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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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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桂花自身德行亏损,教出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反正长歪了。沈桂花不懂教育,反而纵容儿子偷窃,看未出嫁的闺女洗澡,名声彻底毁了,村里的姑娘谁也不愿嫁进陆家。
沈桂花为此愁白了半边头,最后跟娘家人商量一番,托人在几十里外的村里买了个姑娘回来当儿媳。
房凌命苦,父亲懦弱,生母早逝,后母看她不顺眼便敲诈五百块钱将她卖给陆家。丈夫暴虐不说,婆婆更似地主婆,每天天不亮叫她干活挣钱,家里的活计她一个人挑了。不仅如此,因为嫁过来几年,连个赔钱货都没有生下,深受沈桂花怨恨,沈桂花变着法子地欺负她。后来见她的肚子实在不争气,便打起温陆的主意。
恰好,姑婆去世,大家忙着办丧事,她把温陆抱回家里。温陆哭闹不停,惹恼了陆休,陆休上去便是一脚踢中小孩肋骨,温陆当下就没了声音,陆休不解气,把人锁到了猪圈里。沈桂花事事依儿子,肯定不会多嘴。
丧事办完,温奶奶收拾了一些东西,温爷爷把屋子上锁。三人走回家里,温柔耳聪目明地发现他们身后坠了一根小尾巴。温柔嘴角微微翘起,来得好,她正愁生活平淡乐趣全无。
梅老爷子在屋外扫雪,见到他们回来,高兴地扬手跟他们打招呼。温奶奶夺过梅老爷子手上的扫帚自己扫起来,赶梅老爷子进去跟老头子说话。
温柔回到屋子里,扫了一眼炕上的人,却不见老左跟谢宁枫。她随口好奇多问了一句,“师父,老左他们呢?”
梅老爷子跟温爷爷坐炕上下棋,闻言抬头看了徒弟一眼,“两个小子说去市里买火车票去了。”
难为他们想得周到,最近事多,她有些事情考虑不到,幸好她明智地收留了二人,二人总算没光吃饭不干活。
温柔回屋拨通了谢宁枫借给她的手机,手机那边很快有人声响起,“喂,温柔你有什么想带的东西?”
温柔说道:“你们注意照顾温陆就好,他身上还有伤呢!”
老左把手机给温陆,温陆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活泼了许多,“姐姐,姐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温陆第一次用手机,兴奋地握住手机不放手。
温柔细心地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估计短时间内三人不会回来,避免了温陆与沈桂花见面,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沈桂花前几天被人推了一把,脚崴了,所以她走路一瘸一拐,姿势别扭。她伤了腿走不快,又害怕被温家人发现,因此远远地跟在三人后面。
“臭小子也不知躲哪里鬼混,老娘现在这般可怜,也不见他来孝顺一回,平日白疼他了。”沈桂花嘴上怨归怨,但心里绝不容许别人说她儿子一句坏话。
到了中午,温家的烟囱里几缕青烟飘散远方,沈桂花不由摸摸干瘪的肚子,没了房凌在,多年不干活的沈桂花烧顿饭也艰难,只能凑合冷饭混着热水吃。
沈桂花心里计较一番,决定先混顿饭再发难。她打量崭新的大门几眼,心道温家人可真有钱,门都是红漆木门。
------题外话------
起名好烦!
第四十三章 埋下的祸患
“来了”,温柔放下筷子,不甘地去给沈桂花开门。
沈桂花舔舔干裂的嘴唇,吸溜下鼻子,温家不知烧了什么好吃的,香得很。
温柔开了门,沈桂花倒是学会了客气,露出个笑脸。温柔不吃她这套,没好气地说道:“你赶大中午的过来,其实是来蹭饭的吧!”
沈桂花心虚地瞄了瞄温柔,暗道这臭丫头纯心拿话挤兑我,我可不能被她三言两语劝退了。
“姑娘,你说哪里话,我毕竟是温家的亲戚,上门走动走动也是应该的。”
温柔双手抱胸倚在门口,沈桂花踮脚偷偷往里面看,屋里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沈桂花口水差点当人面留下来了。她见温柔没有让开的意思,说话时带上了几分恳求,“丫头,我是你姑婆正经的妯娌,论身份也是你长辈,哪有一个晚辈把长辈拦屋外的道理,你赶快让开。”
温柔才不管她说的那套,妯娌?哼,既然自认是姑婆妯娌,还能跟人合伙欺负姑婆,她的心就不亏吗?
软的不行来硬的,沈桂花老眼一竖,脸板得跟块板砖似的硬邦邦,出口的话语里含着三分怒气,“丫头,你让不让,不让,我就嚷嚷开找人评理,到时候不要怨我不给温家面子。”
温柔及时捂嘴,这女人莫不是饿糊涂了?村里人谁不知道老温家的亲戚一只手数的过来,你又是哪号人物?
“你爱叫不叫,不过麻烦你走远点喊,脏了我的耳朵。”她回身又警告道:“你再敲门,我就报警,前几天警察从我家拉了一车人走,你想试试吗?”
沈桂花眼看大门慢慢关上,她迟了一步伸手,温家的门就彻底关了。沈桂花气急败坏地捶了下门,忽然又想起温柔认真的表情,连忙缩回手,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柔吃完饭再次开门,人已经走了,温柔并不认为她的一番话能吓住沈桂花一颗不安分的心,恐怕是回家搬救兵了。
吃了一顿热水泡饭,沈桂花实在忍不住,锅里的饭已经全进了她的肚子,下一顿饭该怎么办?沈桂花试过动手做饭,出锅的饭却是黑焦难以下咽。这时她脑海里就会飘过她惦记着的温家饭菜,越脑补越饿。
饥饿驱使沈桂花再次登门,但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跟了一个满脸胡渣神情凶狠的男子。
不巧,开门的是梅老爷子。沈桂花暗自窃笑,一个老头还不好糊弄吗?
梅老爷子年纪虽大,但是一双眼睛精光毕现,很难有人能骗得过他这双利眼。“你们是谁?”
沈桂花口气熟络地跟人攀起交情,“你是温大哥家里的人吧?我是温大哥妹妹的妯娌,来温家探亲的。”
梅老爷子明白地点点头,干瘦的身子堵住门,却不肯让道。沈桂花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说话的口气也有点冲,“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是温家的亲戚,上门走亲戚来了。”
梅老爷子掏掏耳朵里的耳屎,指缝里的耳屎朝来人一吹,沈桂花立刻退后几步,正要开口骂人,梅老爷子打断了她,“我是温家的客人,没有权利决定你能否进去。我先关门进去问问,如果真有你们这号亲戚,我再来开门。”说完,以一种年龄不符的速度关上门。
沈桂花饭吃不到,倒先吃了一鼻子灰,忒倒霉了。
陆休蹲在石阶上抽烟,五毛钱的劣质烟,很呛但舒服。沈桂花推了儿子一把,脸色难看得像刷了一层墨水,一连串咒骂随之而来,“老娘养你多年,我被人欺负,你也不帮忙,我养你有什么用?”
类似的骂声,陆休听过不下百次,以前是他早死的爹,接着便是他。陆休把烟掐灭,回头不悦地盯着沈桂花,满脸的怒气使沈桂花害怕地住了嘴。
沈桂花改口说道:“儿子,你媳妇就是被他家拐跑,我们花了五百块钱把人买回来,连点零头都没赚回来,难道你甘心吗?”
陆休今天来,就是为了讨媳妇。他那个媳妇长得难看了点,但总算是个女人,抱起来硌手,可满足了他的幻想。陆休指门,“你去敲门。”
沈桂花高兴地跑去敲门,心情雀跃地能飞起来,有儿子撑腰,她还怕谁?
门敲得震山响,屋里的人就是不吭声。沈桂花便放弃了敲门,直接喊上了。温爷爷受不了沈桂花的高调音,叹口气开了门。
两次上门,沈桂花终究进了门。温爷爷不怵她做什么,论人力,家里有三个小年轻,对上了沈桂花讨不了好。他就怕沈桂花的嗓门,嚷得他头疼。
沈桂花拉着儿子进了屋坐下,温奶奶把两杯清水用力地放在他们跟前,溅出的热水打在了二人脸上。二人抹抹脸,心里想的却是等会该如何收拾这三人。
“你来如果是有关温陆的事,我们就不谈了,你们请回吧!”温爷爷看见二人便会想起死去小妹生前受的折磨,一腔恨意从话语里泄出。
沈桂花装出的笑脸更像是一种示威,温奶奶差点想举起边上的扫帚扔过去。她忍耐地坐在温爷爷身边,口气越发添恨意,“陆儿我们会管,你们甭想要回去。”对小小的孩子竟然下毒手,他们还有人性吗?
沈桂花彻底沉脸,给脸人家赶着踩,索性就撕破脸皮。“我们还未开口要人,你们倒先问罪。呵,温老头,你们把我的儿媳藏哪里去了?”
“对啊,我媳妇呢?”陆休出声,痞子的语气,流里流气。
温爷爷早有应对,他大掌一拍,把对面的二人吓到了。“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她肚里蛔虫,不知她去哪里了。”他扭头面向墙壁,不屑跟二人交谈。
温奶奶也发话了,“找人上派出所,正好你们把她出走的原因说清楚。”她意有所指,二人脸色瞬间发白。
沈桂花强自撑着,强硬的态度却有所软化,“反正,你们要给我个交代,不然……”
“不然如何?”温柔背手走出,她在里面听了全部。
陆休的口水流了下来,漂亮的姑娘,是他的媳妇该有多好?他擦擦口水,说道:“把这闺女赔给我当老婆。”
温柔嘴角扬起一个如花璀璨的笑容,芊芊手指点点,讽道:“你配吗?”
谢宁枫从另一个房间推门而出,跟老左说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天鹅却嫌它肉臭。”
三人一唱一和,把陆休这个没脸皮的羞了个大红脸。在外面混久了,陆休也不是个善茬,他勾嘴冷笑,睨眼望着三人,手里偷偷握上口袋里的折叠刀,刷刷舞了几刀,别人不仅没有害怕,谢宁枫甚至劈手夺过刀子。
二人吓傻了,乖乖地被扔出去了门,温柔想他们有段时间不敢上门骚扰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温柔回校时带上了温陆,温奶奶欲言又止最终深深叹口气。
列车上,老左跟大顺他们在车厢里打牌解闷,温柔闭上眼睛跟清风交流。谢宁枫百无聊赖地坐在上铺玩手机,温陆跟房凌小声说话。
温柔已经得知舞道跟银针配合才能发挥银针的最大用处,而舞道不止清风教的,还把一本秘籍《舞风》交给了温柔,温柔此刻便是在脑海里回想所有招式。
突然,门外一阵喧闹,好像出了什么大事,谢宁枫撇撇嘴,终于有事可以忙了。
------题外话------
还有亲记得温龙吗?他跟陆休会在温柔回乡后找麻烦的,到时温柔会好好收拾二人一顿的!
第四十四章 小游戏惹祸事
谢宁枫打开门,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温柔的冥想,温柔秀眉拧起,半晌又松开了。
胡子老三第一回做好事却把自己拖下水,他想再不回去,大哥一定会拿软剑抽死他。于是,胡子老三不愿再跟眼前这位腰粗膀大的大姐纠缠下去,他认命地举起双手,无奈说道:“大姐,您到底要怎么样?我照做行了吧!”
大姐照旧不依不饶地在老三耳边念叨,老三感觉他把一辈子的唠叨都听完了。“大姐,你再不说我可走了。”老三作势抽身往后走。
大姐立马抓住胡子老三的胳膊,大声喊道:“偷了人东西还要跑,大家快帮我喊车警。”
车厢里的人早有按捺不住看热闹的心,所以听到大姐的话,立马去叫车警过来。
车警是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插入二人中间把人分开。“两位,出什么事了?”
事情挺简单,大姐的钱被偷了,最后在胡子老三的手上发现了。而胡子老三辩称钱包是一个慌里慌张的先生落下的,他好心捡起来,却被大姐误会了。
车警想了想,询问胡子老三是在哪里捡到钱包。胡子老三老实地把人带到厕所门口,当时就他们两人,根本没人替他作证。
胡子老三暗道一声不好,这事再不解决,大哥真能把他抽死。
谢宁枫出门见到的便是胡子老三抓耳挠腮的愁样,他轻笑一声,引起三人注意,“车厢里那么多人,如果这位先生偷了您的钱包,他必定进过车厢,车厢里肯定会有人记得他的样子。”
胡子老三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榆木脑袋,“兄弟,我胡子老三欠你一份人情。”
车警把车厢里的人询问了一遍,大家摇头说没有。大姐即使有怨言,也只好往肚里吞了。
谢宁枫无趣地看了一场戏,又耷拉肩膀返回车厢里。温柔觉得这样的谢宁枫难得一见,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谢宁枫,你很无聊吗?”温柔脸上促狭的笑容出卖她的用心。
想跟我玩,你还嫩点。谢宁枫耸耸肩,爽快地承认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温柔忽然想到后世里很流行的“真心话大冒险”。
打牌的老左感兴趣地问了句,“什么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参与的只有三人,温柔便决定用猜手心手背的方式确定人选。“输的人可以选择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胜出的人出题。”
简单但具有挑战性,二人没有意见。
第一回合,老左输了。二人并未难为老左,要求老左讲了些小时候的丑事便放过了他。
第二回合,谢宁枫输了。老左这下得意了,“温柔,你出个难点的,最好能挖出点幺谢的私事。”
温柔想了想,笑道:“要不你说说你的情史吧?”
老左的笑意凝固在嘴角,谢宁枫脸也阴沉下来,温柔暗想是他戳到他的伤心处了吗?老左着急地给温柔使眼色,温柔故意激他说道:“怎么,你答不上来要换题?”
谢宁枫猛地站起身,嘴角噙着刺眼的冷笑,随手拿过铺上的报纸大力砸下,使车厢内的人骤然吓了一跳。“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有过一个女人,她叫江若,她把我给甩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谢宁枫打开门大步走出这个使他感到窒息的包厢,老左追人前,说了句话,“温柔,你想知道幺谢的事可以问我,何必逼他当众说出来。”一声叹息消失在关门声里。
温柔面无表情地坐在马扎,其他人远远地呆在角落里,不知该如何安慰。温柔其实也很委屈,她并非故意揭人伤疤,不过一个玩笑,哪里惹来谢宁枫这么大怒气?似乎今天的谢宁枫极其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温柔,温柔,你赶快跟我去看看。”老左忽然踢门而入,拉住温柔就跑。
温柔糊里糊涂地跟人跑到厕所门口,厕所的门被人反锁了,可是里面不断发出踢门的巨响,好似有人遭遇恶作剧锁在厕所里了。温柔不懂了,里面的人是谢宁枫吗?
刚刚没有时间仔细看,温柔这才发现老左的脸上有一块青紫,“老左,谢宁枫打你了?”
老左自己倒没有多大感觉,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谢宁枫身上。“温柔,你身上带针了吗?”
温柔疑惑地点点头,“做什么?”
老左欣喜了一会,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幺谢在里面,我等会踢开门,你便出手银针刺穴,必须一击即中,否则你我二人会陷入危险。”
温柔听得一愣一愣,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问问老左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二,三。”三刚说完,老左完美的一个左旋踢,门应声倒下。温柔不自觉替里面的谢宁枫吸口气,如果恰好谢宁枫正站在门下,那么他的脑袋一定会开花。
不过此时容不得她幸灾乐祸,温柔掏出针一把掷出,叮叮叮的声音不绝于耳。过了一会,温柔和老左进厕所查看,只见谢宁枫以一种奔跑者的姿态直直矗立在厕所中间。老左二话不说把人往车厢里抗,温柔也只好把疑问先放下了。
“我去处理些事,你们千万不能动谢宁枫身上的针。”他神情肃然,丝毫看不出一点玩笑的痕迹。
众人紧张地离谢宁枫远远的,温柔却握起谢宁枫的手臂,手指搭上脉搏,脉象很乱,仿佛有东西在谢宁枫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电视上练功走火入魔的人一样。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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