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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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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黄,

黄柠檬,

哥哥摘那柠檬

缘或黄?

陶垚农站在门口,就听到熟悉的歌谣。不同以往的是,唱歌谣的人,从妹妹换做是她。那柔情细腻的嗓音,使他想起昨晚——她赤裸的胴体,洁腻无瑕,丝绸般的光滑触感,标致的腰身曲线,比例完美。他喜欢她躺在他怀里,睫毛忽静忽动、微微喘息的娇媚神态。他不是在昨晚爱上她的,而是在昨晚确定她是他的妻子。如果她每天站在露台送他出门,唱著歌谣迎接他回来,他这一生一定会过得幸福充实,活得比任何男人快乐。

陶垚农推开门板,走进客厅。

宇妥坐在壁炉旁的皇后椅,火光衬映她娴静优美的侧影。那个位置再适合她不过,她柔荑支颐,靠著扶手,唱著歌。

陶垚农走过去,俯身吻她一下。“我回来了。”

宇妥仰起脸庞看他。

陶垚农愣了下,双手捧著她的脸庞。“怎么了,你看起来好累?”

宇妥拉著他的手。“小桃子没跟你一起吗?”

“子墨?”陶垚农皱眉,蹲低身子,大掌放在她膝头。“她不在家吗?”

宇妥摇摇头。“她吃完早餐就跑出去了,我到处找不著她……”她把早上的情形说给他听,包括她打了小丫头两下掌心。

陶垚农神情一凛,猛然站起。

宇妥跟著站起身,握著他的手紧了紧。“抱歉。我答应你要好好照顾她——”

“是我宠坏了她。”陶垚农打断她的嗓音,大掌裹著她颤抖的手。

“她常去的地方,廉兮都带我去过了,就是找不到。廉兮和米雷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找她;我以为她会去你那儿,与你一起回来——”

“Farmer回来了是吗?”皇廉兮这时从外面进来。

宇妥转头,问:“找到人了吗?”

皇廉兮抱著一只黑猫,走到壁炉前。

宇妥神情凝住,像是在想什么似的。

皇廉兮看著陶垚农,说:“没找到子墨,倒是瞧见神秘黑猫——永夜在路上溜达。”黑猫永夜跳离皇廉兮的臂弯,蹲在做为茶几的骨董宝藏箱上,一双萤光绿的猫眼盯著宇妥。

宇妥突然转身,往门口跑。

陶垚农顿了下。“你要去哪儿?”

“找小桃子!”宇妥回道,身影闪出门外。

陶垚农追上去。

“喂!你们……”皇廉兮一下被弄糊涂了,望著厚重门板砰地关上。

陶垚农一路追著宇妥,跑到医护所。他从来不知道她跑那么快,一直到医护所庭园车道,她停下脚步,他才追上她。

她喘著气,望著车道旁一片黑暗的野花丛。一整天了,夜幕正在降临,草丛里的昆虫鸣叫著。

陶垚农扶著她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双肩,说:“你在看什么?下面是坡坎,别站在这儿。天晚了,子墨由我来找,你回主屋——”

“你去医护所里,拿手电筒来。”宇妥转头,急喘说道。

陶垚农凝眉。

“快去!”她命令,一手推他。

陶垚农不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转身往医护所走,经过半座庭园,他就看到医护所漆黑无光,显然梁望月不在。他在门厅,扳扳大门门把,门锁住了。他转身往回走。

“医护所锁住了。”他边接近宇妥边说。

宇妥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有些泄气、失望般,然后在令人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往下跳。

“宇妥!”陶垚农大叫,快步跑到坡坎边,看见她的身子没入野花丛里。他想也没想,跟著跳下去。

野花丛里竟是一个草皮隧道,像道滑梯,将人往下拽,直到一片平坦的地势。陶垚农看见宇妥趴在矮树篱前,赶紧匍伏爬过去。

“你没事吧?”他翻过她的身子。

宇妥张眸,觉得他们似乎进了小山洞。“我知道小桃子一定在这儿……”她说著,抚开散乱的头发,压低身子,爬进矮树篱里。

“宇妥!”陶垚农弯身弓背,跟著她爬进去。

树篱后是一座长满柔软绿草的平台,边侧围绕大树浓荫,上头星空一片,月光直落,陶子墨就躺在月光里睡觉,旁边的石岩上,放著没吃完的干酪。

宇妥看见这小丫头,总算松了口气。

陶垚农一脸惊讶。“子墨!”他叫了声,将妹妹揪起。

陶子墨从熟睡中醒来,还在茫然。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掏在她白嫩的小脸上。陶子墨傻住,两眼大睁,颊畔浮现红痕。

“你干么打她!?”宇妥的嗓音传开。她推开陶垚农,将陶子墨揽进怀里。“她还是个孩子!”

陶子墨挣扎起来,用力地推了宇妥一把,快速地往树篱外爬。

“子墨!”陶垚农吼道,生气地要追出去。

宇妥拉住他。“她的伤口在流血——”

陶垚农看著她沉静的神情,眉头深折,显得有些懊悔。

宇妥拉著他刚刚打陶子墨的掌,贴上自己的心口,说:“有事回家说吧——”

第七章

餐桌上方的三盏星状小灯,让桌面菜肴润了一层金黄色泽。陶垚农握著酒杯,满脸愁容,一会儿,手肘撞翻一只空碗,滚出桌边往下掉。皇廉兮见著了,俐落地伸手接住。

“你不想吃饭,就走吧,别在这儿影响我的食欲。”皇廉兮将白瓷碗放回定位,执起筷子,继续用餐。

陶垚农迳自倒酒,仰颈一口喝光,才放开酒杯,离开座位。

皇廉兮低哼了声。陶子墨一冲进家门,他就知道陶垚农把事情搞僵了……

真可惜,这满桌的菜,鱼虾海鲜都是今天进港的新鲜货,煎春卷包的是农场傍晚刚采收、还凝著夕露的蔬果,冬瓜虾球、春芽莲子蟹肉发菜羹,味道极好,却没人有胃口。皇廉兮忍不住感慨起来,放下筷子,倒一杯酒喝。

陶垚农上楼,徘徊在妹妹陶子墨的房间门外。半晌,门开了。他先看到一只搪瓷白盘里放著镊子、剪刀、药罐和沾血的纱布棉花,然后是女人戴手套的手端著盘缘。接著,他看到宇妥走出来。

宇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往长廊底的卫生间走去。陶垚农等著她。几分钟后,她出来了,边走边用方巾擦著手。陶垚农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正要开口,她却掩住他的嘴,对他摇摇头。

“她睡了,我们不要吵到她。”宇妥盯著他的眼睛,牵住他的手,往他的房间走。

打开房门,宇妥拧亮壁灯。陶垚农一脸吃惊,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他的房间何时变得温暖又明亮,壁炉的丝丝火焰像盛夏太阳,卧房门拱那边的吊灯光芒透到起居室来。

“我要米雷他们弄的。”宇妥拉著他坐到金色沙发床上,抚摸他的脸和头发,柔声说:“你生气了吗?”

陶垚农缓缓躺下身,望著绘在天花板上的星空图。他都快忘了——他以前最喜欢点著灯,躺在这儿看书,想像自己置身外太空一般悠然自由。

“他们说你不喜欢点灯,怕你会不高兴……”

陶垚农摇著头,伸手将她揽下。

宇妥枕著他的胸膛,纤指指腹搓揉著他的衣领。“你喝酒了?”

“嗯。”他的气息有种清冽也醇厚的酒精味儿。“你是怎么知道子墨在那坡坎下的?”大掌顺著她的长发,他嗓音压抑地说:“我是她的哥哥,一点也不知道她会在那种地方……”

宇妥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亲吻他的胸口。“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人们不是常说,女人的敏感细如发丝,直觉比什么都强。”她又在他光滑的胸肌上,落下一吻。她是看到黑猫永夜,有了联想,觉得那猫儿应该是小桃子的“同伙共犯”,他们一起躲起来,肚子饿了,就跑到医护所地窖,取干酪吃。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还有个秘密基地。”他叹了一口气,自责般地说:“也许我真的不了解子墨。”

宇妥摇首。“每个孩子都是这样成长的,即便你教她骑马、种植、用猎枪……提前学会经营农场,她终究还是个孩子——你只要想想自己小时候,你一定也有秘密基地吧——”她抬起脸庞,看著他。

陶垚农定住,眼神专注凝视她。她说的没错,他也有一个秘密基地,就在这里。

他捧著她绝伦的容颜,望进她眼眸深处。小时候,他的秘密基地就在这儿,这儿原本是一问小阁楼,有天窗,可以看星星。他把母亲织的羊毛毯铺在地板,躺在上头,拿著父亲的望远镜,观星赏月。后来,主屋改建,天窗没了,母亲和父亲合力手绘一片星空安慰他——

他是比妹妹幸运的。他曾经是个孩子,完完全全的一个孩子,那段时间,他只需要当个孩子,无忧无愁地依赖父母。他是比妹妹幸运的……

“我是不是做错了——”陶垚农嗓音低哑。“对于子墨……”

他看起来好懊丧挫败。宇妥抱住他,什么话都没回他,只是吻著他,吻他的眉、眼、鼻,最后轻轻吻著他的唇,说:“我们睡吧……”

陶垚农强烈一震,紧紧抱住她,脸埋进她怀里。

宇妥抚著他的背。他现在就像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大孩子,她亲吻他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像一串亲密耳语,深入他心底,缭绕著他。

陶垚农抬起头,攫获她的红唇,像是要确定什么般狂吻她,舌尖刷过她的每一颗皓齿,纠缠著她的粉舌。

宇妥娇喘,推开他,柔荑抚他的脸,晶亮的眸光瞅著他,仿佛在等待著什么。陶垚农脱掉衣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衣裙,几乎是被他撕破剥离身体的。他俯身吻她嫣红的蓓蕾,她抱住他的头,长腿与他交叠,轻轻扭动纤腰。他分开她白皙的大腿,下腹紧紧贴压在她柔软的女性禁地。她稍稍一动,他就严严实实地填满她。

宇妥抽了口气,柔荑抵著他的胸膛。陶垚农昂起俊脸,目光如星,深情地胶著在她脸上。“宇妥,”他说:“你好温暖——”

宇妥拉著他的掌,覆在自己雪白丰盈的酥胸,缓缓闭起眼。陶垚走农沉沉吐息,降下脸,吻她的红唇,轻吮、卷裹她。她也轻轻咬他,十根葱白玉指交握在他颈后。他们的身体翻转一圈,她成了一朵怒放的花,将他赤裸的躯干覆盖。他的双掌扣在她腰侧,她真成了一朵花,慢慢直起身子,绽开鲜嫩的花蕾,摇曳花蕊,颤颤巍巍插在他身上,晶莹的汗水落聚在他每一寸完美的肌理,她的发楷撩著他的胸膛,像一种神秘爱抚。

陶垚农眯起眼,手托著这朵美丽花儿,浑厚低沉的嗓音,性感地吟著:

我的红玫瑰,

违禁的刺

诱惑的藤。

你站在花海里,

朝我伸展爱的肢体;

夜晚壁炉的火焰

烘暖,

我们睡在晚春色泽里。

他说,就算睡著,她还是在他梦中。星空包围他们交缠、摇曳的身体,她的热情被他的力量从体内掏出来,像是一颗盈满汁液的成熟果子,甜美地爆裂在他身上;他们浸染彼此的味道,心心相印,喘息交融,相凝的目光燃烧著激情春意,身体轻快地飘飞,有节奏地向前冲。

喘息渐渐平缓,他躺在金色沙发床上,她弯下身吻他的唇,身体紧贴著他,几乎融入他体内。

每次她弯身去吻你的唇,

她的乳头就刺穿你的胸膛。

——《爱经》

陶垚农抱紧宇妥香汗淋漓的身子,耳里听见血液像沸腾的开水声响般流过皮肤深处,汇向心口。他们紧紧相拥,仿佛一起到了溪畔边,裸著身体看那逆游跳跃的鱼群。

他问她:“你知道这些鱼儿到上游做什么吗?”

她笑著,不说话,灿烂温暖的光笼罩过来,旖旎地照映著他们出现虹彩的情欲躯体……



宇妥醒来时,床畔橡木箱上点了一根蜡烛,火光绚丽,有淡淡的玫瑰香。她记得这是他自制的玫瑰白烛。他们躺在金色沙发床上,盖著丝绸毯,她从他胸膛上撑起身,纤指描绘他的睡颜。她喜欢他在做爱后,为她点上一根玫瑰白烛——那他亲手做的爱的蜡烛,火焰煦煦,比什么都温暖。

宇妥吻吻他的唇,轻轻地掀起毯子一角,下床,走到壁炉前,添柴火。她将松木丢向炉中,那劈哩啪啦的声响像首热情歌谣。

“宇妥……”陶垚农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嗯。”宇妥转身,看著他双眸微张,朝她伸长手臂。

宇妥走回他身边,将手放进他掌中,温柔地趴在他身上。“是我吵醒你吗?”

陶垚农摇头,亲吻她绋红的脸蛋儿,闭起眼睛。

“你好好睡……”她说,静静枕在他胸膛,直到他呼吸深沉平稳,她才又起身,披著他的睡袍,走出房门。

幽微的月光,斜掠窗台上的盆栽,一种近似栀子花的香味,不可告人般地弥漫著。黑猫永夜伏在走廊的骨董角桌休憩。宇妥走到陶子墨的房间,无声无息转动门把,开门入内。

小女孩睡得很不安稳,宇妥一接近卧室,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呓语夹带微弱的啜泣声。宇妥走到床边,抽了床畔桌上的纸巾,擦拭陶子墨沁汗的小脸,柔声呢喃:“乖——乖,作噩梦了嗯。”她上床,将陶子墨拥入怀里。

小女孩并没醒过来,身子下意识寻求依靠,偎在宇妥温暖的胸前。宇妥拍抚著她的背,拉好被子,陪她入睡。

清晨的鸟儿喜欢咚哆咚地啄著玻璃门。陶子墨睁开眼睛前,就觉得鼻端有股香味,充满温暖的香味,伴著她睡了一夜好觉。她真的舍不得醒来,脸颊贴著一团柔软光滑的物体赠著,嘴里不时呢喃:“好香……”

宇妥张开眼睛,看著怀里的小丫头像只猫咪一样,弄得她好痒。“你醒了呀,要不要先去刷牙洗脸换衣服,等会儿宇妥姊姊帮你看伤口——”

陶子墨赫然睁眸,被吓醒似的抬眸盯著宇妥。

字妥斜挑唇角,一脸兴味地看著脸颊依旧贴在她胸口的小丫头。“早安,小桃子——”

“啊——”陶子墨大叫,蹦跳起来,在床上乱爬、乱翻。“我的贝尔洛斯、我的贝尔洛斯……我的贝尔洛斯在哪里?”

宇妥笑了起来,抽出身旁的小包毯。“在找这个吗?小桃子——”

爬到床尾凳边的陶子墨转头,迅速过来,抢下宇妥手中的小包毯,揪在怀里,背过身,坐在远离宇妥的另一侧。

宇妥下床,拉好身上的睡袍。陶子墨听到她离开的声音,缓缓转动颈子察看,一抹人影闪过,她赶紧又转回头,抱著自己的小包毯,一动不动。

“你不想盥洗,宇妥姊姊就先帮你换药好了。”宇妥提著医疗皮箱,绕过床铺,站在陶子墨面前,托起她的小脸。

陶子墨仰著颈,闭起眼睛,不看宇妥,一脸任她宰割的模样。

宇妥笑了笑,拆开她额上的绷带。

零零碎碎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著,宇妥放下剪刀,问:“为什么叫它‘贝尔洛斯’?”

陶子墨微微睁眸,随即又闭上,不讲话就是不讲话。

宇妥笑著说:“我小时候也有个‘贝尔洛斯’,那是我爸爸的破内衣,不过我的‘贝尔洛斯’叫‘被宝’,我喜欢将它盖在肚子上,睡觉时摸著那细滑的布料触感,感觉就很安心……我一直到很大的年纪,还依赖著它。”

“现在还——”陶子墨睁眼,好奇的嗓音冲口而出,马上又止住。

宇妥与她相对视。“嗯?你想说什么?”

陶子墨抿紧唇,用力摇摇头,再次闭上眼睛。

宇妥一笑。“我妈妈担心我以后嫁人,还要带著被宝当嫁妆,就想了一个‘毒辣伎俩’消灭我的被宝,你想知道她怎么做吗?”她停住语气,看著不愿张眸的小丫头点点头。她眉眼盈笑,继续说:“我妈妈用剪刀,一天一天,偷偷剪掉被宝,直到它变小消失,我妈妈觉得她总算戒了我的怪癖……”

陶子墨浑身一颤,更加抱紧怀里的小包毯。

宇妥眸光闪了闪,噙著笑意,转个话题。“嗯……你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不过,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拆线……你放心,拆线后,宇妥姊姊会给你敷另一种药,绝对不会在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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