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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大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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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不常来的！”
沉默了片刻后，柳风走到柜台前，将木凡的酒杯倒满，然后鼓足了勇气问道；“木凡，在香水界，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看着身旁柳风看待自己那种期待而兴奋的眼神，木凡耸了耸肩道；“香徒都不算！”
“啊？连香徒都不是吗？”听到木凡的话，柳风兴奋的面孔立即变得失望透顶！
“怎么？很失望？那你以为我是什么身份？”木凡双手环抱，笑着看向柳风。
“我原先想着你这么年轻不可能是导师，但起码也是个香士吧！”柳风撇嘴道。
“香士？不清楚，不过我还真有点好奇，我们华夏的香水师是怎么鉴定身份的？”木凡看向柳风问道，“不是吧！连这个你都不知道？”柳风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木凡。
“不是不知道，因为不是很关心这些东西，不是很了解，只是有时候看那些香水师胸前都挂着一个小徽章感觉很神圣的样子，当然那些人大多都是绅士面孔的婊子！”木凡摸着下巴点评道。
“那些徽章代表的是他们的级别，世界上的香水师都只有五个级别，香徒，香员，香士，导师，大师！分别相应的是五重境界，辩味，识味，大观，入微，还有那不知名的第五重，香水公会有专门的鉴定机构，确认了就会发一个相应的胸章！而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集齐五枚胸章……”说道最后，柳风的眼神充满的都是那种向往的光芒。
“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应该至少有一枚胸章了吧？”侧脸看向一旁沉默的柳风，木凡问道；“香徒，我以前是一名香徒，本来差几天就可以拿到香员的胸章了，可惜后来……”说道这里，柳风的脸色迅速的暗淡下来。
“没关系，当你第一重境界练成，我想你应该可以直接去香水公会要一个香员的胸章了！”木凡拍了拍这个从小就把香水当成自己奋斗一生的梦想的青年，淡笑道；“什么？香员？不是香徒吗？”木凡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让柳风精神有些恍惚的问道；“盲嗅指法本身就是一套起点高的指法，有失必有得！警告你别给我丢人，否则出门被人打，别说跟我认识！你姐出来说话也不好使！”木凡嘴角轻扬，警告道；“是！嘿嘿……”柳风很认真的笑着，内心却翻滚着。
被柳风拉到房间内，木凡只是短短的聊了半个小时，便是出来了，看着在楼下沙发上看书的柳芳，木凡没有直接下楼，而是爬在楼上的静静的望着下方。
此时穿着宽松的休闲装的柳芳坐在沙发上看最近有关国际大赛的报道，要知道大赛结果的消息对她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那些单纯崇拜慕枫的追随者重要的多，毕竟那是她作为一个香水成员的方向与寄托。
“什么时候喜欢偷看了？你不是一向无所顾忌的吗？”此时看着报纸的柳芳甚至都没抬头，语气平淡道；“只是没见过你卸妆后的模样……”木凡知道柳芳已经觉察到了自己，从楼梯上走下，笑道；听到这话，柳芳顿时脸色难看的望向木凡。
“奥，嘿嘿……上次不算，那是很意外的才闯进你房间的，再说了也没见到什么啊！”看到柳芳的眼神，木凡心虚着坐在了柳芳的对面。
“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柳芳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抬头看向木凡，认真问道；？
木凡从柳芳手中抢来报纸，随意的翻了翻无所谓道；“什么事情？被你几个爷爷往外赶的事情？”
柳芳黛眉紧缩，没好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这些都是大人物操心的事，我一个打工的顶多就是看看热闹罢了！”
看着木凡无动于衷的表情，沉默了好久之后，柳芳眼神散着不屈的光芒，叹息道；“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害怕比赛输了就要嫁给沈青？”木凡放下报纸，半躺在沙发上侧脸看向对面。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我苦心经营了几年的东西难道就这样毁掉？”柳芳眼神开始涣散，语气变得越来越低迷道；“难道为了家族的利益我就要被牺牲掉吗……”
看着柳芳恍惚的神情，木凡冷笑道；“你爷爷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为了香水，有时候生命不算很重要的！难道你的信仰不是香水吗？”
“是！我从来都没怀疑过我对香水的信仰，但因为这种卑鄙的竟争手段来牺牲我的人生，跟牺牲我对香水的信仰有什么区别？”似乎木凡的话深深刺痛了柳芳的心，后者面色苍白，压抑的声音诉说着心中的不甘。
“很多残酷的人生都是来自对现实的无奈！而一切的无奈都是来自你顾忌的太多！估计亲情，友情，利益，面子等等，可是这个浮躁的世界又有多少人能毫无顾忌的走过一生……”木凡躺在沙发上仰头平淡道。
听到木凡的话，柳芳呆滞了，很久之后表情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道；“有时候你比任何人都冷血！”
“也许吧……”坐好正眼看向柳芳，木凡一脸无奈道；“其实我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你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什么意思？”柳芳微楞。
“不懂算了！我问你国际大赛还有多久结束？华夏香水大赛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木凡一改之前的神情，认真的问道；“一个月，国际大赛一个月后结束，比赛结果估计还要再等上一个星期！国内比赛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你干嘛问这个？”柳芳看着木凡此时微微眯起的双眼，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离开沙发蹲在木凡跟前握着木凡的双手欢喜道；“你是答应要帮我参加比赛了吗？”
“你的手……真滑溜！”在柳芳渴望的眼神中，木凡憋了半天开口道；听到这话，柳芳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跟一个时常调戏她的流氓打交道，立即松开木凡的手，坐回沙发，脸色气的通红。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木凡猥琐的表情。
“是你先动手的好不好，我也只是动动嘴，至于这样吗？”木凡狡辩了几句，然后坐直了身体，认真道；“只是觉得现在的人把香水都糟蹋了，看着不顺眼，作为一个喜欢伸张正义的公民，想出一份力罢了。”
“你是答应出来比赛了？”柳芳怀疑的眼神看向木凡。
“暂时没这种想法！只是想给你提点建议，你不是可惜你那经营了几年的事业吗？小了觉得可惜，大了就放不下了吧！”木凡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建议太有建设性了，暗自夸奖了一下自己，接着道；“搞大它！”
“怎么搞大它？”
“这种事情不都是动手动嘴吗！”
“搞大后呢？”
“干啊！”
“怎么干？”
“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喂！你们俩谈这些夫妻问题能不能小声点？我还很纯洁！我是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生活环境问题很重要！”正当沙发上对坐着的木凡跟柳芳两人谈的投机的时候，柳风的声音远远的从二楼传来。
“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回屋去！”突然被打断，柳芳立即朝着二楼柳风的房间怒吼了一声，房门露出个头的柳风咧着嘴关上了房门。随后柳芳又转头看向木凡认真的问道；“这跟参赛有什么关系？”
木凡嘴角浅笑，望向门外的天空道；“这比参赛有意义……”
听到这话，柳芳的眉头再次皱起来，语气略带伤感道；“你是在拿我的人生开玩笑！你一直都再跟我开玩笑！”
听到柳芳伤感的话，木凡微楞，看着柳芳迷茫的眼神苦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很认真的跟你谈话……”
没等柳芳转过神来，木凡就是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了。房间内，柳芳陷入了呆滞。
第一百五十五章 去他大爷的悲秋主义！
还是第一次见柳风自杀的那条小石路，木凡找到那条长椅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抽了起来，因为在柳芳的住处，连个烟灰缸都没有，屋子又那么干净，木凡没好意思搞破坏，所以才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过过瘾。
但刚抽了半根烟，木凡的私人时间就被人打扰了。
“你不该在这里出现的！”
木凡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侧脸看向来人，吐了个烟圈后木凡笑道；“凭沈少的身份，还不至于跟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吧？我也是混口饭吃！”
“柳家不适合你！我家倒是个养狗的地方，如果你有想法可以随时告诉我！”沈青走到木凡跟前，低头看着木凡，眼神微眯道。
“我最怕狗，所以还是不去的好，免得到时候被咬到！”木凡抬起头，淡笑道；“狗即使行千里吃的还是屎！木凡我警告你离柳芳远点！别以为有徐充罩着就天下太平！在我眼里，流氓永远都是一群不成器的够！”沈青弯身将脸靠近木凡，一脸邪恶道；“你……真的有病！趁现在有钱赶紧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否则晚了会有遗憾的！”木凡眉头微皱，看了看距离近了跟脸盆大的那张变形的脸，木凡语重心长道；“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的性格了！再见！”沈青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沈青离去的背影，木凡喊道；“再也不见！”
回过头来，看着脚下的一个烟头，咒骂道；“什么东西，浪费老子一根烟的心情！”
“背地里说人坏话不礼貌吧？”
当木凡刚点燃一根烟，又一道声音响起，回头看了一眼来人，顿时没了脾气，嬉笑道；“看什么人了，如果是你，我当着你面不敢说你漂亮，但背地里肯定时常挂在嘴边！”
“你是不是跟每个女人说话都这么油嘴滑舌？”此时柳司音走到木凡跟前，嘴角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道；“不是，因为我见到的女人不是每个都跟你这么漂亮！”木凡正要站起，柳司音提前一步坐在了旁边。木凡也只好坐下。
“你不知道在香水一行，很忌讳抽烟喝酒等容易伤损神经感官的东西吗？”柳司音没有接木凡的话题，而是看向其已经被烟熏黄的手指好奇道；“忌讳那么多，人生岂不是没一点乐趣！”木凡掐灭了烟，看向体态端庄的柳司音，好奇道；“你的病多长时间发作一次？”
“半年吧，怎么很好奇这个吗？”柳司音本来很少说话，但跟木凡聊天，她总能耐住性子，这她自己也很奇怪。
“不是，我只是好奇，有你在，柳家在香水方面不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吧？”木凡道；“呵呵，就我现在的样子，又能做什么呢？社会变了，就像我刚睡醒了一样，等醒来正眼一看，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我熟悉的东西，这样的我还能怎么往前走……”柳司音手里抓着一片树叶，唏嘘道；“呵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刚失恋一样！总觉得什么都变得不一样，变得那么陌生！”侧脸看着柳司音静坐的动人姿态，木凡笑道；柳司音的神态微颤，将手中的树叶扔向远方，以一个很好看的侧脸看向木凡，认真道；“哪能人若只初见！我从来不相信，但我却一直在坚持！”
木凡微楞，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他无从回答！
“木凡，我现在能做的很有限，但我希望我没能完成的东西，柳芳能完成！柳风能完成！现在还保留单纯的人不多了！又怎能轻易被现实摧残！我虽然不了解你，但柳芳，柳风是那么的信任你，你能让我放心的将他们放到你手里吗？”柳司音突然说出这番话，让木凡有些吃惊。
“没有遗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留下最后一句话，柳司音便是站起安静的离开了，看着那朵此时感觉有些刺眼的牡丹，木凡眼神微眯。表情坚毅道；“你熟悉的世界会慢慢回来的…”
当柳司音走后，总算是没人再来打搅木凡抽烟，连续大口抽了五根烟，木凡这才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只是当木凡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微带些岁月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内。
“你抽烟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二十几岁的青年，很像这刚刚走来的秋天，”来人正是柳芳的亲爷爷柳志，此时柳志背着手面色平静的朝着木凡走来。
“只是因为之前被你们几个长辈给骂的心里有点烦！”看着来人，木凡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苦笑道；“是个好借口！不过也不妨告诉你，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脸皮最厚的一个！”柳志虽然已经年迈，但从事香水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养生方法，所以看起来并不像快要七十的老人。
“您过奖了！我觉得……我还有待提高！”对于柳志的话，木凡点头同意，一脸的谦虚。
“我来找你只是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柳风要我柳家给你一个的待遇？这点我真的很好奇！据我所知你连一个香徒都不是！”柳志走到木凡跟前，眼神中泛着岁月提炼出来的睿智光芒看着木凡。
“您别误会，其实之前那种情况下我还厚着脸皮赖着不走跟你们没关系，我只是没见过柳芳这女人如此恐惧过一件事，或者说恐惧一个人，我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该留下站在她身旁，”木凡淡淡道；柳志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放在眼里是吧？”
“您这样的长者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不合适吧？我脑子还没那么发达，想不了那么远！”面对柳家最权威的老者，木凡耸肩道。
“呵呵，说话倒是跟沈青这些年轻人一样毫无顾忌，是有一股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味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材实料啊……”柳志依旧带着温和的微笑，只是眼神中露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别人我清楚，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我这个后浪也顶多将几只苍蝇拍死在沙滩上！估计以后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木凡嘴角露出淡淡的傻笑。
此时看着木凡平静的微笑，柳志眼神微眯道；“即使你真有些真材实料，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所以我不会冒险出手帮柳芳任何事情，这样做也是为了确保一些事情能顺利完成！不管你理解不理解，希望你都能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蒙住了心而看不清现实！”说完，没有在乎木凡依旧不温不火的表情，柳志便是背着手缓缓离开了。
直到柳志离开了好久，木凡才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当身前飘过一片落叶的瞬间，伸手抓住了，左看右看，然后又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扔掉落叶，咒骂一句“去他大爷的悲秋主意！老子这叫男人魅力，男人魅力懂不懂！”后，便是朝着柳芳的住所走去了。
当木凡走进客厅，看见柳芳还保持着自己之前离开前的模样，没有过多的去在乎对方此时的心情，走到跟前拉着个长脸不爽道；“我要走了，你送我回去吧，”
缓缓抬起头，安静的看着木凡道；“你不是想再这里蹭饭的吗？”
听到这话，木凡顿时火冒三丈！“你还真以为老子脸皮够厚啊！”
被木凡骂了一句，柳芳白了一眼木凡道；“我去换衣服，你在车里等我！”说完柳芳便是疾步走进卧室，此时听到楼下的动静，柳风从房间里冒出来，看了看木凡的架势，抱怨道；“木凡你这就要走吗？”
“叫姐夫！我不走还赖在这里一辈子啊！不学会独立的鸟不是好鸟！你别指望我会每天苦口婆心的教你！相反你自己不琢磨出一个样子来，别说你跟我学过东西！”木凡语气严肃的朝着二楼抱怨的柳风说道，然后转身便是走出了客厅。留下二楼柳风表情很认真的沉默着。
卧室内，柳芳拿出了几件衣服比较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套觉得很适合现在心情的便是换上了，只是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呢喃道；“想对女人好就说出来！只做不说你以为自己是侠盗啊！做了好事不留名！”
简单的盘起头发，柳芳便是急匆匆出门了。
“姐夫又走了，姐下次记得让姐夫别隔那么长时间才来！”当柳芳刚出卧室门，二楼神情低迷的柳风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他姐夫！他是给我打工的打工的懂不懂！”柳芳听到姐夫俩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朝着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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