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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君心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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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气昏了头,扬起鞭子,就要再抽,九丫这时明白过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和阿黛撕扯在了一处。
正在两人扭做一团时,忽然听见一声爆喝:“住手!”原来是周天麟回来了。
原来周天麟怕蝶舞在房中久等,便以长途跋涉身子劳累为借口,结束了晚宴,要回房歇息。
施熹不便强留,便一路送周天麟来到了就寝的地方。
才一进院子,就看见九丫和阿黛扭做一团,如此大事,蝶舞怎么不管?周天麟赶忙四处探看,一眼就瞧见跌坐在地上的蝶舞。
蝶舞半趴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周天麟心里一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扶起蝶舞一看,只见大氅里的中衣,胸前已被鲜血浸染。
周天麟不知蝶舞受了什么伤,心里大骇,大声叫道:“来人,快去将营中的军医速速带来!”
施熹这时也看见蝶舞面色苍白,双眉紧皱,胸前更是鲜血淋漓,赶忙道:“本王这就去传医官!”
周天麟怀抱着蝶舞站起身来,怒道:“可汗不必再唤医官了,我大周的人,自然由我大周的人医治,生死奖惩,也不该由旁人代劳!可汗若是有心,就请替本王查个明白,到底是谁对本王心爱之人下手!”
九丫听及此处,一个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着阿黛大声道:“就是这个自称公主的疯女人!要偷看小舞弟洗澡,小舞弟不愿意,她就拿鞭子抽小舞弟!”
周天麟闻言,倏然转过身去,冷冷看向阿黛,眼中是冷戾摄人的寒光,看的阿黛心里一凛,从心底升起一股沉沉的畏惧,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才堪堪站住。
看着周天麟面色冷戾,强压怒火,施熹赶忙指着阿黛骂道:“阿黛,你怎么还这般淘气,都怪平时父汗我任你胡作非为,没有严加教训,今日竟然伤了瀚王的心腹之人,还不快快赔罪!”
阿黛早就被周天麟冷峻的样子吓得魂不守舍,这时听见父汗给自己搭台阶,正要狡辩说是蝶舞惹事在先,忽然听见周天麟冷冷道:“阿黛公主果然是可汗掌上明珠,竟有这样的胆识,只是这样的女中豪杰,我瀚王府却万万没这个福气消受,这联姻的事,请容本王再做定夺。”
施熹又急又怒又羞愧,终于忍不住冲着阿黛吼道:“你这孩子,这般任性惯了,平时在自己家里惹事生非也就罢了,今天居然出手伤了瀚王的人,你让父汗我颜面何在?”
阿黛本来还觉得心虚,却突然听见人人都是在批评自己,顿时也起了怒气,“我有何错?不过是一个半男不女的狐狸精,你们都处处护他,我今儿也说个明白,这瀚王殿下我是万万不嫁了!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守个活寡!我要毁亲!”
周天麟冷冷一笑,“如此甚好,阿黛公主既然也有此意,本王也就不强人所难,这联姻的事,从此也就休要再提起,明日我们便启程回西京,可汗的盛意,本王心领了!”
施熹还要再解释,周天麟看着怀中的蝶舞痛的一张小脸惨白如纸,早就心忧如焚,那还有闲心掰扯这些,抬脚便抱着蝶舞进了房子。
蝶舞身娇体嫩,纵然阿黛的鞭子是寻常的马鞭,力道也不是很大,却依然抽的蝶舞胸前印上了一道殷红的血痕,还在滴滴向外渗着血。
眼看着自己平日里捧到手上怕掉了,含到嘴里怕化了,心肝肉一般的宝贝被人伤成这个样子,周天麟心底强压着一股怒火,只恨不得将那阿黛公主千刀万剐。
蝶舞见周天面色阴郁,目露狠光,眼底杀气展露无疑,赶忙强忍着钻心之痛,柔声道:“不过是皮肉伤,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不要生气。”
周天麟心底烦闷,并不接蝶舞的话,低声冲外喊道:“这军医是爬来的么!这半天还不到!”
蝶舞知道周天麟怒极心乱,只想着寻些事来岔开他的心思。
“即便是这军医来了也不能让他诊治,除了我的夫君,我可不想被他人看光。好歹我也是个医生,你就劳烦一些,我说你照办便是。”
看着蝶舞这般顾及自己的心思,周天麟脸上才稍稍有了柔和之色,“我怎么忘了,你的身子怎能让外人探看,如此我来给你处置便好,你且吩咐!”
“那军医来了,你便让他在屏风外听我安排,你这会儿先让九丫去准备些滚水。”
周天麟也暂且放下怒意,来到门口吩咐九丫烧水去。
正在此时,军医也匆匆赶到,周天麟一并带军医进来听候蝶舞差遣。
蝶舞吩咐军医熬制了消毒外用的药水,又煎了消炎的药汁,周天麟随身带着的金疮药便是世间少有的良药,也给蝶舞敷用,处置完伤口,药汁也刚刚煎好,蝶舞用了清粥,才将药汁饮下。
一切处理完毕,看着蝶舞安睡在火炕上,周天麟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出了房子,准备到营中安排明日返京的事。
施熹知道周天麟看着阿黛碍眼,也怕他怒极做出什么伤害阿黛的事情,早早就带着阿黛离开,只吩咐宰相图延留在房门外守候,还交代了宫中的医官们统统在院外候着,已备召唤。
周天麟一开门,便看见图延陪着笑站在门口,却仍旧板着脸,冷哼一声便向院外走去。图延紧跟着撵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周天麟身侧,谄媚道:“王爷这是要去哪里?阿黛公主年幼无知,犯了错事,可汗已将她带回训诫,王爷还请息怒。”
“丞相言重了,阿黛公主是你们可汗的掌上明珠,这般骄蛮惯了,岂能因为本王一个外人便开始惩治了呢?左右本王天一亮就要回京,还是让公主留在你们可汗身旁慢慢调教吧。”
周天麟淡淡几句话,说的图延十分难堪,看来这瀚王是执意要毁婚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这阿黛公主蛮横骄奢谁人不知,可偏偏可汗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而这一个宝贝女儿还偏偏死心塌地要嫁周天麟,可汗虽有万分的舍不得,也缠不过阿黛,不然,随便选个朝中官员的女儿认了,一样可以联姻。
周天麟脚下不停,走出院外,这才谴人唤来了在城外驻扎的鹰扬军大将军宁佐锋。
宁佐锋来到周天麟面前,翻身跪倒,周天麟斜睨了一眼还站在身侧的图延,冷冷道:“丞相请回吧,我要与属下商议明日返京之事,丞相在此,实在多有不便。”
图延万分尴尬,看着周天麟只怕执意要走,任谁也劝不住了,只得讪讪道了辞,回去给施熹复命。
好好的一场政治联姻,却被这阿黛搅了个天昏地暗,只怕可汗借机修养壮大的如意算盘是要打空了,这瀚王回去,可别越想越气不顺,起兵攻打土谷浑,这可就是要天翻地覆了。与其放瀚王回去带兵攻来,不如……
图延一边往回走,一边暗自盘算,突然心底升起一条计策来,不由得脸上露出一抹狠辣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鼓励,没有动力,感觉自己都变懒了……
、阴谋
周天麟交代完宁佐锋明日返京之事,这才回到房中。
屋内温暖如春,蝶舞安睡在火炕上,呼吸清浅均匀。周天麟这才稍稍放心,抬手想要抚摸蝶舞被热气蒸腾的酡红的面颊。却在刚刚要覆到蝶舞的脸庞时,停住了手。
自己刚从外面回来,双手还是冰凉,周天麟忍住了想要好好爱抚蝶舞的冲动,拳起了已经伸在蝶舞脸侧的手掌,收了回来,只用柔柔的眼光尽情的逐寸流连在蝶舞柔美宁和的面颊。
好一会儿,周天麟才和衣躺在蝶舞床边的脚踏上。伤口疼痛,好不容易才睡着,他可不想又扰了蝶舞的清梦,自己行军打仗,在外艰苦惯了,这么凑合一夜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蝶舞轻柔的呼吸声,便是这世间最好的催眠曲,周天麟唇角泛起一抹微笑,阖眼沉沉睡去。
土谷浑王宫内,天星殿上,老可汗施熹坐在宝榻之上,一脸的沉重,图延控身躬背,眼含期盼的站在施熹面前,等候着老可汗的决断。
“可汗,这瀚王来,根本无心和咱们结盟,只怕已经猜到了咱们的用心,才会这般搪塞,若是放他回去,以现在大周的国力,不出两三年,便能补足这些年来与突厥征战的损耗,到时再想攻占我族,易如反掌啊。”
图延眼看着施熹迟迟不做决断,越发焦急,周天麟明早就会回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若瀚王在我境内出了状况,只怕西京那里,也不会善罢甘休。”施熹皱眉道。
“可汗,西京城的那位,已经给咱们传来书信,他们已经派人埋伏在我境内,这次,无论咱们做与不做,周天麟都不会平安出了土谷浑,如若放虎归山,只怕后果更难预料,反正这罪责已然难逃,不如就叫它落到实处,免了这后患。”
施熹面色越发深沉,精明练达的双眼目光凛凛,精芒四射。
眼看着施熹神色间有一丝松动,图延赶忙趁热打铁,“可汗,本来西京城那位的意思,是想让五皇子与咱们联姻,五皇子虽是嫡子,可若与咱们结了姻,只怕再无争夺储君的希望,那汉人十分注重血统,他们又怎会允许自己的国母是一个外族人,又怎能冒着将来的储君有可能是带着一半外族血统的杂种?如此一来,立长便极为可能,那位说了,如若将来立长为储君,她可以力保十年之内不与我土谷浑开战!可汗,这可是十年的休养生息啊!”
施熹终于沉声道:“你便能保证此计必成?如若有一点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图延嘴角浮出冷笑,低声道:“行事之地偶尔也有汉人商队往来,我让咱们的侍卫都换作来往汉人商队的衣服,无论事成事败,都是汉人内斗,实在不行,就统统全推到那位的身上,与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施熹终于点点头,缓缓道:“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才好,今夜我就修书一封,呈给那睿帝,就说皇五子与阿黛年龄相仿,其实才是良配,还请睿帝成全。”
施熹说完,却又沉沉谈了一口气,“可终究是苦了我的阿黛!”
图延赶忙上前两步道:“可汗,那位说了,等他日皇长子登基,必不会伤害阿黛公主一分一毫,还将她完好无损送了回来,陪伴可汗膝下。”
施熹沧桑年迈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满意之色,“如此,甚好。”
他毕竟先是一位可汗,才是一个父亲,几十万族人生死都在他的决断中,他终究还是要牺牲阿黛了。
翌日,蝶舞悠悠转醒,一夜好眠,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周天麟不知何时早已悄无声息更了衣,正坐在炕边含笑看着蝶舞。
“你何时醒了?怎么也不唤我?什么时辰了?可会误了行程?”蝶舞一身雪白的越罗亵衣,单薄的身子裹在厚厚的皮裘被下,越发显得纤弱娇小。
周天麟只想将蝶舞一把拽进怀中,揉碎在胸前,却顾忌蝶舞的伤,只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底升腾的欲念。
“我也是才起,时候还早,便没有唤你。”周天麟柔声道。
“我们真的要走?”这次来,明为联姻,实则结盟,岂能说走就走,毕竟与突厥的战火才熄,大周的百姓也需要一阵子平静的修养生息。
周天麟看着蝶舞眉头微蹙,明白她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施熹还不敢对我大周怎样,他若有这个实力,也就不会巴巴儿的求着我们和他联姻了。”
“可若这次联姻失败,若干年后,还是少不了一战……”一想到打仗,蝶舞便会与周天麟两地分离,这周天麟就是大周的战神,不荡平四方,他如何能歇息安定下来。
说到底,还是不想与心爱之人分离。不管这样的分离在多久之后。
蝶舞的思虑担忧,周天麟如何不明白?
看到蝶舞对自己这般患得患失,周天麟只觉得满心的坚强硬挺也瞬间化作绕指柔,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柔情翻涌,轻轻将蝶舞娇小的身躯揽在胸前。
“我已有了你,才觉得有了家,也不想再奔波拼命,为你,我也该安定下来。皇兄的七个皇子也渐渐长大,别的几个不说,单是皇嫂嫡出的五皇子,就是个难得的将才,才不过十五岁,已经文武全才,深得我的言传身教,我也是比他大不了两岁便征战四方的,相信不久之后,他也能担起保护大周的担子,我们这帮前辈老人,只在身旁辅助便好。我已上书皇兄,请旨返京卸去天策大将军之职,从此之后,只与你悠闲度日,畅游山水之间。”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都不是件好事,更别说周天麟手握天下兵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显赫的地位怎能不惹人猜忌?上次徐克掳的阴谋背叛就是一次警钟,是该到了激流勇退之时,陪着心爱之人,踏遍如画江山,隐居田园,悠闲度日,该是怎样的宁和美好。
“那这联姻?”毕竟联姻是一项政治任务,周天麟如何能逃避?
看到蝶舞还是这般忧虑,周天麟忍不住轻捏了一下蝶舞的鼻头,笑道:“皇兄七个儿子,还真的非要我这个弟弟来替他联姻?放心,我是你的,任谁也抢不走。”
“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还让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蝶舞终于醒悟,不禁嗔道。
“那你以为呢?难不成你真的以为你这般胡闹有用?还真的指你这雕虫小技解难救危么?”周天麟一脸的戏虐道。
“那圣上允了?”毕竟这是皇命,他还不想自己的夫君抗旨不尊,落了功大欺主的名声。
“皇兄八百里急传,已然在咱们到弱水大营的时候传来了旨意,一切以我意为重,允我返京再议卸职之事,这事儿,已是成了大半了。我们回去好好求求皇兄,再花上一两年好好培植皇子们,到时皇子们独当一面,皇兄自然会应允咱们的请求。”
“原来你早就有了算计,却瞒着不告诉我!还让我这般忧心忡忡,看我耍猴么?还白白累我受伤!”蝶舞心里的大事终于落定,胸中积压许久的烦闷一扫而空,便也放开了心绪,耍起了小脾气,冲着周天麟嗔怒道。
周天麟赶忙赔笑,软语安慰:“不告诉你也是想看看你为了守住我能有多费心,眼下我便知道了,我在你心里是数一数二的地位,你这般对我,我怎会负你?累你受伤却是我始料未及,你说,怎么罚我都可以,我统统受着。”
蝶舞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小脸,登时换了笑意,狡黠道:“当真怎么罚你都成?”
看到蝶舞收了怒气,周天麟也开心笑道:“自然当真!你且说吧!”
蝶舞神秘一笑,“容我想想,自然不能轻饶了你。”
“你慢慢想,以后便尽是你我朝夕相对,有的是时间随你处置,不过此时,咱们也该收拾准备动身了。”
周天麟和蝶舞这才收拾停当,一起出了屋子。
蝶舞仍是一身内侍装扮,跟在周天麟身侧,施熹也早早率领着臣子相送。
毕竟还没到翻脸的时候,周天麟当着土谷浑百官的面,客客气气向施熹辞行,说道:“本王德疏才浅,未能赢得阿黛公主的青睐,其实并不能怪公主之错,本王此次回京,定会禀明圣上。重新择选皇族中的翘楚,与阿黛公主联姻。想来当今圣上的七个皇自,各个也都是人中龙凤,想必定能与阿黛公主堪配。”
周天麟的话,给足了施熹面子,仿佛昨夜的一切,早已随着红日蒸腾跃出朝霞而烟消云散。
而未来要将阿黛与皇子联姻的承诺,更是让施熹受宠若惊,一颗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眼看着周天麟一行车队人马迤逦出了白兰城,施熹站在城头,看着一路扬起的遮天蔽日的雪雾,不禁看了看图延,沉声问道:“看来这瀚王也不愿与我开战,这行刺之事,我看还是放手吧,就让西京城那位和周天麟二虎相斗,我们何不坐收渔人之利。成与不成,我们都没坏处。可是若是让周天麟知道真相,只怕咱们边境的几十万大周军队早已整装待发,不出三日就可以到我国边境,稳妥起见,还是勿要冒险。”
图延眼看老可汗犹豫,有一丝着急,认真道:“可汗怎能如此犹豫不决?如果我们不出手相助,被西京城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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