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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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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
我继续笑,“躲你母妃的自杀?”
笑意扩大,我歪了歪脑袋,近乎没心没肺地说,“比起被亲生父亲丢在荒郊野外,我倒宁愿自己遇到的是这一个。”
连夜垂眼看我,眸中逸出了几分难过。
他定定地将我看了好久,好久,终于说出了这一整天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风雅,我今日是在想啊,若我们的孩子没有死掉,他……想要什么样的父母呢?”
我心头一震。他居然在想这个!
连夜苦涩一笑,抬手拥紧了我,他埋首在我颈间,低低地说,“作为父母,你的,我的,统统都不合格。那,谁又能来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让自己的孩子,像你我一样难过?”
  
 【135】针锋相对

“我不难过。孽訫钺晓”
沉默片刻,我抬起脸,朝连夜翘了翘唇,笑靥如花。
一霎不霎地凝望着他的脸,我一字一顿,十分笃定地说,“我不难过。”
两岁就被亲生父亲抛弃,又如何?七岁被喜欢的人利用,转手送给敌家,又如何?
至少,我还活着怃。
父母不过是把生命给予我们罢了,他们对我们好,或者差,可不是我们能够控制住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失败的父母,不代表,连夜和我就一定不能做一个成功的啊!
连夜凤眼清澈地凝望着我,他哑声说,“你……不恨他?”
“恨啊。”我脱口而出地笑了起来,下一秒,朝他皱了皱鼻子,“但,恨他有用吗?琊”
没有用的。
我多恨他,我耗费再多的感情去痛恨他,都没有用的。
与其有这个力气,我不如好好地爱自己,爱我未来的娃娃。
连夜素来聪明,更多的话,就不用我说了。
我抬眼看他,果不其然,他的眸中,那层因为想到自己恐怕也做不了一个合格的父亲而生发出的担忧,渐渐地消褪下去了。
我安下心,又随口说了几句,唤来了李德贵,让他把新的膳食端了过来,逼着连夜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吃了。
他硬撑了整整一日,不眠不休,还不吃不喝,终于被我逼着吃饱了之后,他渐渐倦了。
我和李德贵一唱一和地把他哄上了床,并且虔诚地保证:若是齐太后醒了,立刻就把他叫醒,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去见她。
他这才闭上了眼,睡过去了。

莫老头儿亲自来叫我去元清宫的时候,李德贵用眼神询问我是否要唤醒龙床上的那位,我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忙不迭地将莫老头儿拖到了外间。
“他睡着了,相思蛊可还会生出效力?”我关切至极地问。
这个东西还真是麻烦,分不得,远不得,我总不能这一辈子都和连夜寸步不离吧,万一真遇到什么必须分开的事呢?
莫老头儿的回答令我十分沮丧,他道,“会。”
我在原地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转回了身,绕过屏风去,唤醒难得睡得如此安稳的连夜。
却没想到,一行人堪堪进了元清宫,一片肃穆哀伤的气氛之中,竟听通报宫女踱出大殿对我们说,“太后娘娘凤体虚弱,不能见太多的人,你们当中……谁是风雅?”
连夜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对视了约莫有三五秒钟,我硬着头皮说。
“是我。”
一身素服的宫女朝我招了招手,“走吧。”
我欲向前走,却被连夜拽住了手腕,他凤眼沉沉,“我陪你去。”
我嘴唇刚刚动了一动,要说话,就听那通报宫女嗓音恭谨地对连夜说,“陛下自然可以进去啊,不过不用面见太后,在外间歇息即可。”
也好,外间里间什么的,好歹离得近一些。
进得元清宫的正殿,连夜在外间雅座上坐下,我随那宫女跨过小门,进了太后娘娘真正的寝阁。
堪堪迈脚进去,就看到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倚床而坐,秀丽无双,青丝如瀑。
宫女垂首,恭敬地道,“太后,您要见的人,来了。”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上前一步,客气礼貌地拜了一下,“见过太后娘娘。”
她眼角一挑,看了我一下。
那一眼,明明虚弱无力的很,可是在我看来,却依旧是带了几分不可忽视的轻蔑的。
这个女人,她讨厌我。
抿了抿唇,我也安安静静地站着,敌不动,我也不动,她好歹是连夜的亲娘,又刚刚假死过一次,我并不准备刺激她什么,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却没想到,她竟率先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你娘好吗?”
这话听得我心尖颤了一下,我娘?
全天下不早知道君国上任女帝殡天了吗?
她的问题分明是在挑衅,我掐着掌心,淡淡地说,“已然没了。”
她“哈”的一声便笑了出来,苍白却也依旧掩不住清丽的眉眼里面,尽是奚落,“怎么个死法?哀家可是听说,喔唷,惨极了啊!”
我掀起眼睫平静如水地凝望着她,“是又如何?”
“如何?”她掩唇一笑,分明是幸灾乐祸,“她手拥万千权势、执掌一国江山,又如何?到头来,不还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么。”
“是人就都会死的,与权势多少并无关吧。”
“是么。”齐太后冷眼含笑地说,“那你为什么要求莫问救我?”
我脸色淡漠,“您并没有死,谈不上救字。”
“可哀家原本是准备死的!”她抬起染了鲜红蔻丹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我,一脸的怨恨之色,“哀家一死,你和连夜也必然不会好过,我,我就是要让你们不得好过!”
“那您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我终于忍无可忍,朝着她冷笑了一下,“而且,您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什么?”她怔了一下。
我哂然一笑,紧盯着她,镇定自若地说,“您昨夜假死,连夜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照常议事,照常歇息,甚至……他还说要立我为妃呢!”
“胡说!”齐太后瞬间勃然变色,明明是没有什么力气的人了,却依旧顺手就抄起了榻子上的瓷枕,牙一咬,朝我直直抛来。
我淡然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脚,“噼啪”一声,瓷枕摔裂在地,应声碎了。
外间顿时传来连夜的声音,“风雅?”他似乎是想要冲进来,却被宫女们拦下。
我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的瓷枕碎片,抬起眼,朝外间扬声说,“我没事!你好生坐着。”
听到我的声音,他这才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齐太后直喘粗气地盯着外间,眉眼隐隐跳着,显然是气得狠了,她蓦地转过了眼来,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立你为妃?你凭什么?!”
我好奇的是,“她们两个是凭什么?”
“哼!李媛的爹是兵部尚书,坐拥一半虎符,寒烟可是我早就埋在民间的线人——她们两个谁不比你更有用些?”
所以宫宴上是寒烟朝她通风报信说,华妃因我挨打,让她去找我算账的吧?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华妃会愣了一下了。
听到了连夜因何会娶她们,我不知为何心底舒畅了许多,遂抬起脸朝齐太后粲然一笑,明知故问地说,“您不许我们两个成婚么?”
“死都不许!”
“那您便好好活着。”我挑一挑眉,朝她又笑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开了。
却被她厉声给唤了住。
我顿住脚,就听她在我身后冷冷地说,“你就不怕,你和夜儿,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吗?”
“我怕。”嘴角微抿,我转过脸,望着她,望了片刻,我展颜一笑,淡淡地说,“但您不会告诉我事情真相的,不是么?”
她先是怔了一怔,似乎是没料到我竟会有这样准确的认知,再是神色一冷,语气森寒地说,“你知道便好!”
“我当然知道,否则您也不会故意假死了。”
“不错!”她挑眉冷笑,“哀家假死,宁死不说,就是为了让你们因此而煎熬一辈子的!”
“明白。”我的笑容渐渐敛了下去,却也依旧是一派平静至极的神色,我望着她,笑了笑说,“您真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母亲,没有之一。”
说完这句,我便抬起脚转身离开了。
走了堪堪两步,身后再次传来瓷器坠地的脆响,也不知又被她砸了什么。

和连夜手牵手回到了寝殿,他问我,“她还好吗?”
我笑了一下,“还能和我字字不让地吵架,你说呢?”
连夜抿了抿唇,冷哼一声,眉眼里面,却分明是少了几分忧色。
我握住他的手,抬脸看了看头顶明亮清好的月色,突发奇想地对他说,“诶,你有没有对着月亮喝过酒啊?”
他怔了一下。
我顿时摇晃起他的胳膊,“走嘛,走嘛,小时候我总和顾朗在房顶上喝,有星星就看星星,有月亮就看月亮,很好玩的!”
连夜素来对我百依百顺,这一次,也没有例外。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一张小桌,三壶清酒,两个杯盏,我们晃荡着腿儿坐在房顶上了。
“真美。”眺望京城夜色,我由衷地说。
   

 【136】擦枪走火
   

连国的京都确实很美,尤其是夜里,美得几乎不像是人间了。孽訫钺晓
月色溶溶,夜幕朦胧,我和连夜并肩坐着,喝着喝着,突然聊起不着边际的事情了。
我问他,“大美女顾欢去哪里了?”
他笑,却笑得颇有几分奚落之色,“被顾太师关起来了。”
唔,难怪。记得他说过对顾家永远不会斩尽杀绝的怃。
想来顾欢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消遣我们两个,也是仗着这一点吧?
提起顾欢就心情不怎么好,我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蓦地想起一件事情,于是笑嘻嘻地望着他说,“说起顾欢,猜猜我那天见到谁了?”
“谁?琊”
“顾朗!”我一把拽住连夜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星星眼地望着他说,“是顾朗啊。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
“所以?”他凤眼一眯。
“所以什么?”眼见他目光如炬,我装茫然,故意挠挠头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啊……”
连夜撩起凤眼寂静如水地看着我,看了好一阵子,他撇嘴一嗤,凉凉地说,“小时候总和顾朗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所以你今晚把我也拉上来了;现下又提起你那天见到了他,还一口一句好久没见,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么?”
被他说中了心底正打着的小算盘,我老脸一红,几乎有些窘迫,可又一想,他猜出来了我就要承认么?
我撇撇嘴说,“我,我才没那么狡诈呢!”
他哼,“你是不够狡诈,就是因为不够,所以才容易被人一眼就看到底的。”
“啊?”看到底吗?我又惊又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惊失色地说,“你还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他倒是蛮配合地凤眼朝我身上瞄了一瞄,语气凉凉地说,“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去见他?”
我腾地一下就烧红了一整张脸,结结巴巴,“真,真能看到啊?”
他瞥我一眼,冷哼一声,撇过脸继续喝酒去了。
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兴,大致原因我猜得出是因为不想让我去见顾朗,可深层次的原因,我就不明白了。
我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赔着笑说,“你,你又气什么啊?他是我哥哥呀。”
他又是一哼,“我还是你哥呢!”
呸呸呸,我抬手照着他的肩膀就拍了一下,脱口而出地说,“我才不要你这个哥!”
他终于转过脸来,凤眼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你要我做你什么?”
我愣了愣。
转瞬瞥到他的眸底分明带着一抹促狭之色,我恍然大悟,他,他故意的!
他耍我!
我涨红着一整张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跟他说话。
他倒是开始在一旁不停地拿手指轻轻戳我,“说说,说说吧风雅。你想让我做你什么?”
我不理他。
他锲而不舍地自娱自乐着,“做你的皇夫?日日你上朝来我歇着,再跟你生几个娃娃?”
他说得我都要羞死了!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不给他看我烧红一片的脸,他也没计较,也没硬拉我,而是在我身后自言自语地继续说着。
“唔,要是做君国的皇夫的话,我得和卿安共侍一妻了?嗯,果然还是要宰了他。”
他越说越是离谱,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就听他补充着说,“哦,还有那个二了吧唧的。上次他敢对我抱怨你从来不肯临幸他,妈的,敢找老子抱怨这个,不想活了!”
我默默地为从来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二皇夫哀悼了一下。
果不其然,就听我身后那个魔王说,“都得杀了。”
说着说着他就起了身,看样子是要喊人,我不得不转过脸来拽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干吗?”
“传旨啊。”
“传什么旨?”我莫名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不出所料,立刻就听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说,“传旨给舜国王子,让他不计代价,专逮着那两个皇夫打。”
额……连国肯派兵帮舜国阻击君国,其实是因为这个吗?

连夜的孩子气,我向来都是知道的,可直到今夜,我才知道,原来他竟然能孩子气到这个地步。
好容易有一个二人独处的机会,他竟然还要喊太监传旨?我哼了声,硬生生地拉着他坐下。
我作出一副十分懂得该怎么做皇帝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说,“两国邦交,哪里能全凭个人感情喜好行事?你这么做,卿安他们势必会报复的。”
“管他。”他倒是毫不介怀,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脸色淡淡地在我身边坐下,嘴里说着,“大不了打一仗就是了。”
“打一仗?”我挑起眉毛,循循善诱地问他,“那我该帮谁呢?”
他脱口而出,“当然是帮——”话未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勃然变色地说,“凤血诅咒!”
“就说嘛。”看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已经听说这件事了,我摊了摊手,一脸的“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的表情,甚是苦逼地说,“你懂的。”
他脸色不豫,攥了攥拳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我瞥他一眼,拿起酒壶,继续喝。
刚含了一口酒到嘴里,就听他闷声闷气地喊我,“风雅。”
“嗯?”
“我的酒没有了。”
我愣了愣,不会啊,他两壶我一壶,我这个都才喝了半壶啊。
我抬手去摸他的酒壶,刚刚摸到,他的身子已经凑过来了,左手箍住我的后脑,右手揽住我的腰身,嘴巴却是直直朝我的唇瓣压了过来,他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
根本不容许我反抗,他的舌尖已然撬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嘴巴里来抢酒喝了。
我被他弄得脸红心跳,面赤耳热。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地给箍住了。
他箍紧了我,吮遍了我嘴巴里的酒,却仍不觉满足,腾出一只手来抄起酒壶,自己仰头灌了一口,又倾低身来喂我。
还一副很讲公平正义的模样,低低地说,“你也尝尝我的。”
我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裂了开来,心底只觉既羞,又恼,忍不住在他后腰上面掐了一把,这个流氓!

流氓却依旧在流氓着——唇齿交缠,肌肤紧贴,渐渐地,我察觉到他的身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低下头,扫一眼,果不其然,他下身那处已然在朝我敬礼了。
我瞬间就臊红了一整张脸,一把就推开了他,“你,你远一点!”
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得几乎一个趔趄,硬生生地稳住身形,他瞪着我说,“使坏的是它,又不是我,你推我做什么?”
他居然还跟我讲起理来了?
我羞得不行,抬手就捂住了他的眼,气哄哄地说,“它,它使坏还不是因为你?你,你是它哥!”
他掰掉我挡在他眼睛上面的手指,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也是你哥!我连你都管不住,为什么就一定管得住它?”
我,我要疯了!
我吵他不过,又怕久留下去两个人真的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起身欲走,我飞快地说,“你想都别想,在确定我们两个的身份之前,我能陪着你玩,由着你抱,但身子绝对不会让你碰的!”
他一把就拉住了我,“让我抱?那亲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一使力给拽进怀里去了,他一边在我脸上胡乱亲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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