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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春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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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认识安容和,可是那这沐子敬却是凡是在县学中读书的都认得。

沐子敬,定陶举子,两入京师未能高中进士。可偏偏,这样的败迹却让沐子敬在定陶成了大名人。只因传说沐子敬二入京师时,中了三甲,被赐同进士出身,可心高气傲的沐子敬居然拒不受之。狂言“要凭真本事高中进士”。

打从大宋立国,朝廷就优待文人。虽然沐子敬过于张狂,可是这种文人的张狂却一向被视作风骨。所以,沐子敬拒了封赏,非但没有受到罚处,反倒而了美谈。

就因为这,回到定陶的沐子敬备受追捧,俨然是定陶文人之星。而且沐子敬素行狂傲,在县学中从不对人假以颜色,又得学监器重,代为管理学生,所以待后辈更是严厉百倍。县学诸生俱都畏他入骨。

这会儿一听安容和提起沐子敬,白玉林先就软了脚。在外饮酒闹事,可是要被罚的,甚至有可能取消举人资格。他怎么能不怕?

看着安容和,他小心开口:“主簿大人与沐学长乃是同窗?”

“正是,犹记当年……”忽然摇了摇头,安容和叹道:“不提也罢……”

他是不提了,可站在白玉林后面的狐朋狗友里却有人站出来了,恭敬地拱手为礼,笑道:“学生听沐学长提到过安大人,他常感叹若是安大人当年不是因为家事而误了考期,怕咱们定陶早就又出了一位状元——沐学长对安大人的学问一直是很推崇的。当时学生还与沐学长说,若是学生有幸,能得安大人教导一二,说不定也就成才了呢!”

这,明显是赤?裸裸地讨好啊!

白玉林扭头看着这专捧臭脚的家伙,愤愤难平,连眼睛都似要喷出火来了。

你这混帐,既然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和沐子敬有什么关系,刚才干什么去了?存心想看老子出丑是不是?**,喝了老子的酒,还敢背后给老子下绊子。

好似没有看到白玉林愤恨的眼神,那也是穿着襦衫的少年一派温和,只一昧地和安容和说笑,竟是直把安容和捧得老高。

安容和一直在笑,好似因为这追捧这奉承而志得意满。可眼角却始终都是在瞥着白玉林。眼见白玉林似乎是越来越不自在,甚至脚尖也开始乱蹭,他才咳了一声,淡淡开口。

“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伤了人——还说什么杀人啊?”

突然听到安容和问这话,白玉林头上的汗流得更凶了,酒也吓醒了大半,头一低,就道:“大人,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这伤人可不是小事,我正想叫掌柜的去瓦肆叫衙差过来呢!掌柜的,你只打发个伙计就好,只说我在这儿……”

安容和的话还没说,白玉林已经扑过去一把拉住掌柜的,“真是误会,并没什么伤人——是不是,掌柜的!”冲着掌柜的直眨巴眼,白玉林手底下已经暗自塞过去一张银票。

掌柜的撇了撇嘴,没说话,可目光却是转向安容和。

见他这般模样,白玉林又气又恨,却只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讨好地道:“掌柜的,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打交道了,你还信不过我?咱们什么事私下好解决,何必麻烦别人呢?”

掌柜的眯了眯眼,只是发笑,却到底没和安容和告状。

白玉林见状,松了口气,转身施礼,“安大人,是学生喝多了,这才和店中伙计吵了几句。小事,小事,我会向那伙计赔礼的……”

“什么小事啊!”刘原突然插嘴,冷哼道:“你白大郎连油皮都没碰着,可不是小事嘛!那两个伙计可是伤得不轻……”

白玉林眉心抽跳,瞪着刘原,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不过当着安容和的面,却还得笑。虽然笑得太假,皮笑肉不笑的让人怵得慌,他却不觉。

“安大人,我会好好向两个伙计赔罪,若他们真伤到了,我会送他们去看大夫,什么药费都算我的……”

看着安容和,白玉林紧张得眼角都在抽跳不止。

安容和皱眉,似乎是想了很久,才叹道:“同是读书人,我信你定是言而有信之人……”

不等安容和说完,白玉林已经喜道:“是、是、是,学生这就去看那两个伙计。”

说着话,他又施了一礼,转身就走。可是也不知是他太过心急,还是喝得太多,竟是才转身,就绊了一下。

“哎哟”一声,白玉林想要伸手去扶楼梯扶手,却摸了个空,整个人就那样栽下楼梯,滚了下去。一如之前那两个伙计一般,倒在二楼楼板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呀,怎么就跌下去了?”安容和惊问,往前赶了几步,似乎很是关切,又招呼掌柜的,“掌柜的,你们这楼梯是不是太陡了?快去瞧瞧,这要是摔坏了可不得了——这可是要中状元的脑袋呢!”

说完这一句,他有意无意地压低了声音,“虽然才情差了些,诗做得臭了点,但好歹也是能背几句圣人教诲的……”

虽然说是压低了声音,可是和白玉林一起的那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可能下面的白玉林也听得到。

偷眼看看安容和,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虽不曾说话,可心里难免暗生戒心:可不能当着这位大人的面做诗,被批几句算小事,要是真被损得没了信心,以后还走不走科举路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是一起来的吗?圣人有云……”还不等等安容和说完圣人训斥,几个人都灰溜溜地扶着楼梯小跑下去了。

安容和挑起眉,又大声道:“没忘了结帐,再给人伙计赔罪,留药钱——做人,还是要言而有信的好!”

安容和转过身,对上盯着他的刘原,笑笑,“你不叫伙计送酒吗?”

刘原嘿嘿两声,看起来有些呆,“安大哥,你刚才……”

“刚才什么?”安容和笑着偏头,似乎很好奇刘原想说什么似的。

刘原张了嘴,还没发出声音,一旁的柴云飞已一把拍在他的肩头,“叫酒叫酒,我可是准备多喝几杯的。”

刘原扭头,看了看柴云飞,目光闪烁,到底还是收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刚才看得很清楚,白玉林转身要走的时候,是安容和绊了他一脚,白玉林才会摔倒的。别人可能没留意到,可是那柴云飞这举动,分明也是看到了的。

扒拉了下头发,他心里暗恼。还是柴云飞比他大了几岁,想事情想得比他周全,这样的事儿,就是看到,也当没看到的好。

目光一转,正好瞥见雅室的帘子无声垂下,帘下半截素色裙摆,露出一点淡青的鞋尖。

眉头一掀,他扭头看着安容和,笑道:“安大哥,你们先回,我去叫伙计,嗯,要是有温酒的娘子,还是喊过来温些酒,咱们喝着也暖和……”

安容和一笑,也不说话,在柴云飞笑着让到一边请他先走时,也没有客气,直接撩了帘子走进雅室。

一进雅室,就见满室的人都抬头看她,立在小桌旁,似乎正和陈氏说什么的林贞娘转头看他,眼帘一垂,嘴角就露出一抹笑来。

擦身错过,林贞娘歪着头,低声笑问:“你不怕人看到?”

“看到什么?”安容和惊讶地扬眉,温和的笑容,极是无辜。

林贞娘睨着他,没有再问,只是笑着转身又坐回她原来的位置。

陈氏轻轻碰了碰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低低的一叹。

轻轻拍了拍陈氏的手背,林贞娘转过头去,倚窗望出,远处尽是点点灯光。望着远处的灯火,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那每一点光亮,想来都是一盏花灯。璀璨灯下,不知又在发生着什么样的故事。

有风拂过。正月的风,已经有了暖意——春天的脚步,已近……

第一百十一章 腹黑


第一卷 春色渐至 第一章 春来时

第一章 春来时

十五一过,铺子就又开了起来。不过还没出正月,生意不算太好,在下门桥一带做生意,生意好坏,全看码头热闹与否。

不过,虽然小饭馆生意不好,可潘记茶坊的生意却好得不得了。隔着一条河,都能听到对面常有唱曲的声音。

和那些小酒楼一样,潘记茶坊也有好些个候着的歌ji。只不过,这些歌ji不是年老色哀,就是歌技不佳,和那些大酒楼又或是知名的青楼ji馆自是不能相提并论。虽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但好在下门桥这一带也没人挑那个。在茶坊中哪位客官若是叫了唱曲的歌ji高歌一曲,都已是众人叫好,谁还会挑唱得好不好呢?

虽然生意不算太好,可既然已经开始营业,总要守着铺子,客少人闲,这八卦也就多了起来。柴花儿虽是人守在铺子里,可是那神情却总是恍恍惚惚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卢磊天天过来报道,可每次和柴花儿打招呼,柴花儿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林贞娘作为老板,有心说几句“来者是客”的话,可是那卢磊却偏偏就爱柴花儿这一套。不搭理他他也硬往前凑,林贞娘插嘴他反倒还要瞪林贞娘。气得林贞娘索性不理,只当是在旁看痴情男自己爱找虐。

几天下来,倒觉得这一个爱发呆,一个爱找虐,倒成了闲来无事时的消遣节目。柴花儿闷了几天,实在耐不住,终于找上林贞娘,吞吞吐吐地让林贞娘帮她拿主意。

说是帮忙拿主意,可一张嘴,说的却都是废话。什么“年纪大了,也该找人家了”“这定陶也没什么认识人”之类的前话说了一车,才终于绕到正题。

却是柴大姑娘看中了三个人,却拿不定主意到底选哪一个好,想问问林贞娘若是她到底选哪一个:

“若说这模样,任哪个都比不上沈师傅的——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就是他了……”柴花儿捂了嘴,眼睛亮亮的,仿佛映入无限*光。

“可是,刘老板虽然就那样,但人品却是好的,人也仗义,你看那天还请咱们一起吃席呢!”

林贞娘顶不住掀眉毛。人品?柴花儿和刘原接触过几次?这还就知道他人品如何了?说来说去,其实不过是刘原财品极佳罢了。

“安主簿,好就好在够稳重——你看那天在永丰楼,那么嚣张的公子哥也要在他面前低头……”

那个不是因为他够了稳重,而是因为他是官好不好?

想想那天看到的白玉林,林贞娘不觉皱了皱眉。

十五那晚,真的没想到居然会看到白家的那小子。虽然陈氏说他们小的时候也是见过的,又感慨万分说怎么小时候那么乖巧一个孩子就长成这样浪荡公子一般呢?可林贞娘是怎么也想不起那白玉林小时候到底是什么怂样了。

还好那天白玉林最后跌得狠,也算是让她觉得解气了,要不然她还真想自己窜出去狠狠扇他两耳光——婚约也解除小半年了,还在外头混说坏她名声。这样混蛋,难怪他那什么表妹也和他解除婚约了——活该!

被柴花儿摇着身体,林贞娘缓过神,才醒起柴花儿还等着自己帮着出主意呢!

这又嚣张又强势的少女哪里还用她出主意呢?怎么瞧,都像是在眩耀——那笑,让人几乎错觉三个男人都已在她囊中,她想要哪个就能从兜里掏出哪个呢!

“要我说嘛,这三个男人一个有貌,最会哄女人,跟他在一起应该很开心;一个呢,有钱,若嫁了想来不会为钱财烦恼的;至于另一个,可是个官身,要说这官身可不是谁都能成了——只是,这安家家境可是不怎么好,一大家子住在大杂院里,又有租客,你看王七就知道那院子怎么乱了!还有安家许大娘可不是省油的灯,一进门就得给你下马威。眼盲的妹子,木讷的兄弟,这些也都得管……”

话说到这地步,林贞娘就皱眉了。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想着不给出什么主意,只要挨着个把三个男人夸个够就好了。可怎么居然越说越多,甚至还说起安容和的坏话了?她心里可没嫌过阿媛姐姐……

晃了下脑袋,林贞娘板着脸,不再说下去,“其实你自己早就有主意了,我说再多抵什么用呢?”

柴花儿闻言,就吃吃发笑,笑了好一会儿,才用手肘碰她,“我听说你其实在那‘知味轩’里也有干股的。和刘大哥也熟,不如你帮帮我啊!”

“帮你什么?”林贞娘愣了会儿,突然一拍手,“好,我帮你!”若是柴花儿缠住了刘原,也是件好事。有人追刘原的心情应该不错,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恼她了。

打着小心思,林贞娘把正打算推出的苹果派做法细细教了柴花儿,打发她去知味轩教大师傅。至于大师傅从新手手里能学多少,她就不理会了。左右,也是另写了配方让柴花儿带过去的。

不过,柴花儿过去之前,她却是先讲好了的。这事儿,算是林贞娘帮她的忙。总不能追男人还得算上工吧?自然,这工钱是怎么也不能给了的。

柴花儿一口答应,还没等完全学会如何制作苹果派,已经急着往知味轩跑。虽是不知道进程如何,可每每见着柴花儿,总觉得那脸上总是洋溢着一抹春色。让林贞娘不由感叹,春天果然是来了……

自家妹子没在店里上工,柴云飞每次来吃饭总是要问。问得多了,林贞娘也懒得再帮忙找借口,直接就丢了一句:“柴大哥还是去问花儿吧!她的事她自己最清楚。”

想是柴云飞果真问了,说不准两兄妹还有了些争执。第二天柴云飞再来吃饭时,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可眼神却显得很是阴沉。而卢磊,也是一张苦瓜脸,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

虽然好奇柴花儿是怎么说的,可林贞娘却不好问这些,只能把这好奇心埋在肚子里任它烂掉。

武小六在曹县的铺子已经装修好了,正月二十五的时候开的业。林贞娘特意跑过来在曹县住了两天,带着在定陶印好的宣传单,领着武小六两口子满大街贴。

在后世,这就是贴小广告啊!林贞娘心里发虚,不敢白天贴,专等天黑了才提着浆糊桶往街上走,自觉好似电视里的地下工作者了,可为了曹县的“好吃再来”生意能好些,她也豁出去了。

贴了几张,正好碰上从外头回来的王家老爹,挡下三人,一问,就乐了。大手一挥,直接把几人轰了回去。第二天,王老爹把那些宣传单一卷,没一个时辰人回来时,宣传单已经没了。

林贞娘还当王老爹把宣传单都丢了呢!等过后上街,才发现每条路上显眼的位置都已经贴了他们的宣传单。也不知道王老爹找的什么人,竟然这么快就把几百张宣传单都贴好了。

等到开业那天,虽然说不上人山人海,可少说出有几十人过来捧场。这些人,武小六是一个都不认识,纯是王老爹的亲戚、朋友,个个热情,看着极是热情。武小六当着面讷讷的说不出太多的话,过后,却对娘子加倍的好。

林贞娘瞧着,也觉得武小六为了这门亲事,特意从定陶搬到曹县这事,还真是英明。要是还在定陶,别说开不开铺子,谁会对他们这孤母寡男的这么好呢?虽然是姓武,可是武氏的半点便宜,武小六也没粘着呢!

有人来捧场,再加上宣传也很有力度,开业第一天生意还不错。买套餐加送肉菜;冒菜免费加肉两个方案最受欢迎,甚至不少人预定了二月二的猪头肉。

“二月二,龙抬头,啃猪头,好过年。”

在这之前,原来是没有二月二吃猪头的风俗。林贞娘特意大力宣传,也是为着之后的生意着想。中国人的讲究,什么节日吃什么食物,一丁点都不错的。这样子,每到特定日子,那一种食物就卖得格外好。

为了二月二这事,林贞娘可是年前就已经和刘家肉铺定好了猪头肉。这些日子刘家肉铺帮着冻起来的猪头,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

这头帮忙忙得越欢,林贞娘就越是开心。抬头擦汗的工夫,眼角一瞥,却瞧见有熟人。

怔了片刻,她忙把手中的碗递给王彩英,笑着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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