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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法则-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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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汤森喷出一口鲜血!他飞掠的速度又提高了!
汤森无助的、流星似的划了个弧线、掉进了大战场——在他落地之处、躲避不及的双方交战士兵被撞翻一大片。
“哈哈哈哈!”毕维尼如影随形追上去,高呼:“没完!还没完啊!”
“哈哈哈!出来,你在哪?出来!”他风驰电掣地冲进战阵,两手挥动,每一下都扫开大片阻挡视线的士兵:“我知道你没死!不会死!不打够一百拳,绝对不会死!”
摔得两眼发黑的汤森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还佝偻着腰,就跟身边那群晕头转向的士兵一起,又被打上了天。
“原来在这里!”毕维尼发现汤森,狞笑着拔地而起,一巴掌凌空拍过去。
汤森在使徒发笑的瞬间就知道糟糕,他拼尽全力给自己加了个防护,紧接着就被能量边缘扫中,于是身体诡异的旋转着、砸在百米开外的空地上——防护起效了、他的身躯立即弹起来、抛飞落地再反弹、几个起落掉进了联军深处。
“你跑不掉的!”毕维尼跟着冲了过去。
“快出来让我打!我十年没玩这个游戏了!”他酣畅淋漓,而且回忆起了往事:“菲斯特!你看见了吗?我又在玩这个游戏了!这叫弹弹珠!十年前,我们久别重逢的好友,就是玩这游戏时被你爷爷撞见——为了几个贱民,你爷爷杀了我弟弟!”
“为了几个贱女人,你爷爷又杀了我哥哥!”毕维尼不可一世,两眼通红:“今天,我终于又记起这个游戏了!我要打足汤森一百拳、最后才要他的命!”
“然后,就轮到你了,我会多打你一拳的!”他完全没了顾及,挡在他面前的士兵、不分敌我全被一扫而空——漫天飞人,哀鸿遍地!
“使徒阁下!不要过来!”刀疤脸正在毕维尼正前方的阵列中,见此状况不由焦急万分,要是真让他冲进来的话,这阵列里的人那还有活路?
少爷还在旁边啊!
“使徒阁下!不要过来!”刀疤跳出阵列,两手挥动:“自己人!这全是自己人!”
两眼逐渐恢复的少爷听到刀疤焦急喊叫,顿时预知不妙,起身大喊:“快躲——”
“挡路爬虫——也敢称人!”毕维尼狂笑着冲到,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扇出去,把刀疤脸、还有刀疤脸身后的二三十人全打成了飞天的肉饼:“去死吧!”
第八节:全域血战!(下)
“快躲——啊!”少爷那句话没喊完。
直到此时,少爷的视力才堪堪恢复,看东西还不很清晰,但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刀疤魁梧的身躯变成了薄薄一层、正在凌空飞舞——顷刻之后,刀疤的身躯就四分五裂、纷纷如雨般落下来。
“刀疤——啊!”少爷悲从心里,但第二句话还是没喊完。
因为他自己也被使徒释放的强大能量撞上,混在大群近卫中飞了出去。就算有防护在身,他还是被撞得昏天黑地,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其他卫士没他这么奢侈的防御,几乎全丢了小命。
“找到你了!”兴致过高、冲过了头的使徒止步转身、目光笼罩了正扶着一只车轮撑起身体的汤森:“嘿嘿嘿嘿……汤森·奎尔萨,你还可以嘛,你很耐打嘛。”
“一向……”汤森呕出一口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灿烂的笑容。然后,汤森吸了口气,目光清亮坚定:“一向如此!”
“你在笑?”在第一时间,毕维尼并没有读懂汤森的笑容,甚至很费解:他这么惨、这么痛,为什么不绝望?不恐惧?不哀求?
他甚至都还没有放弃……
他脸上的笑容,得就像收获满仓的农夫,就像每天都得到幸福、时刻信心满满的愣头青——可是挨打不痛吗?这种遭遇不惨吗?自己这样卓越的使徒不可怕吗?
“笑?”毕维尼觉得自己快迷失在疑问中,他敏感到极致的心开始剧烈抽搐。他觉得时间又回到了十年前,自己又被凌辱践踏了,而且是被一种不能理解的方式。
“你——还敢笑!?”
于是他狂吼着冲上去,一拳打在汤森的盔甲上。
“咚!”的一声,汤森高高飞起——使徒这回用了另外的方式,所以汤森飞得特别高,落点居然是在城墙上;他这次飞得也特别安静,因为他已经处于恍惚状态。
然而更奇怪的是,不管多痛,不管多惨,汤森就是不会昏迷。因为他不甘心、因为他心里有团火、因为毕维尼是使徒!
从哈维镇那天开始,使徒就是汤森终身的死敌!
对死敌的战斗要涵盖所有层面,凡是死敌赞成的要坚决反对、凡是死敌反对的坚决执行;对待死敌的态度就应该是绝不妥协、绝不退缩、绝不恐惧!
能杀就要杀、能打就要打、一息尚存就得全力!
就是死,汤森看向毕维尼的目光依然只有鄙视;就是死,汤森也不会露出半点软弱;就是死,汤森也不会让毕维尼得到半点快意!
“回避只是战术,不能成为态度!”飞到最高即将下落之际,汤森居然笑了出来:“在哈维镇就该这样……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啊……”
“哈维?”远处,站在地上的毕维尼做出夸张的侧耳倾听状:“什么玩意?”
毕维尼满脸疑惑,回手抓了抓,几十米外一个哭号奔逃的联军将领就给他用神术给吸得倒飞过来——毕维尼手掌一翻按住他的脑袋,将领两眼翻白,七窍流血。
“原来是个小镇……”毕维尼感叹着,焕然大悟。
他瘪嘴冷哼,身影化作流光残影,瞬间就到了城墙下。然后又单手伸出,掌心透出一股无形力量,把刚刚落下的汤森给“按”到了城墙上,时机拿捏得分毫不差。
“嘭!”的一声,汤森背后的金属甲胄撞上石砖,迸出一蓬火星。要不是枯叶们早有准备,这下撞击就能要他半条命去。
汤森喷出一小口血,都没能喷出多远,他身躯中的气力似乎被榨干了。
“哈维,是怎么回事?”毕维尼阴测测地问:“说吧贱民,说了给你个痛快。”
“你想知道?”汤森低头看着他,很无所谓:“你不行,得叫你妈来问。”
“什么意思?”神奇的是,毕维尼反问了。
“跟你,没这交情。”汤森笑了,不多不少露出八颗白牙:“你妈的条件……至少比你多一点。”
“多一点?”使徒的反应甚至比普通人还要缓慢。
“没错,就一点。”汤森不得不提醒他。
毕维尼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眼前这个小角色给辱骂了。
“我让你多一点!”毕维尼手一挥,汤森“嚓”的一声滑出去十几米,火星飞溅!
“我让你笑!”毕维尼手再一划,汤森“嚓”的一声顺着城墙刮回来,火星飞溅!
“怕了吗?”毕维尼整张脸完全扭曲了:“我来帮你写个怕字!”
远远近近,无数的人看见城墙上爆出一道道的火星,光耀刺眼——汤森背面的厚重甲片已经变得滚烫,各条缝隙都在往外冒烟,飞溅的火星甚至烧掉他几缕头发。
“后悔吗?”毕维尼把汤森稳住,尖利发问:“要不要再帮你写个悔字?”
“你妈个逼,没文化!”汤森呸了使徒一口,鲜血混着唾沫喷了他一脸:“就他妈一个字,你都能写错!”
毕维尼脸上挂着唾沫,神情凝滞,半张着嘴,哑口无言——他居然被汤森这句话给骂懵了!他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创意,居然又给汤森随随便便的踩在脚底下!
“我要杀了你……我杀光你们!”在这个时候,他嘴里翻来覆去只喊这句,说的含混不清,舌头跟打了结似的。
他心底不再是愤怒和狂暴,因为他认清了汤森的目光,那里面只有冷静和狂热,极端的冷静包裹着极端的狂热——比最睿智的教士还冷静、比最疯狂的信徒还狂热。
他跟汤森的交际几乎是空白,他不知道汤森怕什么,他也不知道汤森爱什么,除了肉体上痛楚和死亡威胁,他根本没有别的什么发泄途径。可汤森摆明了不怕死,摆明到死都鄙视他,摆明到死都比他强!
毕维尼可以弄死他,伸伸手指就能办到。但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成就感,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排山倒海的挫败感、无力感、羞耻感——
这是失败的感觉!
“我杀——”堂堂的使徒阁下到处张望,一指远处的菲斯特:“我从他开始杀!”
菲斯特原地不动,神态特别专注,似乎在准备大招,但一时半会肯定弄不完。
“你杀啊。”汤森说:“杀给爷看看。”
他脸上毫不在乎,眼神是无比的轻蔑。
“这是你说的!”毕维尼咬牙切齿,身躯微微颤抖着,憋屈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就杀给你看!我现在就杀给你看——我要召唤神兽吃掉他!一点渣都不给你留下!”
……
万里之外,光辉圣城,神威庭主楼,顶层。
庭首正在对奥斯顿说话,内容围绕着强者能力的分级方式,涉及到很多隐秘的层面。奥斯顿专心倾听,他一脸平静,眼睛却不时为庭首话里的某些要点而放光。
这时,某个先前被派出去打探的小教士回来了,他拘谨地站在远处行礼。他身后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的教士,年纪跟庭首差不多,徽章表明他也是中等等级。
“庭首!”小教士战战兢兢的禀报:“回禀庭首,外事庭当值修士前来拜访。”
“看到了。”庭首的解释停下,挥手让手下退了。之后,他就看着回访的外事庭修士,脸色很是不爽,而且是那种“你这混蛋又惹了麻烦”的表情。
旁边的奥斯顿却很疑惑,因为他之前在外事庭轮值,但并不认识眼前的黑衣教士。仔细观察,他发现此人袍上的徽记跟外事庭的不同——外缘处少了条线缝。
脸色有些阴沉的黑衣教士缓步行来,他先对庭首行了个很传统也很少见的平级简礼,然后瞥了旁边的奥斯顿一眼——他这意思就是说,可爱的孩子,你该滚蛋了。
庭首却不开口让奥斯顿走,奥斯顿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站在原地。
跟庭首差不多年纪的黑衣教士看了,也只好叹口气:“我听说,这边出麻烦了?”
“我没麻烦。”庭首轻描淡写地说:“神威庭最多换个石像,又不用我出钱。”
“是啊,神威庭向来清贵悠闲,不然你怎么会选上它?”黑衣教士面带为难地说:“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的麻烦?”
“当然是你的麻烦,小外事庭的麻烦。”庭首回头对奥斯顿说:“小外事庭,跟你熟悉那个外事庭是两回事,俗称命运规划厅,有些使徒的巡弋事务也归他们管。”
“但是使徒这种生物,不是什么时候都服管。”见庭首装模作样还无动于衷,黑衣教士只能再叹口气:“刚收到的消息,毕维尼这个杂种——”
庭首懒洋洋的张嘴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对这类推卸说辞不感兴趣。
奥斯顿却不禁愕然——前辈你生气的话,心里暗骂使徒几句也就算了,在刚刚见面的自己面前骂使徒,你这算什么意思啊?想拉人下浑水吗?
“别误会,年轻人。”黑衣教士看出奥斯顿的顾虑:“我骂使徒不用挑场合。”
“明白了。”奥斯顿明白他很高端,在这类人物面前,自己没有主动开口的机会,于是跟着说:“我有个小问题,前辈刚才骂人了,按照神威庭的规矩,这得罚款。”
第九节:裂源之箭!(上)
“罚款?”黑衣教士看看奥斯顿,以确定这个年轻教士不是在开玩笑。
奥斯顿的目光无疑是诚挚的,脸色还是那么坦然。
“哈哈哈哈——罚款?”黑衣教士顿时昂天大笑,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转头看着庭首:“真有意思!你听见没有,他要罚我的款——”
庭首面无表情的回望他。
发现庭首没有插嘴的意思,黑衣教士的笑声霎时干瘪下去。最后,他带着满脸的不能置信,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开始冲庭首大喊:“你听见了!他要罚我的款、罚我的款啊!”
“的确是神威庭的新规矩。”庭首抬眼望天:“我犯了也一样。”
“我管你什么神威庭的破规矩!我现在就让你见识——”
“屡教不改的还要被张榜公布。”庭首一句话就堵住黑衣教士的嘴,之后,庭首还转头对奥斯顿说:“你这办法不赖。”
奥斯顿满心纠结,笑而不语。新规矩里可没这条,庭首这招就是传说中的栽赃。
“我……你……你们!”黑衣教士的嘴角抽搐几下,终于认栽了:“记账!我会叫人送过来。”
奥斯顿点头,伸手掏出个小本子出来,一丝不苟、一五一十的记下。
沉默片刻,黑衣教士再次开口:“其实,黑原那边出了状况,毕维尼偷偷回来了。”
“溜号嘛,这也不算什么状况,那个使徒没干过?”
“但他回来之前,银色海岸那老头死了。”黑衣教士迟疑了一下,又补充说:“这是刚收到的消息。”
“银色海岸的老头?”庭首想了想,脸上的肌肉开始抽:“你是说……贤者!?”
黑袍教士无言地点点头。
“贤者死了?”庭首惊讶极了,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怎么死的?几时死的?”
“这老头三个多月前就失踪了,找到的时候,他身受重伤还处于昏迷状态,一直到咽气都没睁过眼,”黑袍教士说:“死因也很诡异,听说就是被什么玩意咬了手指……”
“三个多月前就失踪了,我们居然现在才知道?”庭首不由嗤笑一声:“被咬手指就死了?这笑话真不错!”
“黑原大帐也觉得这个死因说不过去,上上下下焦头烂额,但谁都担不起这责任,于是他们封锁了消息,在内部展开调查。”黑衣教士解释说:“毕维尼表现积极,为这事东奔西走,然后就不见了。”
“好!好!好!”庭首笑起来:“谁不知道十年前毕维尼被贤者打得像条狗一样?他们居然觉得他会为这件事尽心尽力?”
“黑原那边似乎也有所察觉,他们正准备控制毕维尼,但毕维尼就在这时不见了。”黑衣教士耸肩:“估计毕维尼偷溜是去干坏事,于是他们不敢再封锁消息。”
“真是一个比一个愚蠢。”庭首愤恨不已:“首先是贤者!居然死的不明不白,要是死在毕维尼手里,真是丢尽我们这代人的脸!还有黑原大帐,什么东西,被一个小小使徒玩弄这么久!”
“想搞小动作的人都这样,如果连我们都瞒不过,他们还搞个屁啊。”黑衣教士却不以为然:“但想想,这个时间,毕维尼要干的很可能不是小事。”
“你还没笨到要死的地步啊?”庭首这次没再讥笑对方:“没错,就是毕维尼。”
“果然!”黑衣教士呼出一口气:“什么程度的麻烦?”
“目前为止还是受伤。”
“目前为止……就是说还没最后结果?”
“完了吗?”庭首转头对奥斯顿说:“你去帮我看看。”
奥斯顿点头,走去琉璃窗那边探头看了几眼,然后带着古怪神色回来,小声回答说:“呃……火焰又低了半寸,还分叉了。”
“分叉?”黑衣教士愣住了:“这叫什么事?”
“这叫——老不死的遇上新问题。毕维尼,你还真给教会长脸!”庭首冷哼:“分叉……能把八级使徒打成这个模样的人,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呃……庭首”奥斯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鬼迷心窍似的开口:“会不会遇到别人的领域之类?”
“你以为有领域界限的人是大白菜?出门就能遇上?有这种本事的人都很神秘。”黑袍教士冷笑,拍拍自己的胸口:“非、常、神、秘!”
“领域不容易遇到,界限非常神秘。”庭首却若有所思:“但有一种东西,路人皆知,而且从不移动……”
“你是说……”黑袍教士脸色变了:“你是说……不会吧!”
“如果是毕维尼,如果连贤者都弄死了,”庭首说:“那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完全疯了!”黑袍教士脸上有些恐惧:“异能公会那边……”
“等着吧!”庭首摇摇头:“要来的,总会来!”
……
与此同时·西海岸·银涛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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