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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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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万隆,就在寨外施放硝黄、雷管等物,弄些大响动出来,唬两路戎兵回防,跑散的人马,依前几日计划好的,全部在冰河未开之时,不向南却向西北强过松花江,在薄荷台会合,以期避开戎人的大队追兵。
春狩祭的斗畜角斗,是犬戎每年最盛大的拼死角逐,每宅每府都是骁将、精甲全出,甚至有些小的部族,在没有好的斗畜情况下,令族中最悍勇的武士下场,以此彰显本族的实力和威风,所以家家都把能拿得出手的战畜全部带了出来,只要为本家争得面子,就算全部拼死了,也在所不惜。
下场的战畜们都不愿浪费时间,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往往一出手,就致对方死命,毫无慈悲、仁义可言,一个时辰内,就有三十四名骁将、精甲级的斗畜命丧当场,鲜血直把大斗兽场内的沙地,染的一片血红。
握离儿天生是嗜血的动物,看得抓耳挠腮,恨不得自己也下场去,亲手搏杀几名斗畜过过杀人的瘾。
靠山王府下了两场,都是险胜,赢得很不痛快,拓拔宗祥年轻气盛,受不得在场权贵们的讥讽,沉声对手下管事说:“叫人把那人带出来,记住,打开钢镣后,你们都给我走远些!”
靠山王府斗畜掌令表里不花满脸的不以为然,立即带了四名强壮的犬戎勇士,将琵琶骨上穿着铁链,双足踝上戴着重镣,浑身是血的赵英北,从斗兽场的一处单独的地牢中拖了出来。
一名斗兽场内担任巡查的犬戎勇士,在两丈开外就将马索抛了过来,准准的套在了赵英北的脖子上,双腿一夹战马,就想将赵英北狼狈的往场中拖。
赵英北披头散发,满身的破皮片儿,赤着一双大脚,不急不慢的跟在那马后面走,前面犬戎勇士大怒,一个劲的狠抽战马,要马跑起来,但是任他如何的抽打,那匹战马只能“唏溜溜”的叫着,极废力的往前踱步。
握离儿在正中看台上,立即就站了起来,问道:“那是谁?端的是个英雄!”
拓拔宗祥道:“他正是我的无敌战畜,谁家敢先下场?”
赵采菱正远远的坐在看台左边的一个平民包厢内,见赵英北果然出来了,又疼又恨的看了几眼,纤手一张,现出一个指甲大小的纸鹤来,把纸鹤拿到小嘴边,小声了说了几句话,轻笑道:“去吧!”
拓拔宗祥是茅山出来的,虽是远远的隔着,却一直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见小小的纸鹤飞出,立即知道有异,远远的大叫道:“赵姑娘!请不要食言!”
赵采菱今天穿得更是夸张了,头上戴着一顶妖异的冠子,束了一个高髻,却向后拖了一条马尾,上半身高耸着的大半个都露出来了,只需低一分,就能看到乳晕,深不见底的雪酥中间,还是夹着那一粒紫红的玉葫芦,葫芦的细腰处,结着一根非丝非麻非绸非棉的百结红绳儿,向上绕过细长的雪颈。
左手藕臂处的那条青蟒更明显了,自皓腕处直盘到大臂根,张牙露齿,似要脱臂而出,后面粉背,左右两处肩胛骨直至后腰上,又纹了两条古怪的墨青色东西,非龙非蛟非螭非蟒,长长的大红汉裙,拖在地面上足有一丈。
赵采菱咯咯妖笑,远远的也道:“不必担心,只是和他说几句话而已。”
拓拔宗祥点了点头,虽不放心,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又坐了下来,向身后的近侍一挥手道:“叫人替他开锁!向渤海王府挑战!”
近侍应了一声,跑了下去,大叫道:“来人!叫表里不花替战畜开锁,渤海王!本府向你家挑战!”
渤海王叶赫鬼哼上一声,对近侍道:“告诉他,我们应战,让司寇奈劳下场!”
渤海王府的近事也跑到看台边沿,大叫道:“渤海王府应战,来人!放本府第一骁将司寇奈劳下去会他!”
看似痴痴呆呆的赵英北见一只小小的纸鹤飞来,正迷疑间,只听那纸鹤忽然口吐人言,正是赵采菱的声音,飞到他的耳边,说了一通话,赵英北听罢,也不痴呆了,一双俊目中精光暴射,大喝一声道:“替小爷开锁!”
表里不花闻言,慢慢走到他面前,拿出钥匙替他开了手足上的重铐,又把连着琵琶骨上大锁打开了,他也有几分蛮力,根本不信赵英北会如何如何,开了锁后,用手指点着,操着生硬的汉语道:“贱畜,若是此番得胜,就免你一死!”
赵英北见身体上各处的重锁全打开了,再无束缚,怒声道:“戎狗!你叫老子什么?”
表里不花阴笑道:“贱畜呀!有什么不妥吗?”
赵英北冷笑起来,忽然一伸手,“蓬——!”的一下,揪住表里不花的脖子,食、中、拇指一紧,将表里不花整个人就提了起来,表里不花手足乱动乱踹,但都无济于事,接着有沉闷的骨碎声传出,表里不花双眼儿一翻,已经了帐,赵英一抖手,将表里不花的死尸扔了出去,“吧哒”一声落在三丈开外的地上。
赵英北身后押着他的四名靠山王府的犬戎勇士大惊,忙手执刀盾,抢步上前,四盾齐举,想制服赵英北。
赵英北这些日子来,实在被这些戎人折磨的狠了,正憋着一肚子的鸟气没处撒,眼角瞟到四人过来,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当先一人的盾牌上,那名犬戎勇士被踹得当即就飞了出去,一跤跌在地上。
赵英北回手一拳,砸在第二名勇士的盾上,抬手抓住第三名勇士的刀背,夹手夺了戎刀,在第四名犬戎勇士即将即体的瞬间,大旋身反闪到他的身后,反手一刀,第四名勇士立即葫芦变瓢,一命呜呼了。
套住赵英北颈脖的戎兵也在此时,急抽战马,想把赵英北拖倒,赵英北感觉颈脖上一紧,发现套着颈脖的那条马索又绷直了,怒哼一声,抬手抓住颈间的那条马索,猛的一拉,只听“哗嚓——!”一声,那名戎兵连人带马的被拖翻在地,赵英北更不犹豫,赶上前去,一刀斩下那兵的大头,结果了那厮,随手斩断马索,双目圆睁,大踏步的走向倒地不起的三名靠山王府的勇士,也是一刀一个,全送上了西天。
犬戎自开大斗兽场以来,从来都没发生这种事,顿时满场大哗起来,场边四角高高的斗台之上,二十名神射手立即举起了硬弓,弓腰上寒芒闪烁。
拓拔宗祥摆手道:“吩咐下去,不必理他,催渤海王的斗畜下场!”
赵采菱却是笑呤呤的看了一下台边的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人,那几个少年此时也目不转晴的在看她,只须她一点头,顷刻之间,就会全伙发作。
大斗兽场的斗台底部的周围,都有二十名精兵看守,护着斗台上的神射手,不许任何人靠近。
“哗拉”一声响,赵英北发现远远的角门开了,从里面也跑出来一个雄壮的男人,浑身肤色雪白,根本就不是中土人,那人双手执着一根重矛,一步一步的向赵英北走来。
赵英北感叹那人和自己一样的命运,倒提戎刀道:“在下山西赵英北,请教兄台怎么称呼?”
那人正是渤海王府中第一骁将司寇奈劳,根本就听不懂汉语,也不知中原礼节,只知宰了赵英北,他就可以回去睡觉了,当下理也不理,暴叫一声,举矛就捅。
赵英北大骂道:“直娘贼!凭白无故的,捅我做什么?”“铛啷”一声,不废劲的磕开了那支重矛,正在此时,又一只小纸鹤飞来,在他耳边用赵采菱的声音道:“英北!他们全是斗畜,你只管大开杀戒,保住了性命,才可依计行事!”
赵英北大叫道:“知道了!采菱!到底何时才发动啊?”
赵采菱在看台上跳脚道:“呆子!不许多问!只管杀人保命!”
拓拔宗祥在看台上变色道:“赵姑娘!你可要反悔?”
赵采菱只是抬头看天,根本就不理他,拓拔宗望一咬牙,对近侍道:“你带几个人下去,好好的请赵姑娘过来坐。”
金铃子拦道:“万万不可!我们高贵的大犬戎人,怎能在大庭广众之前,与汉猪同坐!”
拓拔宗祥低声道:“大侄女,你看那小妖精似要玩鬼哩!要她坐过来,也好看住她!”
金铃子要报那一次在燕京的羞辱,闻言笑道:“小皇叔,这事就交给我吧!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不管看见什么,我都知道是假的,我在西方,也学得好些魔法,那只妖精胆敢弄鬼,本宫立即就给她好看。”
拓拔宗祥艺出茅山,中华辽阔,能人异士数不胜数,炎黄大道传说有三千六百宗,宗宗各异,不说别的道宗,单就他的师门茅山宗的道法,就浩如大海,博大精深,茅山宗的子弟,终其一生,要想把本宗的本事学全了,也不能够,其他道宗的道法,就更匪夷所思了,而各大道宗中,又分有许多小道宗,赵采菱修的,分明也是另一个正宗大道宗的法术,拓拔金铃子说是能用西方的什么魔术能制服赵采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拓拔宗祥郁声道:“大侄女不可大意,对那个小妖精,还是小心为上!”
拓拔金铃子披嘴道:“还不是一些撒豆成兵的障眼法?哼——!”
场下赵英北远远的跳了开去,将戎刀插在地上,一咬牙把穿过腕骨的、极碍事的铁链抽了出来,顿时血如泉涌,赵英北从身上撕了两条布条,将左右手腕全扎了,拖着琵琶骨上两根铁链,抽出地上的戎刀,吼道:“有种的过来!”
司寇奈劳方才一矛被他磕开,这时不用他吼,转身复了冲了过来,赵英北大叫道:“直娘贼,去死吧!”待那矛近了,身体微扭,间不容发的躲过矛尖,一伸手,“逢——!”的一声,抓住矛杆,喝道:“过来吧!”
司寇奈劳被他拉得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赵英北顺手一刀,捅进了他的腹中,随脚一下将死尸踢开。
这个司寇奈劳本是罗刹国的白种人,在以前的斗赛中,场场必胜,想不到今日一下就给赵英北宰了,场中顿时大哗起来。
看台皇席中的梁亲王拓拔宗望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天呀!看来这个汉人,似比曹小狗还要勇猛,若是给他逃回南朝,我犬戎必会又添一大麻烦,断不能给他活过今日,来人——!”
边上的亲兵道:“王爷——!”
拓拔宗望沉声道:“下去,就说梁亲王府应战,带孤最勇猛的战畜耶律了哥和箫铁下去,勿必趁他元气未复之时,一举格杀!”
大满贯的规举,赵英北的第二轮,将要面对两名战畜,第三轮面对四名战畜,第三轮要面对八名战畜,最后一轮面对十六名战畜,而且全是一等一的骁将极别的,自犬戎开设大斗兽场以来,从来没有一只斗畜能够做到的。
就在梁亲王府的亲兵奉命带斗畜,准备应战的时候,场下的赵英北又龇牙咧嘴的把穿入琵琶骨中的两条拇指粗细的铁链抽了出来,虽然血是流了一地,但琵琶骨中的铁链一抽出,他体中源源不断的两仪大真力就可以运转起来了。
赵采菱在台上急得直跺脚,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呆子!若是流血过多可就要糟了!那个什么的拓拔握西河,也特草包了吧?带人抄家这种小事也这样难办吗?”
铁雕凑过来道:“大小姐!若是等不急,我们干脆自个儿发动如何?”
赵采菱哼道:“发动你个头,时机不到,我们的人只要一动,看台上的人倒能走掉,场下的兄弟就是九死一生了,再等等!”
就在此时,斗兽场南门处一片大乱,似有数百骑人马冲了进来,场周维持治安的精兵一齐拦住,不料来人竟然挥刀朝皇家近卫精兵的乱砍,其中有人大叫道:“渤海老王爷,吾乃尚结息,大事不好了!”
渤海王叶赫鬼也正在看这边呢,远远的见那领头的身形样貌,正是他族中的大将尚结息,忙站起身,高声道:“尚结息!你这是干什么?”
尚结息在马上横刀大哭道:“不好了!不知何故,拓拔握西河那个兔崽子,说是奉了圣旨,带了精兵正在抄王爷您的家哩,二公子带人奋死抵抗,小将奉二公子的将令,杀出血路出来,招呼王爷和大公子一起杀出黑龙府,走他娘的!”
渤海王叶赫鬼怒目圆睁,转过身来,对握离儿道:“大皇帝!你都听到了吧?为何要拓拔握西河胡来?今天你得给我交待个明白,否则渤海将与犬戎誓不两立!”
握离儿跳了起来,拿过早已准备妥的双锤大叫道:“叶赫老鬼,你个老王八蛋,借着朕的名儿,私抢各部族人的财产牝兽,更用大量的牝兽美畜私交蒙古巴图铁不达,凡此种种,举不胜举,你阴谋悖反之心,早已昭然若揭,还好意思问朕,受死吧!”
叶赫鬼怒道:“握离儿!你这是过河拆桥,血口喷人,你们犬戎翅膀硬了,想灭掉我族独自称霸吗?休想!来人——!我们杀出去再说!”
握离儿大叫道:“一个也走不了!斗台上的弓箭手,给朕射杀硬闯之人,叶赫鬼,你拿命来吧!”
叶赫平威大吼一声,抽出刀来道:“父亲快走,这里有孩儿顶着!”
握离儿赶上前来,手起锤落,把个叶赫平威砸得骨断筋离,狞笑道:“鸟样!你顶着,你还不够我一锤哩!”
四角斗台上的二十名神箭手,依旨居高临下将箭射下,尚结息保命要紧,忙舞刀拔打雕翎,场中人太多,那些神箭手也是无奈,没射到尚结息,却无端的把看斗兽的一干人等,射死射伤无数,场中顿时一片混乱,
赵采菱见预谋的事发了,不慌不忙的从宽大的裙摆中掏出一个江南特产的“窜天猴”大爆竹来,左手一翻,祭出道火,就把手中的“窜天猴”点着了,“窜天猴”一声厉啸,窜上了天去,在半空中“啪——!”的一声,炸开一个漂亮的烟花。
拓拔宗望对这种“窜天猴”真是熟悉已极,大惊道:“天呀——!曹小狗到了!”
赵采菱在黑龙府混了这些时日,早就认识了拓拔宗望,大骂道:“拓拔宗望!才是狗哩!”
金铃子尖叫道:“有人行剌!赶快护驾!”
拓拔宗祥道:“赵姑娘!你这是何意?”
“窜天猴”的响声刚落,只听见“轰隆——!”一声响,有如平地起了一声雷,靠山王府家关斗兽的地牢门倒了,烟火中窜出两个彪体虎形的愣小子,正是王坚、杜杲,猛得扑向离得最近的两名看守的戎兵,“乓乒”两脚踹在戎兵的心窝上,这叫“窝心脚”,被踹上的,不论人畜,不死也得残。
王坚、杜杲各抢了一把刀在手,方才放心。
后面出来的姜才早看到混在人群中的赵冲,大笑道:“小赵,看的鸟啊?快弄几件兵器下来!”
赵冲怒道:“才有鸟哩!接着了!”说着话,众龙骧卫士早在看台上打翻了数人,也不管是人是兵器,反正逮到什么都往下扔。
角台下的那几个混混模样的少年人,正是黄翔、马鸣、武绍、张开等龙骧勇士,早憋不住了,各自点燃了带来的雷管,就往角台下站着的戎兵里扔,“轰隆”数声连响,角台下守卫的精兵死伤大半,四个角台全倒了,角台上的神箭手大叫着全摔了下来,砸向台下密密的人群。
黄翔、马鸣、武绍、张开四个小兔崽子,又把雷管往最密的人群里扔,看台上的人挤得也太密了,又是“轰隆”连响,犬戎的贵族、商贾、平民等等,立时全飞上了天去,一个雷管在密集的人群中引爆,一个就能送了七八条人的性命。
赵英北仰天狂笑,奋起神勇,又宰了几名纠缠不休的战畜,跑到大兽场边,望着三丈高的青石坑墙,急叫道:“上面的好兄弟,快弄条绳子下来,老子轻身功夫特不济哩!”
花横舞双刀连毙了数人,靠了过来,大叫道:“你就是山西赵英北?在下大晋来源团练使花横,奉曹元帅令,与你合力杀出去,跟紧点了!”
赵英北笑道:“你们跟着老子才是,然这墙太高,为之奈何?”
杜杲伸过头来,大声道:“我们来之前,胡媚儿和我们说了,可用人尸堆起来出去,只须多杀人就行。”
张骁也冲了出来,大吼道:“我们几个挡住戎兵,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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