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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女的毒舌总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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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根本就忘记了有一个大活人正在他办公室里累死累活地抹窗户。
“取消你每天的午休时间,吃完便当就到这里报到。”那天他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道。
哎,她还以为他会对她退避三舍,命令她不许在接近他一米远的范围内出现呢。
“到清洁工那里领一套洁具,以后这里的所有打扫洗刷都由你包了。每天都要擦窗户、抹桌子、拖地板、整理文件、倒垃圾……”
“我才不要。”凭什么他叫她做,她就要做啊。
“你不要?”他邪魅一笑,俊脸凑近她眼前,温热暧昧的气息徐徐拂过她的鼻间,她心猛地一跳,退了一步,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你最近在嘉德人缘还不错嘛。有几个选手都成了你的好朋友,叫什么呢?蓝琳?小枝?DOVE?”
瞧她满脸困惑不解的样子,他一手撑在墙上,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他离得那么近,那双深邃浩淼的乌眸直勾勾地与她四目对望,幽深得令人沉醉。片刻沉默,俊目泠泠,突地他笑道:“蓝琳唱功虽然不弱,但是打扮太土,小枝有几分姿色,可惜临场发挥老是失水准,至于dove,老装着自己是rop,歌唱得或许还行,但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很不顺眼。这三个人也配进得了十强?沈之晖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进水进得这么厉害,看来我要去提点提点他,没事不要给别人错误的希望,该让他们回去的,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眼前薄唇曲线性感,微张微合,即便是嘲弄地淡淡勾起,也有一番媚人姿色。她不由着了迷,粉拳悄悄握紧,凑上脸想一逞兽欲,傅子健俊眸陡地一眯,大掌抵住她的额头,不让她再靠近半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东方小姗?”他几欲吐血。
“你用他们来威胁我?”性感嘴唇突然失去吸引力,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你的反应太迟钝了吧。”他受不了地吼道,整人的快感早消失殆尽,他气愤地把脏兮兮的西装外套塞到她的怀里,表情严厉,“东方小姗,你要是不把它弄干净了,我就让你的三个朋友统统滚蛋回家。”
擦擦擦,她哀怨地擦。
把抹布丢进水桶里,她正要去拿拖把,就听总监大人冰凉的嗓音带趣地说道:“呦,这么快就擦完了啊。不会又忘记我交待的话了吧?”
龟毛男,洁癖男,连擦个窗户都比别人麻烦。
红唇微嘟。她认命地拿起一边搁着的报纸,撕下半张,把窗户重新抹了一遍,把抹布的水渍和毛屑都擦掉,果然比先前清透明亮了许多。
傅子健愉悦微笑,捻起一颗紫红鲜透的桑葚放进口中,清甜带酸的滋味在唇齿间溢开。
上午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他打开财经网站,关注今天的股票走势,一边吃东方小姗奉上的茄子烧肉便当。
他不是没有吃过工作人员买的便当,模样惨不忍睹,食而无味。午间姚助理也曾送过便当来他办公室,她把饭盒放在他面前,然后就开始小心翼翼地讲她那个在嘉德做门卫的弟弟,一直希望能够做明星,即使是做个通告艺人没有形象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他上电视,他就很满足了。
他垂下双眸听着,心里早已泛起掩不住的厌烦恶心。
别有居心地献殷勤装关心真是让他看着想吐。
故意给她脸色看,是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分寸,什么叫得宜。不要以为在他身边做事情,就有什么资格来跟他讨人情。
“对不起,让让。”
他还没回过神来,西裤裤管已经湿了一点。
东方小姗举着拖把还不停地往桌底扫,他不动声色地抬起腿让她拖。拖干净了就可以滚了。
她滚了,他放下脚,继续吃便当。
“让让,让让。”
一个拖把又扫了过来。
他眉心一黑,“啪”地放下筷子,“东方小姗。”他口气不善。
“总监有何吩咐?”她无辜地抬起头,举起手臂抹掉额头上辛勤劳动而流下的汗水。
“你脑子没问题吧,就这么一小块地用得着一拖再拖吗?你不会是故意影响我吃饭的心情吧?”
她冤枉,“是总监大人说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我照你的要求去做,你还不满意?你这个人真的很难伺候耶。”
“你弄湿我的裤管了。”
“都叫你让开了,自己不听话还怪我?这活我没法干了,你另请高明吧。”一丢拖把就要往大门走。
“你敢从这扇门走出去,我就让沈之晖马上送你那三个好朋友走人。”他懒懒地说道。
东方小姗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乖乖地返了回来,拾起拖把认命地继续干活,直到把一天的任务都完成了,才累得趴在沙发上喘气。她千金大小姐一个,没干过粗活,这一个礼拜把她二十几年该做的家务活都做了,那也就算了,他还要一脸不屑地嫌弃她做得不好。她做不好,他还叫她做?真是火冒三丈。
拿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几口水,她拉过椅子坐到他的身旁两手托着腮边看他吃便当。
“干吗这么看我?”东方小姗摸摸脸,有什么不对吗?值得他两眼幽幽地瞅着她?
“没有。”嗓音微沙哑,他移开视线低头扒了一口饭。
她伸手想拿盘子里的桑葚吃,却被他一手打掉。她抽痛地缩回手,“手洗干净了再来吃。”总监望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地淡声说道。
这个人后脑勺也长了两只眼睛吗?
她羞愤地揉揉红肿的手背,瞪他的后脑勺。可惜他的后脑勺毫无所觉,她瞪得眼睛都快瞎了,他居然还悠然自得,浑然不察,专注地观望股票动态。
她只好百无聊赖地在桌子上用手指弹曲谱。
自小被爸爸管得很死,所以她已经练就了就算没有钢琴她也能在脑中想象出黑白键子的模样,即使是在桌子上无声地练习,畅快的节奏也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在心中。心若明镜,所想所听也自然纯净清透,心若有杂念,费尽心力,也未必能弹出好音乐。
她漫不经心地觑着他后脑勺一片松软的发丝。也好,不看他那张阎罗王一样的臭脸,有些话也比较容易说得出口。
“傅子健……”
“谁准你没大没小的?”她清吟他的名字,换来他一句痛斥。
眼角微微抽搐,“总监。”
“嗯?”慵懒声线淡淡回应。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跟新闻台彭主播传绯闻的小飞?我刚才在楼道口碰见她了。她说她好后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下苦功好好唱歌,不再迟到早退。她一直在哭,还跪在地上求我来帮她说情……你能不能恢复她的参赛资格啊?”
傅子健缓缓回过头来,微侧的俊容沉肃,朱唇轻吐:“小飞?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吗?我听说她以前还骂过你。”
她连忙摆摆手,“她没有骂我,只是看不惯我有人撑腰罢了。”
“她比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他冷言,拿起她刚碰过的水杯浅饮了一口。
“总归也不是什么大错。再说也是因为有我这个先例,才让她产生错觉,不如给她一个机会啊。”她软语轻言,长发垂落在葱白指尖骚意弄人,她却浑然不觉。
他长指微勾,拨开那缕碍眼发丝,心情稍平静,但凉嗓依旧:“糟蹋了机会,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的事。”
俏脸染上一抹红晕,暖意融胸。
“如果你觉得还有让她留下来的必要,就自己去跟沈之晖提吧。你的话他也不敢不听,谁叫吴幸是你舅舅呢。”他轻哼,好像不太满意自己手下那副窝囊废的样子。但她好像在不小心间看到他毒舌后,也有细腻的一面。
其实,如果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沈之晖怎么可能私下作决定。
当东方小姗真的跟沈之晖提这件事的时候,他诓她说要考虑一下,其实是偷偷溜进总监办公室告密去了。
对于小飞的回归,其他选手都多少抱有敌对的心理。多一个人竞争对自身是不利的,更何况小飞的实力本就不俗。虽然小飞表面上对她千恩万谢,说了许多感恩的话,但她总是知道的,小飞讨厌她。不然小飞也不必对她摆出那样的低姿态,在化妆室,在所有选手的面前,就好像她是骑在了小飞头上作威作福,而小飞则是被她压迫地低了头。
孰亲孰寡,大家都心若明镜。渐渐地,就有些人又与她疏离了。
但她是不介意的。
无论如何都好,小飞总算是能继续参加比赛了。
她太懦弱了,完全不能奋起反击。对爸爸是这样,对东方洛离是这样,对小飞亦然。
幽幽深眸时常凝睇在她身上,好像在轻蔑嘲弄地说:看吧,你帮了她,她还要在背后捅你一刀。
但她徘徊难受的时候,也能从他讥笑中找回一点失去的力量。毕竟他是知道的,以深谙内情的姿态站在她的身边,她是有勇气昂首挺胸面带微笑的走过那些冷眼漠然的对手身边。
于是更加乐意在休息时间到他的地盘报到。
她哼着D小调,拎着便当穿过走廊,远远地,就看见沈之晖双手抱着脑袋被一份文件用力砸了出来,一叠纸张散了一地,他唯唯诺诺地鞠躬道歉,慌张地蹲下身子捡文件。她忙跑过去帮忙,一边捡,一边偷瞟办公室里那个西装革履的禽兽,他正握着拳头,满脸压抑的怒火青筋暴突忿忿然坐在桌前生闷气。
“你怎么还敢来啊?”沈之晖拿着文件夹挡住嘴,低声说道,满眼的惊恐溢于言表。
“发生什么事了?”她回以压低的嗓音。
“不知道。接了他妈妈的电话,突然就疯了,咬人啊!他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你还是快快消失吧。”不幸处在地雷区,更不幸地一脚踏上地雷,被炸得莫名其妙头昏脑涨的沈之晖小声规劝。
“在碎嘴什么?”如地狱寒冰般的沉嗓厉声喝问,“两个人趴在地上捡一堆废纸要多久?给你们一个小时够不够?”废物。
冷冷一眼悠悠瞥来,叫沈之晖吓破了狗胆,连忙兜起乱纸,逃命去也。至于东方小姗……他可管不了那么多,自求多福吧。
东方小姗无言地望着狠心离她而去的沈制作惶然逃窜的背影,只觉一阵秋风扫落叶,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一脚踩进办公室,到底会有怎样的血雨腥风在等着她从容就义?
她好害怕。
“还杵在门口当门神吗?”他十指相抵,俊眸肃沉。
这句话的意思形同——你很喜欢站在门口是吗,那你以后就什么事都不要做,专心站在门口当门神就好了。
她额头直冒冷汗。
刷地转过身,傅子健看到一张谄媚的笑容。
“总监,你上次不是说花雕里脊肉味道不错吗?我今天特地找了好多个便当才找到这个口味的。”她将便当摊开摆在他大爷面前,细语柔声道,“你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6章(2)
鉴于这声音太谄媚,他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视线没有随着她的动作下移,反而是极深思的,在她带着恶心巴啦的假笑面具的脸庞上来回细细游移。
背脊上的寒毛被他凌厉的目光瞅得“竖”然起敬。她脸皮僵硬地抽了抽,“怎……怎么了?”
“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他状似随意问起,但口吻里有一丝紧绷。
橡皮筋有弹性,也极可能被扯断,更何况这根橡皮筋看起来已经要断不断的。完全不明白他这神来一问,“啊?”
“你看起来好像很怕我。”他漠然地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她有所隐瞒,他必能发现。
“啊?”愣了半天,她还是惊疑地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这完全跟他到底对她做过什么无关。而是他本身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不怒自威,盛气凌人,架子端得老高……试问他们两个能找到有一天是和平共处相安无事谈笑风生的吗?但跟他相处也并非全然没有乐趣可言。
她在东方家过得太平顺也太压抑,习惯了温良地服从爸爸的旨意,习惯了平静地接受东方洛离的嘲弄,习惯了被当作隐身人独自一人过生活,难得地,有人能激起她斗争的情绪,越战越勇。难得地,就算是被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也从不觉得抑郁。
她血液里是有荒唐因子的。
妈妈死于飙车。
严谨刻板如爸爸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她是不太明白。但妈妈死后,他对妈妈的恨意统统转嫁到她的身上,她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恨其不幸、怒其不争,要把她培养教育成他那样的人的想法在她大学时代就已经宣告破产。
她是个让他失望到极致的女儿,以至于他要从别人的儿子身上找安慰。
说起来,傅子健跟爸爸还真有几分的相似。
“你除了会‘啊’之外,还会说点人话吗?”他不耐,屈指轻叩桌面。
她是有斗争情绪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拿起水杯轻摇,“如果我把这杯水倒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样?”当她觉得这男人没事瞎发脾气有点可恨挑衅,有点小恼火,让她有泼水冲动的时候,他就会……
“杀了你。”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如果只是不小心呢?”她再问。
“也不行。”冷酷。
“那不就是了。”她拍板定案,总结陈词。此乃恶人一只。
退堂。
总监大人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突然有一天问人家,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这让东方小姗百思不得其解。
顽石也有开窍的一天,吃人猛兽也会同情爪下猎物?
当然不可能。
该残暴的时候,他依然故我地残暴着,横尸在他爪下的不计其数。东方小姗一直坚信如果她没有一个叫吴幸的舅舅的话,她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
所以她每次在把总监惹得火冒三丈之后,总是要拨个电话给舅舅,千恩万谢他是吴幸。
难得有一天的训练量不多,她充分利用有个舅舅是大佬的好处,早早地从练习室潜逃到总监的办公室吹空调。
时至盛夏,天气炎热得透不出一丝风来。
即使如此,训练的老师也不肯开空调,只有几台电风扇用力地吹着,吹来的也只是暖气。
小飞几个女生的大腿上还包着保鲜膜在跳舞,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歌手们减肥啊。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肥,虽然时下女生流行骨感美,但知足者常乐,她对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非常满意,不需要再加以矫正了。
她像只吃饱了喝足了就懒洋洋地打着呵欠困觉的小猫,蜷缩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瑞丽杂志》。
能在猛虎眼皮底下如此放肆的猫,见过吗?
因为猫的背后有狮子撑腰啊,猫如此想着,于是越发的放肆,抵不过浓浓的睡意,拉过他的外套盖在自己的身上午觉去也。
处理完一堆杂事,傅子健习惯性地抬头寻找那一抹小肉球。
她倒是好命。
在他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她仰面朝天呼呼大睡。俊眸突地一怔,凝见她抱在怀里,盖在肚子上的那件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不正是他的西装外套吗?
他蓦然起身,大步逼近那只睡猪。
大掌无声扣上西装领子,准备趁她好睡一把抽出衣服,顺便叫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摔个屁股开花,好叫她知道,把他的衣服弄皱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她突然哼了一声,将小脸深深埋进西装外套里,闻着那清香芬芳的味道,满意地长长吁了一口气,俏颜娇憨。他微微一愕,掌心松弛。
怔忡地凝睇她全然放松无戒备的睡容,眉峰微耸,颇受困扰。
待回神时,冰凉的指腹已点在她红润的柔颊上,一路滑向她蜜色的软唇,指尖竟微微发颤。
一手撑在沙发上,他俯身贴上她光洁的额心。
蓦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东方小姗睁开朦胧睡眼,只觉有抹浅蓝影子在面前晃得掠过,再细细一看,总监大人正神色微异地侧立在茶几对面,俊目颇恼地瞪着门。
摇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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