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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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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光听人发言,却插不上一句嘴。“喂,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
谢宁枫伸出食指朝外点点,“老左,你先出去,我跟四眼好好聊聊。”
老左一脸委屈样,好似在控诉他们竟然瞒着他有了小秘密。谢宁枫无奈扶额,警告道:“你再露出这种表情,我就拍下来给小茹姐寄过去,看她不跟你分手!”
这威胁很受用,老左妥协地关上了门。
谢宁枫翘起二郎腿,凤眸微眯,看似悠闲,其实他的眼睛并未从温柔的脸上移开过。他换了条腿,嘴里甚至哼起了愉悦小调。
温柔被这不成调的小调弄得心烦意乱,她重生以来,还没有人能使她如此失态。“你到底要如何?”
谢宁枫停止哼唱,他沿着圆桌一步步走过来,撩起温柔没梳好的几缕鬓发,在她耳边细细呢喃:“你凭什么跟我合作?”
温柔柔柔一笑,如春风拂面,谢宁枫享受得闭上了眼。温柔的小手轻轻掠过谢宁枫的裤子,转头呼出一口热气,喷在谢宁枫的脸上,谢宁枫睁眼,漆黑的双眸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凭我能让你感到愉快。”温柔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笑看谢宁枫尴尬地遮挡。
谢宁枫脸色很不好看,犹如染色盘上的五彩纷呈。“该死的。”他暗骂一句,匆匆跑出了包厢。
与外边寒冷的空气一接触,谢宁枫不自主地打了个喷嚏。想他B市谢少何时狼狈到落荒而逃的地步,而这一切全是包厢里的小女人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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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近乡情更怯
等脸上的热度褪去,谢宁枫这才回到包厢。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哼着调推门而入,“呦,吃上了。”
他一手撑着门框,另一手依旧放在口袋里。脸上虽然有灿烂的笑容,但老左敏锐察觉幺谢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老左边推着人进去,边埋怨道:“你跑哪儿去了,把一个姑娘孤零零地扔下。”
谢宁枫挑了一个离温柔最远的位置,眼睛扫了扫桌上的食物,“怎么又叫菜了?”
“温柔喜欢吃,你就别管了。”老左说完,夹起一个大骨棒子到发小碗里。
出了门,雪花纷飞,刺骨的北风携裹零星小雪吹进了半敞开的店门。老左提议送温柔回去,谢宁枫却一把抢过老左手上的钥匙,率先走进雪地里。
温柔拢拢棉外套,用厚的羊毛围巾裹住口鼻,免得吸进冷风,肚子难受。她识趣地离谢宁枫两三步远,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影子却拉长重叠在一块。
温柔上了车,两人沉默不语。谢宁枫脱下手套,发动车子,天气寒冷,油箱也被冻住了。谢宁枫生气地一脚踩在离合器上,车子依旧艰难地哼哧哼哧。
“我坐公交回去吧。”温柔打开车门,双脚踏在铺了雪毯的土地上。谢宁枫接着也下了车,“这个天坐车不安全,我陪你走回去。”
温柔惊讶地瞅了被灯光一分为二的谢宁枫半明半暗的脸,谢宁枫扑哧一笑,“四眼,你原来也有其它的情绪,我还以为你只会装淡定。”
温柔不置可否地撇嘴,“你没有义务送我回去。”
谢宁枫爽朗大笑,“B市爷们就这点好,爱当护花使者,温小姐,请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温柔也不多说,昂首挺胸地走在前边。
第二天,温柔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家里离B市很远,坐三天的火车,到市里还要坐汽车转车。温柔把东西放到空间里,手上只拎了一只行李箱。
早在几天前,她就把仓库钥匙交给了风承,想起风承望着小山高的水果堆目瞪口呆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这般单纯的人以后竟然会带领几百号人走出国门。
华国人多,尤其是春运之际,温柔站在火车站门口的台阶上,远目瞭望,台阶下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归乡心切的游子。
八点发车,温柔坐在温暖的车厢里,耳边是孩子的欢笑声,家长责备的唠叨声,瞬间她觉得心填满了。
第三天中午,火车到站,温柔拿上行李箱出了火车站。踏上家乡的土地,温柔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近乡情怯,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噗簌噗簌地掉,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却是万分凄苦。
汽车只能到离家近点的镇上,要回家,温柔必须再走上一段路,那段路就是温柔父母出事的地方。幸好她运气不错,村子里有人驾车出来买年货,正好搭上顺风车。
“顺子哥,我爷奶还好吗?”温柔忍不住问道。
大顺边驾车,边用他独特的大嗓门回答道:“二老挺好的,你就放心吧!你大伯他们天天往家里送东西,用心照顾二老。”
温柔笑脸一收,再也顾不得心里怕见到二老的怯意了。大伯大伯母多年不进家门,怎么现在又良心发现孝顺老人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前世,温柔一心想攒大二的学费,所以大一的寒假她选择留在B市打工,也没时间给二老打电话。等新学期开学,温柔打电话回家,虽然听出爷爷话里有话,但她根本不曾深究。
因此,坐在马车上的温柔归心似箭,她生怕大伯大伯母打二老的主意。
“谢谢顺子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上你家找小慧玩。”温柔跳下车,大顺把行李箱递给她。
大顺憨厚地摸摸头上的狗皮帽子,笑道:“小慧常惦记你,你有空就来玩,我给你们煮狍子肉吃。”
温柔的家在村里的东边,靠着姑子山脚下。温柔跌跌撞撞地跑回去,路上还撞到了人,可是她根本没有心思停下道歉,继续往家跑。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温柔拍着门下烂了一截的大门,嘴里高声喊着。
“哎,来了。”温柔听出来是奶奶的声音。
温奶奶从上月通过电话后就一直掰着手指算日子,好不容易盼到孙女回来,她高兴地跑出来开门,“柔丫头,你总算回来了,想死奶奶了。”
温柔扔下行李箱,立刻抱住温奶奶,“奶奶,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这世我一定好好孝顺您二老,一定让二老活得开开心心。
“呵,我说老婆子,有话回家说,大冬天的孩子都快冻坏了。”温爷爷抹抹眼泪,孩子终于回来了。
“就你这老不死的多事,柔丫头,走,我们回家去,不理这老东西。”温奶奶嫌弃地瞅了老伴一眼,敢打扰她们娘俩说话,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温爷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而后高兴地笑出了声,柔丫头回来了,温良也知错了,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第十八章 教训无良夫妇(上)
阳谷市是华国南方的一个三线开外的小城,虽然说是城市却比不上临市的一个小镇富裕,市长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们却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好在,人们不指望靠一个人发财致富,所以阳谷市的人大多外出打工,出卖劳力为生。
临山村这种情况更是典型,在温柔的记忆里,年关将近时,父母踏雪背着行李回来,正月初十,父母摸完温柔的小脸蛋,便毅然决然地坐上火车离开。
而温柔的大伯又是村里人生活的另一种写照,温大伯因为娶了个好婆娘,即使这婆娘克死了她的前任丈夫,温大伯还是不顾父母兄弟反对,把人娶进了门。
婚后,二人搬出温家,在村里建造了一幢二层水泥楼,离山脚下的温家远远的。温大伯靠着婆娘的嫁妆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饭馆,几年下来,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温大伯一家的日子过得算潇洒了。
“砰砰,砰砰……”温柔进门不久,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温柔不满地皱眉,这力气,是想把门敲破吗?温柔拦住起身去开门的温爷爷,“爷爷,我去看看到底是谁。”
破旧的木门不堪客人的大力锤击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听得温柔眉头紧拧。温柔拉开门栓,门外的人没收住力道,上身跌进门槛内,两腿在门外,中间的腰却是受了大罪,竟然直愣愣地嗑在了门槛上。
只听那人一声凄惨喊叫,温柔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是她在路上撞倒的那位。温柔考虑是否搀扶一把,摔倒在地的那人却直接骂道:“操你老娘的X,嘴巴烂了吗?开门也不吱声,疼死老娘我了。”
温柔心头火起,生她养她的母亲岂容人满口脏话玷污。温柔抱胸而立,嘴角泛起冷酷的讥笑,“不好意思,我妈十几年前就死了,你想去找她,就去阎王爷那报道吧!”
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喊的人身躯一僵,而后放声大哭,边哭边喊:“爹呀,娘呀,这死丫头就这么对待长辈,她这是要杀了我啊!你们还管不管啊……”
呦,原来是她十几年没见面的大伯母,怪不得一听她说话就来气。
屋里的二老也被惊动,特意相互搀扶出来瞧瞧怎么回事。温奶奶看着满地打滚的大儿媳,心里就发怵,这大儿媳的本领她早已领教过,看今天这样,柔丫头非得吃亏不可。想到这点,温奶奶把温柔护在身后,生怕有点闪失对不起九泉下的儿子媳妇。
温爷爷被大儿媳的嗓门扰得心烦意乱,又不是谁家死人,干嘛搞得嚎丧似的。“大儿媳,你躺地上哭什么呢?”温爷爷蹲下身,凑近人问道。
“呸”,谁料地上的温大伯母一口浓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温爷爷脸上,并且撑起半身骂道:“你个老东西,说是不是你们指使的,不然这个死丫头怎么作弄我?”
温柔暗骂一句“不好”,她连忙从奶奶身后走出来,扶起全身气得发颤的爷爷。温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抬手就要去擦爷爷脸上刺眼的浓痰,但爷爷伸手拉住了她,“温丫头,不许擦。你去把老大找来,看看他娶的好媳妇,尊卑不分,连公公都敢欺辱,满村子里也寻不出一个。我倒要看看老大该怎么处置这事?”
温柔迟疑了一会,温奶奶推了她一把,她立刻跑出了家门。循着记忆一家家看去,温柔总算找到了矗立在村中显眼的二层水泥楼。
大门上贴好了对联,显得分外喜庆,温柔却觉得这幅对联碍眼之极。她不敲门就直接进去了,在院子里喊了几声,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拖鞋张口打哈欠头发乱翘的青年骂骂咧咧地从里面走出来,“你他妈找谁啊?”
哼,母子都是一个臭德行。“我找大伯。”
“大伯?”青年狐疑地看了温柔一眼,转眼却是色迷迷地盯着温柔瞧,爸什么有了一个如此漂亮的侄女了,也不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温柔半点笑脸都不给人,“告诉大伯去爷爷家,爷爷找他。”
温柔跑回家里,大伯母的哭喊声已经吸引一圈邻居围观了,邻居们指指点点,大伯母好似得了理,越哭越来劲。而温爷爷脸色铁青,有浓痰一衬托,更是受人注目。
镇上的温大伯得了邻居的信,赶紧坐车回来了。他挤开人群,着急忙慌地往媳妇那边跑,“秀菊,秀菊,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老子非杀了他不可。”
温爷爷气得身子往后仰,幸好有温奶奶和温柔一左一右扶着,不然老爷子又要受一番罪了。
“爷爷,爷爷,你要撑住啊!”温柔抓紧了温爷爷的袖子。
“老头子,老头子,你不要吓我啊!”温奶奶握住老伴粗糙的大手,不停地说道。
第十九章 教训无良夫妇(下)
刘秀菊愈发无法无天了,她依靠丈夫的肩膀慢慢站起来,她一手揉腰,一手指着温柔,一脸张牙舞爪的妖怪样子,“她故意开门不出声,害得我跌倒在地,腰差点也断了。温良,你要好好教训那个臭丫头,还有你的爹娘居然偏帮她,肯定是那两个老不死联合臭丫头干的,想害死我,没门!”
温良,名字中虽然有个良字,却是最没良心的东西。没娶妻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没钱就回家逼爹娘拿钱,甚至偷弟媳的嫁妆镯子去变卖,有了钱就跟镇上一群无赖混混赌钱、玩乐。
温良捋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冲温柔而来,温柔才不怕他。她站在门槛上,大声道:“各位爷爷奶奶,你们来评评理,看今天这事究竟是谁错了。”
看热闹的人里有几个大胆的年轻人,看温柔一个姑娘家势单力薄,两位老人年纪又大,不忍心温家老的、小的被人欺凌,所以冲出两人拉住了像头牛一样往前走的温良。
温良挣扎几下,他的瘦弱身板在两双厚实大手下马上消停了。“你个臭丫头,克父克母的扫把星,敢欺负人,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他嘴上骂得难听,做父母的心里尤其难受,温奶奶拿袖子抹脸上的泪花,她怎么生出一个这么混账的东西,早知道长大后会是一个六亲不认、心狠手辣的人,她生下来就该把他扔到粪坑里去。
温爷爷的身体抖得如风中的叶子,他嘴唇哆嗦,却生气地说不出一句话。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老大,而是温善呢?此刻,温爷爷巴不得温大伯夫妇二人替温爸温妈去死啊!
温柔听不下去了,她走下来,站在人群中间。刘秀菊牙齿咬得响响,可是她的腰钻心似的疼,根本没有力气扑上去打温柔。
“爷爷奶奶,大叔大娘,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也是有子有女的人,如果你们的媳妇把家里的门敲得震天响,你们的儿媳朝公公脸上吐痰,你们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打孤女,你们会作何感想?你们拍拍心口问问要站在谁那边?”
温柔一番话说下来,彻底说到了老人的心坎上。村里很多年轻人外出打工,孝顺的一年回来看一趟老人,狠心的则是多年留在外面,把老人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人群里一阵骚动,温柔听到有人说村长来了。
村长是原先老村长的小儿子,今年三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上过几年学,为人最重情义,处事也甚为公道,村民们对这个年轻的村长都竖起大拇指叫好。
“让让”,方普吼了一嗓子,“你们不让开,我怎么主持公道啊?”
话落,村民们自发主动地让出了一条道,方普嘴上叼烟,手上拄根拐杖,前些日子刚摔了一跤,所以特意削了根竹竿当拐杖使。
“温老大,你没喝酒吧,怎么又发起酒疯了?”方普笑着调侃道。
温良身子瑟缩一下,他平时在村长这个笑面虎手里吃过不少暗亏,如今他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小瞧这位一脸笑模样的年轻村长了。
“没,没有。我婆娘被人欺负,村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温良适时地哼了几声。
“村长,你别听他瞎说,这王八蛋放屁呢!”温爷爷一把捋下侧脸的浓痰,伸出手给村长看,“村长,你来评评理,谁家儿媳妇敢吐公公浓痰?”
接着,温爷爷又转脸冲刘秀菊啐了一口,“刘秀菊,我告诉你,老温家的门从此以后你不准进来,见一次赶一次,见两次打断你腿,温良你也是一样,老子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温良眼珠子瞪得滚圆,嘴上也是不安分,“老家伙,你敢威胁我,看我不给你一个教训。还有,臭丫头,你笑得得意,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温柔好笑地看着自家大伯狗急跳墙的疯样,“温良,你以为你就是神仙,能一手遮天,我告诉你,外面的世界大得很,比你有能耐的人多如牛毛,你就是一个小臭虫,大人物一根手指轻碾,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温良生气得双腿乱踢,可惜就是踢不到温柔。刘秀菊双手推搡着抓住自己丈夫的两个后生,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两个后生皱眉,手上却下力气抓住温良,疼得温良嗷嗷直叫唤。
方普笑笑,面向村民,“看来温大爷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我这个村长就不再多说了。只希望某些人好自为之,别让我见到欺负上门的事,否则我一定扭人上派出所,让他尝尝蹲派出所的滋味。”他朝温良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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