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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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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极薄,锻造时为了方便使用而刻意略去了刀柄部位,让她眼熟得紧。
白生目不斜视道:“切猪肉的。”
傅之晓:“……”
谁家切猪肉用那么细薄的刀?!
对方明显不愿多说,傅之晓心下有了几分猜测,略一思忖,小心翼翼又道:“那把刀可以好好改改,也许……在医学方面能有点用……”
傅之晓说得委婉,白生顿了顿,缓慢地看了傅之晓一眼,忽然笑了笑:“说得也是。”
接着他手动了动,袁离眯了眯眼,眼神凌厉,毫不怀疑的是只要白生敢对傅之晓和简顷做出一个无礼的举动,袁离必然会冲上前拧掉他的脖子。
可白生只是弹了一个响指,那一声极为响亮可响声过后又重归于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袁离蹙了蹙眉,这是什么?特有的示威方式?
刚思及此处,白生白皙清俊的脸上泛起一抹浅笑:“罗刹谷中有一种药草,叫做忧思草。紫红色的花朵别具一格,叶子呈扇形,通常长在悬崖峭壁上,采摘不易。”
傅之晓蹙了蹙眉,虽然想到这个地方和她所在的世界会有些差别,但没想到会出现完全没有听过的植物。
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白生悠悠地道:“忧思草是春末开花,夏初时节罗刹谷的子弟会背着要篓子从崖上系着绳子往下跳,就为了采集忧思草,而罗刹谷最为亲睐的是忧思草的花蕊,用竹签子将花蕊挑出来碾碎后将汁液储存起来放到一边后再将碾碎的残渣用汁液浸泡足月后放到药房里风干,风干后继续将花蕊碾成粉末,放到药瓶里,罗刹谷的子弟会将这个药瓶随身带在身上,你们猜猜看有什么作用?”
这一次饶是简顷也不由得瞥了他一眼。
白生笑了笑:“罗刹谷特有的制作方式可以将花粉碾碎得如同尘埃,能完美融入人的呼吸间,而忧思草,名字虽美,却能短暂的致使人反应迟钝,动作迟缓,感官麻痹,甚至无法思考。”他看向傅之晓,“姑娘,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简顷眯了眯精致的眼眸,往傅之晓的方向迈了一步,却又顿住。
傅之晓一怔,霍地看向简顷,因为动作太猛,莫名的眼前竟然冒出点点光斑席卷整个视野,脑子里眩晕一片,想要蹲下,却双腿发软一下跪到了地上。
“咚——”
恰在此时,河道对面齐昀跟着的几人中也有人忽然栽倒在地。
傅之晓想眨眨眼清醒一下,却发现连眨眼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是刚才他弹指的时候!
傅之晓迷迷糊糊间醒悟过来,可她此时身体像不属于自己,用了力气试着抬手,手臂却完全没有丝毫变动。
神智像被人拖拉着拽离身体,周围的一切渐渐模糊不清,她睁着眼睛傻傻坐在地面,像一个没有理智的傻子。
不久,袁离亦跪到地面,可他意志力绝佳,竟还可以撑着保持着神智,却无法做出动作使出力气。
齐昀身子孱弱,几乎是闻风而倒,钟壹双腿抬不起来,只得想尽办法快速扑倒在地接住齐昀的身体以免他受伤。
而简顷仍旧保持着迈出一步的姿势,垂着眸子,毫无动静。
几人都没了动作。
白生冷嗤一声,摸了摸脖子,看着一手的鲜血,皱眉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随即将手帕毫不客气扔在地上,抬眸看见简顷,想了想,又谨慎地捡起来揣进怀里,随后他走到简顷身边,长臂一伸捞起地上的傅之晓往肩膀上一扔,又回头看了一眼简顷,确认他表情并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可以的动作,遂勾唇轻蔑一笑,脚尖一踮踩到鹅卵石道旁树木的树干上,又轻松一跃到枝干上,踩着林间树木的枝干悠闲地离开。
简顷虽然未跌倒在地上,不过瞧见袁离的意志力,白生多多少少也明白,手下的人都是如此,更枉论简顷了。
虽说意志力坚定可以撑一撑,不过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忧思草的药性,可看见简顷,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佩服。
罗刹谷的弟子虽然懂医术,可根本上最为精通的,其实是毒术。
原本医毒就是不分家的,外界的医生喜欢用良药医治病痛,而罗刹谷更喜欢以毒攻毒。
忧思草,罗刹谷的弟子多多少少都被它祸害过。
白生自幼就是在罗刹谷长大,自小尝遍罗刹谷的各式药草,毒草虽然研究得多,可却不可能尝试。
而生平第一次去采摘忧思草时,白生就因典型的操作问题而导致自己在悬崖上被麻绳吊了好几个时辰——
没办法,他浑身都被麻痹了。
而简顷既然还可以站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白生暗自叹了口气,可惜闯入罗刹谷的人大多都是死在了谷中,倒不是因为罗刹谷有什么潜在的危险,而是因为最根本的问题——
食物。
他是不相信简顷有办法找到出去的路子的,即便此刻在谷中的,是外面名声和风头极盛的大楚殷王和大齐岐王。
他走后,这一处又回归了原本的宁静。
小河涓涓,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河底的鹅卵石,而水流亦十分缓和,许是上游久不下雨的缘故。
那站在鹅卵石道上暗紫锦袍的白玉美人单薄的眼睑动了动,忽然一下子掀起眼皮直直盯着白生离开的方向。
片刻,他嗓音幽幽凉凉地道:“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拜寿么?”
简顷掸了掸袖子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对面的齐昀几人,冷冷地嗤笑一声,尔后又眸色阴暗地盯着白生离开的方向。
袁离咬了咬牙,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
他和简顷的体质明显是不一样的,这样的毒素对他的身体来说还是太过沉重无法负荷。
他没有动作,简顷一边优雅地迈着步子沿着白生的路子走,一边轻描淡写地道:“站不起来的话双腿就锯掉罢。”
袁离面色一白,只得咬紧牙关硬撑着半晌总算是勉强站起身,可刚想迈开步子又一个踉跄跌回地上。
前方的简顷忽然顿了脚步。
袁离心头一颤,听见简顷幽凉的声音传来:“看来这种杂草药效还挺长。”顿了顿,他又掉过头来看向袁离,“这杂草还有点意思,回去的时候可以带点。”
“……”方才白生好像说是长在悬崖上的?袁离一时被简顷这话引得分了心,下意识抬腿站起来道,“殿下,这种毒草长在悬崖上,怕是不那么容易得到。”
他走向简顷,走了两步,又是一怔?——
他什么时候竟然可以站起来了?!
这边袁离诧异,简顷只抿着唇,精致的面容上泛起一个诡谲的笑容:“拿这种东西来对付本王,还趁机拐走了本王的夫人,不采光它怎么对得起罗刹谷主人的欢迎式呢?”
袁离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简顷近来俨然成了一个“妻奴”,三句不离傅之晓。
可既然如此,并未中这种毒的殿下又为何不制止方才那小子的行动呢?
似是看穿他的想法,简顷淡淡又道:“这个毒粉是顺风来的,你站的位置是上风向,恰好吸入一点毒粉,不过毒性不深,可傅之晓是站在下风向,吸入量比你多。”顿了顿,他又道,“看来这种杂草似乎是有专门的解毒配方。”
否则白生也不会如此放心的离开这里。
一是对这种杂草相当信心十足,而来便是笃定他没有解毒方法了。
可惜——
他根本用不着解毒。
袁离默然,又见简顷似笑非笑地挑着细长地眼尾道:“方才存了心思想耍他两下,可本王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敢用手来碰傅之晓的身体,真是好胆色,既然如此,本王必然让罗刹谷谷主好好给本王解释一番。”
☆、第二十七章 迷梦(二)
“……那么接下来,‘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恩……找个同学翻译一下吧,傅之晓!你来翻译一下第一段。”
傅之晓放下笔,用膝盖窝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恩……‘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的意思是‘回家去吧,田园快要荒芜了,为什么不回去呢?’,然后,‘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意思是既然自己的心灵为形体所役使,为什么如此失意而独自伤悲,然后‘悟……’是……”
……
干净明亮的教室里,讲桌旁拿着书本的女教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意地点点头:“解释得非常好!请坐!”
傅之晓弯身将凳子拉近一些坐下来,同桌的女孩伸过脑袋瞅了一眼她干净的书页,撇撇嘴:“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文言文的,又没有备注也没有预习,还这么厉害,你是古人吗?”
傅之晓耸耸肩:“因为我爷爷的缘故,我对古文比较擅长,凑巧罢了。”
同桌看了她好几眼,长长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如果凑巧,那你怎么会是尖子生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的,每次开家长会老师都点名表扬你,作为你的同桌,我也是有很大压力的。”
同桌的女孩不怎么喜欢学习,三天两头翘晚自习,二年级的时候和高年级几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学长走得很近,她本人也有个男朋友在同一年级其他班里,简而言之,这样的女孩儿,不爱学习,还招其他女孩儿妒忌。
傅之晓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你只是没努力罢了,你脑子很聪明,可惜没用在正途。”边说她边换了一只笔芯,然后准备做笔记。
“切。”同桌撇撇嘴,“我努力了也是没用的,你是高材生,我呢,只能……”
“嘘,老师看着呢。”
同桌下意识抬眼看过去,老师果真盯着这个方向,镜片后的双眸凌厉,她神色一正,立刻坐好拿起笔佯装做笔记。
傅之晓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始认真记着笔记。
晚自习临近放学时,班主任忽然走进教室,在教室四处看了看,最终锁定一处:“来,傅之晓,把这个发一下。”
傅之晓正在纠结数学B卷的最后一道大题,闻言只得认命的站起身,走到教室门口接过那一沓纸张,数出每组的张数后让第一排的人传下去。
尔后回到座位继续研究那道大题,前排的人传下来,她看也不看直接分出一张后,将剩下的几张递给了后座的人。
同桌拿到那纸扫了一眼,惊呼一声:“又开家长会?”
此言一出,教室里顿时吵闹起来。
“又是家长会?”
“开学时不是才开过一次吗?”
“……
班主任走上讲台,皱了皱眉,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
她拿起讲桌上那张单子,也看了看,尔后抬起头道:“大家也拿到这张通知单了,这周六早上九点,在会议室开家长动员会,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高考了,大家也知道高考的重要性,平时学习生活是需要家长和大家一起互相协调和帮助的,希望大家给家长们通知到位了,让家长们务必都到场。实在来不了的,让家长亲自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又任命生活委员担任了引领家长到场的职务,而得离学校近的几个同学被拜托来学校给家长倒茶水。
虽然是班长,可傅之晓住得较远,班主任也就没有难为她。
晚自习放学到家之时已然快晚上十点了,放下背包,傅之晓端起桌上的茶杯走到饮水机旁倒水,随后不经意想到那张通知单,随手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的爸爸。
父亲看得正入神,一张单子递到眼前,抬眼看过去是傅之晓,遂诧异地接过,扫了一眼:“家长会?”
傅之晓喝完水,又接了一杯,点点头:“家长动员大会,为了高考。”
“哦。”父亲将那张通知单放在桌上,“想考哪个学校?”
“国立医大吧。”傅之晓想了想,认真说道。
“还真要学医啊?”
对傅之晓的成绩,傅爸爸是完全不担心,可他或多或少担心傅之晓因为家庭压力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
思及,他试探性地看向傅之晓:“不选医学也是可以的。”
“医学挺好的。”傅之晓道,“收入高。”
“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学医不一定好。”傅爸爸蹙了蹙眉,“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隔壁科室的那个医生被患者家属打了的事儿。”
“那个只是个别案例。”傅之晓放下杯子,“我去洗个澡。”
“你去吧,早点睡,天天起得比鸡还早。”傅爸爸道。
傅之晓点点头:“洗完澡做张英语卷子就睡。”说完就折身进去找换洗衣服去了。
傅爸爸愣了愣,摇头叹道:“你张叔的儿子为了高考都不要命了,晚上两点睡,早上五点半起,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傅之晓拿着衣服走出,他又道:“你可别学他,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听见没有。”
傅之晓边走向厕所,边道:“听见了。”
厕所门轻轻阖上。
周末去开会的是傅爸爸,傅之晓留在家,早上做完两套卷子,做了个眼保健操,就走到书房倒了点墨汁,铺开一张田字格纸,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毛笔蘸了墨开始写字。
写了两排,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来人瞧了瞧:“哎呀,是《归去来兮辞》么?”
傅之晓头也不抬地道:“爷爷,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你这字,早年模仿我,这些年越来越有自己的风格了啊。”
“忽然说话还挺吓人,看见没,害得我这一笔都歪掉了。”
“不过怎么喜欢归去来兮辞?你不是喜欢精忠报国一类富含雄心壮志的诗词么?”
“……爷爷,你怎么不听我说话啊。”傅之晓无奈地放下笔,抬头看着眼前的老头子,“是你硬要我写那些精忠报国的诗句罢?我历来就是喜欢山水田园诗啊。”
老人惊讶地瞪了瞪眼:“你原来喜欢这一类?那你怎么不早说?”
傅之晓无奈:“说了就能改变你的爱好么?”
老人挑了挑眉:“当然不能,不过你怎么能说是我影响你呢?真正的书法家是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在写字的时候他们心中就装了一个江山。”
“……胡说,要是写着写着地震来了你说他会不会影响?”
“你这丫头!”老人又好气又好笑,顿了顿,他又道,“你爸给你开会去了?”
傅之晓点点头,又提起笔。
“打算考哪里?”
“国立医大。”
“真打算学医?”
傅之晓颦眉:“你怎么和我爸问得问题一样,不学医学什么?”
小时候认识各种各样的药草,了解他们的药性,读书后选择了理科,都是为了今后上医学院而在做准备。
“这个么……你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专业啊……这个傅家一群学医的,实在不多你这一个,少也不少你这一个。”
傅之晓提着笔的手顿了顿:“可是我前十几年都是在为进入医学院努力。”
闻言,老人沉默了一瞬:“学医并不是像你说的这么简单,老杨的学生有几个心软的,连解剖青蛙都做不好,吓得鼻涕眼泪一长串。”
“我爸还说了医患关系呢。”
“医患关系倒是其次,头些年,老杨的患者死在手术台上,他会黯然好一段时间,可一年一年,一眨眼几十年,老杨的心肠变得像钢铁做的,面对患者家属在他面前失声恸哭也只会公式化的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老杨没有错,家属也没有错,可老杨的心肠也确确实实变得冷了。”老人叹息道,“不知道谁对谁错,可多多少少也令人有些伤感。”
傅之晓诧异:“您是说杨爷爷?”顿了顿,“上个月去他家时,看他对他家的猫儿十分喜爱,养得很是好呢。”
片刻,她又补充道:“爷爷,爸爸和妈妈也没有变成你说的这样啊。”
老人一瞪眼:“我们傅家的人都是多么善良纯真的人,自然不会变得铁石心肠!”他嘀咕道,“我们家可没外科大夫。”
“哦。”傅之晓放下笔,“正想跟您说呢,我想做外科大夫。”
“……什么?”老人愣了愣,“你可想清楚,医学专业,外科大夫,不念硕士是不行的,念个硕士,花了个五六年六七年,你这黄花大闺女,哪儿能念这么多年的书?青春都被耽误了!”
“国立医大的本硕加起来七年吧。”傅之晓想了想,“我应该用不了这么长吧。”
老人嗤笑一声:“你要真念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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