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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奸臣数美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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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也似是文雅俊秀的模样。
宋之徽微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
牢狱内的那囚犯,一看见宋之徽与欧阳写进来,立时挣扎着匍匐过来:“两位大人,学生崔捷,江南人士,这一次进京来游学,学生胆子小,从来安分守己!学生什么都没有做过,还请大人详查,千万不要冤枉了学生!”
宋之徽的语调冷冷的:“你抬起头来!”目光盯在自称“崔捷”这一个年轻士子脸上,一动声色地打量了片刻,只觉得形神不过稍有相似,旋即转向欧阳写,“不是他!”
欧阳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顺着宋之徽的口风,应了一句:“是……”
宋之徽走近几步,待到的崔捷跟前,摊开手,露出掌心中的玉佩:“这个玉佩是你的吗?”
崔捷使劲点头,又使劲摇头:“是学生的……不是学生的……是学生进京路上,途经南郡城,偶然跟一个穷书生买到的!”
南郡是江南到北方的必经之地,只是离京都尚远。
宋之徽半侧着脸,唇角一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形,只是眉头紧锁不展:“穷书生?”
“是……”崔捷跪在地牢中间的稻草堆上,一动不动,“因家父喜爱收藏玉石,学生耳濡目染之下,也对玉石极其喜爱,颇有研究。途经南郡的时候,学生在一家当铺门前,偶然从一个穷书生手中,以一千两白银买到这一枚玉佩!”
玉佩被捂得久了,宋之徽只觉得掌心慢慢地温热起来,听见欧阳写轻哼一声“你倒是会捡便宜”。
宋之徽看似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崔公子,你继续说!他长什么模样?”
崔捷稍微回忆了一番:“那书生,约莫与我差不多年纪,模样极虚弱,脸色苍白,好像生了重病,衣饰打扮,都很落魄,性格非常和气善良!啊,我想起来了……那时,我看他手上还拿了一张药方,大约是为了筹措药钱,才去的当铺!因此,才不得不把心爱之物,忍痛割爱给学生!”
阴森森的地牢走廊,过堂风“呼呼”来去呼啸,欧阳写跟在宋之徽的身后,漫不做声。
因为过于安静,鞋底敲打着石板地的声音,入耳越发响亮刺耳,让人心生焦躁。
欧阳写略思虑了一会,加快了脚步,追上宋之徽:“宋大人,我们派人到南郡一带,再查寻查寻……”
宋之徽止步,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好!”神色间,莫名复杂难测,“一年前,没有搜到他的尸体,就知道他理应还尚在人世!找了这么久,多多少少,总算知道了一点线索……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应该觉得不幸?”
出了地牢,扑面而来,就是刺骨寒风。
宋之徽只觉得,像是长梦了一回,被这寒风一激,方醒过来。
“则书,这几年来,事无巨细,委实劳烦你!我,本就是个麻烦人做麻烦事,偏偏遇见了个更加让人不省心的!”宋之徽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之外,却是惆怅。
宋之徽告别了欧阳写,独自一人从地牢回府,已经时近半夜,顾妩早已经睡下。
宋之徽睡在书房,颇多辗转反侧,在寂静的夜里,听着了更夫又一次巡逻而过,兀自睁着眼睛,就是无法入睡,神思无比清明,连风拂过屋顶瓦片的轻微砾动声,都清晰可闻。
一年前,他对顾妩,虽然是同样心心念念,只不过那时,情在己身,唯有他自己一厢情愿相思,连见她的次数也不过屈指可数,又哪里比得上这一年多来,他与顾妩耳鬓厮磨日夜相伴的甜蜜时光。
因他终于拥有过,此后,将永不会甘心放弃。
宋之徽不敢想象,有一天他将失去顾妩,就像他不曾拥有过这一段甜蜜时光。
“哥哥,哥哥……”
宋之徽的脑海似乎充斥着顾妩温软的呼唤声。
她的心里,是有那个人的。
于是,即使她把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记忆也不过迷迷糊糊,不经意,却会在噩梦中,片断零星地想起与那个人共度的过去的辰光。
那个人,认识顾妩远比自己早;那个人,看似被彻底遗忘,却占据着顾妩心中最柔软的一角,被她小心翼翼地珍藏……
在这一场爱的角逐里,宋之徽知道自己,永无法与那个人站在同一个起点。
他知道,隔在顾妩与自己之间的,不仅仅是不堪的开始,还有自己永远无法介入和改变的她的年少时光。
红尘又岂非能颠倒?
他想起上午时分,他在她的及笄礼前,鼓起勇气问她——成亲好不好?
他问得满怀期待,她拒绝得理所应当。
对,宋之徽知道,她只想做自己生命里的过客,绝没有期待过,与自己一起度过明天的每一寸光阴。
宋之徽静静婆娑手中的那一枚白玉,顿觉得玉佩上的“墨”字,越发触目惊心——那个人,为什么就不真的死了才好!
宋之徽越发步步惊心起来,看着书房内的灯盏,闪闪烁烁地跳动,每一朵灯火,都跳动着他的心悸。
这一块玉佩,被宋之徽用力地朝到墙壁上去,石砌的墙壁质地坚硬,玉佩顿时碎裂成千万粉末。
玉碎,只唯恐前梦不尽!
不,宋之徽等了很久,他希望她孕育他的孩子,替清河宋氏传承血脉;他想做她的夫君,让她成为他的娘子,他想与她白首偕老,每一日都笑笑闹闹度过;他想百年以后,与她同进清河宋氏的祠堂,享清河宋氏的香火。
顾妩还不曾睡熟,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卧室的门被推开,顿时惊醒,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药草味道。
——是宋之徽!
清河宋府规矩多,一时起居好好多传统习俗,宋之徽甚至连沐浴的时候,都会惯用清河宋氏的一种传统药草。
顾妩不过只是沾着枕头一会儿,她睡得浅,这时被宋之徽惊动着悠悠醒转。
她的音色里,带一点娇弱慵懒,软软的,糯糯地唤了一句:“宋之徽,你才回府吗?怎么还没有睡?”
外面是寂静无边的漫长黑夜。
顾妩的卧房中,只有离着床榻极远的一隅放置着一盏琉璃小灯,透过玫红色的绢丝灯罩,映得室内的一角满是红晕。
宋之徽只怕一夜醒来,她就已经不见,只怕黎明时分,她已经羽化而去……
他也不答,慢慢地宽衣解带上床,隔着丝绢暖被,就覆在她的身上。
顾妩笑推一下他:“怎么了,傻傻的?”
她的话音未落,宋之徽已经滑进她的被衾,伸手就把她紧紧环紧。
她生性虚寒,睡了这么久,被衾也不过只是半温,身子也不过软绵绵的,只有一点温热,以为宋之徽又歪腻起来,略挣脱了一下:“你又怎么啦?我只不管你,今天我可是累得很,不知道那衣冠有多重,沉得我都要抬不起头来!”
宋之徽听着她碎碎细语,只是紧紧抱着她不答,他的脸正伏在她的鬓间,隐约还能够闻到她惯用的蔷薇香气,淡淡的,滋味清甜。
宋之徽与她面对面相拥,伸出一条长腿,搭在她的腰间绕过,缓缓环紧,啄住她的唇,辗转着吻她,半个身子往她的身上覆去,双手摸索到她的胸口,就去解顾妩里衣的衣扣。
他的指尖,顺着她松开的衣襟而入,还带着微微的凉意,拂过顾妩温热的胸口,让她不由地一阵一阵抖索颤抖起来。
顾妩虽不知道宋之徽为什么会这样心血来潮,但是她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从她进宋府的第一天起。
是因为今天自己及笄了,是已长成的女人吗,还是他等了太久,终于按耐不住?
顾妩从不敢自作聪明,不至于浅薄地认为——宋之徽,把自己弄到宋府来,就只是想着把自己供起来瞻仰。
这一天,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晚了很久,宋之徽,比任何一个人都更隐忍。
而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她甚至也没有那么抗拒,她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是一只金丝雀,理所应当的责任与使命。
她感觉——他呼在她耳畔的气息,慢慢地急促起来。
他的指尖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窜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撩得顾妩慢慢地暖热起来。
宋之徽离开她的唇,沿着耳畔鬓角而下,沿着脖颈,碎碎地吻,突然咬在她的胸口……
…… …… …… ……
天色慢慢地明亮起来,四更的钟鼓,已经敲过。
朝臣代漏五更寒,已经是宋之徽起身,准备去上朝的时分。
宋之徽从来起得早,却不曾有过这样疲惫懈怠,误了时辰的时候。
宋府大管家宋一,从清河起,就跟着了宋之徽,算是照顾了他很久的亲近旧仆。
宋一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通亮起来,等得提心吊胆,终于苦着脸,远远地站在门外,唤宋之徽起身:“大人,大人……起身了!”
宋之徽早已经醒了很久,没有好气地应了一句:“退下吧,今日不朝!”他听着宋一战战兢兢退出庭院的脚步声,伸手拥紧身畔不着一缕的顾妩,指尖在她光滑的肩膀婆娑。
这半宿,他曲意温柔,她亦温顺迎合,竟是无比缠绵缱绻。
宋之徽就着微弱的晨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顾妩,一直看到她嘤咛一声醒转——她的浓密长睫,如蝉翼一般地乱动,睁着一双美目顾盼,墨玉瞳色似要他吸进去。
她被他盯得脸带羞色惭意,转身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
宋之徽才看见她的脖颈一处,斑斑驳驳的一大片,俱是被自己啃出的痕迹,脸上不由地一笑。
“是不是折腾得你,浑身骨头都快要散了架?”他把脸轻轻地凑过去,托在她的肩肘处,轻咬,笑问,“累不累?”
顾妩本就连看都不敢看他,羞愧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底:“宋之徽,你这个长舌妇!你的话怎么这么多?”气呼呼地把枕头重重扔在他的脸上,“穿衣,穿衣……”
宋之徽吓了一跳,匆忙接住,叠声,像是鹦鹉:“是是是,穿衣,穿衣……”
顾长见小宋55部分(看过的同学谨慎购买)
作者有话要说:先看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一直在追的同学可能看过了!如果不小心误买了,我先道歉!
因为照原来的写,可能太虐了一点,于是,我改了大纲,重写了一小部分。
先看作者有话说
顾长进京的第二天,极其忙碌,他先去拜见陛下,只是陛下虽是九五之尊,到底还只是一个年幼的稚气孩童,顾长只不过作为博陵州牧,走一个地方官的过场。
拜别了幼帝,他又前往吏部述职。
吏部的官员中,不乏是曾经与他相厚的同僚。
只是博陵顾家,今日不同往日,顾长虽然照样世袭了博陵州牧,只是离开了京都,就远离了作为政治中心的朝堂。
那一些官员的脸上,勉勉强强维持着淡漠的客气,只怕也已经是看在宋之徽的情面上。
以前的顾长,出身已是显贵之家,又是博陵顾家的嫡长子,从来眼高过顶,志气绝不在宋之徽之下,只是他的个性,却也是能屈能伸,不过是满脸堆笑着,应付完种种应酬。
内监殷勤上前一步,推开清徽殿的正门。
顾长对他淡淡一笑,以示谢意,继而一步一步……迈入宋之徽的清徽殿,外殿空旷宽敞,坐满了摄政大臣的属官文臣,人人手捧卷宗,垂首敛神。
顾长越发地沉住气,屏息凝神,听见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内殿的正门被推开。
内殿中,宋之徽正坐在一张宽敞的书案前,案几上的卷宗,堆叠如山,摄政大臣眉头紧锁,指尖拈着一枝狼毫笔。
宋之徽见到顾长,匆忙站起,殷勤招呼:“顾大人,来了!快请上座,喝杯热茶!如今天气越发阴沉下去了!”
昨夜,宋之徽浅尝情 欲滋味,起身以后,只是在府里痴缠着顾妩歪腻,片刻都舍不得离开她,除了错过了早朝,连入宫都比往常晚了很久。
宋之徽唇角含笑,脸色和煦,竟如春风拂面,仿佛前一阵子,把顾长骂得像一只落水狗的,不是他自己,忘记了那时,他叫顾长滚回博陵去的语气,阴狠的,像是要把顾长剥皮抽筋。
宋之徽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爱屋及乌,觉得顾长都顺眼多了。
顾长也是惯会做表面文章的,虚虚含笑应答:“虽然有风,好在出了太阳,倒也不冷!”
宫女斟了茶,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盏过来,宋之徽接过,亲手奉在顾长的面前。
顾长诚惶诚恐站起,口称“不敢”,就着白瓷茶盏噙了一口,含笑看着宋之徽:“一大早忙着述职,处置种种琐事,来不及早点过来跟宋大人问好!”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宋之徽亦是微笑:“顾大人客气了……”
顾长小心斟酌了一番:“下臣进京前,拙荆与家里的姨娘们,亲手替妩妩做了几件衣裳,托我带给她,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长辈们的一番念想。我进京那一天,纷纷扰扰的,也没有来得及拿出来给她!”
“有劳了!”宋之徽不是不知道顾妩的心思,她怨归怨,气归气,到底是想着她在博陵的亲人,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州牧大人若无事,不妨去宋府看看妩妩,只怕她一定欢喜!”
“是,下臣也正打算跟宋大人说一声,等一会儿就去……”顾长应了一声。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满室寂静。
顾长从博陵至京,一路风餐露宿,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一会儿想着顾伞意气用事,太过于鲁莽,实在该怨该骂,一会儿想着顾妩在京都里跋扈嚣张,这样无法无天,不知道结下多少仇怨,实在恨得狠。
顾长对顾妩心存的芥蒂,虽然轻易放不下,只是他长兄如父,顾妩出母胎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这几个弟弟妹妹,几乎都是他一手抱大的,他又怎么会对顾妩丝毫没有感情。
顾妩及笄那天,他刚到得家门,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心里未必就真想伤顾妩的心,只是说出口却是恶言恶语,也已经愧疚了几天。
顾长欲言又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宋大人?下臣有几句话,想跟大人您讲!”
“不忙,顾大人只怕还要在京中踯躅几日!”宋之徽扫了顾长一眼,不动声色:“不过,顾大人,您请讲!”
顾长只觉得宋之徽眸光晶亮,摄政大臣经过这一年的历练,越发的利落从容起来。
“如今我知道了大人的心思,我家的小五的事情,想来宋大人也不会再容我置喙!是……当时是我亲手把她送给大人……我也不配管她!”
顾长虽然卖妹求荣,未必就不心怀歉疚,顾长的语气里,意外就有乞求之意:“若是为了她好,还请宋大人不要太纵容她!她年纪小,又哪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此时,她越依赖大人,将来必定会伤得越深!”
宋之徽揣度他话里的深意,静静站起,居高临下对峙似地直视顾长,神色间分明带了一点薄怒:“顾大人就不要担心了,我自有打算!我会宠着她,一辈子护她周全!若清河宋氏有子嗣,必定出自她!我既然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分明,顾长大人不会再有忧虑了吧!多谢你这样为她着想!”
是,若清河宋氏有子嗣,必定出自她!
不,是清河宋氏的子嗣,必定出自她!
“下臣相信宋大人绝对会宠着她!只是……一辈子那么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宋大人你厌倦了她……是,她大抵再不会嫁给谁,大抵也再不会有人娶她!下臣想带着她回到博陵去,下臣会养着她……”顾长心中并不相信宋之徽的话。
热恋中的摄政大臣,正在兴头上,对,宋之徽对顾妩,的确霸道,的确专宠。
不过,也只能如此而已!
只是顾长,绝不相信,绝不相信宋之徽甘愿就这样,守着顾妩一辈子,就像顾长自己一样,他也爱她,从小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幼妹,为了家族,或许私心里,也为了自己的前程,还不是把她当做玩意一样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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