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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谋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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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珞暗自嘀咕道,难不成是私会情郎?
她朝杏暖使了个眼神,杏暖会意,待那个小二下来,忙笑盈盈道:“小二哥,奴家跟你打听个事,方才那位夫人在哪用饭?”
小二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摇了摇头:“对不起客官,小的不能告诉您。”
杏暖哎呀一声,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那小二从没见过这样的姑娘,瞧着通身打扮吧,定是哪大户人家的丫鬟,大户人家的婢女规矩向来多,甭说这直接拉着个陌生的男子了,连说句话都得隔着三尺远的地呢!可这位主呢,穿着打扮倒是挺有身份的,可这做起事来,怎么跟他隔壁家李四的表姨村西头的春花一样,没规没距,动手动脚的?刚瞧见时的那点子好感顿时没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该叫人了。”
珈珞轻咳两声,正欲让杏暖给他点银子,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含着笑意的戏谑声儿:“这是哪家丫鬟这般不懂规矩?”
说话间,那人已经走到珈珞身侧。珈珞侧目瞧去,啊了一声,晏卿!
那小二立马换了一副哥俩好的面孔:“哟!晏公子,都两个月未见啦,去哪发财去了?”
晏卿抱臂似笑非笑的瞧着那小二,揶揄道:“你小子混的不错啊,你晏卿爷爷的人你也敢这样没规没距的不给她脸子?”
珈珞差点被口水噎到。晏卿的人?她很不怀好意的瞥了杏暖一眼,但人家杏暖一脸郑重的站在一旁,她也只能作罢。
小二应是对晏卿比较熟悉,忙陪了一副谄媚笑脸:“哪敢呢!小的不是有眼无珠么,晏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晏公子,楼上请?”
晏卿很是无意的瞧了珈珞一眼。
珈珞轻咳了两声:“方才那位夫人在哪?帮我们安排在她隔壁,能听见她说话的地。”
小二一脸为难。
“有问题?”晏卿不轻不重的横了他一眼。
小二立马狗腿子一般领着他们上楼:“有晏公子担保,能有什么问题。”
珈珞几乎要仰头长叹了:若是何太傅知道他的得意门生如今在三教九流里混江湖,而且混的还不错,会不会觉得很“欣慰”?
珈珞很是客气道:“久仰晏公子的大名,幸会幸会。”
晏卿抖了抖鸡皮疙瘩,白了她一眼:“不敢不敢,小人有缘入了上阳郡主,哦不,皇后娘娘的凤眼,实在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凤眼?珈珞嘴角抽搐了几下,还好不是龙眼。
“此番我主仆三人得晏卿公子慨然相助,日后定当好好回报。”
晏卿沉默了会,才道:“只要不是出门迎头泼下来一盆子冷水,怎么着都好。”
“呵呵……呵呵……”珈珞尴尬的笑着,这人真记仇,“晏卿公子是君子,君子应……”
“萧夫人错了,小人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个市侩的小人。”
萧夫人?这称呼挺新鲜的,珈珞决定不再理他。晏卿这人,之所以被人叫做“漱石枕流诡辩子”,那自是口才极好。当年他以十三岁稚龄论辩波斯使者,让丝绸之路那段的国度传遍晏卿俩字,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当然,在他正经的时候。
不得不说晏卿这三教九流混得不错,小二推荐的这地,正巧在苏云汐隔壁,这房间设计的十分巧妙,在房里,你能听见隔壁房的讲话,隔壁却听不见你的。
原来,“归去来”能在长安城成为最大的客栈,是有缘故的呀!
那边苏云汐似是在呜咽着哭泣,旁边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安慰她:“汐妹,不要难过了。”
苏云汐嚷道:“楚奚哥哥,你说过的,要带我走,我,我不想在侯府呆着了,侯爷,侯爷,侯爷根本不喜欢我。”
这一劲爆的消息对珈珞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桓楚居然不!喜!欢!苏!云!汐!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墙,仔细听着苏云汐的话,唯恐落了一句。
那边,苏云汐继续嚷着:“他说,他的孩子,只能是嫡妻所生,每次,每次那事之后,都要让我喝一碗避孕的汤药。尤其是在何鸢那女人死后,他对我更加的冷淡,这,自从宫里面传出桓贵姬被废后,他一直都没回过府。楚奚哥哥,我现在在侯府里就像守活寡一样,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珈珞:“………………………………”
晏卿到了杯甜酒给她,眼中盈满笑意,“萧夫人听得可还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两篇文,一个是唐风,一个是明清风……我只想说,我快分裂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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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府兵制,这个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下,因为涉及到兵制,比较专业的东西,不学历史的,其实了不了解都无所谓,对看文也没啥影响大哈!
好吧,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午夜党更文
、心劫
这到无所谓满意不满意的。诚然,晏卿问这话的意思同她所关心的是不一样的。晏卿以为,她瞧不惯苏云汐是因为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吃惊是因为桓楚对苏云汐竟不是真心。而实际上,她对桓楚和苏云汐看不惯,不过是因为前世的仇未解,论起来,那不过是她的心劫。
隔壁的哭泣声依旧,不过话题已经从声讨桓楚到了叙说两人分别之苦了。
珈珞轻啜一口甜酒,咂咂舌,将酒杯放到了桌案上:“不过有些吃惊罢了,无所谓满不满意,毕竟,那是别人的事,和我关系并不大。”
“是么?”晏卿笑笑,不再追问。从衣袖中抽出一张桃花笺递给珈珞,似询问又似自问般的说道:
“霜剥枯崖,何处邮亭,玉龙夜呼。唤经年幽梦,悠然独觉,参横璇汉,潜彻彻铜壶。漠漠风烟,昏昏水月,醉耸诗肩骑瘦驴。孤吟处,更寻香书影,搔首踟蹰。
古心落落如予。悄独立高寒凌万夫。对荒烟野草,浅浅沙路,班荆三嗅,此意谁知。高卧南阳,归来彭泽,借问风光还似无。难穷处,待凭将妙手,作岁寒图。
这首词是晏某当年信手之作,见过的人唯有恩师和恩师的掌上明珠,不知道萧夫人是从哪里听到的这首词?”
珈珞盯着酒杯里的倒影,细细端详。那酒杯中的女子艳色逼人,丹凤眼微挑,远山眉如黛。这张脸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不熟悉。她下意识的握紧酒杯,喃喃道:“这首词,是当年,何鸢告诉我的。”
晏卿不信,他摇头叹息:“不会的,在萧夫人去宗圣寺后,鸢小姐就再未见过你。”
“不,见过。”珈珞仰首,眸色坚定。
靖元二年,骠骑将军平定南诏班师回朝,随后,去宗圣寺里礼佛。那是何鸢跟着桓楚去的宗圣寺,于佛香里遥望见躲在梧桐树下的少女,素白锦帛曳地,落了一身黄叶。她就站在一树枯黄里静静望着桓楚,净瓷般的一个人,似乎特别适合佛家空灵之地。
未等桓楚转身,便见一旁走过来一位青衣男子,风神气度远超过一般人,不知道在少女耳边低语了什么,少女面色一红,转身跑开,惊了一地落叶。
男子抬头时,恰与她目光相遇,她微微一笑,还没什么动作,就听见身边有人冷讽道:“原来你要来这里,就是为了私会男人?”
何鸢气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对着桓楚使性子,解释道:“只是偶见。”
桓楚望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呵呵笑了几声,忽然猛地掐住何鸢的脖子,恨声骂她:“左右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给我注意着点,再敢随便对别的男人笑,别怪本侯不留情义。”见何鸢呼吸渐急,面色已然泛紫,他却笑得开怀,“那是素有‘漱石枕流诡辩子’之称的晏卿,你要真是看上了,本王到可以休了你把你送给他……”
“我……没有!”何鸢苦苦哀求他:“桓楚你放开我,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哦?”桓楚不屑道:“那……你求我啊?”
“求……求……求你放开我。”或许那一刻真的是感触到死神的召唤,而她又不想死,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乞求眼前的人饶了她。
桓楚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但也没想着要她的命,他单手拖着何鸢,一直拖到宗圣寺外不远处的银杏林里,才松开了手。何鸢像被人抽干了力气,颓然倒在地上。没等她缓过劲来,就听见耳边有桓楚恐怖的笑声,她下意识的抱胸,却被桓楚一把拽开,随之胸前衣物全部被撕开。惊呼未出口,浑身上下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她缩成一团靠在银杏树角上,呜咽着却不敢哭出声。桓楚拽着她的头发一把抓起,猛地将她抵在身后的树上,接下来便是死命的冲撞。
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死。是不是死了,就能摆脱他没日没夜不分场合的折磨?
可桓楚偏偏不让她死,发泄完后随意擦了擦,将她的衣服像仍破布一样扔给她,只待她裹了中衣,就又拖着她扔到了侯在林子外的马车上。
红袖看见她,“啊”的惊叫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
她冷笑,猛地拂开红袖放在她腰间的手,或许她是有意,或许真是不小心,红袖的手撞到了马车一侧的小案子上,嫩白的小手立马红了起来,一旁的小丫鬟大惊小怪嚷嚷起来:“快去告诉侯爷,红袖姑娘被夫人打伤了。”
死于非命,死而复生。生生死死,隔了那么久,一想起那些事,珈珞似乎还能感觉到被他抵在银杏树下折磨时的疼。那种身体似乎被撕裂而背上又火辣辣的疼,直到此时此刻想起,依然面色苍白。
她始终不明白,桓楚为什么那么恨她。
“萧夫人可是想起什么了?”
“陈年旧事而已,对了,”珈珞忽然想起阿瑶来:“我记得我让阿瑶去你那里了,她,现在还好吗?”
“不好说。”
“怎么?”珈珞挑眉,难不成阿瑶生病了还是怎么了?
“我将阿瑶送到突厥去了。”
“突厥?”
晏卿迟疑了一会,才说道:“难不成皇上没有跟你说,突厥可汗默啜修书长安,今年冬,默啜的阿史那可敦的长子,也就是突厥的左贤王默棘将来长安朝贡。”
“……阿史那可敦,不正是何太傅之妹何琅璍么?”珈珞有些不大理解:“何家的惨案来得快去的急,突厥偏安一隅,不见得知道这事。而且,突厥的岁贡都是在秋狄的时候,直接送往秦岭围场,从来没有送到过长安,今岁……”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闪过,珈珞惊道:“难不成是有心人将这事告知了阿史那可敦,突厥有意以岁贡之名发兵边境?”
“说不准,”晏卿指了指隔壁,低声道:“刚才你不是听到苏姨娘说桓楚自打桓萦被废,就一直没回过府里么?”
“这和桓楚有什么关系?桓萦的事儿皇上一直压着呢,罂粟和古柯的事儿,皇上查了许久,安线索到庾太后那儿就断了,但是皇上说不对,不是庾太后。庾太后深居内廷,就算有谋害皇上之心,也不可能将罂粟和古柯弄进宫来。桓萦给皇上熬酒罂古柯茶的罂粟和古柯,是每隔三日由宫外专门送进宫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是谁。”
“突厥和桓楚是没关系,但你想想,刚才苏云汐不是说了么,桓楚根本不喜欢她,那桓楚喜欢的究竟是谁?”
珈珞差点摔碎手里的茶杯,她纠结道:“难不成是何鸢?”
晏卿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桓楚前段时间派人前往突厥,有意求娶阿史那可敦的掌上明珠默怜为妻,而默怜与何鸢是表兄妹,长得有七分相似。”
“什么!”这对珈珞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桓楚求娶突厥公主?”
“咦?”晏卿奇道:“我以为你关注的重点是默怜和何鸢是表兄妹的事儿。”
珈珞白他一眼:“那又怎样?桓楚有意求婚之前,还没见过突厥公主呢。”她仔细琢磨道:“皇上废除了府兵制,这一来,桓楚手中军权几乎全被削了,他急需依靠,所以找上了突厥,毕竟,现在瞧起来,只有突厥人的铁骑才有可能与王师相抗衡。”
晏卿惊讶的大睁着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呀,看来皇上把你教的不错。”
珈珞:“……不过这些和阿瑶去突厥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让阿瑶混进突厥皇室里,然后让突厥可汗允婚?怎么会呢,若是阿史那可敦知道自己的亲哥哥死于桓楚之手,她又怎会将亲女儿嫁给桓楚?”
晏卿拨弄着手里的茶盏,低声道:“你记得不记得明庆六年的事?”
“嗯。”
“阿瑶,原本姓梅。”
这一连串如同爆炸性的消息一起袭来,珈珞只觉得一时之间,完全消化不了!阿瑶,居然是梅舜臣的女儿?
“梅家出事那年,她不过两岁。梅夫人和一双嫡子女殒命于宫宴之日,阿瑶是庶出的女孩,没能去宫宴上。事出后,她生母连夜将她送出梅府,并求助于恩师和师娘。恩师和师娘同梅将军交好,深知梅将军为人,自是倾尽全力护住故友唯一的血脉。”
“明庆六年的宫变,你不觉得奇怪么?”珈珞十分疑惑:“若梅将军真有意谋杀先帝,岂会让一个小小的舞女行谋逆之事?而且,那密信居然还在那舞姬身上,这说不过去。”
“明庆六年的事,这些年来,恩师一直在查,并且,在出事前,已经查到了翻案的铁证。但被人察觉,才被灭了口。”
“你是说,庾太后?”庾太后,她究竟做了多少上天害礼的事?“明庆宫变是庾氏一手策划的?”
“我曾在何府出事后接到过恩师的密信,心中提及了此事,如果猜得不错,明庆六年那事,正是庾氏谋划。不仅如此,连带着大长公主嫡长子陈玄、贤孝太后梅氏的死,都和庾氏脱不了关系。”
珈珞只觉得一身冷汗,小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这事,皇上知道吗?”
晏卿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皇上如今是兵行险招,孤独一注。赢,则成千古一帝;输,则会葬送江山。”
珈珞咬着唇,眸色越发凝重:“我要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篇特别好玩的段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到,是转自FB上……
我没事给它转到晋江了,有兴趣的可以点进去瞧瞧:
、变故
“回宫?”晏卿不大明白她什么意思:“皇上好不容易将你安排在宫外,你还回宫做什么?”
“好不容易?”珈珞猛地站起身来:“什么意思?”
晏卿颇为惊讶的盯着她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皇上前次秘见宣武将军、陈岚以及在下,说是宫里有庾太后在,谁知道庾太后究竟有多少打算,所以就……安排你在宫外住着,以防万一。”
初闻这话,甚觉恼怒!他是不相信她么?再细细品味,却觉得萧延陵这皇帝当的,实在是太没劲儿了。身为九五之尊,万民敬仰的帝王,却回护不了自己的妻儿。如果自己的妻儿都回护不了,他又凭什么回护江山万民?
“你们那些个江山策略,自有庙堂权衡,我不懂,也不必去懂,我相信皇上,更相信他的眼光。可对他的好意庇佑,我却不能领情。他不仅是皇帝,还是我的夫君。夫君有难,做妻子的理应站在他身边与他共同面对。而我,不仅是他的妻子,更是萧梁王朝的皇后。后宫的安定,本就是我这个皇后的职责,庙堂之事,我不指摘,深宫之中,自有我的谋略。”珈珞略略欠身,竟是朝晏卿行了礼:“若悠忽自家夫君生死攸关之际,为人/妻者却不能够与他共同面对,我这妻子也忒失职了。”
晏卿微微一笑,并不避开她的行礼:“皇后不愧是皇后,但愿昭献帝的元献皇后能助今上成千古一帝,开辟一代王朝盛世。”
青帷小车再次回到兴庆宫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珈珞略感疲惫,下了车直接到南薰殿里歇着。六月里炎热,南薰殿旁是一池荷花,凉风吹着荷香送入凉阁里,才略略觉得有些舒适。她便思索着,自己先用些饭,睡个午觉,避开暑气最盛的午时,就赶紧回宫去。
“桃夭,你即刻回宫面见皇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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