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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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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瑶终于得见内功心法,心中很是激动,格外认真地学习起来。
  宇文轩略作讲解过其中的运转起始过程,便摆出一个招式:“你我边交手,我边与你解说。”最好的教导方法是实战,只有观察秦羽瑶的运用,宇文轩才知道她到底了解多少,以及,及时给她纠正错误。
  此时的宇文轩,气质一改温柔淡然,变得严谨苛刻起来。
  “好。”秦羽瑶的眼中闪动着灼热,褪去了平时的一派沉静贤淑,整个人仿佛黑暗女王。如一把乌黑的待出鞘的剑,不出则已,一出必伤。
  两人一边交手,一边互相交流。
  宇文轩心里爱惜秦羽瑶,怕出手太重,伤到她。便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下意识出击的反应。而秦羽瑶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在她的心里,认定宇文轩武功高强,便没有留手。心中每每有什么想法,便出现在招式上,一门心思拿着宇文轩练手。
  于是,两人一来一往,宇文轩愈发稳重沉着,而秦羽瑶则越打越兴奋。
  忽然之间,宇文轩的左手一顿,下意识地想要反击,然而出招到半截又停住。秦羽瑶只见一招凶狠凌厉的招式袭来,立时出招抵挡。却不料,宇文轩骤然收手,一时间没有刹住,重重的一个手刀砍在了宇文轩的手背上。
  遭此重创,宇文轩的手猛地一颤。
  “你无事吧?”秦羽瑶明白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此刻连忙收回手,有些内疚地问道。
  宇文轩的左手此刻微微颤抖着,他不想在秦羽瑶面前失态,便把左手藏在背后:“无事。”
  “真的没事吗?要不给我看看,我屋里有药酒,我给你擦一擦?”秦羽瑶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藏在背后的手,很是愧疚地道。
  “不必,没有大碍。”宇文轩答道,此刻微微昂起下巴,语气转冷。他可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为一点伤痛而叫苦?那样多有失身份。
  宇文轩不想在秦羽瑶面前表现得无能,便道:“夜已深了,今日你学习得已经足够你练习几日,就到这里吧。”说着,转身就想走。
  “等等。”秦羽瑶拦住他,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快速联络柳闲云的通道?”
  “嗯?你有什么事吗?”宇文轩转过身问道。
  “我想托你帮我传一封信给他。”秦羽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准备好的信。
  “可以。”宇文轩原本想叫她直接找思罗,可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便伸出右手把信接了过来。
  “还有事吗?”收好信之后,宇文轩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秦羽瑶摇了摇头,看向宇文轩的目光,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宇文轩很想说,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然而这样太失态了,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无事。”然后,脚尖一点,跃上屋脊,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秦羽瑶目送他在黑暗中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又消失在月色下,心中有些淡淡的异样。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又将方才学到的心法打了两遍,便进屋关上房门睡下了。
  宇文轩离开后,直到回到轩王府中,仍旧觉得左手的手背隐隐作痛。他将手背抬起,放在眼下一瞧,只见整只手背都乌青一片。想到跟秦羽瑶交手的情景,不由眸中露出异样的神情。
  她,为何每每出招,便带出丝丝缕缕的杀气?月色下,她漆黑的瞳孔愈发深不见底,仿佛深不可测的深渊,其中潜伏着巨兽,只待时机一到,便猛地跃出扑杀!
  没错,宇文轩深深地感觉到,秦羽瑶并非刻意装出来,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从一开始,她便未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他心里觉着,她并不是那种见到美男子、权贵之人便弯下脊梁,动心机之人。而她隐隐散发出的杀气,甚至经过了刻意的隐藏,若非他五感灵敏,只怕也不能轻易察觉。她,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像是十年前刚来到他身边的千衣?
  想到这里,宇文轩眸光微震。千衣是某一隐世门派的掌门,哪怕十年前刚到他身边的时候,也是经过多重筛选,无数厮杀的候选掌门人。秦羽瑶只不过是一个小农妇,她怎么会给他这种感觉?
  宇文轩觉得,秦羽瑶身上的迷雾更浓了。他想起秦羽瑶托他送给柳闲云的信,拿出来放在身前的桌案上,静静地看着信封,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扣动起来。
  “千衣!”过了不久,宇文轩开口唤道。
  声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了,千衣走近前来:“主子。”
  “你把这封信打开,念给我听。”宇文轩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信封上。他对里面的东西有些好奇,可是没有经过秦羽瑶的同意,打开来看似乎有些不好。不过没关系,他不亲手打开就好了。
  听了这个吩咐,千衣有些奇怪,主子很少叫他们念信给他,今天是怎么了?然而他也不是多话之人,便拿起信封拆开来,展开信纸念了起来:“找到我附页上所画的植物,它会带给你数不清的利益。另外,给我三个信得过的绣娘。”
  信上只有短短两行字,千衣很快就念完了,然后拿起那张附页,展开看了一眼,不认识。便又拿到宇文轩跟前,叫他看了看。宇文轩看了一眼,也不认得,想了想道:“你把它收起来吧,给柳闲云送去。”
  “是,主子。”千衣动作麻利,很快便把信和附页装了回去,揣进兜里,然后走出去并关上房门。
  夜已经深了,宇文轩略作收拾之后,很快上床歇息了。弹指灭掉灯光,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目光望着黑幽幽的上方,想起教秦羽瑶武功时,她漆黑的眸中透出的如饥似渴,以及每每出招时的狠辣,左手的手背顿时又痛了起来。
  如果,此时她就在他身边,温柔地揉着他的手,该有多好。
  当晚,柳闲云收到一封信。他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字:“找到我附页上所画的植物,它会带给你数不清的利益。另外,给我三个信得过的绣娘。”
  并不是宇文轩的笔迹,十分陌生,倒像是一位女子的笔迹。柳闲云眉头微动,莫不是秦羽瑶写来的?
  想到这里,他翻出信封来看,仔细研究过后,不由得勾起唇角。虽然信封看上去十分正常,然而凭着柳闲云的细腻心思,仍旧是察觉出来,这只信封被人打开过。宇文轩啊宇文轩,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
  他在心中嘲笑一番过后,便喊来心腹,叫他们把秦羽瑶信中附页上所画的样子,拓印成多份,然后分发到闲云楼不同的势力范围内。
  然后,瞧着信上的最后一句,有些玩味起来。这位准王爷夫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莫不是要开布坊吧?他想起宇文轩的吩咐,便又对下属吩咐下去:“把三秀的身契翻出来,把她们送去青阳镇。”
  来到青阳镇上之后,身边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来捣乱,秦羽瑶一心一意忙着赚钱,和宝儿的小日子过得充实又开心,不知不觉又过去三日。
  这一日清晨,刚吃过早饭,秦羽瑶便听到院子外面有人来喊门。
  “来了。”秦羽瑶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口果然是闲云楼的伙计,便笑道:“是方掌柜叫你们来取松花蛋的吗?”
  “是,夫人。”两个小伙计恭恭敬敬地答道。
  “跟我进来吧。”秦羽瑶打开门后,便引着两人走进院子,往东边搁置松花蛋的屋里走去。这些松花蛋,秦羽瑶昨日就已经全部晾晒完毕,也已经褪去外面包裹的泥巴糊糊,将坏蛋都挑拣了出去。
  说起来,这一批腌制得还可以,五百只蛋里面,只有十几只坏蛋。一共二十只纸篓,全都被抬到院子外面的大马车上。宝儿抱着小狐狸,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小伙计一趟一趟地来回搬运,又把目光投向外面的马车上,偏了偏头,说道:“娘亲,宝儿可以坐马车吗?”
  秦羽瑶怔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听一个小伙计笑道:“好哇,北游少爷快上来,咱们就要开动了。”
  这小伙计,正是之前逗宝儿名字,又抓糖给他吃的那位。宝儿也认得他,抿嘴一笑:“谢谢哥哥。”然后跑过来抓着秦羽瑶的手,摇晃着道:“娘亲,咱们坐大马车去吗?”
  “好吧。”秦羽瑶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也知道这几日都在家里闷着,宝儿确实有些憋坏了。
  “噢噢。”宝儿开心地跑过去,问小伙计道:“哥哥,我能不能坐在外面?”
  “当然可以。”小伙计说道,弯腰把宝儿抱了起来,放到车夫旁边的位置,说道:“坐稳了,咱们走喽。”
  一路上,就在宝儿咯咯的笑声中度过。
  不多时,马车便行到闲云楼的门口,两个小伙计叫了里面的人,一起把东西搬进去。这一只只篓子,引起了路人的好奇眼光,有闲云楼的常客问道:“哎,那小伙计,你们搬的是什么?”
  “我们闲云楼要上新菜了,三爷明儿来尝尝啊!赶早不赶晚,晚了可就没有了!”这时,方承乾从楼里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朝那人朗声说道。
  这也是秦羽瑶的主意,就从闲云楼的正门把东西搬进去,吸引食客们的眼光。否则,从后门搬进去就行了,也免得被碧云天的人看到,心中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方承乾原先便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秦羽瑶说:“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他们若是心术不正,任凭咱们小心翼翼也不一定能够防住,还损失了一个宣传新菜的机会。”
  方承乾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便吩咐了小伙计,务必从正门进来。而且搬进去的时候,动作可以放慢一些。果然,这个场景吸引了路过的人,方承乾正好开口宣传起来。
  等东西都搬进去后,方承乾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瑶儿,每日只供应一百五十只,够吃吗?”
  一共腌制了五百只,去掉坏蛋之后,还余下四百八十只。一天供应一百五十只,另外三十只用作特殊客人应急。只见方承乾有些犹豫,秦羽瑶笑道:“方叔,你还担心够不够吃?我以为你要担心卖不出去呢。”
  “你这孩子。”闻言,方承乾愕然一下,指着她,直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秦羽瑶便也笑了,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起来:“姜汁皮蛋,两只一盘,每天只供应五十盘,想吃的趁早。皮蛋瘦肉粥,每天只熬两锅,晚了的就次日早些来。物以稀为贵,若是人人都轻易吃得上,又怎么显得出新菜品的珍贵呢?”
  唾手可得的,没什么人会珍惜。只有抢着得到的,才会调动人心里的占有欲、征服欲。这就是人性,放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够套用。
  方承乾闻得此言,终于放下心,白胖的脸上此时满是奇异,对秦羽瑶竖起拇指:“瑶儿,叔对你真是一百个服气。”
  秦羽瑶笑道:“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便等三日后,看一看效果再说。我现在再去菜市场上,采购下一批要腌制的鸭蛋。”
  “好,你去吧,我叫他们与你一起。”方承乾说完,便喊了两个小伙计,叫他们跟在秦羽瑶身边帮忙。
  秦羽瑶转头一瞧,只见宝儿被几个小伙计围在中间,咯咯笑个不停,便道:“宝儿,你跟哥哥们在这里玩,娘亲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有什么事,便找爷爷说,知道了吗?”
  “嗯。”宝儿此刻坐在一个小伙计的肩头上,笑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别提多可爱了。
  秦羽瑶嘱咐完,便带上两名小伙计,往菜市场去了。至于宝儿的安危,秦羽瑶并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思罗肯定在暗中守护着他。于是,秦羽瑶让小伙计去买鸭蛋,自己则去采购腌制松花蛋所需要的材料。
  这一次,仍旧是采购了五百只鸭蛋。一整个下午,秦羽瑶都在熬制材料,腌制松花蛋。直到快到傍晚,才终于歇了一口气。秦羽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咕咚咕咚喝起凉茶来。
  如今已是金秋九月,夏季的炎热渐渐开始消退,到了傍晚的时候,秋风便已经发凉。吹在浑身热透了的秦羽瑶身上,不由暗道痛快!
  这几日,她不是在画成衣设计图,便是在描绘给宇文婉儿的高跟鞋的样式,再不就是收拾这些松花蛋。秦羽瑶只觉得,是该雇两个工人,给她打工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寻思起来,不知道柳闲云收到她的信没有?那三名绣娘,何时会到来?原本,秦羽瑶不知道柳闲云已经走了的时候,打算跟柳闲云谈一谈,力图让他答应这件事。可巧,她拿着信到闲云楼时,柳闲云已经不在了。
  这封信通过宇文轩的手,送到柳闲云的手里,想来成算更大。自己,倒是占了宇文轩许多便宜,想到这里,秦羽瑶的眼睛闪了闪。
  宝儿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问道:“娘亲,咱们晚上吃什么?”
  “宝儿想吃什么?”秦羽瑶笑着摸了摸宝儿的小脸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羽瑶总觉得宝儿最近又白了两分,看起来更加俊秀了。
  “宝儿想吃炸鸡条,炸鸡翅。”宝儿咂巴着小嘴说道。自从秦羽瑶那日做了香酥鸡条之后,宝儿便迷上这道菜,有时候甚至会叫秦羽瑶炸了做零食给他吃。
  “好,娘亲给你做。”秦羽瑶又喝了一杯水,便起身做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宇文轩又来了。
  宝儿已经有几日没有见过他,顿时惊喜地喊道:“面具叔叔!”
  宇文轩也思念宝儿,便抱了他在腿上,说道:“乖宝儿,有没有想我?”
  “嗯,想了。”宝儿从未离他这么近过,此时被宇文轩抱在腿上,不由得有些局促,小脸儿都红了起来。然而他虽然局促着,却仍旧期盼地问道:“面具叔叔,你可以经常来找宝儿玩吗?”
  “可以。”宇文轩怔了一下,便温柔地答道。他巴不得天天过来呢,可是几天前他跟秦羽瑶交手,被秦羽瑶把手背打成一片乌青。他不想叫她看到,便没有再来。今日终于消得差不多了,便立时过来了。
  宝儿眨着大眼睛,忽然又说道:“面具叔叔,你能住我家吗?我家还有空房子的。”
  听到这里,秦羽瑶终于忍不住:“宝儿,不要胡说。”这小家伙,也不知道宇文轩给他喂了什么迷魂药,明明没见过几回,偏偏亲近得厉害。今日居然连家里还有空屋子,请他住进来的话都说出来了。
  “娘亲,宝儿没有胡说,咱们家还空着两间屋子呢。”宝儿抬起头,一本正经地指着正房西屋和东屋第一间,掰着手指头给秦羽瑶算了起来:“这里是一间,这里又是一间,总共两间没有住人,可以给面具叔叔住的。”
  秦羽瑶有些汗颜,也不知道宝儿为何如此亲近宇文轩,便把碗往他的位置上推了推:“快吃饭,别粘着面具叔叔了。”
  “哦。”宝儿便跳了下来,乖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埋头吃起来。一边吃,一边不忘给宇文轩夹了一只鸡翅:“面具叔叔,这个好吃,你吃这个。”
  一共只有两只鸡翅,宝儿自己碗里一只,另一只给了宇文轩,看得秦羽瑶的嘴角直抽抽。臭小子,都不说夹给她吃,就这么巴巴地给了宇文轩。才多大点儿的人,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此时此刻,看向宇文轩的眼神有些不善起来。
  宇文轩只见宝儿如此亲近自己,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仍就是一本正经的神情,与宝儿脸上的天真同出一辙,他把那块鸡翅夹给秦羽瑶:“瑶儿做饭辛苦了,你吃。”
  温柔如水的声音,听得秦羽瑶心中奇异地颤了一下,顾不得宇文轩有些暧昧的称呼,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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