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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手札之本草异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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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要去岁城,他便给了我高旗木的连系方式,说也许用得上。
一晃就是三天后了

“岁城真是人山人海啊,这是陆县人口的多少倍啊?”我心下说。

我在高三念书时,就知道这里有座岁城中医学院,所以决定去那边逛逛,想去会会一个叫何足道的教授。那教授著了几本书,很有特色,我记得其中一本,是介绍中国十大仙药的。如黄精、首乌、石斛、五灵脂等,很有道家的特色。有些地方的观点和《狮山试效方》里面记录的东西不谋而合,甚至是如出一辙。

我刚来岁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怎么去中医学院。正发愁呢!猛的想起韩大哥让我有困难找找高旗木,就是那个可怜的中降人。

我根据韩大哥留给我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高旗木的家。高伯很热情地接待了我,知道我是韩大哥那边来的,问了韩大哥好后,就一个劲儿地跟我感谢韩大哥的父亲。

高伯家是在一座很旧的回迁房的二楼,两房一厅,收拾得很整齐、妥当,一点也不显拥挤。自打从安南回来,他母亲过世后,就他一个人过日子,也许是曾经照顾母亲的缘故,高伯很会收拾东西,让人觉得他就像一个专业家政。看样子,他应该也有七十岁了,很健硕,梳着个大背头,也许曾经是个帅小伙也说不定。只是没有见到他父亲,高伯都七十几了,估计他父亲也应该不在世了。

知道我没地方落脚,就非要我在他家留宿不可,说一个人住,没个人说话,实在是闷得紧。

我假意推辞一翻,心下乐意,正愁没地方住,出门在外,食宿最难人。

当晚,实在是太累了,吃完饭就跟高伯道声晚安,入房睡觉。因此,我并没有见到高伯吃盐蛇。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高伯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于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到高伯糟到那降头的折磨,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同情。其实,我当时听到韩启明的形容,就觉得是无法置信。再分析回想,这些说法,怎么能立得住腿跟?

首先高伯没有接触过蜈蚣,那些蜈蚣是从何而来?其次,就算是接触过蜈蚣,它们又是如何在高伯体内生存与繁殖?再次,为何这百足降的发作,刚刚好是在服下符水的半年之后?带着这几个疑问,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难以相信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事。

左右睡不着,我就打开了台灯,翻出那本精简本《狮山试效方》查阅。

从头到尾翻了几遍,都没有见到相关的记载,看来这降头之术,师父的师门并没有搜集到多少。不过还是翻到了类似的内容,其中,讲到了一个咒语,但这咒语并没有正式的名称,估且我就叫它“熟肉复生”咒吧,这是句十分的简单的咒语:

“东方王母桃、西方王母桃”

仅此两句而已。不由得让我想起在《狮山试效方》原装本里记载的一则故事。讲的是宋代大科学家沈括任中书检正时,曾看到一份来自雷州的奇特报告,报告称某人被乡民诅咒而死,而这乡民所使用的咒语,便是熟食咒。这熟食咒,念第一遍能令吃入肚中的,被嚼烂的熟肉,复原为完整的肉块;念第二遍,那肉块就能动,并变成活的动物,原来如果是牛肉就变回牛,若是猪肉就变回猪,只是比原动物更小而已;念第三遍,小动物就会越变越大,撑裂肚皮钻出来,非常恶毒。

别外,不仅雷州有乡民在用,而且苗族人中也有流行,害人更甚,其咒术不仅使熟肉变为动物在腹中活动,竟然还发展到啮人脏腑。我怀疑,这降头之术的腹生蜈蚣或是其它昆虫,就是从这熟食咒中改良而来,复原的动物属性从哺乳类动物转变昆虫类动物。除了更恶毒之外,还节省了许多口粮,牲畜可是比昆虫珍贵很多。

看到这里,心中有些明白,可惜的是,书中并没有详细地记载施术的细节以及破除咒术的相关程序。不然以后要是碰到类似的事件,也好有个主动权。

又随便地翻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有解这熟食咒的方法。但是,我却发现一个很有趣的开禁法。这开禁法也许能对付这熟食咒也不一定。按书中所言,所谓开禁,就是解开禁咒之意。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414 21:31
第六章
第二节 夜读 下

这开禁的仪式是要在水边举行的,首先弄来五枚鸡蛋,分别置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以应五方神灵,在鸡蛋中再盖个灯盏或是碗碟之类。然后,开禁者,命令“灵官功曹”用五道灵符到五个方位禁锢中取出被禁锢的灵魂;同时,开禁者用剑挑开盖在鸡蛋的罩子,取出鸡蛋,这时,就表示中咒者,脱离诅咒重获新生。所谓“灵官”就是十天灵官、九地灵官、水府灵官、五百灵官、五显灵官;而“功曹”就是值年、值月、值日、值时之神。由于师门的关系,再详细的步骤,我也不能再做进一步的说明了。

这一系列的作为,想来也许能对付大多的黑色禁咒吧。

经过对《狮山试效方》的一翻复习,心中稍稍感觉有点底,以后对于这种事也就不再那么被动了。

这一晚看下来,勾起了我浓烈的兴致。这不还有一本韩启明送的《掌中符》吗?索性拿出来翻翻看。

这掌中符,也不知韩师兄是从哪里弄来的,完全不同于《狮山试效方》中常用符箓的那种体系。所以我也读不太明白,不过,据书中所言,我也就理解了个大概意思。所谓“掌中符”,其实就是将符画在手掌中,也能产生般灵符的神验灵力。

我打个比方吧!我们时常有听到一些传说:在夜晚走路时,在掌心写“我是鬼”,那么就会心不惊而鬼不侵;喝酒前,手中写“水”,则千杯不醉;过河渡船时,手中写“龙”,则船不沉且不晕船……这些例子不一而足。

不管这掌中符多厉害,但是在没有练功的前提下,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要使得掌中符,必须严格遵循书中所载的阴阳功法,时时练习,到时使用掌中符才能显效。可碰上我这个对练功不感冒的人,这本掌中符,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废书一本了。真是浪费了韩启明的一翻好心了。

我翻着《掌中符》,翻到最后几页,看到有一篇文章,很有趣味。篇名叫《敬水房导引术》,据文中所言,此导引术乃是按《足臂阴阳十一经》中的理论开发的,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

我觉得特别之处是,为什么只有十一经呢?按大学《针灸学》教材所言,人体应该有十二正经,为何《敬水房导引术》独缺手厥阴心包经?

不过,总的看来,这功法,十分之简单,竟不用静心而习,可以站桩,亦可盘腿,还可躺练,哪种方便,便用哪种练法。

姿势不是关键,关键是手法,要按次序扳动手指,激发经气,让经气在经络中循行。我分析了一下,这个手法,有点类似道家的手印。据说,这种手印,能与宇宙中的某种能量发生共同振,从而达到接收这种能量的目的。

打个比方,就是说,这种手印,就像是天线,能够接收电台的信息。
我按着书中的方法,躺在床上,一步一步,慢慢演练,居然有模有样,一个小时下来,我已经熟练了这个简单的套路。练完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了,眼皮十分沉重,把书盖在脸上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发现左臂内侧中线,也就手厥阴心包经所过的部位,出现了一条淡蓝色的暗影,这暗影把伤口给覆盖住了。我心里很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蛇毒要发作?可是我又没有出现抽搐的现象。
我起床蹦了几下,没有异常,左手的那种隐痛程度,大大地减轻了。难道说,昨晚练的导引术,对蛇伤起作用了?这就是韩贤师兄的秘方?我心里一阵窃喜。

可是正当我高兴之际,左手传来一阵疼痛,背部竖脊肌剧烈痉挛,蛇毒又发作了,我跌倒在床上,抽了足足三分钟。不过,整个发作过程,比起以前都有一定程度的减轻。

我明白了,这导引术能够导引蛇毒,把蛇毒集中在左手伤口附近,从而使身体其他部分的蛇毒浓度降低,发作起来,也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以后坚持练习导引术,就能最大限度地控制蛇毒了,等蛇毒全部聚集到左手时,也许通过放血,能够把蛇毒清除,不过,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还是要找到韩师兄才行,万一出了岔子,那可是要把命交待出去的。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415 19:46
第六章
第三节 回魂 上

在高伯家,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总觉得像是有个人,在窥探我一样,具体在哪里我又感觉不出来,若有若无,那感觉很是奇怪,十分的阴冷,10月的穗城不算太冷,可是昨晚我盖着毯子,依然冷得发抖,觉得若有若无地被人盯着。

我觉得这是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冷意,起床后,我决定找高伯问个明白。

刷完牙后到客厅里一看,热情的高伯,早已煲好了一锅白粥,还买了四根黄烂烂的“油炸鬼”(即是油条)。

高伯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并为我盛好白粥。这让我很难为情!吃人家,住人家,还要人家帮我盛粥。

我连忙接下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说:“高伯,你这是折煞我了,这么早起来煮早餐给我吃,太麻烦了。我随便对付个馒头就行了。”

高伯呵呵一笑道:“没什么的,反正我也是这么早起的床,平时就这样,没什么特意不特意的。我每天都要早早地起床去屠宰场进货,拿些牛羊的内脏回来,等下还要忙着洗呢!所以就先弄早餐了。”

“内脏?买这么多干嘛啊?”

“我这么一个老人家,在岁城孤身一人,没什么其它手艺,就弄点牛杂,晚上到小巷子里去卖,赚点生活费用。还好现在可以让做生意,要放在两年前,那是想也别想。等下洗完就煮上,到晚上就够火候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等下也帮你洗吧!”我边喝白粥边点头道。嗯,这油炸鬼香脆无比,就是吃完火气大一点。

吃完早餐,我也帮着高伯清洗内脏。最难清洗的是牛肺了,肺泡里的东西,要反复冲刷才能洗出来,而肠管则太恶心,既油腻又肮脏,渗着血更是让人反胃。

趁着洗内脏的空档,我和高伯拉家长。

“高伯,你这屋子可真冷啊!”我知道我这样开口有点唐突,可是想起昨晚的寒意,就觉得心里一阵不自在。

“哦?会吗?我昨晚到觉得挺热的?”高伯似乎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依然一边认真地洗牛肚和牛肠。

看来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只好直说了:“高伯,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觉得,你这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高伯停下了手中的活,拿了块布抹了抹的手上的油,抬起头望着我说。

估计我是说到点子上了,既然挑明了话题,那我就放开了说:“我昨晚感觉屋里多了个人,有种阴森的感觉。”

“唉!没想到小兄弟还是感觉出来了。我已经很注意的跟父亲说了。”高伯叹了口气,走到客厅的角落的神位牌前,点了三支香插上。

果然有内情,那个神位牌我昨天没留意,不过,应该是和这事有关系了。

“父亲?你不是说你孤身一人吗?”我估计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高伯对着神位牌合掌拜了三拜,转身对我说:“我父亲确实是过世了,但是他还在这个屋子里和我同住。”

高伯这句话答得,让我脊背一阵发凉,一股冷意从头浇到脚跟,不由地走到阳台附近,刚好那里有阳光照射进来,缓了一缓我心中的寒意。

实在是讲得诡异,他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如何又在这屋子里住着?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415 22:07
第六章
第四节 回魂 中

尽管高伯讲的吓人,但我仍然想问个明白。

“什么意思?过世了,又怎么同住?”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事,要从三年前说起。我父亲那时都有90岁了,患上老年痴呆症,母亲则卧病在床。我一个人看他不牢。结果有一天,我有事出去,出门时,没有把门关好,他就走了出去,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那几个月里,我一直去找他,岁城的大小角落都让我翻遍了,我依然没有找到,只能报失踪了。”高伯清了清香炉上的灰,慢慢地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说他父亲走了,可是那也只是失踪而已,并没有证明他父亲已经过世啊?那哪里来的灵魂呢?

“那您有没有去报警呢?”我又问道。

“没有,我母亲不同意,说生要见人死要见人,一个老年痴呆症的人能走到哪去了。可是我又找不到人,能怎么样呢?就这样拖到去年。我妈说实在不是办法,去找人问米吧!我想,我母亲是认为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才叫我去问米的。”高伯又把神牌前的茶杯倒满,接着说。

“问米?是不是那种可以把死者的灵魂,招唤出来跟亲人见面交待遗言的技术?”我问。

“是的,就是这种咒术。当时,我去找的是江南区的一个神婆。去到她那里后,我先供上钱和粮票。这神婆才肯做法,神婆落童后,说出了我父亲的很多事,都是对得上号的,而且是以我父亲的身份说话。最后,我问她,我父亲人哪在,这两年到哪去了。她说,那年走丢了,给果掉在一个臭水沟里,就淹死了,一直漂荡在臭水沟附近。”说到痛处,高伯停下,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深吸了几口气。

“哦?真有这事?你就这么相信她说的?”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问他。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逼问得太过了,没有顾虑到高伯的内心感受。

怎么可能,一个人死了后,还会有灵魂?而且还能附在神婆身上说事,这太不可思议了。

好在高伯失神中,没有留意到我的唐突。

“当然不信,于是,我去金沙洲那边的里水镇,再找了一个神婆,得到的仍然是相同的答案,所以我不得不信。我可以肯定这两个神婆不可能是串通好的。因为时间上她赶不及,她也不知道我会马上就去里水镇找另一个神婆。”高伯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表明他当时,是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真确定她们没有串通好?”我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层层追问。

“确定,她们相隔这么远,而且都是很偏僻的地方,没有让她们通信的条件,况且时间上又那么急。所以,我确定她们不是串通好的,我只能选择相信。我母亲知道结果后,说不能让我父亲在外面飘荡,要我想办法把他接回家。于是,我又去请了法师,按照法师指导方法,晚上偷偷把我父亲领回家。”

领回家?这个概念已经不是刚才所说的问米术了。而是超出了这个范围,成了招魂术了,想不到,在岁城这个大都会,也会碰到这种封建残余思想。

我想把这事情当作故事来听的,但是,这间房子又让我觉得确实古怪,暂且不下定义,他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信与不信,等我日后见识增长再下定义。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415 22:11
第六章
第五节 回魂 下

这事真稀奇,竟然要把一个人的灵魂带回家?且听高伯是怎么说下去的。

“带回家?你说是,你把你父亲的魂魄带回家?”为了不让高伯的思维混乱,我一步步紧紧追问。

“是的,按我母亲的要求,把父亲带回家,可以陪着我妈。这就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有冷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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