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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惊华:戾王宠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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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耽搁太久,你就替妾身通禀一声嘛。”
“十一姑娘。”柳玫除了王的命令谁都不会在意,水湘月这一套根本不管用,她也不知碰了多少回钉子了,仍学不乖。“不止是你,十九姑娘适才也来过了,还等了好一会儿呢,王也没有召见,夜深露重,您还是赶紧回春华殿歇息去吧。”
一个奴婢,凭什么向她下逐客令。水湘月耐着性子,今夜她势必要见到东昭王。前几个月他突然龙体染恙,扣门休养,也不让人侍疾,也不让人探望,她根本就是怀疑他是不是离宫去了。可恨殷龙回镜花府去杀微儿也是近日才回,她自己又无法探得确切的消息,甚是担心圣灵石是否仍在东昭王身上。“既然十九妹妹都等了,那我也等等吧。”
柳玫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水湘月,又要开口请她离去,突然听得御书房里王的声音传出,“谁人在外喧哗?”
水湘月赶紧抢在柳玫之前作声,“王,是妾身十一,妾身顾念王处理政事辛苦,特地煲了清火明目的莲子羹前来奉上。”
“进来吧。”
得到东昭王的许可,水湘月带着几分趾高气昂从柳玫身边路过。
携裙迈过门槛,唇畔笑意盈盈,若非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祁冥夜真会以为是十一来了。转念一想,十一于他避之为恐不及,岂会洗手为他做羹汤?
“王,快请尝尝。”水湘月从朱砂手中接过瓷盅站到祁冥夜身侧,在搁下瓷盅时目光瞥向他的腰带间,在看到熟悉的芙蓉袋后,她松了口气。虽然不知这几个月东昭王何故消失,但只要圣灵石在她才懒得管他的行踪。
祁冥夜的视线落在冒着热蕴的羹汤上,而风宇哲则清楚的看见水湘月瞥下的目光。
“味道不错,有劳爱姬。”祁冥夜浅尝了一口,作势赞许。
水湘月笑道:“能得王一声赞许,妾身再辛苦也值。”
十一才不会为他这样辛苦,现在的十一只会利用他。说来她们俩姐妹此时倒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在向他索取。
祁冥夜不言,又喝着汤匙里的羹汤。
水湘月看了看风宇哲,说:“夜深了,巫师大人可是要在宫里歇息?”
风宇哲怎么听着有些像在赶人啊,祁冥夜开口问她,“你找本王还有其他事么?”
水湘月徒然含羞带臊的垂下眼去,“王,妾身今夜想陪王。”
第195章 不被允许
为了圣灵石,她还真是敢下足功夫,也不怕他真毁了她,还是说她有什么诡计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本王也是几个月不见爱姬的,可是这些日子本王乏得很,还要与风巫师讨论政事,你回去歇息吧,本王有空再去看你。”
水湘月被拒绝了虽然不甘心,但她有莫名的松了口气。无数次告诉自己能独自应付东昭王了,可真要到那个时候,她仍忍不住忐忑。“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察觉到水湘月走远,风宇哲说:“我总觉得这个十一姑娘很别扭,她又没失忆没受伤,怎么敢一个人留在若大的东昭后宫里?”
祁冥夜一直只知道她在打圣灵石的主意,倒没想到这一层,“也许这宫里有第二个‘妃卿’也说不定,你最好派人查查,也好放心。”
风宇哲一听到妃卿,脸色不免又受伤了,“你今夜真有政事要处理么?还是要出宫去探小院里的那位?”
祁冥夜唇畔展露一丝苦笑,“只怕没有我她才会落得清静,去了也无话可讲。两顾无言,呆着也生气。”
“好不容易带回来了,你不好好哄着,指不定那天她又跑了。”
这话说到祁冥夜心口里去了,他放下汤匙,“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后日十五,正好你与赫连的筱公主圆宫,这后继你想热闹几天呢?”
十五?祁冥夜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捕捉不住,“两日便罢了,当真我与赫连联姻欢天喜地似的。这些交给礼部去办好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几日再来见我。”
好好休息几日,这是祁冥夜给自己与妃卿生离死别的期限。若换了旁人,只怕妃卿这会子已失了性命,所以,他是仁慈的。
“我知道了。”站起来,风宇哲说:“我先出宫了。”
祁冥夜点点头,看着风宇哲惆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而他自己起身伫立在窗棂前的身影又何尝不寂寥?
……
也许碧心真曾照顾过她,对于她的喜好很是清楚。可她已不是从前的十一,不禁为这样的熟悉感起了一丝恐惧。
见她言语少得很,碧心的话也不如初见时多。
御医用的药总是比之前好的,让微儿某时会忘了脚踝的伤情。
这一日静坐了一日,东昭王城的天空与别处并无不同。她也还是自己,惟一的变化是祁冥夜在她眼前消失了。
小院僻静,听不见街道上该有的喧哗。她也不知今夜取人月两圆之意,王宫里正举办着盛宴。
后宫位份最高的仍然是楚都思兰郡主,尽管赫连的筱公主是东昭王用五座城池重礼聘回,也没能超越思兰郡主的地位。按顺序她排在二十二位,但宫里的人却只敢叫她公主。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嗅着空气里若隐若现的花色芬芳,微儿置身花庭抬眼远望。月色如水,缓缓流淌,淹没了王城,淹没了村庄。
如果没有祁冥夜,没有让她怅然的一切,今夜——该是何等美丽的夜晚。
“姑娘,王今夜不会过来了。”宫中之事碧习是知情的,她见姑娘长时间站在中庭里,误以为是在等王到来。
微儿没有回身,淡淡的问了句,“我很像是在等他的模样么?”
“姑娘既是与王回来,心里自然是装着王。”不是谁王是等谁?
她清楚都记不起的那段日子,一踏进这座王城,就若遥远的过往一般缭绕在她心底。她开始好奇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小在灵境与尹哥还有离鸢的成长她都要刻意去想才能想起,且那些记忆都开始模糊了。
她了解自己,动了好奇之意就会倔强的想要弄清楚。
可这份心思是不被允许的。她清楚得越多,伤害就越大。
既然祁冥夜承认他曾伤害过自己,她真的要去想起一切再受伤一次吗?
身子开始无力,微儿盘坐在庭中,“你下去休息吧,不要打扰我。”
不在屋子里休息,倒在庭中受尽晚风?碧心哪儿肯答应,她站到姑娘面前,看着姑娘一副打坐模样合眼,仿佛并不是与她玩笑,“姑娘,这怎么成?来,奴婢扶您回房去歇息。”
碧心才一伸手碰到微儿,只觉得她的指尖煞时间凉得吓人,惊得收回手,她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轻声唤,“姑娘,姑娘,姑娘。”
连喊几声都没有反应,碧心又鬼迷心窍的去探微儿鼻息。一探还有呼吸时松了口气,可她身子这般冰凉却叫碧心吓坏了,忙喊,“林萧,林萧。”
林萧被吩咐保护这小院的安全,一听碧心这样焦急的喊呼,也惊得在庭中现身,“怎么了,碧心?”
碧心指着微儿紧张道:“姑娘似中邪了,明明有呼吸,身子却发凉,你快去禀报王,顺便叫御医过来。”
林萧记得在山野荒村时,有一夜姑娘也以打坐的姿势呆在院子里,王默不出声的来到姑娘身旁将她抱在怀里却并不将她抱回房里去。他以为是没事的,可碧心这一紧张,弄得他也心慌,“好了,你别急,就这样陪着姑娘,我这就回宫去禀报王。”
“快去啊!”
林萧纵身而去,碧心又开始呼喊微儿,“姑娘,姑娘,你醒醒,你醒醒啊!”想试着将姑娘带回房去,但回记起林萧好像说过一句‘就这样陪着姑娘’。而且她一个人也不能安全的将姑娘带回房,该怎么办,怎么办?一时之间竟没有主意,只希望别贪恋赫连筱公主的温柔乡,赶紧过来看看十一姑娘。
昨夜风宇哲离开时祁冥夜就觉着有什么事给忽略了,直到林萧匆匆赶来禀报,他才想起今夜十五,十一会在每月此时月下打坐。他不清楚具体原因,也一直没问十一。等到明日醒来,这次不会放过她了。
碧心终于等来了王,立即跪地请罪,“王恕罪,是奴婢侍候不周。”一边对微儿说:“姑娘,王来了。”
祁冥夜自是知道现在的十一没有意识,任凭碧心如何叫喊都不会有反应的,“你们都下去吧,不过来打扰。”
第196章 传递消息
怎么王说了和十一姑娘相同的话,碧心疑惑起身离去,却不敢走远。
林萧则在暗中保护。
今夜的祁冥夜衣着很光鲜喜庆,一听到林萧的回话就匆匆赶来了。亦如从前一般将十一搂在怀里,陪着她一起沐浴月色,沾染冷露。
次日微儿一有意识,便知自己又靠在祁冥夜怀里。不动声色的睁开眼,看着他如雕刻般的下颌。
祁冥夜也醒了,垂视着微儿的眼睛,“你从未告诉过本王为何每每月圆之夜,你便会在月下失去意识?”
尽管爷爷和尹哥没向她说明,但她也是知道原因的。身为圣女,一旦破阴便会灵力大失。月属阴,配上药师爷爷在初时给她服用的固元本阴汤,她才能以外力聚集灵力。不用多疑,那害她至此的人,正将她拥在怀里。
微儿坐正身子,看着祁冥夜一袭喜庆的君王吉服,答非所问,“我到真对不起赫连筱公主,洞房之夜,竟让王出宫到此,真是荒度了一夕春宵。”
他知道十一不想告诉他,但十一的一切他都要知道。紧捏着她欲起身的双肩,“说。”
深沉的命令语气,让缱绻在周围的风都瞬间凝结。想说与你无干,但确实是与他有关系,“你知道又能如何,此事只要微儿是灵境圣女,便不会结束。”
这算是一个打击吧,祁冥夜脸色更加寒冷,捏着微儿双肩的手亦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度。
微儿起初还能忍受,但很快就痛得皱眉,“你放开我。”
祁冥夜从气恼中回神,松了手,微儿稳稳的站住了。他却依旧坐在地上,看着她的脚踝,放缓了声音,“你的脚踝彻底好了么?”
他的声音听来很伤心,微儿差点儿就要内疚了。可看到他穿着一身喜庆的吉服,微儿斜身看着眼前袭腰的花枝,“已经能正常走路了,谢谢你的御医。”
碧心端着铜盘走进来,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庭中不协调的场景,径直进屋了。
祁冥夜起身,似没听到微儿之前的话一般依旧顾我的将她横抱里朝屋子里走去。
微儿没有反抗,对于祁冥夜的出其不意,她已经麻木了。
没有陪微儿用早膳,祁冥夜在一声麻雀叫响后离开了。
“姑娘怎么又和王闹别扭了。”
‘又’字从何说起?从镜花府一路回到东昭王城,可都没碧心这个人。她也是在祁冥夜离开后来到自己身旁侍候的,惟一能让微儿确定的就是碧心说的‘又’定是指从前,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我们以前与常闹别扭么?”或许这一幕在碧心眼中叫别扭,可在她这里叫痛苦。
碧心拿过热巾帕,“可不是,以前……。”突然意识到什么,碧心收了声,看着姑娘低下头,“姑娘恕罪,是奴婢多嘴了。”
不是她多嘴,而是她不敢说了。看来从前在东昭王宫,她与祁冥夜也没少折腾。
她也没揪着这问题不放,看着碧心悄然松了口气的模样,她难以想象从前自己在王宫里过的什么日子。
脚踝处的伤势是好些了,可御医开的药她还是照常服用。
午睡前喝了一大碗,午睡后又是一小碗。药汁中苦携甜,该是加了甘草的缘故。
一说到药,微儿便不禁想起药师爷爷,是他教会她甘草可是用在苦涩的药汁里,味甘甜不至难咽。
至回到王城,微儿就不曾出过院子,如今脚已安好,走走路并不影响什么。
才要走至院门口,碧心赶忙跟了出来,“姑娘,你脚上的伤还没全好呢。”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碧心说的那么严重,“无妨,我出走走。”
“姑娘,王有交待不让姑娘出门。”
微儿一听,声色一沉,“怎么,人不在这里,还能限制我的自由么?”
碧心是不知王和十一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十一姑娘脾气是比以前冷多了。以前她还能说上两句话,现在她根本不会听进去半个字,“姑娘误会了,王也是担心姑娘脚上的伤。”
径直拉开门,微儿不理碧心闪烁的言辞。
碧心见阻拦不住,忙跑回屋子拿了条白色的丝巾后跟上去。
不一会儿,热闹的街市上便出现了一丝巾掩面的年轻女子,她的身旁跟着一举止不俗的侍女。
微儿选择今时出门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的行踪随时被监视,而她不放心离鸢和尹哥,所以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寻到水家堡在王城里的生意,想利用大哥之力与离鸢取得联系。
碧心跟得太紧,虽想远远支开她不现实,但至少得让她不要跟得太近。
终于看到有水家堡标志的铺面,那是一间绸缎庄。离开水家堡时,水亦春给了她一枚玉佩,那玉佩看似普通,却是水家堡产业主人的象征。
碧心看着十一姑娘欲进绸缎庄,想着这民间铺子会有什么好料子,出声道:“姑娘,宫里有的是好绸缎,等奴婢禀明王,要多少有多少。”
醉翁之意不在酒,再好的绸缎她也不感兴趣。
掌柜的是个中年男子,一见又有客进门,忙热络的招呼起来,“姑娘,喜欢什么样式的,请这边挑选。”
这些绸缎看上去质地还不错,然肯定是不能和宫里相比的,她倒是比较好奇姑娘会挑什么样式。
微儿抬眼瞧了瞧,指着一匹水绿色的,一匹涅白色的,“就这两匹。”
还没见过买绸缎如此痛快的,掌柜的喜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奉承,“姑娘真是目光独道,这两款绸缎是才上架的,近段时间卖得可火啦。”边说边让伙计取下来。
微儿眼中很平静,吩咐碧心拿着绸缎去一旁付银子。
这连碧心照办,微儿就对那掌柜亮出了玉佩。
那掌柜一见玉佩,脸色顿时由奉承变得恭敬,“姑娘,您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要你立即传信给水亦春,就说微儿很好忽念,若能与离鸢联系,也向她替微儿报声平安。”
这女子话说得很快,好在他记忆好,否则还真记不住。“是是是。”
第197章 夜探风府
这边掌柜一应,碧心就抱着绸缎过来了,“姑娘,妥了,咱们该回去了,不然奴婢该受罚了。”
掌柜的一听这侍婢如此说,不禁斗胆多看那女子一眼。女子的眼睛依旧平静,可他断定这女子该是有事才会那样吩咐他。忙进后室,开始书信。
碧心是跟着微儿后出门槛,不经意见瞧到那掌柜脸色凝重的样子转身入后室,心下顿生疑虑。王安排她侍候十一姑娘,可不完全只是侍候,监视十一姑娘的行动也在‘侍候’之列。
办妥一事稍稍安心,微儿本可以轻松一点回小院,却在一貌美女子与她擦肩而过时心紧了起来。她倏地转身,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背影。衣着不俗,亦有侍婢跟随,该是城中某大户人家之女罢。
可是,为何从她身上感受到灵力的存在?
东昭的巫师不是风宇哲么?
据她所知风宇哲可是风家独子。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从她身上溢露的灵力分明源自自己。灵境的规矩,各朝巫师的灵力修行只能是上任巫师传下任巫师,如今风宇哲安在,不可能过早有接任人。而灵境亦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各朝若是灵力纵模,会乱了章法。
脚步跟着那女子而去,碧心奇怪的跟了上来,“姑娘,你怎么了?”更奇怪姑娘怎么跟着巫师家的妃卿小姐。
微儿不言,一味跟着妃卿,直到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两旁的住户门庭越来越高。终被一堵墙拦住去路,微儿问碧心,“知道这前面是哪儿么?”
“这条街叫龙御街,不少朝中大臣住在这条街上。”
“巫师家也是在这条街上么?”
从前的十一姑娘是不知巫师大人家住何处的,碧心点点头,“嗯,再转过两条小巷就是巫师大人的宅府了。”
微儿不再吱声,旋步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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