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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法师的崛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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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刀?”丘风致用三根手指捏住小百胆的手腕,小百胆一张脸变得铁青,身体弯成一个很费劲的角度,显然手上的剧痛让他无力反抗,“我五岁打柴,到十五岁就和师傅学切菜,这一辈子——”丘风致冷冰冰的对小百胆说:“我都在玩刀。”丘风致手上微一用力,小百胆手中的匕首就掉到了地上,人也蹲了下去,一边流泪一边说:“我错了,哥,我错了。”洛山半把刀的其余手下纷纷上前,口里污言秽语和豪言壮语交替,但没有一个人敢走近丘风致。这里交待一下,小百胆和凌空三腿都是洛山半把刀手下的头目,头目倒了,小喽啰自然不敢上了。
丘风致更加愤怒,心里想:“反正祸闯大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手上用力一捏,小百胆“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又是蹬腿又是头撞地,显得痛苦极了。丘风致松开他的右手,小百胆赶紧把手放到两腿中间夹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警车尖叫着赶来,警察把两帮人分开。丘风致一见到警察就慌了神,不知怎么的一副手铐就戴到他的手上,两个强壮的警察把他“请”上了车。
他迷惑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当警车的车窗玻璃升起来,挡住观众的视线时,他趴在前面车座靠背上就开始哭,直哭得天昏地暗——也许别人很难理解,对于一个像丘风致这样的人来说,戴上手铐坐在警车里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而且,他以为自己打死了人,一定会被枪毙的。
警车开到派出所后,所长不得不叫了四个警察,才把哭得四肢无力的丘风致弄下了车。作为一个打伤了三个人的“危险分子”,他被带到审讯室。可是这审讯根本无法进行,他一进审讯室,情绪进一步失控,天知道有多少伤心事儿一起涌上他心头,那眼泪就跟钱塘江潮水似的,一浪高过一浪。
负责审讯丘风致的是一个叫小冰的女警,特有同情心,把丘风致撂审讯室,自己出门抹眼泪。有个瘦高个女警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犯人说脏话了?”小冰说:“不是,我天生看不得别人流眼泪。”瘦高个说:“小冰,你的心太软,不适合干警察,最好去幼儿园工作。”小冰说:“别这么说,我这是有理论依据的。有个老刑警说过:等他哭累了,也就老实了。”
还真有个老刑警说过这句话。当时老刑警正带孙子呢,那个小家伙哭着要找已经出差的妈妈,老刑警不管他,小冰问老刑警怎么这么带小孩,老刑警就说了上面那段名言。瘦高个怎么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个典故,只以为是哪个审讯专家的智慧结晶,说:“这主意真不错!要不我去剌激他一下,让他一次哭过够?”小冰说:“不用剌激了。从案发现场到这里,他已经哭了足有半小时了。估计再有半小时,他怎么也该累了。”
两个女警开始聊起天来,先说到经济问题(酱油涨价),再说到道德问题(菜农用避孕药让芹菜增产),又说到教育问题(小学男生写情书给老师),最后终于谈到这个案件上来。
在警察内部,尽管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把冲突事件分为三种,按严重程度依次为:语言冲突、肢体冲突和流血冲突。丘风致这次打人本来没什么大事,可是那个凌空三腿流了血,而且不是一点血,直接是一滩血,这事就麻烦了。
更麻烦的是,这里面有黑社会成员的介入。那个洛山半把刀在道上赫赫有名,当年凭借半把西瓜刀,干掉洛山老大阿泰,当上了老大。可风光没几个月,就进了监狱,经过死刑改无期,无期改有期这么一个漫长的过程,在监狱呆了八年才放出来,没想到会在文星街当个老大,专收保护费。而詹仁雄是本土很有势力的一个人物,据说与众多头头脑脑都有交情。
第三章 审讯与谋划
更新时间2011424 22:45:58 字数:3385
“半把刀没那么简单,”瘦高个女警说:“他是代表龙凤帮来白登的。他的手下,就那个小百胆曾经袭过警。他那一刀下去,把个年青兄弟弄了个终生残废,我们一直想抓他,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冰说:“我听说过这件事,那个警察是警察大学的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可被这家伙捅了一刀,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瘦高个女警说:“这个可恶,那个凌空三腿也不差,他是个飞贼,要不是腿受了伤,我们除非开枪,否则还可能抓不到他。”
小冰听出点什么来了,说:“这么说,上头有指示了?”瘦高个说:“听说有吧?对那个小百胆,我们要特别‘关照’;这个大胖子嘛,你教育教育就得了,他多少也算帮了我们一个忙——我们警察可是恩怨分明的。”小冰说:“不对!我怎么感觉你像梁山孙二娘呢?”瘦高个说:“你以为女警察好当啊!实话跟你说吧,和你说话我还是温柔的,怕吓着你。”小冰说:“照你的意思,当个女警察就得会说粗口?”瘦高个说:“去!当个女警察哪有这么简单?你得有三分匪气,关键时候挺身而上,全靠匪气;你还得有三分女招待心态,面对上级和群众时可以微笑再微笑……这里面学问深了去了,改天我再教你。现在去教育一下那个丘胖子去。”
两个女警进了审讯室,看到趴在膝盖上睡着了的丘风致,哭笑不得。瘦高个说:“这就是一个弄翻仨的好汉?怎么看都不像。”小冰特有爱心的说:“哭累了不就睡了吗?我看他不像个坏人,倒像个可爱的超重天使。”瘦高个说:“别爱心泛滥了,所有人睡着了都不像坏人。”
俩女警嘀咕一阵,决定先吓一吓这胖子,再放了他——反正上头有交待,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两人坐到审讯桌后面,小冰咳了两声,可惜她的咳声太温柔,连苍蝇也吓不走。丘风致放肆的打着鼾,那鼾声酣畅淋漓,听上去特像故意的。“砰!”瘦高个在桌上拍了一巴掌,吓得丘风致一激灵,终于醒了。他一睁眼,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政府,我错了。从小到大,我妈都教育我要当个好人。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教我认字的小学老师,对不起……”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瘦高个一时无语。审讯室里,只听见丘风致的抽泣声。瘦高个一转头,看见小冰也在抹眼泪——她真的是看不得别人流泪的女孩子啊——瘦高个觉得自己要晕了,长吐一口气,说:“知道你错在哪儿吗?”丘风致特老实的说:“知道,我不该出手太重,打死了人。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我懂……我可怜的妈……”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他妈来,哭声更响了。
瘦高个感觉快要审不下去了,说:“没有人被打死。那个凌空三腿,只是有条小动脉划断了;小百胆手腕有瘀伤,受伤最轻;那个挨了你一巴掌的小跳,只是颈椎错位。青皮倒是缝了十一针,还有轻微脑震荡,可那是半把刀打的,与你无关。”
“没有死人?”丘风致惊讶得忘了哭泣,一双眼睛闪着喜悦的光。在两个女警看来,这多少有些危险。
“你一个耳光就打得人颈椎错位,所以——”瘦高个女警加重了语气:“我们怀疑你和几起案子有关。你记不记得有个叫汤什么的孩子,在一家公司门口叫人打了一耳光,然后就死于非命?”丘风致不流泪了,改成淌汗,他抓耳挠腮,急得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人,不信你们可以问我妈。”
“真不是他干的,”小冰低声对瘦高个说:“这个案子发生在美国,作案的是一个保安。受害人叫汤姆,十二岁。”瘦高个也低声说:“我知道,这不是故意吓他吗?”
“还有一件命案,”瘦高个提高声音说:“一个卖葡萄的妇女,因为前来买葡萄的大妈嫌她葡萄酸,就骂了几句,结果被大妈的儿子一顿耳光打死了。”
丘风致说:“这也不是我干的,我家里就有葡萄树,不信你们可以上我家看看去。”小冰喃喃自语,“哈!这是上个月发生在重庆的案子。”瘦高个白了她一眼,对丘风致说:“就这样吧!你回去反省反省,关于这两个案子,你想起什么来了,就向派出所报告。”丘风致没听出人家要放自己走,一心只想把自己的事儿说清楚,说:“不是,这两个案子真不是我干的,我杀过鸡,杀过猪,真的没杀过人。”瘦高个似乎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说:“你杀过猪?”丘风致只恨自己说错了话,说:“我家过年时的猪,都是我杀的。”瘦高个说:“杀猪用的什么刀?”丘风致说:“还能用什么刀?跟宋屠夫借的刀呗!”“哦?宋屠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小时后,瘦高个与小冰把丘风致送出了派出所,瘦高个说:“感谢你给我们提供了重要线索。你走吧。”丘风致说:“我的天!宋屠夫真的是个好人。”瘦高个用秦王下逐客令的口气说:“是不是好人我们会去察的,你走吧!”丘风致不敢多说话,转身向外走。
“兄弟!”詹仁雄从停在派出所门前的猎豹车上探出身子,向丘风致招手说:“快上车!”丘风致只觉得自己浑身无
力,也不拒绝,上了车也不说话,一下就瘫倒在车座上。“现在玩**,玩的就是钱!”詹仁雄说:“洛山半把刀这次算是栽到我手里了,没个三年五载的出不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有如一滩烂泥的丘风致,失去了自吹自擂的兴致,踩动油门,车离开了派出所。
跑得一会儿,詹仁雄实在舍不得自己准备的演讲稿,说:“公安局我有人,市里,省里我都有人。丘兄弟,要说你犯的事儿也不小,可是我一电话过去,人家听说你是我詹哥的人,二话没说,转眼就给放了。”丘风致只好厚着脸皮说:“谢谢詹哥。”
猎豹车在夜晚的街道上穿行。渐渐清醒过来的丘风致开始感到惊恐。“詹……詹大盘,”他不太习惯叫什么“詹哥”,觉得还是“詹大盘”好听,就叫一声詹大盘,说:“你要把我送到哪儿去?”
丘风致终于忍无可忍,说:“胡思男,我说你对我有意见可以提嘛,怎么可以这样?一会儿让我一个打翻三个,像个暴力份子;一会儿又让我哭得四肢无力,像个女人;现在又让把我弄得像詹仁雄这种家伙的跟班。我是主角哎!再说这詹仁雄怎么看都是个水货,哪里像黑社会的老大?”
我说:“不懂小说了吧?网络小说里的主角全这个样子,一开始被人打被人骗,到后来就打人骗人,这叫暴力的循环。你随便找个网络小说来看,那主角都是开始大家欺负他,后来他欺负大家,这叫欲扬先抑。”
“什么洋姨?我说这叫瞎折腾!”丘风致说:“我先忍着,如果你折腾得太过分,我就自杀,提前穿越!”
我只好许给他美好前景,说:“别忘了,网络小说的主角都可以‘醒握世界权,夜抱美人膝’。”丘风致没什么素质,对后一条更感兴趣,说:“我不要像其它网络小说的主角那么乱,只要一个女人就好。如果你送给我太多的女人,我不但肾功能会提前衰竭,连耳朵也会过早失聪。因为有句名言说得好: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
我立即发现一个真相,原来中医说的耳朵与肾相连是真的。不信你娶十个老婆试试,估计试验的结果是:你被警察抓了,罪名是重婚罪。
丘风致恢复了战斗意志,说:“你就放手折腾我吧!我现在只想朗诵高尔基的名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说完就兴致勃勃的缩回猎豹车。
我心里冷笑:“苍蝇飞上灭蝇纸,只是为了一点点甜头。”
丘风致一缩回猎豹车,就兴高采烈的问:“詹大盘,你要带我去哪儿啊?”詹仁雄说:“去找苏半仙,我打听清楚了,他家就住在城外小菜园(小地名)。这人实在古怪,他让老鱼头去买体彩,而他却是个福彩玩家。”
丘风致也听出这里面的古怪来了,说:“你的意思是:他买的号码——”詹仁雄说:“不错,他买的号码与他说给老鱼头的号码是一样的。”丘风致说:“也就是说,他算出来的号码有可能是体彩号码,也有可能是福彩号码?”詹仁雄说:“他这个月在福彩上中了五期,奖金为三万多元。我们玩体彩的是一个圈子,他们玩福彩的是一个圈子,所以这个消息我们不知道。”
丘风致不由惊讶的说:“这么说起来,苏半仙突然发现自己可以预测彩票开奖号码,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算出来的是体彩号码还是福彩号码。老鱼头玩体彩中了六期,他玩福彩中了五期,平均下来,他们不到三天就可以中一期!”
猎豹车出了城,在一个路灯下停了下来。詹仁雄下车,从车后备箱里取出两根铁棍,递了一根给丘风致,说:“这是个发财的机会,可是你也看到了,苏半仙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半把刀、小百胆和凌空三腿这样的人都愿意为他卖命,我们要有个下死手的准备。”
丘风致接了铁棍,心里却有些害怕,说:“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如果苏半仙就是文星街老大,我得罪了他没什么好果子吃。”詹仁雄在些不高兴的说:“我看你白天挺能打才带你来的,如果苏半仙肯跟我们合作,我们就可以买垮体彩公司,到时候,你我两个不是白登城里最牛的人了吗?”丘风致说:“话说得很对,可是如果对方人多,加上天快黑了,我们一个不注意,或者他们一个不注意,那是要出人命的。”
第四章 高人
更新时间2011425 23:08:41 字数:3078
詹仁雄瞪起眼珠子,说:“不是还有我吗?如果你被打死了,我安排你的两个兄弟到风华味精厂上斑,加上你妹妹;如果你残了,我安排你到厂里上班。我这个副厂长,这点权力总有吧?再说了——”他掀开西装衣角,露出皮带上别着的一把手枪,“根本就打不起来,就真打我也不怕。”
丘风致一看见枪,脑袋就转得飞快:“这趟浑水我是越陷越深了。如果我坚持不干,按电视上的情节,詹仁雄一定会杀了我这个知情者,然后才没有后顾之忧的对付苏半仙;如果我同意了,那么我还有可能发一笔财。”
“好!”丘风致一想明白其中利害,立即选择了一条看上去对自己有利的道路来走。“我们马上动手!”他无比积极的说。
“有种!”詹仁雄说:“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十点过人全睡了,我们再动手!”一边说一边取出个密封的饭盒,说:“饿了吧?你在车上吃。所有的垃圾必须全部扔到塑料袋里,完事后扔城北垃圾场。”
丘风致一边斯文的吃着本来就不多的饭菜,一边内心激烈挣扎。有好几次他都想下车狂叫:“我不干了,你杀了我吧!”可是他很快又想到,一旦苏半仙肯合作,那么自己就一步登天了。所有以前看不起自己的人,全都会对自己恭恭敬敬的……
想了半天,他觉得苏半仙一定会和詹仁雄合作的,因为詹仁雄已经疯了。
别看彩票只是小小一张纸片儿,有多少人为了它疯狂啊!詹仁雄如此,丘风致又何偿不是如此?
丘风致甚至想到了一种很有可能的合作方式:他和詹仁雄可以在中奖后分给苏半仙一定比例的彩金。合作不一定要用棍子去敲对方的头,也可以用金钱收买啊!想到这里,丘风致高兴得要跳起来,他打开车门,想把这个想法告诉詹仁雄。
詹仁雄这时右手拿根香烟,左手拿个空罐头盒,用来装烟灰和烟蒂。他一脸的疲惫与沧桑,哪有半分威风?此时的他既不像风华味精厂的副厂长,也不像老彩民詹大盘,就是一个心力交瘁的中年男人。在袅袅青烟中,他眯着眼,看着越来越黑的远山,想着心事,一点也没注意到下了车的丘风致。
“詹大盘,”丘风致愣了一下后,走过去说:“苏半仙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他把自己的想法同詹仁雄一讲,詹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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