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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少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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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胡宝福的陪伴下,她怀着紧张又忐忑的心情前往「醉月谷」。
一下马车,苏婕芸就急切地张望,看见不远处有一间雅致的木屋。
「一定就是那里了!」
苏婕芸精神大振,快步走过去,而胡宝福也随後跟了上去。
才刚接近木屋,一阵阵酒香就随风扑来。
苏婕芸虽然不擅饮洒,但是从小她早已习惯闻着酒的气味,此刻扑面而来的酒香浓郁却不刺鼻,那香气一点儿也不输她过去所熟悉的气味。
一阵激动的情绪涌上心头,苏婕芸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成功说服钟师傅不可,因为这位师傅肯定能够帮助「金安酒坊」度过难关!
她走近木屋,看见一名头发灰白的老人正专心地在漪花弄草。
「请问,是钟师傅吗?」
钟孝仁转头瞥了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一眼之後,又回过头去弄他的花花草草,看起来像是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在一阵尴尬的沉默後,老人家才总算是淡淡地开了口。
「你们是谁?特地到,醉月谷」来找我,有什麽事?」
苏婕芸立刻说道:「我叫苏婕芸,因为久仰钟师傅的酿洒技术,希望能够请钟师傅到「金安酒坊」——」
老人家没等她说完,就不耐地挥手打断她的话。
「我不去!」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让话都还没说完的苏婕芸一阵尴尬。
看来,想要请动这位师傅到「金安酒坊」去,比她预期的还要困难许多,可是她不愿意就这麽放弃。
「请钟师傅考虑一下好吗?不论您要开出什麽样的条件才肯答应,我们都能尽最配合的。」
「什麽条件不条件的?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们走吧!」
眼看钟师傅态度这麽强硬,一旁的胡宝福有点按捺不住了。
「欺,我说老师傅啊,婕芸好声好气的请求您,您又何必摆出那麽高的姿态呢?到底要什麽样的条件才肯答应,您就别拐弯抹脚的,尽避开出来就是了。」
听了胡宝福的话,苏婕芸的脸上突地掠过一抹尴尬。
虽然她知道胡宝福是出於好意想帮腔,可是这番话听起来隐约有暗暗指责钟师傅贪心的意味,要是让老师傅误会了那可不好。
她连忙使个眼色,示意胡宝福别再说了,就怕将钟师傅给惹怒,那就更别想要说服他老人家了。
她陪着笑脸,溢言婉语地说:「师傅,我们酒坊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忙,请您好好考虑看看好吗?」
见她摆出这麽委曲求全的低姿态,而钟师傅仍是一脸不领情的模样,胡宝福实在看不过去了。
「钟师傅,您要知道,「金安酒坊」可是江南第一酒坊,多少酿洒师都希望能到「金安酒坊」工作,您又何必这样拒人於干里之外呢?」
「哼!」钟孝仁轻蔑地撇了撇唇,哼道:「就算是江南第一酒坊又如何?老子连皇宫都不想待了,区区一间酒坊,我会看在眼里吗?况且,你们「金安酒坊」的招牌还能保住多久,那还不一定呢!」
「你胡说什麽!」闻言,胡宝福气不过,指着钟孝仁的鼻子想要开骂。「你这个不识相的老家伙——」
「宝大哥,别这样!」苏婕芸赶紧开口制止。
纵然钟师傅的态度确实太倔傲,可毕竟现在有求於人的是她,态度自然得委婉一点,若是被拒绝几次就对他老人家口出恶言,只怕真的别想请动这位师傅了。
「师傅,您不必立刻给我答复,只求您考虑看看好吗?」
钟孝仁原本被胡宝福给激怒了,气得想拿起扫帚赶人,可是眼前这年轻姑娘的态度诚恳,又一脸歉意,他满腔的怒火才勉强怅抑下来。
「不管怎麽样,你们回去吧,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钟师傅,请您再考虑看看好吗?我是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忙。
钟师傅没想到话都己经说得毫无转园余地了,她竟然还不肯死心,这样坚定的毅力倒也少见。
他忍不住多瞥了苏婕芸一眼,她那一脸恳求的神情,害他差一点心软。
「不成不成,我没法儿答应你!就算我有意帮忙,这会儿也是有心无力,要怪只怪你们来得太晚了。」
「来得太晚?谨师傅这话是什麽意思?」苏婕芸连忙追问。
「因为,我几天前己经答应要重出江湖了,做人要守信用,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就不能临时变卦到你家的酒坊去。」
听了这样的回答,苏婕芸不禁大失所望。
「请问,钟师傅是答应了什麽人?」她忍不住问。
「是「凤舞酒楼」的老板。」
「什麽?「凤舞酒楼」?」苏婕芸诧异地愣了愣。那间酒楼的老板,不就是那传说中喜欢拆别人招牌的人吗?
「是啊,我己经答应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酿造出比原先出自「金安酒坊」杨师傅之手还要上等的好酒了。小泵娘,到时候要是你家江南第一的招牌被拆了,那可别怪我咧!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听完钟师傅的话,苏婕芸的一颗心蓦地往下沈。
看来,「凤舞酒楼」的老板己将「金安酒坊」视为敌手,才会打算酿造出比当初杨师傅酿造的还上等的美酒。说不定,那男人的最终目标真的就是要拆了她家「金安酒坊」的招牌。
第七章
正当苏婕芸感到无助与绝望之际,钟孝仁瞥见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喏,说人人到,「凤舞酒楼」的老板就是他。」钟孝仁朝苏婕芸身後指了指。
苏婕芸僵硬地回过头,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正觊觎着「金安酒坊」的招牌,然而一看清楚对方的容貌,她整个人不禁僵住了。
「陆公子?!」
才会吧……会是她眼花看错了吗?
那个传说中以拆人招牌为乐的男子,怎麽会是他?而他……接下来想拆的是她家「金安酒坊」的招牌?!
一阵尖锐的痛楚猛地划过胸口,她彷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咦?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好,你们自个儿慢慢谈,我到後头去忙了。」钟孝仁说完後,自顾自地到後头去。
苏婕芸征怔地望着陆允振,过度的震惊,让她一时还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原来你就是陆允振?」胡宝福皱眉瞪着他。
「没错。」
陆允振虽是回应着胡宝福的话,目光却落在苏婕芸的身上。
自从得知杨师傅不幸意外去世之後,他知道「金安酒坊」必定会面临酿不出上等美酒的窘境。
为了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助她,他立刻着手调查哪里有着拥有一身酿酒绝技的师傅,很快就探听到这位曾经在皇宫中酿酒的老师傅。
为了说服这个原本打定主意退隐山林的师傅,他花了许多的时间。
起初,憧师傅二话不说地回绝了他的请求,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他三天两头地亲自登门拜访,到最後,他坚定不懈的诚意终於说服了谨师傅。
今日,他是为了与钟师傅讨论将来彼此的合作事宜而来的,想不到却会在这里遇见苏婕芸。
看来她挺聪明的,也想到了解决酒坊问题的法子,不过他比她早一步就全部为她设想周到了。
他原本打算等一切打点就绪、等钟师傅顺利酿出了上等美酒之後,再让她知道这件事情,给她一个惊喜的,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要提前「东窗事发」了。
胡宝福看了看陆允振,又看了看苏婕芸,接着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好哇!姓陆的,你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接近婕芸,原来只是想消除婕芸对你的戒心,心怀不轨地意图抢夺属於她的一切!你真是居心匠测!」
「我心怀不轨、居心叵测?你在胡说八道什麽?」陆允振皱眉怒瞪着胡宝福,这番不实的指控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胡说?我真的是胡说吗?」
胡宝福瞥了眼身旁的苏婕芸,见她的脸色苍白,他立即以护花使者自居,跟陆允振杠上了。
「难道你堂堂「凤舞山庄」的少主,不是以拆人招牌为乐吗?你不只拆了,维馨酒馆」的招牌,过去这儿年来,你还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用尽一切手段地强取豪夺,不只北方好儿间茶庄全都被你并吞了,甚至就连许多布庄、米行、马场,也全都遭到你的「染
指」,难道不是吗?」
「你倒是对我很了解嘛!」一抹讥消掠过陆允振的眼底,不难猜出胡宝福暗中调查他的原因。
想必是因为前阵子「凤舞酒楼」风风光光进驻江南,对这位「江南第一酒楼」的少爷造成了莫大的压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宝福哼道。
想当初,那间「维馨酒馆」在开张之时,曾经拥有旺盛的野心,试图与「万福酒楼」抢夺「江南第一酒楼」的头衔。
出现这样一个竟争者,身为「万福酒楼」的少爷,他自然相当留意「维馨酒馆」的一举一动。
然而,经过几年的时间,那「维馨酒馆」始终无法与「万福洒楼」抗衡。想不到,就在他逐渐不将对方当一回事的时候,「维馨酒馆」的招牌竟然被人拆下,换成了「凤舞酒楼」的招牌!
为了弄清楚对手的实力,胡宝福特地在暗中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调查,并且心惊地得知「凤舞山庄」的少主是个相当有本事的男人。据说,只要他想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到不了乎的。
「难道你能否认自己过去强取豪夺的行径?先前「维馨酒馆」的一些伙计,不是还曾为了生计向你极力争取埃利吗?结果你不仅不同意,还将他们全部开除,统统换上了自己的人手,这件事情难道是假的?」胡宝福质问道。
「你说的都没错,那确实是真的。」陆允振面色不改地说。
一间店铺换了新的东家,自然都会进行一些改革,而既然他将「维馨酒馆」的招牌换成了「凤舞酒楼」,当然也有好好经营的打算,因此让他信得过的一批手下进驻酒楼,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至於「维馨酒馆」原先的那些伙计,他早就清楚明白地告诉过他们——倘若愿意接受他手下的训练与指挥,那麽便可以留下来,并且依照他们过去待在「维馨酒馆」的工资来计算。
但是那些人眼看「凤舞洒楼」的财力雄厚,便贪婪地要求增加工资,却不愿意配合做一些调整与改变,他岂能任这些人无理地予取予求?
「既然是真的,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我跟你,的确没什麽好说的。」陆允振冷冷地回应。
对於一个与他毫不相千、他也根本不在乎的家伙,陆允振不认为有白费唇舌解释的必要。
只不过,听见他这样的回答,苏婕芸却以为陆允振是承认了胡宝福的所有指控,一颗心霎时宛如浸入冰冷的湖水中,瞬间寒透了。
他竞然是这麽蛮横无情的人,而且是心怀不轨地靠近她——这个「事实」宛如一条带刺的长鞭,狠狠抽打着她脆弱的心。
胡宝福眼看苏婕芸的神情变得苍白僵硬,便挺身站在她的面前,保护意味十足。
「那麽,这回「凤舞山庄」的少主大老远地从北方到江南来,除了「维馨酒馆」之外,还想要夺取什麽?苏家那块江南第一酒坊的招牌吗?」
「你胡说八道够了吗?我从来没有想要江南第一酒坊的招牌!」陆允振咬牙切齿地反驳。
他不愿苏婕芸对他有所误解,然而就在他想要好好解释的时候,苏婕芸却幽幽地开口——
「宝大哥真的是在胡说八道吗?」
陆允振的浓眉一皱,忍不住在心底恼怒地低咒。
该死!她果然受了刚才胡宝福那些话的影响!
胡宝福忽然又一脸深思地开口道:「据我所知,先前「凤舞酒楼」曾向「金安酒坊」订了一批货,而约定交货的那一天,正好是杨师傅在深夜返家时遭到暗算,不幸身亡的那一天吧?」
「那义如何?」陆允振恼怒地瞪着这家伙。
倘若不是念在胡宝福算是苏婕芸的朋友,再加上他不想在苏婕芸的面前表现出太过野蛮粗暴的一面,他早就按捺不住地挥拳过去,狠狠教训这个不断攻汗抹黑他的混账家伙了!
「不如何,只是这些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胡宝福盯着他,一脸怀疑地说:「杨师傅不幸遇害,而凶手逃逸无踪,一直到现在还找不到凶手。依我看,说不定是某人知道杨师傅对「金安酒坊」的重要性,故意买通杀手对杨师傅下手,再取走杨师傅身上的财物,假装成是杀人劫财的模样罢了。」
「你简直是在血口喷人!」陆允振忍无可忍地一把揪住胡宝福的衣襟。「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从来就不认识,金安酒坊」的杨师傅,我也从来没打算要对付「金安酒坊」,更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婕芸的事情!」
他那怒目瞪视的神情,宛如一头狂怒中的狮子,正打算狠狠地吞噬他的猎物般,那骇人的气势让胡宝福一阵胆寒,但为了苏婕芸,他仍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你以为矢口否认,就能替自己脱罪吗?你找了这位钟师傅替你酿酒,就足以证明你是冲着「金安酒坊」而来的!难道你能否认你要求钟师傅酿造出比过去杨师傅酿的还要更好的酒吗?」
「没错,我确实是要钟师傅酿造出质量比过去「金安酒坊」还要上等的美酒,但那并不是为了要对付「金安酒坊」,事实上,我是要——」
「够了!什麽都不用说了!」苏婕芸激动地打断他的话,残酷的事实太过伤人,她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她痛心地望着陆允振,美丽的眼眸中溢满泪水。原本爱恋着他的一颗芳心,霎时裂成了无数个碎片。
看着她那大受打击的模样,陆允振的脸色一变。他一把甩开胡宝福,黑眸沈痛地望着苏婕芸。
「你相信这小子的满口胡言?」
他费尽心思所做的每一件事,全都是为了她,而她竞然宁可相信胡宝福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
「我不相信他,难道要相信你吗?」苏婕芸激动硬胭地反问。
他那受伤的眼神,让苏婕芸的心更痛,宛如被人在伤口上撤盐似的,让她有股想要大哭的冲动。
她不懂,明明他的这些不轨意图都被胡宝福揭穿了,他怎麽还能用这种仿拂深爱着她的神情和目光望着她?
难道,他以为她是那麽的愚蠢好骗,只要随便哄一哄,她一颖心就会无法自拔地为他沈沦吗?
曾经,她真的以为他是在乎她的,但原来……原来他的温柔关怀、他的深情注视,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婕芸,咱们走,别再继续跟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纠缠下去!」胡宝福说着,打算立刻护着苏婕芸离开。
「不,等等!」
陆允振一把捉住苏蜒芸的手腕,将欲离开的她拉了回来。
苏婕芸没料到他会这麽做,顿失重心的她,纤细的身子无法控制地跌进他的怀抱中。
他宽阔的胸膛依旧如此厚实溢暖,依旧让她抨然心跳、芳心颇动,可是这样的反应却让苏婕芸万分懊恼,恨极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
「婕芸,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从来没想要伤害你,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放开我!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了!」
苏婕芸激动地挣脱陆允振的怀抱,转身快步奔上马车。胡宝福立刻跟上了马车,并命令车伏立即启程离开。
看着那辆马车迅速离去,陆允振忍不住恼怒地咒骂。
该死的胡宝福!可恶的混账家伙主
胡宝福是故意在苏婕芸的面前低毁他,好让她误会他、僧恨他的吧?但是他不会让胡宝福称心如意地破坏他和苏婕芸之间的感情的!
从「醉月谷」离开的一路上,苏婕芸的心情极度气愤与伤心,她必须拚了命地压抑,才能勉强克制住不掉眼泪。
胡宝福见她这麽伤心,更是忍不住迭声咒骂陆允振的阴狠狡诈、居心叵测。
听着那些话,苏婕芸的心仿拂不断地被凌迟、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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