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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翻译]incareof照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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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青春期烦恼与心事,更不用说还是波特。通常,单单一想起这个,就能让他的眼睛在五分钟内变得呆滞无光,透出十足的厌烦。但那孩子认为他在和一只蠢笨的动物说话,沉思的魔药大师口不能言,只能被迫当听众。于是他不得不听,而就这一次,通过倾听,他比世界上任何生灵都更能了解到哈利*波特内心深处的想法与情感——也许,除了波特的猫头鹰,仍远在霍格沃兹由海格照料的海德薇。
所有波特甚至不愿和朋友分享的担心、焦虑和恐惧,现在他都告诉了斯内普。于是斯内普知道了预言的每一处可怕暗示,知道了邓布利多军的活动,知道了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对他动用血液羽毛笔,而波特太过骄傲,以至于不肯向麦格投诉;知道了他对邓布利多的爱以及恐惧让老人失望。他知道了波特与张小姐的短暂罗曼史已经结束,让他失望;他慢慢爱上了韦斯莱小姐,但又担心被她哥哥发现后他们会如何反应;他怀疑是否自己还能够希望过正常的生活,保持正常的关系。他知道了男孩希望成为一名傲罗,担心自己的O。W。L。s。成绩。他开始理解波特极端恐惧失去,担心他爱的人终会死亡或背弃他。他甚至知道了男孩后悔上学期偷偷看到了斯内普的记忆——不仅因为这让了解到他父亲是怎样的人,也因为他无疑违反了凤凰社成员的隐私权。
斯内普获得了男孩从未给予任何人的非同寻常的信任,这也让斯内普非同寻常地用心去倾听——真正地去倾听——波特。不能说话,不能随心所欲地迁移或行动,又痛又无聊,斯内普有他自己的烦恼要应付。他的失踪显然无声无息,否则毫无戒心的波特一定会提到——也许还会吹着喇叭宣传,斯内普酸酸地想。他显然没有发觉,这意味着邓布利多又得分心为他担忧,操心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此外,他一直紧张恐惧着黑魔王有消息给他,而他没法回应。到目前为止他还算幸运——为免邓布利多怀疑,伏地魔给他消息的次数并不是很频繁——但幸运不能持久,斯内普知道。他对麦克纳尔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袭击他那天从事的任务深感担忧。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伏地魔不会把所有计划都告诉追随者,但漏掉了那个仍然让他烦恼。
至于无聊,除了阅读波特用来铺鸟笼的预言家日报和焦急地倾听男孩给他读报纸以及私人信件(特别是凤凰社成员的来信),斯内普没有别的方式排遣孤独。他一天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正如蝙蝠),沉思,在脑海中反思他的魔药,背诵他和莉莉一起阅读学习的诗歌片段,还有忧虑。
然而,一点一点地,他发现他的主要消遣方式变成了研究波特本人——这个宠坏了的、骄傲自大的、以为他出色到可以不用守规矩的小子。至少他曾经是这样想的。
斯内普一直为他离群索居还能自得其乐而感到骄傲。但就算是十多年伪装成韦斯莱男孩宠物的傻瓜彼得,也比斯内普现在的交际圈广。现在他听到的唯一的声音(友善的声音,至少)只来自于波特。斯内普开始期待男孩每天晚上回来,心怀的热切与安慰他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于是教授就这样被小哈驯养了^^)
起初不情不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转热,通过波特思考他的朋友,他的敌人,他的主意和梦想,斯内普开始看到了邓布利多一直试图让他认识的东西,——除了詹姆*波特的鲁莽、顽固、忽视细节、以及对打破规则的强烈嗜好之外,这男孩也继承了莉莉怜悯、忠诚、宽恕的天性,以及面对不公正待遇时所表现出的令人无法抗拒的爱的能力。
斯内普还怀疑有些事甚至邓布利多可能也没有想到……男孩总是想保守秘密和打破规则,并不是象他原本设想的那样,出于傲慢自大或自以为是,而是源于他对成年人根深蒂固的不信任——而这些成年人也确实没有给他多少信任的理由。(深有同感…_…)
他清楚明白地看到,哈利*波特永远无法在斯莱特林做到这一点。
这是他的弱点吗?也许。斯内普听到波特谈到德拉科,他怎么鄙视这位学校的对头却同时又同情着他。他知道马尔福家的孩子永远不会对敌人这么宽宏大量。但他也知道,波特拥有邓布利多那样让人们热爱他的能力,尽管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利用这种能力来引导人们的生活。可同样显而易见的是,这孩子太过谦卑,就算真的意识到了,也不会这么做的。这让他显得脆弱,总体而言甚至有些傻气——但也展现出他品性正直,甚至远超邓布利多。
不奇怪老巫师为何会如此温柔地钟爱这个男孩。斯内普意识到,同为受虐儿童,自己学会的是守口如瓶,用猜疑和嫉妒来捍卫自己的心。而波特或是做不到,或是不愿意这么做。如果这不是斯内普最初设想的弱点,那么,这是不是那种最终会摧毁伏地魔的力量呢?
【第八章】下
但斯内普注意到,在波特对“斯巴达克斯”谈到的所有事情中,他很少提到德思礼一家,除了几句适时的评论:“我最好赶快做早餐了,否则佩妮姨妈就会来这里;”“我得在他回家之前把篱笆修剪好,不然弗农姨父要来找我。”“很高兴韦斯莱夫人送来了这些肉饼——今天晚上我没吃饱,因为达力额外多吃了几份。”
斯内普发现这种遗漏特别让他不安,因为男孩继续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回来:一天手腕上有淤痕,第二天嘴唇破了。有一次,他脸上带着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出现。不过掌印没有变黑发展成淤青,斯内普想可能是佩妮细长的手指造成的。在这样的日子里,波特晚上没有那么健谈,尽管通常当晚会做噩梦。做噩梦之后,他说话总是闷闷不乐。
由于自己对这种苛待缺乏认知(以及男孩明显的接受态度),斯内普想知道弗农和佩妮是否对儿子也像对外甥这样……波特可能不是这家里唯一一个需要凑近观察其家庭生活的未成年人。波特才照料了斯内普三周,没有明确证据显示德思礼夫妇有把波特和他表哥区别对待。
今天是星期天——斯内普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波特可以比平时多睡一会儿,而且他也从波特边给他的宠物疗伤边读的《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日期。德思礼没有出去工作,显然在看电视上的什么麻瓜运动赛(波特打开门离开的时候,斯内普能够从声音中辨认出比赛正在进行)。
下午某个时候,波特明显做了件让他姨夫不满的事情,麻瓜男人愤怒的高嗓门让斯内普突然从熟睡中猛然惊醒。
他震惊得差点抓不住他悬吊着的金属网格。斯内普用完好的前肢拉住自己,仔细聆听。透过帆布盖布,紧闭的门,整个地板,他捕捉到德思礼把外甥打出鼻血的那晚用过的词:不正常。怪物。
斯内普不安地想知道波特究竟做了什么惹火那男人,他恐惧地等待着象上次那样的撞击声——但这一次他只是又听到男孩噔噔噔跑上楼梯的脚步声。
男孩冲进房间,他掉到了鸟笼底部。波特直端端地朝笼子冲过来,掀开盖布,打开鸟笼的门。
波特一把抓住他,由于震惊太过,斯内普不知所措,以至于没有抗议。波特带着他迅速跑过房间,随便把他扔一个很久不用的仓鼠的空笼子里,搁在在衣柜旁边放破玩具、模型和电器的架子上。
男孩关上笼子的门,斯内普震惊地盯着波特。这笼子比猫头鹰笼子小太多,仅够他的果蝠身体打个转身。
“抱歉,斯巴达克斯,”男孩严肃地说。他很苍白,脸上的神情同时呈现出恐惧、愤怒,和令人不快的逆来顺受。他拿起笼子顶端的把手。“我姨父要来这里和我……谈话。我不想你在这儿,不能冒险让他看见你。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或者你会作何反应,我不能冒险。”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波特很快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到了过道上。宽宽的过道上铺着地毯,两边房门紧闭,暗淡的光线从远处的天窗透进来。斯内普有短暂的头晕目眩,波特迅速到了过道尽头,沉默地打开房门,走进一间洒满阳光的明亮房间,斯内普痛苦地眯起了眼睛。
波特放下了笼子。
“你在这儿很安全,斯巴达克斯。”男孩耳语道,“这是我表哥的房间,他今天和同伙出去了。我过会儿来接你。”
他走过房间溜出门,在身后关上房门,留他清醒着面对一室寂静。
斯内普只在安静的房间直挺挺地坐了片刻,耳边是雷鸣般的心跳声。他在睡梦中被惊醒,从一间呆了两个多星期的房间里匆忙赶出来。他完全不知所措。
深呼吸了几次,拿出镇定的技巧,斯内普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可以观察下他的新环境。这是一间空气清新的大房间,至少比波特的房间大两倍。墙壁漆成怡人的深蓝色。看起来像是新刷的,斯内普突然想知道是不是波特自己刷的……这个月早前他有从男孩的手上闻到松节油和油漆的味道,松垮垮的褪色的蓝色牛仔裤上也有同样颜色的油漆斑点。
大尺寸的床配上厚厚的床垫占据了一整面墙,上面搭着一条松松软软的蓝灰色条纹被子。三扇大窗户飘动着同样材质的窗帘,两扇窗子可以眺望后院,一扇通向房子的一侧。厚厚的、灰色斑点的地毯覆盖了硬木地板的大部分。窗子之间的角落里安放着一把大的皮质安乐椅。
床头是一个高大厚重的核桃木橱柜,上面安放着一台大电视,配齐了音响播放器和游戏机。橱柜左侧紧接着一排一排的架子,塞满了电影和游戏的碟片。
波特把笼子放在两扇窗户之间一张宽大的核桃木书桌上。书桌前有一张办公室风格的靠垫椅,椅背上搭着意见看来很昂贵的皮夹克。左侧靠墙处是横条形的第二个橱柜,上有一面镜子。橱柜右边,五排架子直达天花板。架子、两个床头柜,书桌,和橱柜上堆满了东西:大收录机、音乐碟片、手提电脑游戏、手提式CD播放器、手表、镶框的图片、杂志和各种小饰品堆得到处都是。斯内普的小笼子挤在书桌上一堆课本和其他书之间,这些书看上去摸都没摸过。精致的台灯,高高的落地等,床头柜上一边一盏灯,确保夜幕落下,房间也仍然有充足的照明。
床右侧的对面墙上有一扇门,通往一间高可容人的衣帽间,里面堆满了衣服。瞅了一眼衣服的尺码,斯内普立刻知道了波特被迫穿着谁的旧衣服。
墙上几乎每一英寸都贴满了麻瓜的招贴画、图片,以及拼着“斯梅廷中学”的校旗。
斯内普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坐到了笼子底部。好吧,现在他知道两个孩子是否待遇相同了。
黄昏之后,波特唤醒了他,声音低沉而柔和。“嗨,斯巴达克斯。”
斯内普慢慢地站起来。房间里光线暗淡,他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睡着了——这个奢侈豪华的房间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抓住他。
但来的只是波特,黄昏中苍白得像鬼。
“抱歉我没能早点来接你,斯巴达克斯,”男孩喃喃地说,“来,我们回房间去。”他拿起笼子,小心而安静地退出房间,走过过道,回到楼梯顶端他自己的房间里。
过分挑剔是成年斯内普的天性,可是回到了这个狭窄、简陋的小房间里却奇特地让他感到由衷的安慰。
波特将仓鼠笼子放在他快要散架的小书桌上,伸出手想把斯内普拿出来。蝙蝠没等他动手就自己走出来了,这让男孩微笑了一下。
“是啊,我也很高兴这个下午终于过去了。”他告诉蝙蝠。魔药大师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一点嘶哑。
斯内普回到了大笼子里,转过身仔细地打量着波特。
除了面颊上两团高高的红晕,男孩的面容象粉笔一样惨白。红红的、水汽盈盈的眼睛下面有黑眼圈,但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他的下嘴唇看来有些粗糙,像是出于焦虑而被牙齿咬过。
波特长长地叹息一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向后靠。他立即绷直了身体,牙关紧咬,屏住了呼吸,畏缩地迅速坐直了。他身体前移,手肘靠在膝盖上,双手捧着脸。
大约过了五分钟,男孩又站起来,给蝙蝠一个扭曲的笑容。
“你有一些食物和水,斯巴达克斯,我睡了之后,你随便做什么吧。”波特温和地说,“今天我受够了。”
他上了床,超大的T恤微微滑落,露出肩头。斯内普看见他苍白的皮肤上有一道粗粗的暗红色鞭痕。
【第九章】
第九章
哈利坐在后院里,他在剪草,急需休息一下。天气微凉,天空晦暗而多云,身上的汗水慢慢干了,让他浑身发冷。突然,太阳穿过云层,带来惊人的暖意。他脱去衬衫,让又冷又湿的皮肤暴露在怡人的阳光下。刚开始他觉得棒极了……暖意很快上升。太快了……他的背象突然着了火,有如烧红的烙铁炙烤着他的皮肉。他震惊地朝下看,看见立足处地面上的雪。他想如果把雪抹上他灼热的皮肤会有多舒服,于是他立刻俯下身,在白雪覆盖的草地上滚起雪来——
——只带来一声痛呼,床上粗糙的毯子接触到了他伤痕累累的皮肉。
哈利立刻完全清醒了,迅速坐了起来。他穿着衣服就在床罩上睡着了。扫了一眼架子上修好的闹钟,现在是凌晨2:24。他渴望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水杯,但水杯是空的——他一小时前喝光了。他不想为了一点水冒险吵醒姨父,所以宁愿口渴。
哈利叹了口气,站起来。背上火烧火燎地疼,皮肤紧绷,仿佛他睡着的时候浑身皮肤都收缩了。他向衣柜走去,走得很慢,以免让他僵硬的肌肉和饱受虐待的身体更加疼痛。他小心地脱下牛仔裤,穿上一条褪色的蓝色睡裤。然后,非常非常轻柔地脱下了T恤。他没有去拿他的睡衣,因为一想到穿旧的薄棉布接触他后背的感觉,都让他受不了。
衣柜一扇门的内侧有一面有些歪斜的镜子,但哈利没有费神转过去检查弗农姨父给他造成的伤害。他可以看到一道粗粗的红色鞭痕从左肩延伸到锁骨,另外几道鞭痕斜斜地掠过他的身体,遍布在肋骨处。他凭经验知道,从后颈到手腕,鞭痕在他的后背纵横交错,留下多处淤青。但大部分都是暗红色的鞭痕,高高肿起,在床头灯黯淡的光线下投下阴影。他以前看过,不想再看。
他听到一阵近乎疯狂的抓挠声从身后传来。
哈利转过身。斯巴达克斯看起来非常焦虑不安;沿着哈利在海德薇笼子里装的铁丝网上爬来爬去。
“你怎么了”哈利好奇地问蝙蝠。
他走近笼子。让他惊讶的是,蝙蝠掉到报纸上,抬起头,用异常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能为你做什么?有任何我能做的事吗?它仿佛是在说。
哈利久久地看着这动物,思考着。接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突然打开了笼子的门,伸手把斯巴达克斯拿了出来。他把蝙蝠放到床上,安置在枕边。然后他侧躺着,面对着蝙蝠。
有那么一刻蝙蝠看起来惊呆了。哈利确信他想逃走。接着似乎有某种本能告诉他放松,他呆在床单上,一眨不眨地回应着哈利的注视。
过了一会儿,哈利说话了。
“有时候我在想,”他慢慢地开始说,“如果人们知道……这个,他们会怎么看我。”他朝这个房间、整间屋子挥挥手。“我是说,我的真实生活。我从没告诉过他们。”
他安静了片刻。
“我想赫敏有时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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