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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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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听到隔间里传来几声咳嗽声:“可是昨儿小陈哥说的曾家的公子与小姐到了?”
声音苍老,又带着喘,显得虚弱的很。
“是,祖父。”乔俊生应道,向五郎告了声罪,就去屋里扶了乔老伯出来。
看着被乔俊生扶出来的乔老伯,八娘也吓了一跳。
依稀还记得几月前见到乔老伯的样子,当时虽瘦,可因是北方人,倒也高大精神的很,不过几月未见,就病成了这样?
再仔细一瞧,心中便是一突,乔老伯的头上裹着白巾子,还泛着血,显是受了什么伤的样子。且那手也被吊巾布裹着吊在胸前,肿的老高。
“乔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见问,乔俊生原本带着读书人的斯文气的脸上,立时布了煞气,紧紧的抿着嘴,那样子看了,似要吃人一般。
乔老伯咳了几声,摇了摇头,免强笑道:“没事儿,难得秋雨名家的公子小姐能来看望我这糟老头子,也是我老头子的荣幸,两位快请坐下吧。”
待乔俊生扶他也坐了下来,乔老伯这才道:“两位是过来买漆盒的吧?我也好久未曾去摆过摊儿了,俊生忙着照顾我,也不能去街上抛头露面儿的,因此家中倒积了好些货。”
说到这里,便转头吩咐乔俊生:“俊生,你去我屋里,把那上好的挑些过来,给五公子和八小姐瞧瞧。”
五郎摆了摆手:“不忙,乔老伯,我见你这样子,显是受了重伤的?怎么会这样?”
乔老伯免强笑了笑:“不过是惹了些祸事,得罪了人,也不方便与曾公子细说。”
正说着,恰好小陈哥端执了水壶进来,听得这话,忙接了口:“还不是那李仗势欺人,因他家经营着木器铺,看中了乔老伯这一手漆艺,逼着乔老伯把这手艺传给他家木器铺里的匠人,这是祖传的手艺,老老伯哪能就应了?上门逼了几口,老伯死活不答应,那李家欺乔老伯一家是外来户,在南丰城里没一点根基,便去砸了老伯的货摊,又把人伤成这样。实在是没有天理了。”
小陈哥领了这兄妹二人来,原也是盼着他们是曾家的人,兴许能帮上乔老伯祖孙,哪能不提?
又是这李家,五郎听了已是怒不可歇,狠拍了一回桌子,咬牙道:“当真是没有王法了。我真不信,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家了。”
因那李员外在朝中也曾是个四品大员,虽致了仕,大概朝中也还有些关系在,自古民不与官斗,寻常人家哪里敢惹?这才叫他们家在南丰城中成了霸。
八娘却是关心着乔老伯的身体,何况那李家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因此上前问道:“老伯伤成这样,可请了丈夫看过了?”
乔俊生一时有些脸红,点了点头:“请也丈夫看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祖父年纪又大了……”
后面的小陈哥却放下水壶,叹道:“请是请了,只是乔老伯伤的重,如今断了收入,哪里又买得起那么贵的药?”
乔老伯也是个清正的老头,听了这话,倒似是有意向曾家兄妹诉苦,有心想让小陈哥住口,可人家又是出于一片热心想帮着他祖孙,倒不好说什么,只别过话题,对乔俊生道:“还不给曾公子和曾小姐倒茶?”
又转头对两人歉意道:“寒门荜户,也没有好茶,只这点茶沫子,还是往常我家俊生读书时,给他提神用的,公子小姐且将就一下吧。”
八娘看了五郎一眼,五郎也看出这乔老伯是个不轻易求人的,便笑道:“还请乔哥儿拿了漆盒来,因我家六妹妹要出嫁,正在置办嫁妆,刚好要选些。”
见乔俊生不动,小陈哥忙施眼色,笑道:“曾公子稍等,小人这就同乔哥儿取去。”
又拉了乔俊生进了隔间放货的屋里。
一会儿两人便奉了些过来。
因有心帮人,五郎便道:“这些都不错,只是数量少了些,不如再去取些来?我大概要买二十盒这样。”
那小陈哥一听,喜的忙拉着乔俊生又去了屋里:“曾公子稍候,小人和哥儿这就给你取来。”
不时又奉了不少过来。
加起来一共也有二十几个。五郎也不看,笑道:“这些我们全要了,我记得上回八妹买的那个是六七百文,我也贪个便宜,这些盒子,老伯就五百文一个卖我如何?二十个十贯钱,可巧我刚好带了十贯的交子来。”
一边说,一边就从袖上掏了两张交子来,递到乔俊生的手上。
“不必。”乔老伯伸出拦了。
第六十一章节 临时起意
“上回便是曾小姐多付了老头子钱,且这些盒子,放着也是放着,曾公子一次买了这么多,已算是帮了我的大忙,我便收个成本价即可,一盒二百五十文,公子付我五贯即可。”
五郎便故意冷了脸:“乔老伯这是为何?难道我曾五郎看着是那乘人之危的人么?五百人一个漆盒,以乔老伯这盒子的精致,若拿到外头卖去,岂只五百文一个?算起来已是我占了老伯的便宜了。”
乔老伯自是坚决不同意。倒看得那小陈哥急起来:“两位也别推了,老伯说是二百五十文,曾公子说是五百文,要我说,不如就折个价,大家都退一步,三百五十文如何?”
见她们推来推去,八娘笑道:“小陈哥的话说的不错。我们就占一回老伯的便宜,二十个漆盒,七贯钱吧。”
五郎倒有些诧异,原来之前,就是八娘私下里同他说了,若是乔老伯家真有困难,就以买货的名义助上一助的,这会儿她怎么倒自己就退了一步?
见他带着疑惑看向自己,八娘只安抚的笑了笑。刚才五哥说到拿外头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突然生出个好主意来,既能帮了乔老伯的忙,卖了这些首饰漆盒,又能让别人的生意锦上添花,因此继续道:“不知乔老伯如今还有多少做好的漆盒,我倒有个生意,兴许能叫老伯这些首饰盒全卖出去。且也能卖个好价儿。”
这回不仅小陈哥两眼放光,连一直不出声的乔俊生一双眼都悠的一亮。
小八一向鬼主意多,五郎也期待的看着她,心里盘算着不知她这回又有什么好主意。
倒是乔老伯道:“老汉心知其实就这些漆盒,公子和小姐原也不必买这么些的,已算帮了我家大忙了,怎好再叫小姐为难?”
八娘忙摆手:“老伯不如听我说完。一点也不为难。您只要告诉我,如今还有多少漆盒,我心中也好有数。”
乔俊生在乔老伯的身后答道:“约还有二百多。”
“那倒也差不多儿。”八娘点头,笑道,“我有一个朋友家中经营着金银玉器,她家如今首饰头面的生意好的很,老伯这些漆盒若配上那些首饰,平白就为那些头面添了几分光,我回头就挑两个漆盒给她看去,若是这事儿能成,这二百多个漆盒,八成全能卖了,于老伯,于我那朋友,都是好事情。”
“这……”乔俊生没想到二丰多个漆盒一下子就全都有希望出手,哪怕一个只卖二百文,二百多个也近五十贯钱,不仅收回了成本,也微有些盈余,最重要的是,祖父的伤有钱可治了。忙向八娘深深弓腰施了一礼,“若是果真能成,祖父的伤病有就有药可医了,八小姐大恩,俊生记在心中了,他日若是八小姐有吩咐,俊生万死不辞。”
八娘侧身让了,笑道:“可当得你的大礼,且这事儿能不能成也还不一定。另有一事,我也当提前说明,此事若成了,倒是长期的生意,因此价格上,只怕要低些。”
乔老伯原以为八娘是想自己买了这些漆盒,这么多漆盒,她肯定也用不上,那就纯是为了怜他祖孙二人了,因此并不想平白担了这天大的人情,现在听八娘说是可卖给别人着他用,倒也喜欢,便道:“价格自是可便宜些的,小姐实在是帮了我祖孙二人的大忙了。”
八娘又细问了这些漆盒因是长期制作,大概什么价位适合,乔俊生算了一下,答道:“约三百文还可余些盈利。”
八娘心中有了数,又聊了几句,原还想着说说六娘的嫁妆家什,也请乔老伯帮着做漆的,现在见乔老伯伤成这样,也就不好开口,与五郎欲告辞而去。心中还想着再去寻武三娘说说这生意的事情。
因五郎带了两张交子都是五贯一张的,索性都给了乔俊生:“我身上也没有零的,想你一时也找不开,就先都收下,回头刚好我家六妹要置办嫁妆家什,等乔老伯的伤养好了,还想请乔老伯帮着上漆呢,余下的三贯钱,只当我们提前付的订金了。”
那乔俊生倒也落拓,见五郎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总归已欠了人家人情,不在乎再多这一点,推来推去的,倒显得自家小气,因此笑道:“祖父的漆艺,我也是得了真传的,只因从前一心扑在书上,自己动手的时候倒少,你们若是急着,我也可帮忙。”
两人都是书生,说开了话后,反倒相互欣赏,五郎显是也喜欢乔俊生的性子,笑道:“那到时候我就不客气了,你们都是读书人,以后有机会多亲近。”
“那是自然,我从前也极仰慕曾家的名声,做梦都想有机会能拜见一下你府上的子固先生,只无缘得见罢了,如今结识了你,以后自会厚着脸皮上门求教,只望你不嫌弃。”
“说嫌弃就没意思了。”五郎拍了拍乔俊生的肩,“我在临川州学里读书,平日在南丰的时候少,过了中秋,就得回临川了,我二哥倒是在家的,不过他白日忙着学舍里的事情,得闲的时候少,你若是有空,这几日节假,不妨去我家玩去。”
乔俊生得了邀请,哪有不应的?试问哪个一心向学的学子,不想拜会一下子固先生的?忙笑道:“必定去。”
八娘和五郎就同乔老伯行了辞礼,小陈哥欢喜的同着乔俊生直把二人送到了院门外。
八娘道:“二位请回去,这两天得了消息,便来告诉老伯一声儿。”
因时辰还早,八娘索性拉着五郎去了泰瑞祥。
没想到正遇着武三娘在铺中,一时见到八娘,欢喜的迎了上前:“八妹妹,你怎么有空来了?”
“我随我五哥过来的,正想找武姐姐说事儿呢。”
因听她提到“五哥”两个字,先前见到她也没注意,这会儿抬头一看,八娘身后可不正站着记忆里那个阳光俊美的少年郎?
武三娘怔在那里。
一时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直待曾五郎朝她微颔了颔首,才红着脸回过神来,忙轻轻福了福身,道:“这铺里人多,乱嚷嚷的,两位还请随我入后院屋里说话吧。”
五郎见她脸色微红,也不知为何,跟着也红了脸,讪讪道:“不了,我就在铺里转转,你和八娘自去说话去。”
武三娘心中微有些失望,又不知这失望因何而来,一时心中空空的,可到底男女有别,且她如今又是定了亲的,虽说有八娘在,到底也不好与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因此也不免强,浅笑道:“那曾公子就请自便吧。”
又叫了掌柜的陆娘子过来:“这位是曾家的五公子,你帮着招呼一会儿,给上了好茶来,请曾公子去那边坐了,我去后院中与八娘说会儿话去。”
陆娘子这也是第二回见五郎了,笑着应了声“是”,心中又暗赞了一声好个清俊少年,热情的把五郎请到了铺中的坐椅上,亲自泡了茶送了过去。
八娘随武三娘去了后院,才一落坐,就有丫鬟奉了香茗,等丫鬟退了出去,武三娘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复回往日的爽利,笑道:“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可又有什么好事儿想到了我?”
“瞧姐姐说的,倒好似我没事就不能来寻你般。”八娘嗔笑道,“不过还真叫武姐姐说着了,这回是有好事儿想到了你。”
第六十二章节 独家试卖
因调养了几个月,八娘看着倒比从前白胖了些,脆生生的声音,配上她粉白透红的小脸儿,真正的眉目如画,巧笑倩兮,武三娘见了,也丢了心中那点恍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笑骂:“看看这粉嫩嫩的小脸儿,这清甜可人的声音,我若是男子,可不把你娶家里作小娘子去?”
八娘便白了她一眼:“姐姐自己得事一了,就操心起别人来了,八娘我不到三四十,可不嫁人。”
一句话说的武三娘差点喷了嘴里的茶水:“你这话儿我可听着了,三四十,你怎不说七八十呢,敢情你还长生不老了?到时候鸡皮鹤发的,我看你嫁谁。”
八娘心道我还想说我独身主义呢,怕吓着你而已,忙着躲了她的魔爪,一边笑道:“我找姐姐真有正事儿要说。”
武三姐也笑闹了,便也正色道:“你说吧,我且听着呢。”
因前头买的那二十个漆盒,小陈哥说两人也不好随身带着,便自告奋勇的应了说午后就给送到曾府上去,因此八娘挑了一个看着最别致的黑漆描金色牡丹并一个黑漆底斜枝红梅的带了来给武三娘看。见武三娘收敛了神情,便从边上取了锦皮包裹来打开,露出那两个墨漆的妆奁盒:“武姐姐看看,这妆盒怎样?”
武三姐看了一翻,赞道:“华贵里透着大气端庄,且这漆色实在水润油亮,极是难得,你哪里寻来的?”
八娘一笑,问道:“若是这奁盒中铺上黑绸底,再把你铺中的各色首饰置于这奁盒中,在铺中展示给客人看,会有什么效果?”
武三娘听着眼前一亮,不由点头:“若是这般,可不是要好看上许多?连带的,我家铺中那些首饰,都能添上几丝光华。不管金饰银饰,以这黑底映衬着,都跳脱几分。且这奁盒看着就不凡,实在与金银器饰相宜的很。你这丫头,果然是个七巧玲珑心的。”
八娘点头道:“武姐姐见识果然不凡,你说的对。其实这也不是重点,首饰原就可仿的,不过,武姐姐也许不知道,这漆盒却仿不了,若用这漆盒装上首饰,倒能成了泰瑞祥的标致。姐姐觉得我这想法如何?”
武三娘原就因最近别家的金银器铺仿她家的款式而有些发愁,还好听了八娘这前的建议,每个月只推出有限的几款,且限制了订货的数量,因此才能保证家中铺子的利润,且也把武家泰瑞祥的声名给打了出去,不过她是生意人,到底为着仿品的事情有些愁,又知杜绝不了,也是一筹莫展,可一个奁盒罢了,怎可能仿不了?
便把这疑问说了。
八娘拿了奁盒,重递到武三娘手中:“姐姐仔细看看,这奁盒可有哪里与别家的不同?”
“这漆光亮如绸缎一般,实在是别家的漆器赶不上的。”
“就知道姐姐是有眼光的。”八娘笑道,“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一个老伯的手艺,听说这上漆的工艺,全是手工一道一道推出来的,足需上十多道漆打磨,十分繁琐,因此才有这效果,因是人家祖传的手艺,独一份,别人自然仿不了,就是做出这奁盒的样子,那漆艺有心人一细看,就能区别出来的,姐姐若是能用这漆盒,到时候再请制作的时候,上面印上泰瑞祥的标识,既能添了首饰的层次,显得华美高档,且又算是泰瑞祥的标致,岂不两得?”
这主意好是好,只是奁盒想来也不便宜,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要加价?
“这奁盒若是定做,大概要多少钱?且如何又能保证,那家只给我泰瑞祥一家做呢?”
“独家制作的事情,姐姐先不用担心,你先猜猜,这一个奁盒,大概要多少钱?”
武三姐想了一下,笑道:“若是在大漆器铺里买的话,只怕不下一贯一个,若是大量订制的话,至少也得五六百文了。这样算起来,其实倒也能承受,毕竟买首饰头面的,原就是女客人,总妇买回家也得找地方存入首饰,我这里成套售出的话,且又是珍品,便是加些价儿,想来也能接受。”
“武姐姐说的是,不过价格却是估错了,我前头已帮姐姐问了,若是长期定制的话,就照这工艺不打折扣,三百五十文就可以做了。因我也是临时想到的主意,这不就急巴巴的跑过来告诉姐姐了?”
虽说乔俊生说了三百文能做,不过八娘也知道那是因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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