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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春闺图-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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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善佑脸色颇为愧疚:“老太太……”
罗氏白着脸摇摇头:“哪里是老太太,是妾身不好……”
郑善佑忙道:“这荥阳上下,谁不说你是极好的?修桥铺路、救苦救贫?就是在府里,若不是你为人甚好,三福家的哪里……”
说到这儿。他就不自在了,郑元驹就是一颗油盐不进的铁豌豆。任他怎么说,脸上都是淡淡的嘲讽之意。只咬死了要严惩焦三福全家,否则,和西府没什么话可说。
任他说破了喉咙,说罗氏的好处,说郑元驭的好处;郑元驹只是不听。
“早知道如今这样,老太太没了,三福家的去了,留我一个孤鬼一样的……我还不如当初自请下堂,让老太太把表姑太太娶进来……”
郑善佑越发不自在,匆匆起身:“胡思乱想这些做什么!既然你不待见驭儿媳妇,让她跟着驭儿去开封,驭儿读书也要人照料。”
罗氏道:“只怕到时候表姑太太要看闺女,驭儿……”
提到小王氏,就不得不想到金正辰,郑善佑黑了脸,想到这种可能:“不成,得把驭儿和金家分开!”
毕竟因着小王氏,郑善佑只觉得膈应,就是为了小王氏,老太太折腾了这么一出(他以为的),所以对小王氏、对金家,他如今是欲甩之而后快的。
“是儿女亲家呢!”罗氏柔柔道。
总要有来往的,譬如这小王氏的生日,郑元驭是正经的女婿,能不去?譬如西府有事,能不请小王氏?
“跟驭儿媳妇说,让她和金家少来往就是了,咱们到时候不得不来往,少不得人不到礼送到,慢慢就淡了。”到了如今,郑善佑也没想过改弦易张,换个儿媳妇。
罗氏心中焦急,脸色越发柔和,道:“也是为难那孩子,为着……”见郑善佑越发不自在,她也就换了话题:“驹儿换了院子,住到临江苑去了,咱们总要表示表示的……上次请咱们府里女眷,我因着身子不爽利,也没去,我这就让四喜家的准备些礼物送过去,收不收是他们的事儿,送不送是咱们的礼数。”
罗氏越这般“不计前嫌”,郑善佑越是愧疚:“那孽障!”
他骂了郑元驹,对如意不满:“若是个好的,也该劝着和咱们亲近,一家和睦才好。”
罗氏安慰他:“年轻人,哪里懂得这些,只觉得离了父母自在呢。”
“可恶!”郑善佑越想越气,气冲冲的出去了。
……
苗氏来找如意:“玉环不见了?怎么回事儿?”焦急的很。
“不知道呢,如今只等着看。”如意有些淡淡的,不愿提及玉环。
苗氏道:“我也是才听说你身子不爽利,让大香来瞧过,可是世子爷不让人拜访,说你要静心休养。”苗氏叹口气:“如今我还在劝着二老爷呢。”
“还不答应么?”如意诧异,为了年氏肚子里的孩子,郑善佐都不愿意答应搬出去?
“可不是,让我和年氏出去把孩子生了!”苗氏越说越气:“你说这从外头生的,以后若是要抱进来,算怎么回事儿!”
从外头抱进来的,这个可真不好听。
“那你如今怎么着?”如意问道。
苗氏也一筹莫展:“还能怎么着,见天儿的劝着呗。”
“可有让年姨娘帮忙?”如意又问,她是不相信年氏真疯了的人。
“怎么没有!”苗氏气的拍了大腿一把:“我亲自和年氏说的,出去了,半夏再也害不着她!而且,在府里,谁知道还有什么眼红她肚子里那块肉!”
“然后年氏去找你二叔闹了一回,差点被推来撞在桌子上。”苗氏气愤得很:“他不想要那孩子,我操哪门子心!徐先生说了,孩子我又不是不能生!”
如意劝着:“……这话说的就伤感情了。二婶,过七七还一个月呢,你忙什么?过了年后的光景谁知道呢?”
苗氏愁眉苦脸:“你说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如今大哥和大嫂好的蜜里调油一样,彭姨娘都落了不是,你说咱们这庶出的兄弟还比得上宠妾?”
彭氏素来乖觉,怎么还落下不是了?
等苗氏说了一通,如意让金盏送了水进来,她梳洗了一番,才道:“既然二叔不肯,你就去求罗夫人就是了。”
“求她?”苗氏不信:“她惯会做好人,哪里会提出把咱们分出去?”
“谁说让你去求着她把你们分出去啊?”如意促狭一笑:“你得求着她多存些私房……等她烦了,自然要撵走你们了!”
苗氏眼前一亮,忙起身:“这样咱们还能落下好处!”
等她走了,知画才道:“奶奶出的什么馊主意,四喜家的今儿一早才送了礼过来。”
如意摇头晃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咱们拿人手不软,吃人不嘴软……况且。”如意说的煞有介事:“你奶奶我如今高处不胜寒,总要找些事儿来做。”
比如给西府找麻烦。如意自动把玉环的事儿算在了西府头上。
金盏送了苗氏出去后进来笑道:“没了老太太,二太太如今过来的越发频繁了。”
罗氏素来“善心”,自然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和苗氏计较。
“等冬至,咱们吃羊肉……请了二婶和驭弟妹来。”如意笑道。
“对了……”如意这才想起来:“彭姨娘怎么就得了不是?”
金盏和知画面面相觑,金盏道:“我这就去找了人来问。”
如意心中摇头,原些玉环在,还不显,如今玉环没了,才发觉金盏差玉环不只一星半点。
前脚苗氏走,后脚去打听彭氏的事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苗氏来说了什么?
知画道:“胡嫂子如今大好了,我请了她来和您说会儿话。”
如意点点头。
金盏这才意识到自个儿说错了话。讪讪的收拾了茶水出去了。
ps:金盏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柿子爷!你抗住!
☆、8、不做死
燕京城外挨着香山书院有一处庄子,刚换了主人。
“燕山内外都堆满雪了,禁了路了,姑妈,哥哥进京来,咱们就去接他好不好?”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但是个子高挑,略显丰满,圆脸高鼻梁,看着讨喜。
妇人脸色有些白,但是面容姣好,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她揽着小姑娘:“不成呢,咱们得等着你阿爸的消息。”
“难道你就不想见到元驹哥哥么?”
美妇人盯着门口:“想啊,想得心都疼了。可是……咱们不能坏了你阿爸的事情。反正十多年都等过来了……”
她眉头紧皱,孱弱的模样楚楚动人:“也不知驹儿多高了……都说外甥像舅,想来和你阿爸总有些相似的。”
小姑娘顺着她的目光揣测:“若跟阿爸一样……”她嘟着嘴:“整天板着脸呢,阿妈都怕他。”
美妇人笑了:“你这孩子。”摸着她的头,小姑娘只带着珠链窝丝,黑亮的头发散着尹晨哲燕京城外挨着香山书院有一处庄子,刚换了主人。
“燕山内外都堆满雪了,禁了路了,姑妈,哥哥进京来,咱们就去接他好不好?”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但是个子高挑,略显丰满,圆脸高鼻梁,看着讨喜。
妇人脸色有些白,但是面容姣好,是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她揽着小姑娘:“不成呢,咱们得等着你阿爸的消息。”
“难道你就不想见到元驹哥哥么?”
美妇人盯着门口:“想啊,想得心都疼了。可是……咱们不能坏了你阿爸的事情。反正十多年都等过来了……”
她眉头紧皱,孱弱的模样楚楚动人:“也不知驹儿多高了……都说外甥像舅,想来和你阿爸总有些相似的。”
小姑娘顺着她的目光揣测:“若跟阿爸一样……”她嘟着嘴:“整天板着脸呢,阿妈都怕他。”
美妇人笑了:“你这孩子。”摸着她的头。小姑娘只带着珠链窝丝,黑亮的头发在烛火里流光溢彩。
“不过若是跟阿爸一样……”小姑娘眼里闪耀着珍珠般的光芒:“那就是我现成的‘讷呼日’了!”
美妇人道:“大燕的人成亲早呢,你元驹哥哥已经娶了‘布苏盖’了。”
小姑娘噘着嘴:“真是的。我就和他的‘布苏盖’跑马,谁跑得快。哥哥就是谁的!”
一派气盖云天的女霸王模样,美妇人笑了,柔柔道:“咱们汉人不兴这样的。也不知道你元驹哥哥娶的是谁家的姑娘。”
美妇人看着燕京城郊的雪花飘零,眸子朦胧,陷入沉思里。
…………
郑元驹送了郭子归到了驿站就回来了,还特意绕了一圈见了一修,回来告诉如意一个好消息。
“真的!”如意睁大眼,激动得胸口砰砰砰的直跳。
“小声些呢。倒时候可都知道了!”郑元驹意味深长的一笑,如意看着门帘外:“不会是她们。”很是笃定。
“人多口杂。”如意听了,忙拉着郑元驹去床边坐了,蹑手蹑脚跟做贼一样:“那如今可清醒了?”
“我没见,只听一修说,懵懵懂懂谁也不认识,也不说话。”
如意一颗心又吊起来:“没有生命危险的吧?”
“倒是没听说。”郑元驹见如意这般认认真真的打听玉环的事情,心中酸溜溜的:“你对她也忒好!”
如意一听到玉环脱离了危险,也就放了心,这才有闲心:“是能对她下手?又为什么对她下手……”
在屋子里跟没头苍蝇一般胡乱踱步。
郑元驹看不过去了。一把抱住她:“等她清醒了,不就都知道了!”
“不会是任二旺家的余党吧?”如意开了脑洞。
“哼!余党,他们全家如今都在去蒙古的路上了!”郑元驹冷冷一哼。全然的威胁之意思,谁敢和任二旺一家子有牵连,他绝不放过。
“路上?燕山都封了,哪里去的了。”如意皱眉。
“大雪封路,寻常人自然不必冒险在边境来往……可是他们一家子……活着到蒙古就算他们运气好。”
郑元驹本就没想过留任家人的命。
如意抿紧唇,觉得有些冷:“不过是偷盗……”哪里就至于到这样的地步?
郑元驹抱得她紧紧的:“你不懂。这不仅是偷盗,伙同外人谋害主子,用主子的钱财过自己的财主日子……这一桩桩一件件,丢到县衙里头先就是三十杀威棒。哪里有命在!”
他还让他们苟延残喘了这些日子!
“小狐狸。”他抱着如意在妆台上坐正了:“恶奴不可姑息,否则有一学一。以后难以御人。”
如意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不忍心。
她情绪低沉的埋着头,郑元驹看着她。夫妻两个一时相对无言。
知画在门外问道:“奶奶,可送热水进来了?”
“送进来吧。”知画这才掀开帘子,诚儿和信儿两个抬着水。
“怎么是她们端水进来?”不都是有粗使婆子端进来的么?如意跳下妆台就要去结果一盆水,郑元驹长臂一伸就把水结果了放在架子上:“知道你们奶奶心肠软,还让小丫头做这些!”
诚儿道:“奴婢和信儿不是小丫头了!”
这几个月跟着如意,又不曾被苛责,伙食又好,这两个豆芽菜一样的丫头脸上也看得见肉了,衣裳也穿大了一圈。但是梳着双丫髻,依旧一团孩子气。
郑元驹乐了:“不是小丫头了?是大丫头了!成,那爷我就让你们奶奶升你们做大丫头可好?”
诚儿和信儿忙摇头,她们可是知道郑元驹嘴里的“大丫头”,和长大的丫头可不是一样的,诚儿认真道:“我们什么都不会呢,会耽误奶奶的事儿的。”
这懂事模样真让人爱到心里了!众人听着就笑开了。
金盏进来瞧着这和乐融融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玉环没了,如意也没高看她一眼。依旧如同原来一样,有事只找知画。
她想到贺兰说的事情来。
“如今世子爷眼里心里都是奶奶。哪里有咱们的地儿!若是再这么下去,我还罢了,本来就是摆设,金盏姑娘可就真成冯三家的一样了,被随意指了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贺兰缓缓的说,声音带着魅惑,如同引诱夏娃去吃苹果的蛇。
“奶奶心肠好……”金盏说得很心虚。
“奶奶固然心肠好……可若是知道你杀了玉环……”贺兰无声的笑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那日想着索性吊死在临江苑的楼上,让如意恶心一辈子的,不想经过抱厦的时候,听到玉环屋子里传来的争吵声。
若是拿捏住了金盏……贺兰忍不住咧开了嘴。
“我没杀玉环!她不见了!”金盏低声说。她明明把玉环的“尸体”藏在了衣柜里头!
……
“又来了么?”罗氏再也忍不住,这苗氏三天两头的来,不是要顺走茶杯就是要顺走烛台……这些也就罢了,这一天来几次,她想睡一个整觉都不成。
“嫂子……”苗氏的声音轻快的夸张,半夏每次见了都忍不住要哆嗦一把。
“你来了。”罗氏靠在床上。
“嫂子,我就是来问问。老太太的七七过了,我要去普陀庵烧香的,你去不去?”苗氏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把被子坐的一团紧皱,罗氏皱了皱眉。
普陀庵,是罗氏心底永远的痛。
“还早呢!”罗氏敷衍。
“不早了!”苗氏隔着被子重重的拍了一把罗氏,罗氏在被子下不自觉的挪了挪脚。
“你不知道,老太太的七七过后就是春天了,到时候去普陀庵的人多着呢,咱们若不早作打算,哪里能成?总要提前半月定下日子……还要安排人手,如今彭姨娘管着家。做事都是慢腾腾的,我昨儿要的蒸蛋。今儿都没来,又去要了一遭。最后倒是来了,说是她掏钱给做的。嫂子,咱们就穷到这一步了,蒸个蛋都要姨娘来掏钱?”苗氏说完,罗氏的笑意僵了一下。
“彭妹妹太谨慎了,难免就矫枉过正了,这县官不如现管,她重新定下规矩也是无妨的,偏偏萧随曹规,万事只按着原来骅儿媳妇安排的办。”罗氏可不是聋子瞎子。
“人多了,是非就多了……对了嫂子,你什么时候搬到贵盈门去?”
贵盈门才是西府的主屋。
“这个……我从没想过呢。暂且留着……”
苗氏也点点头:“可不是!依着我说贵盈门就不该住人的,你瞧,老太太前脚没了,岚姐儿后脚就大好了,可知这贵盈门是住不得人的,压着咱们的子嗣呢!”
罗氏可不能应承这话,道:“弟妹别胡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在贵盈门震着,咱们才能过好日子呢。”说着摸着额头:“你瞧如今,合家上下,老的老,小的小……都没个主心骨。”
苗氏笑的极为夸张,又狠狠拍了被子:“大嫂不就是咱们的主心骨!有你在,就散不了!”然后盯着半夏:“七七后,这丫头就要给大爷了吧?两人熟络熟络,出了孝就能圆房。”
半夏羞赧的低下头,罗氏咳嗽了一声:“这话说得,大夫说了,骅儿如今要静养呢。”
彭氏被捏得死死的,郑善佑也什么都听罗氏铺排,除了做不成侯爷夫人,罗氏这几日过得可以说是极为舒畅,美中不住的就是有个猪一样的队友,郑元骅。
ps:想不想知道玉环去哪儿了,想不想知道金盏和坏蛋贺兰在谋划什么?
☆、9、不会死
郑元骅是离了妇人就要生事的,屋子里红绸跑了,白棉没了,因为孝期,罗氏又不给人。
他就看上紫绢,岚姐儿又是离不得紫绢的,这就让郑元骅很生气,好不容易趁着岚姐儿睡着了,他压住紫绢想成了好事,奈何惊醒了岚姐儿,岚姐儿见紫绢痛得惊呼,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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