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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神龙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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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修练寒气要紧,补足热气就不用了,到二者规模差不多就可以相对提早一些修练中间的循环了吧?咦!真是希奇怪哉!不知怎么的,修练冷气时热气团居然不再蠢蠢欲动了,这真令我大喜过望,看来这险冒得还是相当值的,不过想起来还是令我一阵后怕。
这件事后,一连串怪事就发生在我身上了。首先是我以为是运功路线与我记忆的有出入,就拿了皮卷出来对照。才打开外面的层层包裹物,刚接触到手,“啪”一声皮卷就燃烧起来。我听说过“自燃”这件事,可从没想到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时惊得目瞪口呆,皮卷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等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用脚狠劲踩,差点鞋都烧了,可火丝毫不灭。我又慌乱着从桌上拿起半杯喝剩的水倒在皮卷上,“嗤”的一声,但皮卷仍旧燃烧。我就这样眼睛定定地看着任它烧完,火灭,只剩下一堆灰烬,皮卷的半点都不曾留下。从始至终我没闻到过一丝气味,我敢肯定那不是羊皮。水都浇不灭的火?三味真火?我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作罢,还是顾着眼前要紧。
虽然从火落到地板到水浇下只有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可被烧到的地板表面还是炭化了。我用脚踩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足十秒,可鞋底的橡胶已经局部熔化,就连鞋弓处的鞋码,因为平时不着地,穿了两年还很清晰,可现在也没了。
“这火也真他妈的邪!”我暗骂一句。幸好地板陈旧,烧的时间又少,还不是很明显,要不又得挨骂。“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火?”我几乎能够想象到老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有时睡觉或者打盹时就会听到那个悠悠的呼声,我一直以为走火入魔时看到、听到的不过是幻觉,人临死前都或有些幻觉吧!但一次次出现在意识里就不会是幻觉了,真令我惊异,甚至有些恐怖了。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否则估计“二院”的大门随时会向我敞开的。
不久,洗澡的时候我发觉左臂上部,大概就在中痘(天花疫苗)的那地方,出现了灰色的一块,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一个鸡蛋大小吧!虽然颜色只是淡淡的,但与旁边雪白的皮肤反差也实在太大了,任我怎么擦都擦不掉。可能是那次出事时倒在床上碰伤的淤血吧,我也不管合理不合理,就这样给自己一个解释了事。
因为不用再分心,进展自然是很快了。我知道那次走火入魔肯定发生了一些我所不能理解的事,可让我在寒气还没练到与热气可以对抗之前再次尝试,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很快寒气团就超过了走火入魔前的规模,相比以前就是突飞猛进了。
随之而来的是思维越来越清晰,精神越来越集中,记忆力更是倍增,脑子灵活更甚。我现在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种光亮,特别是在情绪激动时,同学很少敢有与我对视的,而弟弟形容我是:“眼睛贼亮贼亮的”。
随着老师复习以前的内容,我欠缺的知识也很快全面了起来,除了考试还得应付,我现在一般不拿笔。大家都忙着复习,我还是老样,有时上课挺认真,有时却眼睛定定的。不过,我总觉得班主任近来有些看我不怪,估计主要是因为我怕再引出什么意外,就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多了一点雅兴:故意做错。多次以后有些老师包括他就认定我根本就是不会,而不是保留实力,当然也没了一些所谓的特殊照顾了。但旁边的就不一样了,她们可是实实在在拿到好处了的,就算魏明芝也已经有了进步,虽然排名还是中游偏下。
上午班主任上课又发觉我走神,严厉地高声叫我的名字。平时他也不这样,一般都装作没看见,因为走不走神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没影响到别人就属于我私人问题不是?但他今天不知是发现老婆有外遇还是咋的,反正火气特大,刚好看到我神游天外的模样,或者在他看来我那表情就是对他故意的讽刺打击了,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出气筒,遗憾的是现在的我简直就是一只刺猬,谁碰谁倒霉。
我几乎是大跳着反应过来,同学门也是诧异地看着他,而不是叫到名字的我。我走神关其他人什么鸟事?他人教不教我没资格管,但难道我连自己学不学的权利也没有了?不由一股怒气直窜胸口,同时一道冰冷的目光电闪而去,带着我的愤怒与杀意。仿佛是磁铁吸引般,他目光定定地根本离不开我的眼睛,身子不断颤抖,只十秒不到的功夫,他脸上就冷汗流了下来,我只看到他眼睛中的慌乱与恐惧。
听到若蓝轻轻的呼唤,我这才惊醒过来,精神一松,放开了与他的对视。他身子一下子软倒在讲台旁边,一动不动,甚至连尿液也出来了。大家一脸诧异着七手八脚连扶带背把他送医务室了。因为我坐的是最后,大家都没发觉我的异样,除了若蓝,再说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大家看到的只是班主任眼睛定定地直视前方,身子直抖,额头汗珠沁出、滑落,然后就是倒下。
下午我就听说班主任被送“市一院”了,第二天就转到了“市二院”,也就是精神病院。在高考冲刺的脚骨眼上出这事,校长急得团团转。还好去年带毕业班现在教高一(3)班语文的老师很有经验,临时接了班主任的班才把局面稳定下来。好好的人一下子进了精神病院,这也太令人夷非所思了。学校专门派人来调查事情,我与若蓝也分别被叫去提供线索,特别是我,因为事情直接与我有牵连,问得特别仔细,但这种几乎是超自然的事,恐怕是说出来就被送去与班主任做伴了,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后来听说“二院”的精神病专家得出的结论是:受到太大刺激,精神紊乱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最后虽然查出还没有疯,不过也差不多了!根据班里学生提供的情况分析,要再抖颤几秒,那就实实在在疯掉了,就是医好,也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任何的高兴,相反还隐隐有一种不安,毕竟只是他一个愤怒的叫声,况且我也不应该上课老走神。因为我的一个无多大意义的愤怒就几乎毁了他一生,并且是生不如死的境况,以后不是万不得已不能随便乱用,看来有时还得试着控制自己的脾气才行。
在满天纷飞的考卷中,对同学来说不知是黑色还是红色的七月还是如期而至了,但对我来说是注定的红色,值得期待的是它到底有多红。在最后的三次全市十三所高中模拟联考让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虽然卷面上的成绩还是令老妈摇头叹息,但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保证过的事还有没做到的吗?”又令她狐疑万分。
家里虽然没有象弟弟中考时的重视,但这些天来菜也确实好得多,家务事也一点没让我干,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用老妈的话说是:“宽松的环境我们已经给他创造了,其他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随着如潮的人流涌进考场,又涌出来。我只知道这次应该是无数次的沉默以后惊人的一鸣了,就看到底能惊动多少人的问题了。
第九章 高中探花
终于考完了,老妈一股劲的问我考得怎样?我的回答是:“自己感觉还行!”我可不是没结果就大声吆喝的那种,让事实说话不是更好吗?当然,落在老妈的耳朵中就是发挥平平的代名词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不能进重点,但对能否从校长兜里掏出那三万元就把握不是很大了,毕竟四大名校在我省的招生每个专业都不过几个人。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急也没用,还是慢慢等吧!
我把准考证等东西一丢,对老妈说:“反正离成绩公布还有十几天,让我先去姥姥家放松放松几天吧?”考虑到姥姥家也有电话,不会耽误什么事,老妈也就答应了。姥姥等问起,我也是按拟好的标准答案回答。
姥姥家所在的山村虽不适合太多的功利,但对于修身养性或是避暑,这个地方真是太好了。我还是整天的钓鱼捉虾,玩个不亦乐乎。当然,练功是绝对不能少的,十多天功夫一忽儿就过去了。
我踏着薄暮,拎着五六尾河鲫鱼刚回来,姥爷就道:“你妈来电话要你明天一早赶回去。”
“她没讲其他什么的?”我奇道。
“我都问了她也没说,只让你明天一早乘车回去。”姥爷说。
“嗯?”我脑子满是问号。考得好凭老妈这个性还不兴奋得让天下皆知?考得不好既然姥爷问了也断没不说的道理啊!这就奇怪了,不过既然她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反正明天就回去,也不必急在一时。
天还没怎么亮,老妈就来电话催了,说怕我睡过头错过班车。我九点半多才赶到家,一进门看到他们摆出的阵势就吃了一惊,老爸老妈还有弟弟都围在堂前的八仙桌旁望眼欲穿地等我,上面放着我的身份证、准考证,电话机就在老妈伸手可及的地方。
还没等我喝口茶,老爸就严肃着开口道:“这是不是你的准考证?”
居然是老爸发问,我就知道事情大了。“自己儿子的照片还认不出来?”我指着准考证上的像片奇道。
“昨天下午已经与你们新班主任通电话核对三次了,今天早上你们校长亲自上教育局核实去了,也该差不多有最后结果了。”老妈抢着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绕来绕去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个准考证号码也刚好叫易翔的人考了623分,是今年省文科状元,全国排名第三,他身份证号码与你重号!”弟弟一字一顿面无表情地道。这种措辞分明是根本就认定不是我,只是对考试中心连续出现重名重号的错误表示不理解而已。
我也大大吃了一惊,623分?六门功课总分才640分哪!虽说我知道自己考得很不错,但还是没料到居然这么好。神功呀神功!果然没让我失望。全国第三,那就是“探花”,“三代探花、风流翰林、小李飞刀”我突然想起古龙书中的主角,心中一阵激动。
“名字是我,准考证号码是我,身份证号码也是,这不明摆着就是我了?”我道:“你儿子省里状元,全国第三,是好事,该高兴啊!”
“别说我们不相信,你那新班主任核对了三次也还不相信……”老妈才说了半句就被弟弟抢过话头道:“更合理的解释是计算机出了问题。”老妈与弟弟重新打量了我老半天又道:“怎么看都不像!”
想我易翔半生平庸,就这么偶尔杰出一次,可居然落得谁也不信的境地?唉!失败,真是失败!“你说你儿子就那么差?”我对着老妈有气无力地道。
“不是差,而是实在太好了,好得太超乎我们想象的范围了!”老妈毫不退让。
“别争了!阿翔你自己说这成绩可不可能是你自己考的?”老爸逼我表态。
“铃~”我正要说话电话声突然响起,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是校长室的。”老妈看了一下显示的号码道,又看了老爸一眼,才拿起电话道:“校长你好!有核对结果了吗?”老妈先开口,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易翔同学确实考了623分,文科状元确实出在我们学校!”我听到校长大人兴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语气中的断然是不容怀疑的。以我现在的耳朵,三步以内蚂蚁爬动的声音都瞒不过我,这些自然是小开司了。
“真的!”老妈一声大叫,声如霹雳。旁边的我耳朵嗡嗡作响,估计校长大人半天之内休想听到任何来自大自然的声音了。果然,一个短暂的停顿后,传来的是书记的声音。
………………
“阿翔也在,要不要跟他讲几句?”老妈不顾双手乱摇的我,硬是把电话塞给我。
我只得拿起话筒。“易翔同学,通过你自己艰苦的努力与学校辛勤的培养,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为自己、为学校争了光……”我苦着脸不断点着头。书记大人什么都说了,就只差没有说“易翔,我要巴结你!”这句话了。我只知道校长大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口才,却还真没有料到书记大人的嘴上功夫原来也不差!
好不容易才放下电话,他们都一声不吭地呆呆看着我,我拿手到弟弟面前晃晃,不动!又拿到老妈面前,我还没有胆量拿到老爸面前。老妈一把打掉我的手,站起来道:“阿裕,你去菜场,看到什么好吃就买什么!”一边伸手从老爸口袋的皮夹中抽出二百元钱,递给弟弟。家里钱袋子由老妈保管,但老妈因为职业的关系除了上街买东西很少带钱,但老爸口袋的钱总是很多,奇怪的是他几乎不化。
老爸一脸笑意,那单位里不甚得意以及单位效益不好而造就的那丝阴翳也一扫而空了。“是不是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弟弟接过钱笑着道。
老妈也懒得回话,随手就是一个爆栗道:“还不快去!”弟弟跳起来揉着脑袋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了。
“你们不用上班吗?”我这才有机会问这话。
“你以为我们还有心思上班?”老妈道:“早请假了。”这倒也是!
弟弟居然一次性把200元全买了,还真是够狠的!我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感到一阵心痛,那可是老爸三分之一的工资哪!但老妈却气派得紧,让我们敞开肚子吃。老爸笑着感慨道:“状元红呀状元红!也该是时候了。”他把珍藏了二十年的“状元红”拿了出来,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护送国宝也只是这个待遇。
但老妈一句话立刻让咱们爷三傻了眼:“今儿你们两个也喝,我也喝,不醉不休!”最先回过神来的我举手贴上老妈的额头,被老妈一把拍掉道:“今天都听我的!”连老爸也不反对,我们有资格拒绝吗?
藏了二十年的“状元红”果然香,一启泥封就整个屋里都是酒香。我一口进去,辣得吐了出来,老妈更不甚,连身咳嗽起来,害得我连忙放下好吃的给她捶背。弟弟则聪明多了,湿润着嘴唇舔着喝,可我觉得既然喝了,就得像个喝酒的模样,这也能叫作喝酒?
看着如心肝宝贝似的“状元红”被我们三个不知其味地乱喝,老爸心痛得直皱眉,可老妈一句话又让他给喜上眉梢了:“‘状元红’不在儿子得状元时喝掉还待留到什么时候?”
一杯下去,满脸通红的老妈皱着眉对弟弟道:“一定要以你哥为榜样!”
“以前不是老警告我绝不准看哥的样吗?”弟弟啃着一个鸡腿含糊地道:“是不是学他整天发呆、打架、醉酒?”
原来在弟弟的眼中我是那么的不成器?唉!算了,或者这本来也是事实!“谁让你学这些了!”老妈道:“就学他考个状元让你妈再高兴高兴。”
“哥,你究竟是怎么考的?”弟弟看着我突然兴奋道:“是不是有独家绝密方法?”老爸老妈也放下酒杯看着我。
“或者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我想着那已经灰飞烟灭的神秘皮卷答非所问地冒出这么一句。
弟弟与老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老爸却似乎若有所思。“喝酒,喝酒!”我掩饰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先敬老爸老妈一杯。”
老妈半醉着一个劲灌我,弟弟还一旁煽风点火,看情形非得把我灌醉不可。老爸也真是的,知道我不会喝也不出面阻止,我都不知给他递了多少眼色来。幸亏几杯酒还没塞住咱现在这个灵活的头脑,一看情况不对就自言自语着道:“看来明天回不了学校拿志愿书填报了。”一句话让老爸一把抢过了递到我嘴边的酒,一口喝了,总算逃过一劫。
老妈不停说话,不停给我夹菜,不停喝酒劝酒。这是老妈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幸亏后来老爸怎么也不让她喝了,否则送医院也不一定。
第二天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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