三才使者多半也已到了。旗婴持有梦幻灵旗,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倒不如利用这小子骗过梦幻灵旗,诱走星门追捕我的敌人,我再以木杖为脚,离开这里。”
阴冷黑暗的玄气涌入刘桑体内,刘桑立时变得浑浑噩噩。天宠老人低沉而又阴森地道:“你离开此间,立时往东面奔去,不管谁要阻你,先杀再说,你听到没有?”
刘桑木木然然地睁大眼睛。
天宠老人缓缓收掌:“去吧。”他已将自己混有怨咒的玄气度入刘桑体内,藉此控制他的心神。梦幻灵旗可以通过“气”的感应发现他人位置,刘桑带着他的玄气往外逃窜,自能诱走星门的那些阴阳术师,而自己就可以借机,从反方向逃走。
刘桑却是滞在那里。
天宠老人喝道:“还不快去?”
“去你妈!”刘桑突然拔出雷剑,一剑劈在天宠老人胸膛。
天宠老人大吃一惊,他身上剧毒原本就未除尽,此刻为了让刘桑替他诱走敌人,不得不暂时将自己的大半玄气输入刘桑体内。按理说,玄气之中浑有怨咒,且他刚才便已试过刘桑,这小子的护体劲气弱得不成样子,根本挡不住他的玄气,此刻,这小子应当已被他的玄气和怨咒控制,只会听从他的命令往东狂奔,力尽方竭,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竟会突然出手。
血花溅出,天宠老人低吼一声,竟是没有应变的时间,被刘桑一剑劈入心脏,惨死当场。
刘桑抽出雷剑,以剑支地,不停地喘着气。
他原本也不是那么喜欢说脏话,但刚才这“去你妈”三字还是忍不住爆出口来,说到底,他跟这死老头无冤无仇,这死老头却分明是要他出去送死。人家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家伙却是为了他自己,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利用。
其实以刘桑的本事,除非激活第四魂,发动魔丹,否则就算是中了毒后半身不遂的天宠老人,要杀他亦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刘桑因为使用第四魂和魔神之力的后遗症,此刻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只是天宠老人万万没有想到,他输入刘桑体内的玄气,竟会被刘桑利用御气逍遥法转化成自身精气,而对于经常被阴冷黑暗的魔神之力肆虐过的刘桑的身体,怨咒也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于是乎,机关算尽太聪明,刘桑强行使用天宠老人输过来的玄气,反结果了天宠老人自己的性命。
天宠老人枉为血狱门门主,一代宗师,却是先被一个穿越者害得近乎瘫痪,现在又死在另一个穿越者剑下,也算是倒霉透顶。
杀了天宠老人,刘桑却也是浑身刺痛,天宠老人敢把自己的玄气输入到他的体内,自然是因为每个人的精气都不相同,他以玄气混入怨咒,不过是要通过类似于“控尸术”的手法控制刘桑的心智和身体,却没有想到刘桑“乘天地之正气,而御六气之辨”的御气逍遥法太过神奇,竟把他的玄气借了过来。
虽然如此,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精气,强行使用,刘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眼前像是冒着无数的星星,整个心脏都在压抑中怦怦乱跳。他倒了下去,不断地喘着气。
有什么东西,从天宠老人被雷剑划破的衣襟里滚了出来,落在他的面前。
他喘了好一阵,多少好过了些,这才艰难地伸出手,将那发亮的东西捡了过来。
那是一块奇怪的水晶,单是拿着,便有一种触电般的神秘感,也不知有何用处。
虽不知有何用处,但这老家伙既然贴身收着,想来就算不是什么宝贝,至少也是很值钱的东西。刘桑将它暂时放入自己囊中,又想着,自己这样子算不算是杀人夺宝?虽然这般想着,但毕竟是这死老头先要害他,没有把这老家伙碎尸万断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自己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信心满满的跑来剿匪,竟然剿到坑里头。
但不管怎样,现在抱怨也已是无济于事,他把雷剑背回背上,艰难地爬出去,在荆棘中滚了几滚,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虽然站不起来,但这个地方显然很不安全,听那死老头刚才的话,似乎阴阳家的什么星门正在四处找他,除了今晚被自己杀死的“山童”玄英和“蛊姥”成姆,刘桑以前并没有见过阴阳家的人,但只看这两个人,胡翠儿说阴阳家的人怪里怪气,显然没有说错,阴阳家的人不但神秘莫测,而且行事作风完全不讲常理,要是看到他,哪怕仅仅只是为了杀人灭口,都有可能要他的命。
他手脚并用,想要往山外爬去,只是实在太累太乏,甚至有一种宁可死去也不想再动的感觉。
忽地,身后一道疾风刮来,他身子一轻,已是被人拎着飞向远处。
第164章 大衍之数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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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心中一惊,也不知这人到底是谁,只是那淡淡的衣香,却又让他有种异样的安心。于是他心中又惊又喜,皆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也到了这里。
那人拎着他,飞上一处小峰,将他放下,扫视远处,目光闪动。
刘桑转过头来,在昏暗的夜色中呆呆地看着她那清冷而又美丽的脸。他小小声地问:“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萦尘淡淡道:“夏夏跑去找我,说你头上有黑气,以前被她说头上有黑气的人,似乎都下场不好,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刘桑有一种想要大哭的感觉……自己辛辛苦苦研究易学,还不如夏夏那小丫头随随便便看个两眼?
他低声道:“娘子,这附近好像有很多阴阳家的人……”
夏萦尘清清冷冷地道:“我知道,我已经遇到了几个。”
看着她那凝重的表情,刘桑知道,就算自己不提醒她,她也已知道周围危机幢幢。
夏萦尘缓缓道:“夫君,我背你走。”
刘桑无奈,明明自己才是男人,结果却几次三番的,要娘子来保护。只是现在显然不是客套的时候,他伏在夏萦尘身上,夏萦尘背着他,娇躯一闪,纵身而下,沿着低处飞掠。
长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春天的雾气极是深浓,此时正是天亮之前,最黑最暗的时候。
周围响起道道风声,夏萦尘忽地顿在那里:“来了。”
数十个身影围着他们,到处飘飞,四周阴风惨雾,鬼哭神嚎。黑暗中传来一个飘飘渺渺的女子声音:“夏萦尘,山童与蛊姥,是不是被你所杀?”
夏萦尘冷冷地道:“本公主不认得他们。”
黑暗中的女子低沉地道:“是么?”
夏萦尘淡淡地道:“是或不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那女子道:“怎么说?”
夏萦尘道:“阴阳家之所以神秘莫测,是因为你们做事时。从来不肯让人看到,故而一旦出手,连旁边无辜之人都要除掉。我既然已经在这里遇到三才使者。那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我离去。”
暗中女子杀气凛然:“看来你对我们阴阳家的行事作风,果然了如指掌。”
刘桑却想着,血狱门似乎也是这个样子,虽然人人都知道它是邪派。但这个门派里到底有些什么人,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一个人人厌恶的门派却可以做到如此神秘,自然是用了许多阴毒残忍的手段。从当前线索来看,血狱门门主天宠老人似乎也是阴阳家的人。只不过不是来自这个“星门”罢了。
就像道家分裂成七宗,阴阳家内部分裂成几个门派,自也不足为奇。
“凝云公主剑术了得,胆气过人,”暗中女人冷笑道,“那就看看,在我阴阳家四十九子的‘七重涂苦诛神大阵’之下,你可以坚持多久。”
四十九道黑影飘来飘去。逼近夏萦尘。夏萦尘背着刘桑。纵身而去,眼见有人阻截,立时一剑削去,冰晶乍现,刹那芳华,凌厉的剑气如昙花一般绽起。水银泻地般卷去。
她原本就知道阴阳家的人不太好惹,固一出手就是杀招。谁知剑光轰去,却像是被无形的屏障所阻。
四十九人被一种神秘的韵律带动着。她攻向一人,就仿佛是在攻向所有人,一人向她出手,就仿佛是所有人都在向她出手。周围光影闪动,夏萦尘可腾挪的空间竟是越来越小。
藏在黑暗中的女子发出得意的冷笑,“七重涂苦诛神大阵”一出,就算是夏萦尘,也只有香消玉殒的下场。
夏萦尘自然知道自己被阵法所困,只是这阵法她看不透,摸不清,以她的才学,竟也是找不到一丝破阵而出的机会。
见她时不时的陷身危机,刘桑自然也知道这样子根本不是办法,而自己不但帮不上忙,显然还拖累了娘子,在周围的敌人从背后袭击时,娘子不得不屡屡回剑救他。他也很想开口,让娘子把他扔下不管,只是他知道这样的话全无意义,娘子这人,实是有些外冷心热,纵然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也不过就是浪费时间罢了。
一道玄气从侧面袭来,夏萦尘“女魃惔焚法”轰去,与玄气对撞,虽然成功的借力飞退,却也是震了一震,有一种五内俱焚的感觉。这四十九名敌人,任何一人都不是她的敌手,但四十九人合力,让她像是落入网中的鱼,徒然挣扎,却不过是等死罢了。
刘桑却盯着周围飘来飘去的影,强大的感知力,在这最危机的时刻,被激发到了极点。他知道娘子在不断尝试着找到阵眼,只是那原来越大的压力,让他知道娘子的方向是错的。
看了许久,他心中忽地一动,搂着夏萦尘的肩,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子,他们不是四十九人,而是五十个人。”
夏萦尘立时知道自己破阵的方向是错的,由于时间紧迫,再加上不得不全力应对敌人,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一些小线索进行推敲。她从“四十九”推出“七七”之数,再从七重、七星、七路等角度进行尝试,但是此阵号称“七重涂苦”,其实却跟“七”毫无关系,取一个“七重”之名,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在不断的闪躲中,她低声道:“第五十人在哪里?”
刘桑道:“第五十个不是人。”
夏萦尘道:“不是人?”
刘桑道:“虽然只有四十九人,阵法本身却是按五十人来运作。阴阳家一向奉周易为宝典,按照周易,天数五,地数五,五五相得而各有合。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他们虽是四十九人,却是按五十人来运转。”
夏萦尘道:“第五十人是阵眼?”
刘桑道:“不是阵眼,此阵只怕没有阵眼,就像是十张椅子九人轮坐。任何一张椅子都有可能是‘第十人’,也有可能不是。”
夏萦尘本是聪慧之人,立时反应过来。道:“如何将那‘不是人的人’找出?”
刘桑道:“易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若将天指代阳,地指代阴,阴阳之数五十有五。其中五行通气,五行减五,合五十,正是大衍之数……”他快速解说。
之所以要讲解出来,而不是直接告诉夏萦尘该如何做,实是因这阵法的演变实在太快,那“第五十人”变来变去,若是等他指出。夏萦尘飞去。已是来不及了。
虽然临时解说,但夏萦尘对阴阳家本就有许多了解,很快就心领神会,忽地冲天而起,周边四十九名敌人如天罗地网般盖来。她却闪电般一折,脚尖点着一棵芳草。如兰花一般俏立不动。
原本向她扑来的四十九人,蓦地顿在那里。跟着她一动不动。
晓光将黑暗与浓雾撕开一道缝隙,洒了下来。照在她与刘桑身上。周围的情形突然变得极是怪异。她背着刘桑,静静地立在那里,那凶神恶煞般的四十九人,明明将她围得水泄不通,却全跟着定在那里。
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木偶戏,扯线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消失,于是所有的木偶只能瘫在那里。
夏萦尘看着远处某个依旧阴暗的角落,淡然道:“阴阳家星门的大阵,原来也不过如此?”
躲在暗处的女子显然也没有想到破阵之法这么快就被她找到,一时沉默。
夏萦尘此刻所立之处,正好是这七重涂苦诛神大阵“第五十人”的位置。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就好像五十张椅子四十九人去坐,才可生出千变万化,若是五十个位置全都坐满,立时无方可变。
夏萦尘代替那“不存在的第五十人”填满了第五十张椅子,她虽然还未破阵,大阵却已无法运转下去。
依旧看着阴暗的角落,夏萦尘冷然道:“此阵已废,姑娘何不就此现身,亲自与我一战?”
暗处的女子依旧沉默。
夏萦尘冷笑道:“既如此,本公主便去了。”身子一纵,化作青虹,腾空而去。
她一动,大阵自然能够再次流转,只是这些人的实力本不如她,阵法又因她而停滞,她先动,这些人再动,虽然只是刹那间的快与慢,却已足够让她脱阵而出。
藏在暗处的女子和阴阳家星门“四十九子”,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离去。
*****
天色已经大亮。
远离洪山的某处山涧,夏萦尘轻挽衣袖,双手捧起泉水,就这般洗了洗脸。
刘桑坐在草地上,静静地看着她,阳光从峰头游移而下,洒在她的身上,宛若娇艳的莲花亭亭的绽开,即使是一夜忙碌,那绿纹缀边的深衣,腰间轻系的宫绦,都未见有一丝凌乱。
就仿佛她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也只会是这个样子。
她轻轻地解下发髻,优雅地甩了几下,秀美地披在脑后。刘桑想起上一世的历史故事中,虬髯客见红拂女梳发,那惊为天人的感觉,想必也不过如此。
两人在这里休息一阵,刘桑从怀中取出那颗水晶,拿给娘子观看。
夏萦尘伸出纤纤玉指,取了过来,略一沉吟,道:“原来血狱门的门主,竟也是阴阳家的人?”
刘桑道:“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他被人下了毒,逃到那附近,阴阳家星门的人好像就是要为了搜他,才会出现在洪山。”
夏萦尘略一沉吟,忖道:“如此就说得通了,血狱门门主逃到洪山,星门虽然追到那里,一时间却无法找出他的具体位置,于是用‘天狼’操控山寨里的那些贼寇,想利用那些贼寇帮他们搜山。只是‘天狼’似乎出了差错,导致山童与蛊姥俱死,而夫君逃亡中误打误撞,反而撞见了血狱门门主。”
看着那荧光流转,仅仅只是触着,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的神秘水晶,夏萦尘略一思考,叹道:“我知道这是何物了。”
刘桑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萦尘道:“据我所知,阴阳家目前一共分裂成三宗。分别是金乌谷、蟾宫、星门,暗合日、月、星三光之意。这三宗里,又各持有一件阴阳家的上古之宝。分别是旭日灯、暗月晶、群星图。金乌谷与星门人才辈出,唯独蟾宫开始没落,血狱门门主只怕便是出自阴阳家的蟾宫,这水晶。就是阴阳家三宝之一的‘暗月晶’。”
刘桑错愕道:“娘子好像对阴阳家的事知道很多?”诸子百家中,阴阳家一向最为神秘,连出身于墨家墨辩一系的墨眉都所知有限,娘子明明大多数时候都只待在凝云城,没怎么踏足江湖。想不到却会知道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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