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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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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郞却依然受宠不减。
而与四郞同在二房的三郞,虽公账上支的花销与四郞相同都是二贯,但二房私账上却是只要非大笔开销之用,二夫人都是允许的。更不要说如今三郞娶的妻子所带来的嫁妆也足够小二口过上十分奢侈的生活,自是甚都不愁,前二日三郞房里还又添了一位善磨墨的女使和一位善温酒的女使。
子菱想着王青云平日受到的漠视,自是为他而心痛。这时开始有些感觉为了些小财,让他与生母产生摩擦是否值得?
深思了许久,子菱终叹了一口气,直接与王青云道:“我还是与青雪一起合开店吧。”
王青云不解子菱为何改变想法。
子菱讪讪道:“想到你以前的处境,我不免想到青雪如今在这家里的为难。”身为庶子的王青云在家都是如此,更不要说是女儿身的王青雪了,子菱突然感觉为了一个小小的店面与小娘、小姑产生矛盾并非一件理智有远见的事,终归她们与王青云是一家人,终归王青雪要叫自家一声四嫂,只要自家这亏吃到明处,气受到明处,你知我知大家知,自己也算是不太冤。
吃得了亏,打得了堆。子菱露。出一丝微笑道:“一家人相处,一碗水不可能端平。”
王青云见着子菱对他是一片诚。心实意,心里越发愧疚自己长期养成某种别扭不坦诚的性格,以至于让子菱在这家里与生母相处有些不愉快。
王青云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位。性格要强却又不得不认命的人,她一方面希望自家在这家里的地位不比嫡母差,但另一方面她却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永远无法不可能与嫡母相提并论,二人从一开始就是云泥之别。虽是认命,但生母却又咽不下这口气,不敢明比,但心里却是暗自二者相比较。结果挣了二十年下来,她才发现,以前比夫君的宠爱、后来比各自儿子的聪明能干,到如今比各自儿子娶的媳妇,却没有一样能比得上的。直让她心中的怨气越积越深,只能全部发泄在新妇骆子菱身上。
而将一切看在眼中的王青云,他知道母亲的心结。在甚地方,而他却无能为力更不敢去改变一切。就连子菱进门之后,发现母亲对子菱的不满和小动作,他也是冷眼观察着子菱的应对。他要让自己看清娶进门的妻子是否如他曾料想一样坚强而聪明。
然后子菱的一举一动让王青云满足了,对方正如。他所想一样的善良,坚强,也不泛小小的聪明。所以,当听出妻子对于生母插手铺面虽不乐却未曾有半句指责的话时,王青云决定这件事情应该亲手去解决,而不是全部推卸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因为,他知道生母为难妻子的根子在甚地方。
当然子菱是不知道王青云这般复杂矛盾的心。理活动,不然早恼怒了。这时的她却只看得见王青云一脸深思的模样,小心问道:“是不是这时再反悔有些不太好。”
王青云轻声道。了一句:“小傻瓜。”眼中是满满的珍惜,有这样一个娘子她能为了你的亲人而退一步,你还有甚不满足的。
子菱见王青云不反对,自是抱着决定就要赶快去做的念头,就亲自去了朝云如夫人房里,这会时候王乔氏见子菱前来,自是皮笑肉不笑道:“你来干甚?该交的物事可都交给你。”
也许她是在吃自家这个媳妇抢走儿子的醋。子菱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再见王乔氏这些不欢迎的表现,却也能受得下。子菱也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开门见山道:“想与妹妹合伙开店,还请小娘多加协助我们这些小辈才是。”
听了子菱的话,朝云如夫人自是一脸意料之外的惊讶表情。
子菱后边直爽大度的话更让朝云如夫人惊了一跳, “媳妇估算了一下我那铺面的位置不算太佳,加上只出店面,不出任何财力人力,如今与妹妹是五五分利,说实在我却不敢占这样的便宜。不如干脆三七开,我只占三成。”
朝云如夫人愣了一会,上下打量了一番子菱,见对方表情平静,不像是说胡话的样子,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甚滋味,只能反问一句对方:“你可想好了?”
子菱点了点头道:“媳妇想好了,原本就想不曾有太多闲时打理铺面,最多不过租给别人挣点租金而已,既然如此不如直接让小娘帮着管理,毕竟大家且是一家人,再说想来这三分利比租金来得多,自是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朝云如夫人表情是笑非笑,难得正视子菱,说了一声:“我先代青雪谢谢你了。”
这一句谢字说得虽让子菱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却也是她应得的谢。
子菱临走前朝云如夫人又丢下一句道:“你且放心,你这三分利绝不会比店面租出去的租金低。”
子菱笑着离屋,果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各退一步,海阔天高。子菱隐约已明白,用自家的铺面合开店,到后来已经不是挣钱问题,更多的一种试探。而子菱回应了这种试探:我明白你们使的花招,也明白与你们合伙有可能会吃亏,但我愿意做出有限的付出,只因为你是我夫君的生母而已。
朝云如夫人坐在屋里感觉今天的心情就如夏天的天空,忽雨忽睛,手指点头桌头,笑着摇头道:“看来我这位媳妇却也不是百无一用。”
待回了屋,子菱交待润玉道:“如今这店里的事已与小姑合伙,你堂哥我以后另有安排。”
润玉虽不说话,子菱却也看出她掩盖住的失望,见对方闷闷不乐的样子,子菱心中也是对她感到抱歉,毕竟当初自家是主动找上门,却不料如今反悔,现在看来只能以后弥补了。
想到这里,子菱想起那天夜里做挂面的念头,不如找人尝试做一下才是。
这会时候子菱正想着如今进行挂面的发明研究,却听到院里有人在吵闹,叫来秋香才知,原来从前天夜里银姐说要选掌灯女使,让她们连着四天准时夜里戌时到书房,熬到午正回房睡觉。却不料昨晚第三天时只有银钏准点到了书房,玉钏与桃红却睡得死死得。
待第二日醒来,玉钏、桃红认为是银钏捣得鬼,而银钏当然一口否认,三人便吵了起来,弄到最后差点打了起来。还好润玉与银姐是将他们各自拦了下来,这才暂时偃旗息鼓。
而玉钏虽表面看来平静下来,但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刚才借着银钏做事之际就偷翻了她的床,居然被她找到扔在床脚下的一半包药。
玉钏立刻兴师问罪拦住银钏,谁料银钏毫无理会对方,玉钏一时气愤用力推了银钏一把,当时银钏就跌在地上没个声响。而玉钏见状自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好桃红发现,镇定地上前探了一下银钏的鼻息,发现对方气息虽微弱却并未有死亡的痕迹,待这时院子里已是闹开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乱成一团。
子菱一听院里出现这种事情,脸顿时沉了下来。出屋见着一院的女使已被润玉责骂着站在院中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子菱也不理她们,眼如针般扫过跪在前边战战兢兢的玉钏。
过了一会时候春香来回话道:“我才请人看了,银钏只额头上有些血迹,想是倒地时磕到了石子,暂时陷入昏迷,未有生命之危。”
听说对方没有生命危险,玉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好了一点。
子菱的脸色却依然不佳,冷色道:“之前你们私下闹吵倒也罢了,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我这院小容不下这些大胆妄为、有失体统之人。吵架摔昏了人,若是下手再狠些,岂不是要死人。”
玉钏抬头见子菱严肃的模样,感觉大势不妙,忙道:“娘子,我且是冤枉。”
夏香是早看不惯对方平日阴阳怪气的模样,责道:“谁冤枉你的?平日姐妹打打闹闹,怎么没见有谁将谁推到地上昏了,若不是你有心下狠手,银钏怎会这样?”
玉钏咬唇,不甘心道:“我只轻推了一下她,谁料她未站好。”
夏香是个直爽的人,插腰骂道:“照姐姐这般说,今我拿刀子划你一刀,也不是我的错,却是你站在刀口位置处的原因。”
玉钏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
子菱这会虽不说话,但心里明白其实因掌灯女使之事银钏连着几日夜里未睡好觉,白天还要做事,弄得身体处于虚弱状态,指不定连头脑都是半晕半呆之中,想必不用人推,她也坚持不了多久,玉钏说她没有用大力倒是有可能。但是银钏的伤是在额头上,必是玉钏由对方后背推去的,却有些暗地阴人的感觉,就算不是有计划却也有八成是故意为之。
子菱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桃红,最后落在玉钏身上,“你们既然进了这院,安安份份做事,老老实实做人,谁该赏该罚我都放在心里,自有安排。而现在出了这事,不管银钏是否做对玉钏做过甚,但如今我却只见玉钏伤了人,在院里犯的事。现在指不定整个府里都是知道了,平白让我与四郞被人笑话没管教好你们,弄得家宅不宁…”说到后来子菱有些咬牙切齿,就在刚才她就瞧着别院有几位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看,还好春香反映快已关上了院门。
话说到这份上,周围的女使自都明了玉钏的命运,脸色齐刷刷微变。玉钏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告饶。
终于我的本本修好了,重新开始码字努力,加油哦。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十六章 清静了

众人不说话,只润玉这时低声道:“虽玉钏伤了银钏,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银钏却也有不对的地方,刚才玉钏不是在银钏床下捡到一包药吗?”
子菱微皱起眉头,道:“你知那半包药是甚物事?”
润玉道:“已问了人,说是安神入睡的…”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道:“迷…药。”
玉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抹着泪,哭道:“娘子,果然是银钏下了药,不然我和桃红如何会昏睡过去?她还留着半包,说不定今晚还要偷给我下。”
秋香愤愤不平低声道:“这些龌龊物事都混到院里,娘子你不能再心软了。”
夏香在心有同感道:“秋香说得对,不好好清理一下院里的这些鬼鬼祟祟的事,以后可怎办。这回是下药,下回就不知下甚物事了。”
“与银钏一屋的还有哪几位?”。子菱倒是心平气和的问道,院里另二位女使一脸紧张地站了出来。
子菱指着半包药问道:“这物事是。从你们屋里搜出来的,若没有承认…”还未等子菱说出后边的话,就见其中名叫阿姚的女使急忙道:“娘子不用查,这包药我曾在银钏身边见过。”
子菱吃了口茶,细打量了一番。这位阿姚,阿姚也不过十五六岁,长得不出挑,微黄的肤色,细眉细眼间眼神却很亮,倒有几分聪明机灵之色。显然她在子菱的注视下渐渐显得有着不自在和慌乱,微低着头,手指扯着裙边。
子菱这时询问和银钏同房的另一位女使:“阿妘你。也看见过吗?”
这位阿妘一脸紧张地摇着头,结结巴巴道:“婢…没见。过。”
见娘子的目光又回到自家的身上,阿姚忙解释。道:“婢是的确看见过这包药被银钏拿着。就在前二日因银钏带着薄荷香袋,我便央她送我些薄荷,当时正巧看着她的枕下放着这包物事。”
子菱挑了挑眉。头,像是认可阿姚的话,而玉钏更是随着阿姚的揭发,脸上渐露出喜色,却不料子菱之后话彻底断了她的期待。
“我且不管前因只看后果,银钏下药玉钏伤人,都是我不能容下的事。” 子菱冷一笑,前些日子她放下的空饵,自是想到会有笨鱼上勾,只是她没料到是眼下情况而已,鱼不仅上了勾还闹出这种事来。
子菱见人证物证皆在,且占在理上,这会自是雷厉风行地吩咐着人去问朝云如夫人,她送来的银钏和玉钏二人,如今是送还给她还是直接卖了。
玉钏吓慌忙跪走二步,急辩驳道:“娘子饶我这一次。毕竟我会伤银钏,也是她不对在先。”
子菱抿了抿嘴望着一院的女使,视线在润玉脸上停留片刻又移开了,不温不火道:“我刚才说过,这小院之外的事我且管不着,但在这小院之里谁受赏谁该罚、谁对谁错,自应由我决定,谁给你们的权力决定谁对谁错。”权力二字子菱说得极重,这会润玉也隐约听出子菱话中对她刚才越俎代庖之言的警告,心中一紧,不敢再多说话。
“当然若你们想私下解决恩怨,若闹到院外,自有管事的婆子处理,但若闹在我这小院里出了事,就休怪我无情了。”子菱最后的话,彻底断了玉钏的念头,这时的她瘫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子菱见着玉钏面无血色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免又有些同情她。但这份同情,很快在她发现玉钏涂得艳红的指甲时熄灭了。
对于子菱来说,自是没有古人那种主仆阶级森严的观念,更没有视人命如草贱般的心态。在她看来,女使小厮做活,自己给钱天经地义,自己能暂时支配她们目前的生活,但并不代表能支配她们一生的生活甚是生命。所以在某种程度子菱能容忍并宽待一些无伤大雅的放肆行为,但这却并不代表她能容忍下那些试图动摇自己在这小院地位的行为。
男主外女主内,对于古代这些已出嫁的女子来说,内院也许是她们唯一施展才能的天地,在这里没有一位女主人能容下任何一位不同心的异已,连子菱也不例外,她内心害怕并厌恶那些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表演出来的越界行为,比如银钏玉钏她们的野心,以及因野心而而产生的争斗。
早打发走,自己身边也安静干净得多。子菱这会下了决心,不能留下这些不安份的女使。
那边朝云如夫人已是听到四郞院里的事,知道送过的二位女使闹出这样的笑话,气得脸发白,转眼一想,她又不怒反笑,直接就让人回子菱,银钏与玉钏由她处理就是,不必送还给自己。
不一会功夫,就有管事婆子进院准备带走玉钏。至于银钏,子菱见她还在昏迷之中,便吩咐待她醒来再带走。
看着哭得一塌糊涂被拖走的玉钏,一时间院里女使们刚才还窃窃私语,这会已是静无声音,大家看着眼前一团和气、有些稚气之色的子菱,不免升起同样的感受,这位小娘子也不是一位好欺负的人。
见女使们都老实了,子菱问道银姐,“掌灯的女使选出来了吗?”
银姐低声道:“本是想选银钏,如今她不在这院里,就只有桃红了。”
听着银姐点到自家名字,这桃红不喜反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忙跪下来央道:“如今婢手上的事且未完,掌灯女使确实不能胜任,还请娘子选其他姐妹。”
虽说女主人要卖女使不必有甚理由原因,直接卖了也不会有太大的闲话,再说银钏与玉钏也确有不对之处,子菱这些行为在别人眼中自是无可厚诽。但是桃红见着前天还有些洋洋得意的二人如今且都赶出院里,心中还是打了个冷颤,这时她清醒地意识到,之前娘子一直容忍她们的嚣张,极有可能是为了现在不落人口舌赶走她们而用的碍眼法。而如果刚才银钏与玉钏闹架时,自家像早上般插了手,想必现在的命运已和银玉二钏一样。有了对子菱的忌讳,桃红自是不敢再去有意接近四郞,这才将掌灯女使的活当成炭火慌忙避开。
子菱淡一笑道:“既然桃红不行。那这掌灯女使就让阿姚当罢。就给她的奖励。”不去看众人露出的惊讶表情以及望着阿姚的各色眼神,子菱吩咐着女使散去,就准备回了屋。这时眼角突然扫到一位熟悉的人影,却是柳绿,只见她穿着一身绿衫罗裙,梳着倭坠鬓,插着一只粉珠银钗,面色红润,眼角带春,倒不像养了二天伤才回院的人。
子菱微停下步子,对着绿柳道:“你脚可好了吗?”
柳绿眉带羞色,怯生生地柔声道:“已好了大半。”
子菱点了点头,便回了屋,透过窗口,见着柳绿正欲回房,行走间婀娜多姿,倒一点看不出她曾经扭了脚才好大半的样子。
回了屋,子菱叫秋香取了绣床,如今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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