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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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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春香出了里屋,雨珠张望一下外边,见对方只是坐在外屋门口专心绣鞋子,这才回去,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因夫人的yin威,我自是不敢违背她的吩咐。努力讨好她,但因闭月羞花曾救过自己的命,自是暗中提点着她们小心四夫人,但最后还是无忌于事。娘子可知,四夫人在四爷并不在院的情况之下,故意强迫闭月羞花抛头露面招待四爷的朋友,只因她当时知道羞月已有二月的身孕。”
“甚?”子菱大惊,忙捂住嘴。
雨珠道:“这件事除了夫人、我,阿姚少数几人外,无人知道其中的详情。”
子菱敏感意识到话后边的含义,道:“当初是你告诉阿姚的。”
雨珠微眼中带着疯狂, “我不能让她们姐妹死得不明不白,甚是姐姐不慎摔死,妹妹撞头而死,而事情的真相却是妹妹因反抗而流产,被扔在地上无人管…”说到后边雨珠却说不下去,哭不成声:“你…现在知道四夫人的狠毒,为了防止四爷知道此事,就将闭月推到井里,说是失足落井摔死。”
子菱听了先为四夫人的手段所不耻,但很快冷静下来,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有何意义?”
雨珠咬了唇,目光闪躲。道:“我只希望娘子你知道,我也是被迫无奈,待四夫人醒来之后,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我所为,她必要借机取我的命,毕竟我知道她的事太多了。”
子菱头有些痛了,质问道:“你既然知道些隐私不便外人知道,怎又要告诉我,是何意图?我且再说一次,就算我知道了这些事,也是不能帮你。”
雨珠没想到自己软泡硬拖。拐弯抹角了这么久,可子菱却一直不松口,自是有些微恼,硬邦邦道:“你可知在你院里有一位是二夫人特意放在你屋里的人?”
子菱疑惑地望了一眼对方,“你真的知道这人是谁?”
雨珠见子菱有些兴趣,这才微有信心,道:“若不是有那人在,你怎可能轻易将银钏她们赶走。”
雨珠这会暴出的事,让子菱有种出乎意料之感,免不了警觉地望着雨珠。
见子菱戒备的表情,雨珠轻叹一声道:“是阿姚生前告诉我的。”
“阿姚死了。”子菱有些失声,很快又恢复平静,冷冰冰道:“雨珠,有件事我且再一次明说给你听,就是你说出我院里的细作,我也不会帮你…”
见子菱到现在还一如之前的强硬,雨珠心中却有些着急脱口而出,“没想到娘子长大了,心肠也硬了。也罢,你不救不了我,我不会怪你。我愿意将你院里的细作告诉你,只求你将这物事交给我弟弟,作为交换的代价可否?”
子菱深吸一口气,铁了心道:“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不能保证会帮你将这些物事交给你弟弟。”
雨珠红了眼,怒道:“你太无情了,难道你不怕我…”
“我怕甚?”子菱打破了雨珠的话,虽感冒声音已是嘶哑,但却掩不住声音中的寒意,“今天就原谅你的无礼,我实话告诉你,你口中的绢儿我且认识,她是我养母的女儿,也是我的姐姐骆子梅,早在几年前已失踪,这是人皆知道的事情,而我是骆子菱这也是人皆知道的事。若你胡说,就休怪我当你四处谣言惑众,直接割了舌头也不为过。”
子菱这一段阴森森的话,让雨珠有些惊愕,态度退缩了许多,嘴里自语道:“你是骆家的养女…”
“你以为我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以为我是子梅,然后改了个名瞒着王家嫁进来。”子菱咄咄逼人道,见了雨珠的反应,她已有了些自信,想必对方并不知道娘亲当年瞒天过海的花招,只当自己不过用了肤浅的骗术而已。
雨珠没有回答,此刻她的眼神游离,表情更是慌乱。但子菱看在眼中,却总感觉眼前的雨珠透出些莫名的古怪,只是这时不是让雨珠多思考的时候,子菱冷言道:“说实在,你先是骂我见死不救,又道我无情,可我却要说你一句,一窍不通,荒诞可笑。你说别人要害你,可你也非清白干净的人,我有何立场救你。再说要知我们二人非亲非友,我为甚要帮你,更何况四夫人是我的长辈,就算有甚错,也论不到我这二房的媳妇说个一句半字的。你要记住一句话,我和她都是王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出甚事,也是要连累全家人,也包括我。” 说到后边,子菱已是斩钉截铁,态度鲜明。
“好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雨珠面如死灰,感觉自己就是那种吊在悬崖边,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的人,不由悲极而泣,“她能出甚事,我并不想害谁,不过就是临死前的心愿,你也不愿意成全我。”
子菱感觉头痛欲裂,人越发不舒服,挥手道:“你且下去哭。”
雨珠忍住哭,求道:“想来我和弟弟十年未见面,如今已出不得府里,我几年攒下为弟弟赎身的钱也送不出去了。以四夫人的手段她是决不会放过我,就如闭月羞花、阿姚等等死在她手里的小娘子。”
子菱且是忽视雨珠越来越词不搭调的话,只听准了一句,“阿姚是死在她手里。”想着本来活生生进到自己院里的女使,最后却丧了命,虽说不是自己直接导致,却也是间接影响,子菱突然有种深深的害怕和畏惧,打了个冷颤,躺下了身子将被子拉起来盖得更严实。
雨珠却看不见子菱这样送客的举动,痴痴一笑,“她可是被二夫人做了人情,拐着弯送还给四夫人。想来也是不错,用一个不值钱的女使命和一位不受宠的女儿婚事,来交换儿子的前途,真是一笔好买卖。不然娘子你以为就凭青雪愿意下嫁别人的病儿子,就有人帮三郞进仕途,自是因其中也有四夫人使了力气,才会这般轻而易举。”
子菱的本来还有些红润的脸,这会却越来越白。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五十二章 阿娇

雨珠也不关心子菱是否在听她说话。自言自语道:“你们都认为阿姚可恶,但她是真可恶吗?无冤可述,只能笨得想以命抵命,可最后却落得一句因病暴毙而已。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没有四夫人的yin威和心狠手辣,我会去有意招惹她吗?”
子菱感觉自己很难受,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身体正病着,还是因为雨珠的话,斜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一直说话滔滔不绝的雨珠,这会在自己床头踱着脚不停的走动,行为举止显得有些异常,不免心里有着担心,正欲开口叫进春香将雨珠带下去时,雨珠突然说出的话,让她愣了一下。
“娘子,就如你不去招惹别人,可怎夫人还朝你屋里塞**这样心术不正的心。”
“**?”对于**,子菱唯一的印象就是对方毫无特别,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雨珠的眼睛瞪得又大有圆,情绪有些亢奋,道:“当初。你这院里不是搜出甚**,因此还送走了银钏金钏。后来阿姚偷偷告诉我,她曾无意听见**有意挑拨阿妘与银钏的关系,结果之后就发生了**的事情。”
子菱这会大脑反应已是很慢,听了雨珠的话,很久才反应过来道:“你说**本是二夫人的手,如今这样做,岂不是表示她借着阿妘的手,赶走了朝云如夫人送来的金钏银钏。”
再细想了一下,子菱揉着太阳穴,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是二夫人手里的人?”
“为什么我会肯定她是二夫人手下,我且不能告诉你。不过,要知有一句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停顿了一下,雨珠继续道:“她的能干还不只这一点,后来**听到娘子有可能有喜,联想到如今二夫人为三郞成亲二年还未有嫡孙而烦恼,她这位机灵忠心的女使,自是要为本来的主人排忧解难,想来她必是在阿姚面前挑拨许多…”
子菱接口道:“所以,阿姚就找你要滑胎药,想来四夫人房里这样的药应该不少。”说到这里子菱免不了讽道:“你的猜测能正确,除非是建立在二夫人知道阿姚对我王家有仇的基础上,还得将此事告诉**。”
雨珠晃晃手指,难得表情有些松轻道:“这世上有二种不知道,一是真正不知道。二是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你能区别这二者吗?”
子菱感觉脑袋是一片混乱,脱口而出,“疯了,既然有些事人皆知道,又何必要杀人灭口。”
雨珠冷一笑道:“以前我想不明白,如今看了娘子的支应,我终明白了,有许多事王家的家生奴知道了无所谓,主人知道了无所谓,就如你说过的一句话,他们都是王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我们这些异姓的仆人却不一样,毕竟我们不过是依附王家在一起生活几年罢了。”
说到这里雨珠的表情有些凄凉,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话尽于其,你愿帮也罢,不愿帮也罢,这香袋我放在这里,若娘子不想送,就待我死后帮我埋在土里。算是还我了。”将香袋放在桌上,雨珠转身就走,但走到半路却又回头问道:“我弟弟如今还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子菱忍住头痛,点了点头,居然鬼使神差地吐了一句:“在王家府里,还是有住着非王家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雨珠一愣,过了会反应过来,眼神一亮,又暗了下来。
子菱这一睡便到了夜里才醒,醒来时见头顶淡绿色绣牡丹的袆帐,眼睛发直了很久,直到旁边一直绣鞋的春香发现子菱醒来,这才忙让夏香端来羹汤。
待子菱反应过来,她已是乖乖地吃完了一碗萝卜火腿羹汤。
肚里有了些货,加上病减轻了一些,子菱这会才感觉有点舒服了许多,回想起之前一脑浆糊面对雨珠时并无甚不妥的言行,才舒了一口气。
见着烛灯下一脸温柔的春香,子菱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低下了头。
春香是一直观察着子菱的情况,见她有些表情古怪,不由联想到今天雨珠前来说是四夫人有密事要自己和娘子相谈,结果后来自己端药进屋的时候,却发现情况好像并不是如雨珠所说。
“娘子,有甚不开心的事?”春香见着子菱闷闷不乐,终于主动问道。
子菱这时还才想,自己拒绝雨珠的求救是不是太铁石心肠,虽她并不是甚善人,却也并非作恶多端之人。如果自己能伸一把手救一条命,又何尝不可。这会听见春香关心之语,不由一口问道:“如今有一位你并不是很熟的人,突然求你帮她一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
春香眨着眼,想了一会道:“帮还是不帮,也要看这件事是否为难,若是举手之劳,予人方便,自己也方便,自可以一帮。但若是需费大力气的,却要看和对方的亲疏关系如何才是。”
“如果是救人一命?”
春香当时没有想,脱口而出便道:“自是要救…”但停顿了一下,春香又道:“这也不是绝对的,能救人一命自是一件好事,但也要看这人值不值得求,而且就算要救人,也要在能自保、能力之内才行。难道是有人欲求娘子…”
子菱勉强一笑,“我不过是随口一问。”
说实在子菱从未像今日这般感觉到抉择的艰难,虽刚才和雨珠面对面时,是很坚决地拒绝了对方的求助。但如今心平气和下来,却又犹豫不绝,毕竟对于子菱来说尊重人命是她最基本的道德标准。但如今对于人命的尊重和自己复杂身处的复杂环境,这二者碰撞所产生的矛盾,让她为难了。
说到底雨珠终不是自己身边的家人。子菱淡然一笑,心里叹道:如果是自己身边的人,如春香、秋香,那怕是桃红,自己也尝试着答应她们的要求。
这时子菱才发现,其实不知不觉中,她已在身边画了一个小圈子,圈子里的人已被看成她应被重视和关心的人,随着这些人离圈心越近。被子菱关心并爱护的分量越重。而圈外的人,很不幸,他们在子菱心中不过是认识却又陌生的人,能帮且行,不能帮也不会愧疚很久,而雨珠对子菱而言,本质不过就是在圈外,不在圈内。
将与雨珠的二次面对面交谈在脑海中重放,对方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难道真是因害怕而显得一时失常。还有她就算走投无路,也不应该找到自己的名下,还说甚帮她偷逃出府,要知现在她可没被甚软禁,还活蹦乱跳地在府里四处乱窜,若是想要偷离开王家,却也并非做不到的事。
子菱这个突然萌发的念头,像春天的草般疯狂地茂盛起来,这时她冷静下来,抛开雨珠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件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发现一个很明显的迹象,雨珠的行为止举完全不完全像一个正常人的模式,仿佛带着些疯狂和偏执的味道。
雨珠,不会得了甚精神上的病,而变得有些神志不清,子菱做出这样一个不确定的猜想。
之后二天,子菱在家里养病,而雨珠也没有来找她,倒是青雪难得来看望了二次子菱,说上了几句才离开,离她成亲的时间越紧,她也越显得有些紧张,让子菱难得以嫂子的身份,好生宽慰了她一下,又叮嘱了几句和婆家相处的话,当然其中自有子菱经验性总结。
因雨珠提到了**,虽对于这件事。子菱是半信半疑,但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念头,这几天她还留意观察了对方一番,发现当初掌灯事件之后,因为银姐升为一等女使,而空下的二等女使位置,被子菱有心留给老实本份不出挑之人,而这个人正是**。
而之后对于**的印象,始终就如最初的感觉一般,**无论是说话做事完全不出挑,没有甚何的蛛丝马迹可以看出她在院里不安份或是心术不正。
子菱有些为难了,虽说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这种描述完全是理想状态下的事。到最后子菱只得不露痕迹地将**手里的事情稍调整了一下,稍远离自己和四郞。
在子菱看来,只要她和那位阿妘不出甚漏子倒也罢了,若是出了漏子,也就顾不得甚宽宏大量的话了。
虽说为主人的,自可随意处置仆人,但真如果平白无故没甚理由就将下人打发了或是重罚,院里口杂说不得有些下人私下间便要传你为人刻薄,性子古怪。所以就连素来对下人毫不留情的四夫人,在王府也是风评褒贬参半,下人做错事会重罚,但若做事做得好,却也会被重赏,而子菱也从雨珠留下的那一袋物事是看出重赏这一点。
细说下来,王家风评最好的不是各房的几位夫人,却是才嫁到王家没有几年的三郞娘子,王家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说她一句不是,就连素来傲气的王青雪也对她崇拜有佳。而子菱因相处不多,虽感受不到对方强大的人格魅力和雄厚的实力,却也不得不赞她是位真正中国古代传统性贤良淑德之人,不然怎会先是将嫁妆拿出给长辈使用,又为丈夫积极地买入年轻美丽的侍妾,就连自己的小姑也是亲自问候日常生活,比起为骆子竹送去美侍的方家二姐可算得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子菱是不想学着她们那样为人处事,一来没这个经济实力,二来更没有这样大公无私的思想境界。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五十三章 王青雪的援手

子菱关在屋里休息了二三天。身子利落了大半就下了床,依规矩先去二夫人和老爷房里请安,又去看望了一下如夫人,再去王青雪房里看能否有甚帮的。
待子菱到了青雪房里,就见三郞娘子坐在方桌前正认真抄写着青雪铺房时欲带到夫家的物事清单,旁边青雪边看着三郞娘子书写在纸上的物事,边和之前作废的清单作对比。
见二人忙得无睱顾及其人,子菱也不去打扰她们,只悄走上了去,拿起旁边已写完的上册单子,上边除日常生活需用的盂盆,铜盆,木马子、帐幔外等物事外,还有开合销金红一匹,官绿公服一匹,各类绸缎衣服三十套,画眉天孙锦一匹、籍用官绿纱条、纳本侧礼书三缄等特殊物品。
子菱一见大部分的物事和自己当初铺房所准备的物事差不多,却也多了些官用、名珍之物,想来对方的儿子却是有官职在身的原因,才会准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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