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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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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永瑆忙到:“只要能保住翟家的名声,不管二位什么要求,下官都可以答应?”

        “我要你答应我,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永远都只会效忠二皇子。”

        闻言,白苏眼眸微动,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锦衣。翟永瑆没有料到司祧会提出此种要求,当下脸色微变,迟疑了片刻,才轻轻的点头,“我答应你。”

        第五章:变故(4)

        二皇子的喜宴依然如期举行,只是,本来娶回府的新娘子却变成了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牌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算与他跪拜的只是翟明月的牌位,司祧看着,还是觉得心如刀绞。这一次,是他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

        喜宴过半,司祧心累难持,找了个理由便匆匆的退下。

        是夜,清风月白,暗香浮动,司祧抱了一坛竹叶青立在窗前静静的看那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紧闭的房门却被人轻手轻脚的推了开来。

        “小照,你说,洞房花烛夜,白公子他一人会寂寞么?”司祧并不回头,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月亮被一片乌黑的云轻而易举的掩去,落了一地的黑暗。

        “寂寞倒是不会,有些无聊倒是真的。”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司祧错愕的回头,便看见白苏穿着一身素白的深衣,倚在门前勾着唇儿笑。

        “怎么来我这里了?”司祧心中讶异,却依然浅笑着上前,温柔的拍掉他肩上微不可见的尘埃。白苏顺势抢过他手中的酒,、“殿内现在人人自危,我回去凑什么热闹。”说着,就抓起坛子,大口的灌酒。

        “为什么人人自危?”

        “我娶了一个死人,他们都担心她会在半夜回来找我。”白苏促狭的答道。

        “由得他们胡说,你也当真了不成?”

        “我当然没有当真。”酒灌得太猛,白苏呛咳了几声,:“我又不是不知道翟明月其实并没有死。”

        “嗯。”司祧拍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既然都知道,这么晚还跑出来作甚?”说着,又抢了他手中的酒坛子,“你酒量不好,别再喝了。”

        白苏的酒量的确不好,才两口而已,就觉得眼前冒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小星星。顺势躺在司祧的怀中,像个孩子般单纯无害的抬头看着他,“司祧,你为什么要让我娶翟明月的牌位。”

        “当然是有好处的。”

        白苏眨眨眼,脸颊上的梅花胎记似乎也沾染了几分醉意,透着异样的殷红。“有什么好处?”

        司祧笑着解释:“第一,拉拢翟永瑆。”

        白苏想到司祧提出的要求,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司祧你真聪明。”

        司祧长臂一揽,便将白苏抱了个满怀,“第二,博取陛下的同情。”

        “第三是不是竖立我重情重义的明君形象?”

        司祧将头埋在白苏的瓷滑的颈子中,轻轻的“嗯”了一声。白苏身体略微一僵,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又说道:“司祧,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了。”司祧笑着反问。

        白苏眨眼,拉着司祧的颈子,微微的抬高了下巴,轻声说道:“司祧,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知他喝醉了酒就会变得口无遮拦,司祧抿着唇绽出一朵温柔的笑来,“我自然是喜欢的。”

        白苏浑身一震,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摆着手说道:“司祧,我喝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说些什么,你忘了好不好。”

        “嗯,我会忘了的。”等我死了,就会忘了。

        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下,看着那个闭着双眼、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儿,司祧扯了扯唇,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来。

        第六章:太仓(1)

        “五皇子白展颜谋朝篡位的事情终于又有了新的进展。”

        关睢景拿着一张浅赭色的折子看着挥笔狂书的司祧说道。

        司祧轻轻的“嗯”了一声,沾了墨水,又细细的描绘起山的轮廓来。

        关睢景皱眉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新的进展是什么?”

        司祧飞快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刚刚不是已经上禀陛下了吗?这会儿,又来告诉我作甚?”

        关睢景将折子塞进袖子中,道:“我原本以为你会好奇的,如今看来,定是我自作多情了。”

        司祧不置可否的耸肩,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陛下已经康复,重新主持朝政,这些琐事,我自然是不该多问。”白苏婚后的第二日,白尧章就好似吃了神丹妙药一般,一夕之间完全康复。司祧从来就是个聪明人,不该自己管的,他绝对不会过问。既然白尧章重新主持朝政,这政事,自然就是与他无关。

        “那倒是我逾越了。”关睢景自嘲的勾唇。

        司祧放下狼毫,拿起一枚白玉印章轻轻的盖上,道:“我可没有这样说过。”

        “你倒是看得很开。”关睢景漫不经心的回答,抬头就去看挂在墙上的书画。每一幅,都是飘逸飞扬的祧体字,司祧的字大多都是细细长长,就好似竹园的翠竹一般,青青翠翠的透出一股子别有味道的气韵。

        司祧挑眉,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半晌之后,关睢景将书房里的字画皆来回看了一次,道:“将你这一屋子的书画偷走,我就能成为离尘国都内的首富。”

        “你若是有这本事,摄政王府随时欢迎你来偷。”

        关睢景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脚,不满的说道:“我来这儿大半日了,你就不请我坐坐。”

        “凳子就在你旁边。”司祧淡淡的答。

        关睢景讨了无趣,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后,便不客气的坐了下去。“为何也没人上来给我看茶?”

        “摄政王府不欢迎跳墙之人。”

        关睢景哑然,看了眼书案旁司祧用过的茶盏,微微的勾唇,便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伸手去端那茶。司祧岂会让他得逞,拿起狼毫毛笔轻轻的一挡,面前的手便急速的退了回去。

        “没想到摄政王的功夫也这般好。”关睢景一边说着,一边觑着空挡去抢司祧的茶杯。

        司祧道:“那种青天白日翻人家墙角跟的人,不得不小心对付。”

        “走大门麻烦。”关睢景笑道。

        “所以,要喝茶就更麻烦。”司祧不慌不忙的回答。

        关睢景嘿嘿一笑,道:“你可知道,太仓洪灾,已经造成太仓三十万人无家可归么?”

        司祧那肯中计,不慌不忙的答道:“这些事情陛下自会妥善安排。”

        “那你可又知道陛下派了二皇子去视察灾情么?”司祧已有两日未曾上朝,自然是毫不知情。微微的一愣,道:“什么时候去。”

        关睢景趁着司祧分神的瞬间,伸手去抢那茶杯,司祧反应灵敏,在他刚碰到茶杯,便将手中的狼毫毛笔扔出,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幽幽的回荡。

        听闻房内的响动,在院子内扫地的越小照探出半只脑袋问道:“爷,出了什么事儿。”

        司祧冷冷的答“没事。”

        关睢景啧啧有声的叹道:“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只杯子啊,摄政王,您若是不愿意要,那就送给我啊。”

        司祧皱眉,道:“二皇子什么时候出发?”

        关睢景又嘿嘿的笑了一声,道:“你若是想要知道,就应该送点东西来贿赂贿赂我。”

        司祧讽笑,:“都说关大人是清官,怎么这会儿却要本王行贿于你?”

        关睢景皮皮的一笑,道:“其他人送的礼品,关某人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你摄政王,放个屁可也是有三分香的。”

        “你若是不说,自然是会有其他人告诉我。”说完,便拂袖起身。关睢景哪里肯让他轻易离去,伸出右手拦在他的面前道:“摄政王,你可真没耐性。”

        司祧不悦的抿唇。却也不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面对着他的冷眼,关睢景皮皮的笑。“他明天一早就出发,你若是要跟去的话,最好还是上报陛下。”

        “我自有分寸。”司祧冷然一瞥,眉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他若是要做,有谁敢拦他。

        第六章:太仓(2)

        宿霭凝阴,天气未晴。

        司祧穿了一身苍青色的对襟长衫,负手立于城墙之上。太子早逝,此时,本就是多事之秋,白尧章将白苏调离太仓的寓意不明,他自然就不能跟着去。这会儿,城门口依稀能见一群送别之人,他是最该前去的那位,这会儿,却只能站在墙上望风兴叹。

        来送别的人,都是一些跟白苏的关系算不上亲近的皇子皇孙。白锦澜依然如以往般,着绣着百花百龙的缂丝长袍,腰上佩着荷花鹭鸶玉佩,脸上含着温和的笑,拉着白苏的手,问道:“二哥是第一次出远门?”

        白苏含笑点头,表情算得上温和,可是,脸颊上的梅花胎记却又透出几分疏离。

        白锦澜又道:“你可是我们几兄弟里面第一个出远门的呢,由此可见,父皇有多疼宠你。”

        “你若是想去,下次,我就去给父皇说,让你也去外面见识见识。”

        白锦澜笑着点头:“那自然是好的。只是,父皇他未必会答应。”

        白苏笑道:“是啊,七弟是与大臣们关系最好的一位,你若去了,大臣们可就闹翻天了。”

        闻言,白锦澜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不得父皇恩宠,跟大臣们关系再好,又有什么用?”

        在皇宫里面,为了王位而兄弟阋墙的,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件。只要生为皇子,只要你对那位置有任何的遐想,都会不由自主的卷入名利的争斗场中。白苏自然不愿意见到兄弟自相残杀,可又不愿意放弃那唾手可得的皇位。长时间,处于矛盾的挣扎中,这会儿,白尧章派他前往太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于他来说,都有了喘气的时间。因此,听闻白锦澜那若有所指的话语,也仅仅只是抿了抿唇,不予置评的轻笑了一声。

        三皇子白俊彦穿着橙色的圆领绣袍,头戴镶着钻石的黄金冠,斜睨着白苏说道:“二哥,希望你能顺利治好水患,凯旋归来,我会在宫里等着为你庆祝。”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笑来。

        相对于前面两人的装扮,白苏要简单得许多。穿一身雪白色的寛绣袍,头戴白玉冠。他岂会听不出白俊彦话中的弦外之音,一挑眉,笑着答道:“多谢三弟的关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定会早些治好水患,赶回来喝你为我准备的庆功酒。”

        几人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后,白苏便拱手道别。临行时,回头望向那青石路的尽头。那个人,到底是没有来呵。

        白苏前脚刚走,后脚司祧便被白尧章宣进了宫。毕竟是大病初愈,白尧章虽然开始料理政事,但是气色却是十分的差,就算是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看上去却依然有些萎靡不振。

        司祧稽首叩拜,白尧章见到他,笑着扶他起身,道:“早就给你说了,我们两人不需要这般客套。”

        “君臣之礼,岂能荒废。”白苏娶了翟明月后,白尧章果然如司祧预料的那般,对白苏越加的疼惜。只是,他这样疼惜白苏,为何不直接将他留在身边,反而却要将他调至遥远的太仓?

        白尧章推心置腹,道,“我何时有将你当做臣看过,虽然,展颜那件事情,你处理得不是太妥当,但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你,离尘的江山指不定霍乱成什么样了。”

        司祧压下心中的诸多疑问,恭敬有礼的答道:“为君分忧本就是臣的本分。”

        白尧章道:“你能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

        “臣,岂敢有二心。”司祧不卑不亢的答道。

        白尧章长叹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将苏儿调去太仓?”

        司祧摇头,“陛下自有陛下的打算。”

        “寡人的确是有自己的打算。”顿了顿,白尧章又道:“这些年,拔去太仓的银子不少,但是所收的成效却不大,苏儿这次前去,主要是为治水。寡人打算让你过几天带着锦澜随后赶去,调查太仓那边是不是有人贪污受贿。”

        司祧皱了皱眉,道:“太仓的县令乃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若是查出有人贪污受贿,到时,可能会牵扯出很多朝中的大臣。”

        白尧章颔首,道:“这朝中的大臣有些人是动不得的,你们去也就随便查查,逮出一两只肥一些的耗子,将太仓水利的钱挡了,其他的,也就随他去吧。”

        敢情是最近国库空虚,陛下是要让他们去外面抓些银子回来填补国库了。司祧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道:“若是,这一随便查查,牵扯出了其他不该牵进来的人,又该如何是好?”

        白尧章挑眉道:“这些事情,你自个儿拿主意就好。若是,需要职权,寡人给你,我不需要你彻查,但是,这一役,你一定要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司祧点头应道:“臣,一定尽力而为。”

        白尧章又道:“对了,我让刑部侍郎关睢景也跟着你们前去,他是刑部的人,跟着你们,多多少少能起到些许帮助作用的。”

        第六章:太仓(3)

        司祧点头称是。

        淫雨霏霏,天地之间皆是一片灰暗之色,摄政王府内的园艺花草,受不了雨水的凌虐,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戚君荐撑着一把油纸伞,提着药箱在石子路上匆匆前行。浅绯色的官袍摇摇曳曳,惹得枝条上的水珠逶迤落地。

        越小照追在他的身后,叫道:“戚大人,爷今日不见客。”

        闻言,戚君荐跑得更加的快。若不是刚刚分散了小照的注意,指不定这会儿他还被关在大门之外呢。

        在司祧的房门前,越小照终于又拦在了戚君荐的面前,张开双手挡在门口,压低声音说道:“爷今儿个已经休息了,戚大人,您请回吧。”

        “让他进来。”司祧低沉的嗓音从门内传出,越小照一愣,下意识的退到一旁。戚君荐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司祧似乎刚刚沐浴完毕,棕色的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肩上,狭长的眼眸看着戚君荐微微的眯着,道:“戚大人,你这是干嘛?”

        戚君荐收了油纸伞放在门口,没好气的答道:“给你送药来。”

        司祧心道,这皇宫内果然是没有秘密的,白天白尧章才说让他过几日赶去太仓,今儿个晚上戚君荐就已经闻讯而来。笑着答道:“戚大人今日不来,过两日我也会派人去府上找你拿药的。”

        戚君荐知他说的是客套话,低头打开药箱,说道:“你去太仓,我自然是不能跟着去的。你若犯病,就这些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你让越小照进来,我教他一些扎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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