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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头抹不去的忧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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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静想解释,开口没发出声音,是啊,这怎么解释。大样想走过来,我看着他,他不再动。我们都在看着彼此,这一刻,我想消失,无影无踪的。
在我面前的人可是大样啊,那我房间里的人呢,是……莫威吗?
我终于有反应了,因为莫威已经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我疯了,我们都疯了,我觉得世界都疯了,我要走,我要逃,我要远离这里。我跑了,跑很很快,我听到大样在喊我,可是我停不下来,我不能停,我必须离开,我现在的智商面对不了这样的事。
我跳上一辆公交车,不回头。
在车上我极力忍住自己的眼泪,重心不稳的我踩到一个人的脚,他很不客气的骂我不长眼睛,我想说对不起的,可是我一抬头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断了线的泪珠,是哗哗流淌的小溪,不停流不停流,那个被我踩的男人很诧异的看着我,我努力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他连忙说没事没事没事。我低下头,擦眼泪,有个男人走过来,我看见他大大的手伸到我背后,把我环住,我敏感的躲闪却躲进他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
这是从我头顶飘来的声音。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呢。我不敢抬头看他,不想让他看我落魄的样子。
还好车不一会就停了,我挣脱他,跳下车,一直跑,一直跑……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想起杨丞琳的一首歌《带我走》
带我走到遥远的以后
带走我一个人自转的寂寞
带我走就算我的爱你的自由都将成为泡沫
我不怕带我走
……
此刻我多么希望一个神一样的人物把我带走,带离凡间。如果我也能穿越该有多好,或者给我一个树洞,我钻进去,长眠多好。
我真的看到一棵大树,我停下来。
它很粗,像一座桥弯在一条河面上,它有许多的枝枝丫丫伸延在半空中,开满了花,我认得,是榕花,细细密密的如线丝一样的花瓣,嫩粉色的,特纯洁特美好。
我慢慢爬上这棵树,我想爬到河的中央,看水,看花,仿佛它们的纯洁会净化我这躯脏了的身体。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可是我就是想过去,我小心翼翼地在它身上爬,晃晃悠悠终于爬到了,我两腿放下骑在树上,休息一会我想把右腿移到左腿这边,这样我会舒服些,我慢慢把腿放上来,屁股稍稍挪一点就好,“顾轻!你在干吗?”我听到他的声音一转脸,“扑通”,我掉进了水里,这之前我看见了他,他怎么会跟过来,还这么慢这么碍事,我还没有想明白,他已跳进水里将我往岸边托。
我上来后躺在岸边的草丛里,他摸一把脸上的水,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我嫌河水难喝。
他笑,一如从前般打我的脑袋。
他也躺下,我转脸看他,叫他的名字,刘智谦。他说,恩。
我告诉他,我完了。
他说问我怎么了,是他对我不好吗?
我说怎么知道我有他?
他说,为什么不知道。
我说还知道什么。他说,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偏偏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连回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我怎么办怎么办?

一如从前般的,我该怎么做

我还是没有告诉谦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追问我,我很感激。他送我回家,远远的小区门口莫威站在那里,我在想怎么不是许北。
我停下,不想回去。
谦问我怎么不走了。我说有讨厌的人在门口。他看过去,我说:“谦,他毁了我,我不想看见他。”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谦看着我,想我应该不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他喊了一声莫威的名字,然后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暴打他一顿,他都没有还手,我在一旁看,不再哭,我突然想起谦和莫心瑶的关系还有他们两个男人的关系,我说,“谦,你不能打他!”他没有看我,也不说话继续打他。我也保持沉默,我懂我的话没有用。谦打完他走到我身边,我看着他满脸的愤怒,他生气了,真可怕!他却揽这我变的温柔起来,他说,我带你走。我点头说,好。
我们转身。莫威在后面说,“顾轻,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想也许我不该把全部责任推到他身上,所以我回头对受伤的他说,“什么都不要说了,许北也碰了静不是吗?就算扯平了。”呵呵,好搞笑,这种事情还能说扯平了,我真佩服自己。可是莫威下面的话刺痛了我,他说:“不,许北没有碰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许北喝醉是什么样子,什么样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想知道……他喝酒了只会睡觉,什么都做不了,我曾经笑他是只猪……
我推开谦跑在大马路上,车好多,人好多,我该往哪走。是我背叛了大样,难怪莫威会那样歉疚,他在门口等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我不想,我不想,我什么都不想再想。大样没有了,我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了,幸福都没了,没了。
“顾轻,不要这样!”谦拉着我,不让我动。
我红着眼睛对他说:“那你安慰我啊,你说你怎么安慰我啊,说这个年代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说我还可以和许北在一起,说他会接受我吗?……”
他抱着我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不要说我就可以不面对了吗,不要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吗,不要说就可以回到从前吗……谁告诉我?
一切都变化的太快,我来不及准备和思考,我很想冷静下来,我需要一个安静的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我开始躲在房间里,不出门,不和任何人见面,我告诉自己,我会好起来,自大的骄傲的顾轻在这里,打不倒的顾轻在这里,顾轻一直坚强着。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继续堕落自己的人生,我顾轻是谁啊,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顶着,我决不站着,我躲他脚跟睡觉也不理事事,神人!
所以不几天后我出门了,迎着热烈的骄阳,今天我填志愿。
我想我会遇到许北,我会淡然,不管他会说什么,不管我们的结局是怎样。我都要对他笑,我要他没有任何歉意。就这样。
他说:“顾轻,我们一起好吗?”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去电脑房,找了空座位坐下,他问我想上哪个大学。我说不知道,无所谓的。他摸摸我的头发,笑笑。大样,我亲爱的,他怎么不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变化了,比如他叫我顾轻。我转头看他,他手里有一张纸上面有几所学校名字,他应该在犹豫到底该把哪个排在第一位吧,他拿笔勾勾划划,极其认真,我却坐在旁边无所事事,甚是悠闲。
我觉得我就像一个被判死邢的犯人,死亡待近,特别安静,因为结局已注定,没有人能不让我死,也没有人说陪我一起死,瞧,世界多美好,谁想放弃呢。
“我们第一个报南京的学校好吗?”许北问我。他说他问我三遍了。
我不好意思的连说好几个抱歉。他说,不需要。我点头意思明白,好。
我们开始填志愿,我脑子里大把空白,手放到键盘上不知该怎么打。许北在一旁敲敲打打,听起来十分带劲。好一会,我都没动,他转过来看着我,我的手指点了两下,出来大样两个字,我转脸望他,我不是有意的。很无辜,真的。他不说话,站起来示意我到他座位上,我像个犯错的小孩乖乖的过去想讨他一个微笑,他果然笑了,在嘴角,我明明看到了,一眨眼又没了,我说不是幻觉,肯定是真的。
他手指和键盘一起在动,我聆听这声音,不觉得那么和谐。我怎么这么安静,我好想说话,可是说什么好呢,我要对他说什么呢。
“什么都不要说。”我发誓这不是幻听,这是从我左边那个叫许北的男生发出的声音,我确定。
“啊?”这么弱智的反应是我。
“你嘴巴张小一点我也可以知道你是在吃惊。”
我赶紧合上嘴巴,可是他根本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有张多大的嘴巴啊。“你怎么知道啊?”我真想做个好奇宝宝,可以问他好多问题。
“因为我看到了啊。”他声音没有起伏。我的心却跳个不停。天,真白痴,停了我怎么活呀!
“哪里看到了?”我问他。
他挪动鼠标点几下,我看见我的志愿提交了。他转过整个身体面对我,两只手捏我的脸,如我所想,他说,心。
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填志愿,我闷在家里,许北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去旅游,他说早该去的。我说不知道,想想可以吗?他说,不要想太久,否则他后悔没机会咯。我说,恩。
次日清晨,温热的空气围绕在我身边,我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吹来的风都让我有出汗的感觉,大概会下雨吧。今天志愿最后一天,我去了学校,改掉了南京,填了一所本地的学校。
然后下午我给许北电话,商量旅游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天变了,却好久没有下雨。我多希望能来几声夏雷,我很想听。我曾经说我喜欢打雷,被别人说成是变态,我淡淡的笑。喜欢就是喜欢,都找不到理由。
大约三天吧,我和许北出发了,我们坐火车。
窗外许多风景错过,就如我们的人生,同样再和许多风景或人说拜拜。火车很慢,还总是会停,有时会停半个小时,真考验我的耐性。我靠在许北的肩头,他搂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我慢慢睡去。醒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看看时间七点了。我坐正身子,才意识到许北在我睡觉的这五六个小时里动都没动过,心里有些感动和内疚。
“刚想喊你的,快到站了。”他揉着肩膀看窗外。
我说,哦。拉过他的胳膊帮他捏一捏,他对我笑,我也笑,我说,“干吗不喊醒我啊,疼了吧。”
他贼笑着说,“有人睡觉抱着我胳膊,我倒是想啊,没好意思的。”
我狠劲捏他下,撇嘴说:“那也是某人舍不得弄我的,哈哈……”
车停了,我们拿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车,随便找了个附近的旅馆,他对柜台小姐说开两间房。我问她还有没有一间两张床的。她奇怪的看我一眼说有。我说就要那个。
我们拿着房卡上了楼。

快乐总是折扣太多

第二天早晨,我醒的很早,不再睡。站在窗边,楼层太矮我看不到这座城市的风景,真遗憾!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忘我想忘就能忘的掉,我没想刻意去忘,但有人总是提醒我。
我和许北吃完早餐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晃悠,说是缘分我觉得不合适,算是巧合吧,我遇到一个我很想躲的人,黄静。
许北跟我说,那件事之后不几天,她就失踪了,莫威也没有找她,好像他们就算这样分手了。
我看着静在一步一步走过来,她微低着头,看起来没有丝毫生气。她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我喊她,静。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抬头迅而转身就走。我笑,原来她比我还要害怕我们的面对面。我追上去,拉住她,她终于看向我叫我的名字,轻。我对她微笑。她说,对不起。我最不想听到这三个字,她已经对我说了三次,第一次是因为莫心瑶报复我,她不能保护我,第二次是那个男人莫威,她不愿放弃,第三次是为他还是她自己呢?
我问她:“你在为谁说对不起?”
她说,为自己,她说不该拉我去喝酒,不该喝那么多,不该让莫威那个男人有机会伤害我,最不该的是当初跟他好,更不应该的是知道了他和莫心瑶的关系后还固执的坚持……我哭着说,够了,够了。
我突然觉得好可怕,莫心瑶和莫威好可怕,为什么我们都要与他们有关,让自己伤痕累累。静抱住我,我也抱着她。我可怜,她也脆弱。她大概是觉得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或者莫威真的是有意图的,可是谁知道呢,我问静,她也不知道,她说她不敢找莫威,她不敢见我,不敢面对发生的事情,所以躲到这里。
我现在要说我们的遇见不是巧合是注定的,这是我们常给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一切定义的叫做命运的东西,怎样都是命,顺走逆走是命,奔跑不走是命,我哭你笑是我的命,你伤心我快乐是你的命,我们仍旧活着不管怎样活都是我们的命。命是命,违抗了还是命……
许北把哭的不成样的我们带到远离人群的巷子里,我们背倚着墙,不说话。我蹲下来,抱住自己,许北和静也靠过来,我看见他们担心的眼神,笑笑,没事。这笑一定很难看,我觉得泪流过的地方皮肤都皱了起来,像个老太婆,历经沧桑。我揉揉我的脸。“你难道就这样不和他联系吗?你不是很爱他吗?”我站起来依旧靠着墙,眼神里应该没有其他除单纯疑问以外的成分。
“我……我不会再跟他好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阴谋,很可怕!他是个坏人,是我让你受到伤害的,轻,我不会放过他的,不会!”静的眼神由开始一点点的害怕变成凶狠,这更让我担心。
“不要!你斗不过他的,不能这样,而且可能是你想多了,我们发生的一切原本就是偶然,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我一个微不足道的顾轻怎么值得他们这样对付我。这些都不值得。何况我已经有许北了呀,一定是你想多了,静。”
我拉过许北,用眼神示意他和我一起劝静,我不要她做傻事,我不要事情变得无法收拾。
许北说“是呀,黄静,可能你真的想多了,我看莫威对你是真的,他应该不是有意的……可是他若真的是冲着轻来的,那么我们就真的不能放过他了……”天哪,他在说些什么呀,我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许北,我看到了,看到他眼里有一种坚定,同时我也看到静眼里的固执。
我不想相信我的许北会有这个时候,在我眼里,他是理智又稳重的,或者用一句不是很好听的话说,他是喜欢安逸的,因为他可能是一个现实的逃避者,懦弱的。我喜欢他是安逸的,因为不会让生活有过多的惊涛骇浪,许多时候我们是风平浪静的。可是,现在好像他们俩达成共识,而我却是一个旁观者,我怎么办?
“轻,对不起,我要先离开了,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很快就回来继续我们的旅行好吗?”
这是许北走的前一晚跟我说的话。我哭着求他不要走,可是他变了,我拼命哭也毫无作用,他还是大样吗?


伤痛永远不打折

我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头很重。
我亲爱的许北和黄静,你们出发了吗?
我拿着大大的帆布包,不坐火车,因为太慢。我坐了长途汽车,车上我什么都没想。下了车,我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打电话给了刘智谦,我问他和莫心瑶怎么样了,然后辗转问到了莫威。他说,发生什么事了。我说见面吧。他说好。
见面后,我说:“刘智谦!我恨你!你他妈好在哪,莫心瑶这么对你,我是犯了贱了这辈子招惹上你!”我停下来,背对他。
他很平静的问我“骂完了?”
我点头。他说,什么事?
我问,她呢。他说,去莫威那里了。
我突然转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拽着他的胳膊说,我们去找他们。他看着我乞求的眼神,也许猜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就带我去。
我们还没走到莫威那里,只是半途就停了,因为我已经听到他们的声音了,从那个废旧的工厂里,很破,以至于声音都轻易传了出来,我慢慢向那里走,我听到静带着哭腔的声音,她说:“莫威,你是个混蛋!你不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我趴在一个窗口朝里面望,静打了莫威一个很响亮的耳光,我看见莫心瑶抬起的手被莫威按下,我还看见在许北和黄静的身后出现了一些人,是坏人。
我转过身想跑进去被谦生生地拉住,他说,“顾轻你最好不要进去!否则我不能保证你朋友的安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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