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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惊华:戾王宠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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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登基执掌大宝。现在时机已成熟,他不会错过任何修理东昭王的机会。
夜还在继续,惟一浅淡的月光也被乌云罩住,世界一片静谧和暗。
相雪玉站在原地,目送赫连百里一手束后阔步而去。从前他的眼中只有千秋大业,现在他的眼中除了千秋大业还有圣女微儿。
她相信命运是能选择的。在踏上这条不归路初时,她激动充满希望。而现如今,徒有一个空架子在风中摇晃,指不定何时就会坍塌下去,她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此时语休苑中,屋子里的烛火重新亮满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那些晃动在地上的阴痕,仿如祁冥夜脸上的血污,直看得微儿刹那间乱骨悚然。
手还在颤,描摸过祁冥夜轮廓的指腹还沾染着未干尽的血渍。
浑身乏力的靠在床头,微儿合上眼,逼迫自己无论如何要睡过去。不然,她的思念会变成一根极牢的线,捆压着她的心脏,得到窒息般的苦痛。
同样是在镜花府,却是不一样的等待。
先前在水家堡,她等候东昭和楚都的消息时的异样若称为紧张,那此时此刻,她慌了。
慌东昭何时来消息?慌尹哥几时能到镜花府?慌祁冥夜以那样的身体状况还能撑到几时?慌她真能忍住对祁冥夜的放弃么?
她的立场太过敏感,为了灵境的公正信誉,她不能偏袒更不能出手扰乱各朝纷争。
赫然间微儿想通了一件事,有人想让她烦燥,有人想看她到底能忍耐多久,有人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她上当了。
因为在意了,所以上当了。
而她的上当则更让人对祁冥夜有了加害的理由。
辗转难眼至黎明,眼睁睁看着晨曦透过窗棂,带着近似感觉不到的温度碎落在地面上。
桌台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食,一碗燕窝粥,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菜,色香味俱全。
微儿拿着匙勺搅着碗里的燕窝粥发呆,屋外响起的脚步声惊回她的思绪。抬眼间瞧着赫连百里一如继往儒雅温润般的阴冷笑容,微儿拿匙勺的手停顿了。
“好香的燕窝粥,本王专程让人为你准备的。”毫不客气的坐到微儿对面,赫连百里迎视着微儿澈如清潭的眸子。
平日都是普通的香粥,今日他刻意让人熬了燕窝粥,微儿起疑,“何意?”
“本王是担忧微儿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受到惊吓后肯定得补上一补。”
赫连百里话中之意再明白不过了,正如她所意料那般,她上当了。如此,她也不回避这个问题,“你将堂堂一君主残忍伤害至厮,可有想过这天大的罪过是你背负不起的。”
“残忍?”赫连百里冷笑,“说到残忍本王可远不及东昭王,可能你并不知道,本王曾经有一姐姐瑛公主,父王将她嫁给东昭王意在和亲,聘礼只是共同享用一些资源。可东昭王明里答应,暗里却将姐姐杀伤,事后还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丝毫不见歉意。你没见过姐姐被送回赫连王宫的惨状,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赫连百里曾对她说过,赫连与东昭的怨仇由来已久。此番东昭王落到他手中,想有好下场是万不可能的。“就若你恨他,但也不能置他于死地。”
“他不是还有口气在么?”赫连百里说:“他的求生欲望很强,这也正好省去了本王担忧不小心将他打死的麻烦。死有什么可怕的,生不如死才有意思。本王现在有的时间和耐性,能亲眼看到不可一世的东昭王一点一点堕落至最深的地狱,是何等的享受啊!”
枉他说这话时语速轻减如常,倒更显了他的恶魔之质。
微儿静静的看着他,而赫连百里也欣赏她这份不为俗事所扰的胆色,更因看不到她眼中溢露半分畏惧而兴奋,“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祁冥夜死了?微儿搁下匙勺,手放到桌下紧握膝裙。
终于看到她眼中掠过瞬间异样,赫连百里更加满意和痛恨起来,“本王又让赫连的一位公主前去东昭和亲了,聘礼方面,让东昭给了五座城池。”
“东昭王不会答应的。”
“他是没机会答应,可东昭巫师风宇哲已经答应了,而且城池奉让书已经写好,就待东昭迎亲队到达赫连迎娶公主之日,奉让书就会到本王手里了。”
她果真是慌了乱了,祁冥夜在赫连百里手中,失去灵力的风宇哲还不是任由赫连百里摆布?可风宇哲的能耐只是这些么?虽能理解他想保住祁冥夜性命的讨好和退让,但身为祁冥夜的巫师他真的只能做这么多么?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既不会因为你得到五座城池而高兴,也不会因为东昭王娶得赫连公主而难过。”
是的,她又恢复了平静。先前曾在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仿佛是他的错觉。此时此刻,赫连百里有些后悔昨夜让微儿独自与祁冥夜碰了面。虽然他能保证祁冥夜昏厥之中不可能清醒,但他还是很期待在微儿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就算是哭,他也会觉得丰富。
第158章 所以上当
“那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呢?本王知道若是微儿你想走,本王是留不住你的。”那日陈华所奏之事,已让陈华一一查实,如他所言并无异样。他再不相信,也寻不得答案。
她是为祁冥夜留下来的,她不相信自己不说赫连百里会不知道。他这样逼她,意在让自己难堪。
果真,很快就见他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起身走到微儿身后,附在她耳边极具诱惑的说:“莫不是微儿你是为本王留下来的?”
微儿听入耳,直觉头皮发麻。可她坐着没动,赫连百里握着她膝衣间拳起的手,异样的呼吸在微儿的脸颊处缭乱。
微儿倏地起身离开赫连百里,再也难掩平静,羞愤的目光瞪视着他,“你无耻。”
“若是无耻能让微儿眼里有本王,那么本王无耻也是有意义的。”赫连百里笑得愈加邪气。
微儿不客气的顺手将桌台上那碗燕窝粥掷泼向赫连百里。
赫连百里大概没料到微儿会有此过激一面,侥幸避开,只在宽袖上被泼到了燕窝粥。“看来是本王太一厢情愿了,你不必吃这些好东西也会这么精神。”
企今为止,微儿还未见过赫连百里此种表情。那该是怒吧,只是不知他在隐忍什么,“你不是说自己耐性极佳么?这会子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
那抹微笑惟美至极,仿如绽放在她唇畔的素颜花。可是,那抹微笑里的讥讽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在讥讽于他。他是想看到她脸上过多的丰富表情,可是没想到如愿以偿之时竟是这般怒火冲顶。“微儿,你在向本王挑衅么?暴露了对东昭王心存妄念的你有什么姿格跟本王这样说话?还是说你见不得东昭王受罪,想激怒本王成全他早下地狱?”
那抹笑意敛下了,微儿怔愣的看着张狂的赫连百里。
“灵境圣女不该是冰清玉洁么?见了男人却与民间女子有何区别?”赫连百里欺辱的视线在微儿身上流连,“真是让本王失望,不过本王不会放弃,毕竟若得灵境圣女,传扬出去也是我赫连一大传奇。”
他的傲慢微儿很是熟悉,只是让她初领这种熟悉的人被吊在暗牢里。后半句的赫连百里恢复了正常,然他轻笑的表情却让微儿感到无比危险。难道不止祁冥夜会死在他手里,连她也不能幸免么?
不,一股强烈的意识激励着微儿,让她的胸口满是肿胀感。这种被压迫想要反抗的欲望似曾相识,想不起来,却又是那般的熟悉。这份熟悉感让她渐渐冷静下来,更让她明白这样的对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首先,那怕环境本不安全,也要与他保证着距离。
其次,那怕他的心思再难揣摸,也要让自己冷静臆测到几分。
最后,她要控制住自己那股阴暗的,不祥的,令人窒息的预感。
移步至窗台前,给赫连百里一抹斜影,如此的距离又保持着警惕,“我知道你有勃勃野心,若你真能瞒过灵境让逆天之事进展顺利,那便是上苍安排天下归一,如若不然,我这个传奇未必会如你意。”
此刻的赫连百里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辞过激了,那些话只能用想的不能用说的。再见她一袭倩影遗世出尘,伫立于窗前似会离窗而去,敛了几分怒意,“无事别乱走,不然本王可不确定真能留下东昭王的性命。”
人为何会被人威胁?因为有了弱点。
人为何会有弱点呢?因为动了情弦。
这是赫连百里离开后,微儿想开的问题。
她倚着窗棱,看着院子里的枝枝叶叶,流淌在地上的影子,徒然间被风吹得支璃破碎。
有侍婢进来收拾东西和清洁地面,微儿一直看着庭院和天空神游。
等到身后收拾的侍婢离去后,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在这里侍候,麻烦姐姐你先走吧。”
微儿倏地回身,皱眉间吃惊的看着离鸢穿着何园侍婢衣裳站到自己面前,还露出一副得意的笑。
微儿紧张的走到门口,注意到门口无人,但这庭院却是有人监视的,她不敢动作太大,只又若无其事走回来。
低声道:“你怎么会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靠近何园么?”
离鸢行至窗前,很有侍婢模样扣上窗棱,也不敢太大声,“我天天注意着成衣铺子,可都不见有你的消息,圣姑已因为担心你担心到食不下咽,无论如何我都要过来瞧瞧,也好回去告诉圣姑你的消息叫她宽心。”
微儿为离鸢的冒然行径长叹一口气,却又继续听着离鸢似的抱怨,“话说这何园还真是难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进来的。”
“这园子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就若你能进来,若身份暴露脱身可是极难的。”
虽然微儿语声轻淡,但离鸢能听出她的担心,安慰道:“放心吧,我能平安进来就能平安出去,圣姑还等着我的信儿呢。”
瞧她这副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肯定不会离开,微儿拉着离鸢坐下,又亲近替她沏了茶杯,“水家堡那里边情况如何?大哥处事还顺利么?”如此说着,却对外间的动静不敢掉以轻心。
离鸢吃了口茶,语气中还是不满,“你还说,自从你离开前将东昭和楚都的生意交到你大哥手中后,他在府里的威信是提高不少,但少不了要看你二婶臭脸色,要听她阴阳怪气的冷言风语。水堡主只在你走后跟他说过一次话,就是问他愿不愿意把手中的权利放回给他。你大哥说这是你交给他守护的东西,不能交,水堡主便再不和你大哥说话了,偶尔你大哥去请安,他就当没看见一样。”
那二人父子关系本就不睦,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惟一能恢复原状的条件就是大哥交出一切。可一旦那么做,不止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回到从前,就连大哥好不容易为自己为战的尊严也要回到从前。从前是没有平台让他有展现自己的能力,现在他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第159章 不愿归去
“二哥呢?”她对水亦荣的印象不好也不坏,但毕竟都是水家的人,只是称呼他一声二哥并不代表其他意义。
“那个浪荡子呀!”离鸢的语气携了些感叹和可笑,“身子才恢复没几天,就到外面去闲晃了。虽然他老子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愁得脸铁青,但他好像不曾受到什么影响。依旧顾我的花天酒地,就是前儿夜里还是让那些酒肉朋友送回去的,气得水堡主打了他一耳光,二夫人心痛得哭天抢地。”
水堡主那是恨铁不成钢,而二婶本以为水家产业都会落到儿子手里,现在却有大半落到小妾生的儿子手中,她伤心也只是找到个口子发泄了。微儿无奈的摇摇头,“尹哥那里有什么消息么?”
“尹哥已经在来镜花府的途中了,以她担心你的程度还不是快马加鞭披星戴月?你放心吧,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离鸢又说:“至于东昭那边,你大哥已经让人去传信儿了,不过还没有消息。你要知道巫师在一朝中的地位仅次于王,要把消息传递给他可是很不容易呢。”
“大哥有没有问什么?”其实微儿想过,让水亦春知道这些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少知道一分则少一分危险。
离鸢得意的笑道:“你到是有问东问西,但是我说这是你的密秘,该让他知道时自会让他知道,他就不再过问了。”
大哥是聪明人,稍微一想就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多问,就是在保护自己。
“对了。”离鸢徒然疑惑的看着微儿,“东昭和赫连联姻了,现在这事儿几乎传遍天下,我还纳闷呢,东昭王不是被困在此地么?怎么与赫连的那个什么筱公主联姻呀?”
正是因为祁冥夜被困在此地,赫连百里才能够完成联姻。“于此事还有其他传闻么?”
难得微儿对某件事情起兴趣,离鸢自会一字不落的交待,“联姻之事已传出有些时候了,据说东昭和赫连都十分重视。东昭还以靠近楚都五座城池为聘礼,以此迎娶赫连筱公主,可真是大手笔呢!而且东昭的迎亲队伍已经在前往赫连的途中。”
“知道是由谁领队么?”可千万不能是风宇哲,否则祁冥夜这边怎么办?
离鸢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能下大手笔作聘礼,迎亲领队怎么也得是皇亲国戚罢。”
祁冥夜还有其他皇产国戚么?微儿想如果是十一可能知道清楚点。
徒然想到什么,微儿起身四下看了看,没有笔墨纸砚,倒是梳妆台上的一盒胭脂引起了她的注意。
离鸢不知微儿要干什么,只是见她四下忙走。又莫名其妙的将茶水和胭脂搅和在一起,接着问她要了块方帕,手指沾了沾茶水和胭脂搅在一起的红色水,在她的那块方帕上描绘起来。
起初不知她在画什么,渐渐地她看明白了,这是何园的地形图。
“离鸢,此地不宜久远,你得赶紧离开。”微儿画完图,又叠好说:“这是何园的地形图,我与祁冥夜所在的位置都在图上有所示意。重要的是祁冥夜的位置,这些天你若在镜花府能见到东昭的人,先打听清楚,先然想法子把这图交给风宇哲。”
她称呼东昭王不是用大称而是用名字,离鸢闻声不得不认真的看着微儿。
交方帕交到离鸢手中,微儿奇怪离鸢竟用从未见过的视线看着她,“怎么了?可是有何事不妥?”
“微儿,上次在成衣铺我没机会问你,现在我想问清楚你和东昭王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将微儿问愣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离鸢。毕竟她此番留在镜花府,已暴露了太多不该存在的心思。
离鸢更愿意微儿说句那怕是自欺欺人的话,这总比一直沉默来得叫她安心。此时此刻,她担心的看着微儿,“你是因为水湘月的关系才会担心东昭王的是不是?”
她明知道不是,微儿同样看着离鸢,“我说是因为月儿你会相信么?”
不信,离鸢摇摇头,谨慎的提醒,“微儿,你是灵境圣女,你应该时刻对自己的立场保持清醒。一旦为情所困,根本不可能像寻常男女那样处理这段关系。若你真有心,而他亦有意,请你们忍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到你从灵境圣女之位上下来。否则,说小了诸朝会因猜忌动乱,说大了会天下大乱。”
她还有一个秘密,小意的父亲到底是谁?若现在微儿对东昭王动了心思,那小意的父亲又当如何?她猜想师傅和尹哥决定让微儿服食‘寒雪’,为的是不想让微儿在自身还要履行职务时受到困扰。等到她从圣女之位上下来,他们会想办法让微儿恢复记忆,让她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的,她知道,等到这一切危机都过去,她会回灵境去,更会忘了那个在她生命里本不该出现却出现了人。
命运常常身不由己,她不正是个良好的例子?在来镜花府以前,她几时想过会留在一个男人身边连灵境圣地都不愿归去?动了情,纵然是灵境圣女,她也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女子。
“那好,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本来还想问这园子主人的消息,但见微儿实在担忧她的安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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