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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也有春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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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前世,这句诗的出处。是一个结局悲戚的爱情故事。
晓妍的双眼似乎被那一双手绢刺痛了,微微眯了眯,移开了视线。
下一刻,她的视线被拉了回来,那方手绢打开,里面竟是一双莹润的玉镯。
而那一双玉镯,正是晓妍于避人处抚摸把玩了无数次的——她的订亲玉镯。
她惊异地抬头看着杜浩真,为什么,这一双玉镯竟会在他手上?
任以安曾经说过,他曾经考虑过将她的玉镯赎回来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可是却发现玉镯在她才拿去当不久之后,就已经被人买走了。
难道竟是他赎走的?那他为何不现身?为何看着她陷入困景而不伸出援手?为何放任她为奴?难道仅是因为她将订亲玉镯当了的缘故吗?
若不是他赎走的,为何会事隔三年后,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些疑问,如疑团一般弥漫在心间。
杜浩真垂下眼帘,遮住了眼里的神色,只轻轻地握起她的手,缓缓地将手镯戴在她的手上:“晓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三年毫无音讯的。”
那一双手镯折射出柔和的莹润翠光,衬得她一双手如玉一般。顿时添了几分淡雅高贵。
晓妍等着他说出原因。不是故意的吗?那为什么三年没有音讯?
不是故意的吗?那玉镯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可是,杜浩真却顿下了话头,握着她的双手打量了一番,微微笑着:“倒比三年前适合了。”
晓妍心里一酸,想不到三年后竟能重新带上那一双玉镯。当初迫于无奈当了玉镯,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要赎回来的,可如今这一双玉镯回到了自己手上,原来心里竟不再起波澜。
“什么是多余?夏天里的棉被,冬天里的蒲扇,还有我心凉后你的殷勤。”
前世里见到的一句话突兀地浮现在心头。
晓妍一怔,难道,那一双玉镯,还有杜浩真,对她来说,都已经是心凉后的多余吗?
这么想着,她怔怔地看向杜浩真。
他看起来成熟了,也陌生了,可那一双深幽的眼睛,温润的眼神依旧,曾经无数次在她软弱时,在她失望时,从这样一双眼睛温暖的眼神里吸取力量。
难道,这对她也是多余的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还是会贪婪那样的温暖的、全心呵护的感觉的。
心头闪过任以安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的模样,让她心里一阵迷茫,她并不明了自己的心。
终是没有拒绝杜浩真给她戴上的玉镯,象征着他们的婚约的玉镯。
有丫鬟的说话声低低的传来,是请他们去用餐的。
晓妍点了点头,轻轻甩开杜浩真的手。率先往外行去。
杜浩真轻叹一声,客气而礼貌地微笑着向站在一旁偷偷打量他的丫头点了点头,随着走了出去。
那丫鬟看着他的笑容心一跳,脸上瞬间飞红,忙低下头去,待两人离开屋子后,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一双背影出神半饷,轻声向进来收拾杯盏的丫鬟笑道:“听说杜公子是佟姑娘的未婚夫呢,那咱们公子怎么办?”
那丫鬟也顿下收拾着茶盏的手,往外看了一看,微带了酸,撇了撇嘴道:“我倒好奇佟姑娘怎么选呢,杜公子和任公子都长得清俊怡人,一个沉稳温和,一个冷清淡雅,一个是富足官商,一个是侯府公子,还真是个难题呢。只是我倒看不出她有什么好的。”
晓妍和杜浩真一前一后进了厅内,厅内燃了暖炉,暖暖地袭来。
任以安淡淡地笑着,陪着佟景新夫妻和虎子在一旁喝着茶闲聊着些事儿,见他们来了,便站了起来。让了入座。
席间,倒也欢声笑语,气氛和煦。
晓妍给父母夹菜时,隐在袖子里的玉镯露在袖外,那泛出的淡绿柔光,如寒光一般,灼痛了任以安的眼。
他眼神一黯,握着杯酒的修长手指微微一抖,几滴清澈的酒液折出,沿着手指滴下。
杜浩真冷眼看着,见任以安似乎感觉到了他探视的目光。转头向他看来,便迎着任以安脸恋乃灰恍Γ俦蝗谩�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失态,任以安平静地看着杜浩真,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也举杯一让,一饮而尽,已经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晓妍与父母哥哥说笑着,脸上的笑容甚至有点夸张,内心却并不平静,一团乱麻一般理不清,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柔软的衣袖掩住了玉镯,下一刻,却觉得大可不必,不再刻意掩盖。
赵银环暗暗打量着几个人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难得放晴,浮云微霁,一轮明月挂在暗蓝的天空中,淡银的月光洒满大地,静静地凝视着这个世界。
晓妍辗转半饷,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依在门廊下,呆呆地看着一院清冷的月光,微寒,心头似乎有什么浮过,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突听得门“吱呀”一声,晓妍一惊,转头看去,却见母亲从旁边的房里走了出来,身上随意地披了一件袄儿。
晓妍忙迎了上去,低声嗔道:“母亲身子不舒爽,怎么大冷天半夜的出来了?快回房去罢。”
赵银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道:“我就知道我们家的小姑娘睡不着。”
晓妍心里一暖,浮起细细密密的感动,扶着母亲在门廊下坐好。伸手替母亲理了理衣裳。
赵银环微笑着看着晓妍,看了看晓妍露在手臂上的玉镯,轻轻抚过,叹道:“终究还是还了回来。”
抬头看着她:“晓妍,不要受这一纸婚约的拘束,跟着你的心走罢。”
晓妍怔了怔,停下了正在替母亲紧着衣裳的手,愣愣地看着母亲在月光下明亮而冷静的双眼。
————————写得有点糙。这章有好些疑点,嗯,自我感觉吧,下章也许会有解释。
寒门小户 一百零七、信件
一百零七、信件
月光下,赵银环的眼波如月色一般温柔。也如水波一般清澈:“是的,晓妍,我并不是教你怎么选择,我只是让你遵从自己的心意。
我是过来人,也明白你的迷茫和彷徨,我不主张你放弃杜浩真,但是一纸婚约也不应当制约你的选择。
当初,我让杜浩真来提亲,给你定下了亲事,是因为我知道你们青梅竹马、郎情妾意的情意,可现在,如果你们之间的情意淡了、没了,那这桩婚约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你幸福与否,不是是否有婚约决定的,也不是身份、地位、财富能决定的,幸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只是让你放开自己的心意,自由地选择。你选择的是你的日子,不要在意是否顾及我们的面子,不要在意我们怎么样。”
晓妍心里一暖。如一从暖流从心田流过,眼睛沁湿起来,扑在母亲的怀里,哽咽地唤了一声:“娘。”
赵银环微笑着,伸手揽着她的肩膀:“住了这一日,我也知道任公子对你的心意,但是,记住,我并没有要求你在任公子和杜小哥之间选择。任公子对你有恩,对你也有情,但出身侯门,我们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并不想我的女儿为人妾;杜小哥三年来毫无音讯,他凉了你的心,是他的不对,你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但若你对他已无意,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儿只为守婚约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女儿,你长大了,你要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希望与我女儿相陪的人,是转头可以相视一笑,即使粗茶淡饭也能品出香甜的人。我不求你富贵,也不求你荣华,我只要你幸福,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知道了,孩子幸福。做父母的就会觉得幸福。”
晓妍带着哽咽,含着哭腔,闷闷地“嗯”了一声,双手揽着娘亲温暖的身子:“娘放心,我与任公子是无缘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为妾,其实杜哥哥不回来或另娶,我也不会,娘放心。我欠他很多恩情,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我为人妾,晓妍出身普通人家,享不了那个福,也受不了那个罪。”
赵银环轻叹一声,心头有一点酸,却欣慰地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点就好,我生怕你陷入这个局里,既不愿为妾,又放不下。”
晓妍心里一痛,她何尝不是陷入这个局里,何尝不是既不愿为人妾,又放不下?
可是她能怎么样?另觅良人?
晓妍苦笑着摇摇头。良人何在?
赵银环怜惜地抚摸着她柔滑的长长黑发,道:“夜深天寒,快回去歇息罢。”
晓妍点了点头,扶了母亲起身,转头却见爹爹站在房门前不远处,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暖,冲爹爹微微一笑。
爹爹走了过来,怜惜地看着女儿,叹了一口气说:“爹知道你心里难过,杜小哥他确实凉了你的心,任公子他待你确实好。不过与你的一辈子比起来,杜小哥这三年其实也可能谅解,因他终究没有食言,而任公子虽待你好,却未必能在那个侯门里护你周全让你开心。有些事儿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太为难自己。”
晓妍明白了爹的话,爹不比娘,娘是个感性的人,只关心女儿此时的感受,爹却是在为女儿一辈子做打算。
她知道,虽然父母让她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终究是不希望自己入侯门为妾的,在他们心目中,杜浩真对她而言,终究是一个良配。
出众的品貌,青梅竹马的情意,两家人的老交情。富裕却不高贵的家世,自幼聘下的亲事,将来还可名媒正娶的嫁过去,在这个社会里,似乎已是极好的良配。
他们只是想让她幸福。
晓妍沉默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已经坚定了不入候府为妾,那么除了杜浩真,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难道要让父母为她操心一辈子?
至于时光造成的疏离,心里那一抹陌生感,是否能在日后的相处中抹平?
或许,一生的相处,即使没有了甜蜜和爱情,也有深厚的亲情,足以让他们共度一生。
她抬起头,朝爹娘笑笑:“爹娘放心,晓妍不是小孩子,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不过杜浩真欠我一个解释,我要听听他怎么说。我们都去睡吧,明天再商量。”
佟景新心里一松,脸上带了笑容。这本就是他的心愿,只是不愿女儿心里委屈,现在她自己想通了。再好不过,但愿杜浩真那小子能给个很好的理由,解释清楚他为何失踪三年,化解晓妍的心结。
赵银环却轻轻叹了口气,她告诉她要随着自己的心,可是她也不知道,她的选择是对的吗?
或许,现在是对的,后来却觉得是错的呢?
又或许,现在这样选择了,回头却觉得后悔呢?
谁知道?
人生。本来就充满了变数。
她默默地祈祷了几句,与佟景新叮咛女儿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然后一起回房去了。
晓妍跟在他们身后,正要轻轻替他们掩上门,爹爹转身看着她,微黑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晕得菱角也平滑了几分,道:“晓妍,你只要记住,无论你怎么选择,父母都站在你的身旁。”
晓妍只觉得鼻子一酸,一阵泪意涌上,忙“嗯”了一声,掩了门转头走了出去,抬头看着月亮,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看着窗纱上映着爹爹和娘亲密地依在一起的身影,脸上荡起了一抹笑容。
她是他们的女儿,这种平凡而踏实的生活才是适合她的。
回到自己的房内,掩了门正待睡,却不可遏制地想起和任以安的点点滴滴,顿时怔在那里,隐隐约约的心痛象雨滴打出的水涡,一点点的波动着、扩大着,淡淡的,却令人无法忽视。
推开窗,窗外有疏疏落落的梅花瓣飞过。
伸手拈了一片入手,放开,一阵轻风夹杂着寒意将花瓣带离手掌,只空余下纤细的手指停顿在寒风中。
心里似乎有点空,慢慢缩回手,轻轻推门往外行去。
踏着青砖小径,缓步往外行去,廊下淡黄的灯光照亮了泛出一圈圈的晕光,投在或空荡荡的树枝上,或依旧浓密的常青树上。影影绰绰。
出了小院的门,突然听得旁边一声轻唤:“晓妍妹妹。”
声音清越而温润。
晓妍脚步一顿,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微笑:“杜哥哥。”
杜浩真眼波如幽深的湖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原来晓妍妹妹也未能成眠,与为兄闲言几句可好?”
晓妍点了点头,沉默地随着杜浩真进了书房。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转眼却见桌上方了一叠信封,有些陈旧的颜色,信封上是杜浩真清瘦俊逸的字迹“晓妍玉启”。
怔了一怔,看向杜浩真。
杜浩真微微笑着,将信件递给晓妍:“原以为晓妍妹妹再也看不到这些信的,万幸,终究不晚。”
晓妍带了困惑接过信封,信封微黄淡旧,取出那薄薄的一张纸,上好的宣纸,微旧,似乎依旧散发出淡淡的墨香,杜浩真的字迹跃然纸上:“今天天气很好,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落,灼得肌肤生痛,似乎能将人的气力都抽离,我随着商队缓慢前行。此时,你在做什么?”
晓妍心里一动,急切地放下这封,再拿起另一封。
“我书桌上小小花盆里,养着的那株蝴蝶兰长出了细细的花蕾,纤细的似乎随时都会折断,心里有隐秘的欢喜,此地昼极热,夜极寒,它能开出花蕾,实出乎我之意料,看了又看,竟觉得它像你,柔韧却倔强。”
或者是一段旅途见闻,或是对一句诗的感悟,或是几句问候轻描淡写,字里行间却透露出满满的思念,隐约的寥寥几句,却可看出写信人行径坎坷。
晓妍心里越来越酸,拆着信封的速度越来越快。
直看到最后一封信,信的日期停在她当掉玉镯的几个月后:“戈壁的星空纯净如镜,星星如镶嵌的宝石,很美,可是,我想念那天的流萤,更想念你。”
晓妍握着信纸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泪如雨下。
_________看完了球赛,我支持的德国队输了,55555……修改了下文,却总是觉得不满意,好废的感觉觉。
寒门小户 一百零八、误会
一百零八、误会
杜浩真静静地看着她低眉落泪的模样。心里有些黯然,可也有些淡淡的幸福。
她会为了他落泪,那她还是念旧情的,虽然身边有任以安那样清雅的男子,虽然时光将他们分离在两端,虽然时光淡抹了他们之间曾经的亲密无间,但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几年相处,那些微小的幸福和默契,终究还是有的。
他慢慢地走近晓妍,一手伸臂握住晓妍微微颤抖的双肩,另一手抚上晓妍流泪的脸庞,轻轻抬起,幽黑的双眼望进晓妍泪眼模糊的眼里,轻声道:“晓妍,我没有抛弃你,我一直在想着你,念着你。可是,造化弄人。”
“我和爹爹到了北疆后,就开始替秦爷开通通外域外的一条商路,我学得很难,很艰辛。可我一直记得你在等着我,好几次遇到沙盗和风暴,经历过那些残酷的抢劫和杀戮,经历过那些疯狂的逃亡,经历过那些让人觉得渺小和颤抖的风暴,好几次,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因为,我知道你在等着我。
第一次送信给你,是在域外的几个月后,才有相熟的商队进关内,我珍而重之地将我挣的第一笔银子和几封信件交给商队,然后日复一日地等待着你的回信,可是,几个月后,商队的人回来了,他满怀愧疚地告诉我,在路上遇上了洪水,装信的包裹被洪水冲走了,他失去了地址,无法寻到你,只得无劳而返。
我心里虽然难过,也担心你因为没有我的音讯而伤心,却没有失去希望,两个月后,再一次将信件和银钱交给另一个商队带入关内。可是,几个月后,递信之人带回了我们定亲的玉镯,和一个消息,你悔婚了,你嫁与了村里的方贵为妻。
方贵学会了种甜瓜,并帮佟叔种出了香甜的甜瓜,替佟家度过了燃眉之急,你嫁他,是因为报恩。
我本并不相信,不相信你会轻易放弃我们之间的情谊,可是,那一双玉镯给了我重重一击。”
杜浩真转开了视线,眼光投在她身后的积霜的树枝,如陷入了回忆中一般,眼神有些空茫:“得到消息的那天晚上,我捧着玉镯在苍茫的戈壁上坐了一夜,望着天上的那一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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