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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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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剥了只桔子递给八娘:“蔡夫人那边派了管事婆子特意给夫人送来的,因送的不少,二少奶奶打发了奴婢也拿了些过来,小姐也尝尝。”


八娘接了一瓣吃了,一阵清凉的酸甜正抵胸腔,说不出的惬意。便笑道:“这桔子不错,你也尝一瓣。”


五月也不客气,放了一瓣到嘴里,品了品,才笑道:“吃着是不错,不过奴婢觉得,和咱们南丰的金桔比起来,这味儿还是差了点。”


八娘笑了笑:“这丫头嘴叨,我是吃不出来。你这是想家了吧?”


五月认真的点了点头:“奴婢是有些想阿蓝姐姐和七月姐姐他们了。”


“不怕,等明年开了春,我娘总是要回南丰的,到时候你一并回去。回家后,我让阿蓝带着你。”


五月瞬时露出惊喜来:“奴婢真的可以跟着阿蓝姐姐?”


八娘见她高兴的一张小脸象要发光,心情不由也跟着好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这几个月,你可得把小福给带出来,秋蔚一个人,只怕忙不过来。娘身边总得有人照顾,我偏又不能一直在她面前尽孝。”


“小姐放心,别看小福那丫头憨憨的不知事的样子,其实细心着呢。夫人顶喜欢她了。”


说了会儿话,吃了两个桔子,五月端了水来让八娘净了手。


八娘这才让五月寻了出门的素服来换上。五月一边搭着下手,一边问:“这会儿下着雨,小姐要出门?”


“嗯,”八娘一边说,一边拿了支玉簪插在发髻上,通身除了腰间挂着的紫阳道长送她的那枚玉佩,也只头上这支玉簪了,“我要去北山子茶坊里见位友人,一会儿你随我一道出门。”


“好,”五月答着,又人奁盒里寻了对珍珠耳钉来,递给八娘,“虽是守孝,可小姐这身也太素了些,不如把这对珍珠戴上,也显得脸色好看些。”


八娘想了想,如了她的言,五月这才起身:“新雇的马夫,也不知道马车赶的怎样,天又下着雨,小姐先在屋里守着,奴婢去让车夫套马。”


等五月出了门,八娘正想叫个廊下的丫鬟,去晁文柔那里禀一声,就说她要出门,谁知才起身,鞋就听外面不知道哪个小丫鬟吵闹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八小姐,夫人她……”


娘?


八娘心里在唬了一跳,忙冲了出来,就见那小丫鬟冲进院里,头脸上,也不知是汗是泪还是雨,衣衫也湿的差不多了。


“夫人怎么了?”


“夫人不小心摔了一跤,见,见血了。”


“什么?见血了?”听了这话,八娘有如晴天霹雳。一时手足冰凉,从脚心而起的凉意,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爹爹已经不在了,如果娘再出了事……


八娘狠狠摇了摇头。她不敢想,也没有时间想。也顾不得问那丫鬟,冲出院子,往听荷院里一路急奔而去。


身后的丫鬟也跟在身后,往听荷院这边冲了出来。


等八娘赶到听荷院里,廊下已围了一群丫鬟婆子,一个个脸上又急又怕。


晁文柔比她还先到一步,见一群人围着乱糟糟的,大喝一声:“这都围着干什么,还不散开,稳婆和医婆呢?”


因朱氏身体一直不太好,曾家如今又不缺钱,稳婆是早请好了在家里待着的,另还雇了个医婆,开了高薪,直等朱氏生产。


晁文柔素来说话和和气气,温温柔柔,这些丫鬟婆子们从来没有人听她这样说过话。一时吓的哄一下,就让出一条道来。


八娘和她也顾不上打招呼,两人前后腿冲进屋里,就见秋蔚从屋里正出来,也来不及说话,只吩咐外面的丫鬟:“快去厨房里叫热水来。还有,去取点参片来。”


八娘和晁文柔冲进屋里,就见地上不少的血迹,再到内屋,两位稳婆正在里面忙碌着,而那医婆只给朱氏施针。


因已做了些处理,朱氏的情形也好了些,其中一个稳婆正想出屋准备要用的东西,抬眼看到二少奶奶和八小姐,忙上前拉八娘:“这里不是小姐待的地方,小姐还是出去说话吧。”


她口气沉稳,八娘这才稍放了些心,至少证明娘的情形还不至于到最坏的境地。


只是不看一眼,她不放心,可再急,这会儿她也不敢冲着稳婆发火,只道:“里面躺的是我娘,我敢能不担心,婆婆叫我看一眼,我就出去。”


说完,也不顾那婆子,冲了进去,晁文柔正问那医婆话,床上的朱氏脸色苍白,腊如金纸。


“娘,娘,”稳婆在床前帮着朱氏正退着那一身的血衣,朱氏听到叫声,睁开眼,着对八娘虚弱的笑了笑,“娘没事,你先出去吧,这里不是你丫姑娘家待的地方。”


“娘。”见朱氏还能说话,八娘扯了嘴笑,“我知道你没事。我一会儿就出去,娘我等你给我们再生个小弟弟。他一定很漂亮,说不定比我二哥还出息,比五哥还好看呢。”


因着有八娘与她说话,朱氏觉得下身的痛减弱了些。


出去准备一应所需东西的婆子这时也进了屋里,到底把八娘拉了出去:“八小姐,婆子知道你这会儿着急,担心。可屋里这么多人,叫我们也不方便,夫人这些日子调理的不错,虽说现在早产,但摔的并不处重,不用担心。奴婢们一定会尽力的。”


八娘也知道屋里这么多人,不是个事儿,虽心中焦急万分,可她在里面也帮不上忙,反给人添乱,再也现在也不是罗嗦的时候,便默然出了屋,到了外间。


那婆子放下门帘,八娘站在那里,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只有朱氏因疼痛而发出的轻轻的呻/呤声。还有三个婆子忙碌的细碎的声音。


一时心里十分茫然。


又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却深入骨髓的恐惧。


若是爹和娘都不在了,她该怎么办?她用了这具身体,因着血缘,也从来把他们当作父母去孝顺。逗他们开心,努力给他们最好的物质生活,她以为这是天性的使然。从血缘上来说,她是他们的女儿。


她一直是这样以为的。何况这个家让她感觉很温暖。她喜欢这一家人,每个人她都喜欢,也愿意把她们当成真的家人。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她的家人。她一直以为,这些是因为她用了别人的身体,而这身体里流着曾家的血的原因。


可这一刻,八娘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两个人,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们疼她,爱她,宠着她,给她这个时代女子难以达到的那种自由,因为有他们,她头顶上才有一片天空,才有了家。是那只有满满的温暖,没有任何缺失的家。是她心底最珍视的,所以才是家。


爹已经不在了,她还有娘,可是如果娘也……


秋蔚进来时,就见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两眼没有焦聚,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和恐慌,忙唤了一声:“八小姐?”





第三百一十一章节 错过

听到有人叫自己,八娘的眼神才有了些焦距。


没有人是无敌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些自己害怕的东西,恐惧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感情。


是因为有自己珍视的,有需要自己去守护的东西,所有人才会因害怕失去而恐惧。八娘吸了口气,对秋蔚笑了笑,吩咐道:“你让人去烧热水,屋里要用的所有东西,都必须是用热水煮过的。”


朱氏生十一妹云初时,一应所需的东西都是八娘拉着七娘提前准备了,用水煮消过毒的东西,可是这回因为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事出突然,着实没有准备,而这回又明显比生云初时要危险的多,她必须尽量减少一切危险因素的存在。


秋蔚应了一声是,自去按排。


不时四郎几人因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就见八娘一脸焦急又失魂落魄的站在厅里。四郎心中一突,率步入了屋,对八娘道:“母亲不要紧吧?怎么会不小心摔倒的?”


八娘被强压下去的那丝恐慌在见到四哥的那一瞬,重又浮了上来。不由的红了眼,哽咽道:“娘还在屋里,我也不知道怎么摔倒的。四哥,我娘……”


四郎忙上前拉了她的手,这才发现八娘的手冷的出奇,忙安慰道:“没事,母亲一定会没事的。”


因着四郎手上的温度,八娘的心渐渐也回了暖,勉强笑道:“四哥说的对,我娘一定会没事的。”


子阜在后面道:“情况到底怎样?实在不行,再去请个大夫回来。”


“流了很多血,不过稳婆说情况还不算太坏,医婆也在里面。”八娘应道,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同意了子阜的话,“对,去请个大夫回来,”


子简忙道:“我去请。很快就回来。”


请了大夫在家中坐镇,就算用不上,也是有备无患,四郎点头道:“也好,子简你快去快回。”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色已黑,下人们掌了灯。


不一会儿,脸色苍白的晁文柔从屋里出来,大概是太紧张的原因,而且她虽说成了亲,到底也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且年龄也只比八娘大了些许而已。看到外间四郎几个兄弟都在,也是一愣。


“二嫂,母亲怎样了?”四郎急问。


“情况不太好,”晁文柔摇了摇头,“你们先等着,我去库里取点老山参来。”


听晁文柔这么一说,大家心里更是焦急。八娘也顾不得,就想冲进屋里,被晁文柔一把拉住。


血已止住了,可是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有那强烈的血腥气,晁文柔现在依旧觉得又是害怕又是想吐,可她是嫂子,照顾母亲是她的责任,八娘平时再怎样,也是个姑娘家呢,不能叫她也看到那样的场面:“别去。两个稳婆是城中最好的稳婆,又有宫里出来的医婆在,你就是去了,也帮不上忙。”


“可是……”


“你听我的就是了。”晁文柔的声音不由带了些不耐烦。


八娘回身看了四郎一眼,四郎也道:“听二嫂的,屋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八娘只得作罢。可听着里面朱氏越来越大的因疼痛而发出的声音,不由暗暗祈祷,只要娘和未出世的宝宝能平安,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人在恐惧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高高在上,或者并不存在的神明身上。


再说八娘因着自己离奇的际遇,就是曾经接受了二十多年的无神论教育,在内心深处,对于冥冥之中有的某些东西,还是有着份不确定的相信的。


心中默默祈祷,因着无法排解的紧张,手不自觉的抓了抓衣服,倒是不小心碰到腰着挂着的那块玉佩。


那是紫阳道长送她的。


八娘福至心灵般,把那玉佩从腰上摘了一下,交给晁文柔:“二嫂,这是紫阳道长送我的,说是可佑平安,你一会儿把它放在娘的床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是没有用,也没有损失不是吗?


“这……”紫阳道长的名气,晁文柔也是听说过的,虽然有些奇怪,八娘怎会有道长送的玉佩,而且单看这玉佩本身,也是极好的玉,八娘又一直随身带着的,她从前看到时,也不过以为只是一块普通的好玉罢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是紫阳道长的东西。听了八娘的话,便接了过来,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儿晁文柔才出了屋,八娘道:“二嫂,你照看着娘,我去取参。”


晁文柔一想,便道:“那也成,你让晁妈妈陪你去,她知道在哪里。”


等八娘离了院,晁文柔看了看屋里的一脸焦急担扰的几兄弟,对四郎道:“四郎,你和子阜几个兄弟先去用晚饭吧,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不过二嫂说的也对,他们在这里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四郎道:“辛苦二嫂了,都是我们无用。这会儿也不能为嫂嫂分忧。我这就领他们回去,省得在这里反碍事儿,对了,子简去请大夫了,应该快回来了,若是有事,你让丫鬟去前院叫我们,我们就在前院等着。”


听说请了大夫来,晁文柔也觉得如此多了一层保险,便点头让他们去了。


北山子茶坊中,狄咏看着外面密密砸砸的雨帘,丝毫没有停下之意。而天色已经黑透了,雨里偶有行人,却没有那个叫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的身影。


茶坊里的生意因为下雨的关系生意十分清淡,狄咏站在雅间的穿前,默默的看着外面偶尔跟过的行人。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事绊住了脚。


不对,就算因事而不能前来,也当派个人来吱会自己一声才是,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再也等不下去,出了雅间的门,抛了一吊钱到伙小二的怀中,冲下楼去。


而二楼的某间雅间里,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娘子,对另一个正解了斗篷递到丫鬟手上的女子道:“郡主,你快看,楼下那牵着马的,不是姑爷吗?”


“二郎?”


那长的清绝艳丽的女子听到丫鬟的话,冲到穿前,看着楼下雨中的人,身姿挺拨,带着斗笠,即使看不到脸,她也能确定,正是狄咏无疑。


这几天正是备战的紧张时期,大军即将开拨,他是随军将领,即便不是主帅,但也不可能这么闲,这会儿下着雨,他怎会跑到这茶坊中来?要知道因他相貌太过出色,往常出门十分不便,因此除了陪着十九哥的时候,他极少出现在市坊之中,尤其是,还是一个人,连个随从都没有。这情形实在有些不寻常,


“环玉,你去打听一下。”


“是,郡主。”那位先发现狄咏的丫鬟应了一声就出门寻伙小二打听。不时便回了雅间中:“回郡主,那位伙计说姑爷是一人前来,在咱们隔壁的雅间里待了有一个小时,并未与人相见,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又急匆匆的走了。要不要派个人跟着去看看?”


清河冰冷的目光扫过,环玉忙低了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她有她的骄傲。曾经以为她和他再无干系,绝望之中,传来皇伯父赐婚的消息时,那种逢处逢生的喜悦,她至今天还能记得。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屈辱。


因为十九哥和狄咏的关系,再加上后来狄咏进宫里当差,她和他见面的时候颇我,十九哥对她十分宠爱,因此狄咏对她的态度也常让她沐春风。可自两人定亲之后,哪怕是偶尔相见,他予她的,也不过是毫无温度的眼神,连一句话都没有。


她虽是位郡主,可家中是当男子般养大的,狄咏从不理睬别家女子,可却能与她说到一起去。


从前她以为他对她是不一样的。


可直到那一天,他在她面前拉着曾八娘毫不留恋的绝决而去。她才知道原来他对她,和他对曾八娘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曾八娘是他的云彩,而自己,在那一刻,有如他脚下不值一顾的泥。所谓云泥之别,不过如此。


你既心中无我,我为何还要失了尊严去乞求你的怜爱?她的骄傲不允许。


当时那些话,冲口而出。即便到了现在,她也没有后悔过。


十九嫂说,不是她不好,可是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好与坏,没有对与错的。


她不信,也不明白,论家世,论相貌,论才情,她哪一点差与那曾八娘?


可是她再好又有什么用?他不喜欢。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了什么叫绝望。并且从此日日在绝望里煎熬。


直到有一天,她觉得了无生趣,且再次看到狄咏和曾八娘相见时眼中的笑意,所谓爱和喜欢,便是他对她那样吧?


别人都以为她那回是自杀,其实不是。她只是希望能用身体的疼能掩住心中的痛而已。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再到他面前去乞求他的爱。


再后来皇伯父赐婚。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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