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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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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告知展昭,施咒之人就在那三宝村附近的通真观内。此魇术满七天即可置人于死地,如今已过了五天。
展昭当即又换了匹快马直奔通真观,将马拴在树上后,一翻身便进了观中。
到达后院,果然见一道人搭台做法,法台上有一白色小瓶,瓶口似漂浮着白色雾状物。此法纳魄,七天既能将人的七魄尽数吸走,七魄一散,命魂不保,人也就去了。
事不宜迟,展昭一下飞身法台,巨阙寒光一闪,就架在了道人脖子上。
“是谁让你陷害星主的?说!”
道人直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道:“什、什么星主?”
“就是包拯包大人!”
“啊……是、是包拯……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过是收了一蒙面人银两,让我照着生辰八字给这个人下咒……”
展昭俊眉隆起,这贼道,只是收了银两就做出这种损阴丧德的事。问案他展昭不在行,还是带回去交给星主处置吧。于是一扣剑柄,将道人砸晕了过去。
展昭又看桌上,还有个木头小人,上有六枚铁钉,分别扎在六个脉轮上。若顶轮再被封,就回天乏术了。
好险……展昭不禁为星主捏了把冷汗。
他将木人放回桌上,白瓶放在木人前,用剑挑掉桌上摆着的各种黄符,空出一块地来,抹掉原来的阵法。又咬破手指,在桌布上另外画下一道符阵,然后将巨阙祭起。
烛台上蜡烛火光一爆,小木人上铁钉纷纷飞出,叮叮当当掉在桌上,白瓶裂开,粉身碎骨。白色雾状物便纷纷散去,飞向夜空。展昭一数,正好六条。便放下心来,收回巨阙,将小木人与铁钉揣进怀里,毁了法台,抗着昏迷道人,离开通真观回去了。
回到府中,张龙赵虎正等候着,说包大人已经醒了,正在喝粥。
展昭微笑颔首,将老道交给二位勇士押下,便去后院看望包公。
包公得知又是展昭救了自己,感激万分。展昭把小木人与铁钉交给包公,又将观中情况汇报一番,包公随即升堂,审问那道人。
可惜进展甚微,那道人只道是蒙面人交给他银两让他做法,不知此人是谁长的什么模样。
此时天已亮了,包公只能先行退堂,进宫面圣。
仁宗见包公无恙,满心欢喜。又问包公究竟身患何病。包公遂将木头小人与铁钉呈上。仁宗大怒,却不知何人如此歹毒,命包公全力追查幕后指使。包公领命。
天子又问:“是何人助你破咒?”
包公于是将展昭多次救命之恩禀报圣上,并称他武艺超群,有三大绝技。三绝,乃是剑法精湛、袖箭精准、轻功精妙。天子龙心大悦,要包公第二日带展昭入朝,皇帝要亲至耀武楼试艺。
包公回到开封,叫来展昭,向他述明圣意。展昭十分为难。无奈圣口既开,包公已领旨,也只能遵旨前往。
次日展昭跟随包公入宫,前往耀武楼前献艺。当展现轻功之术时,天子连连称奇:“这哪里是人,分明是朕的御猫一般!”
展昭默然:展某确实是猫……
结果皇帝一高兴,便赐了展昭一个“御猫”封号,并一下给了他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之官职,供职开封府。
展昭暗暗叫苦。他修行千年,从不涉足官场,且不愿为官。如今莫名便入了庙堂,可如何是好?
然天子之命不可违,就算展昭千万个不愿意,也还得给皇帝磕头谢恩。
回去路上展昭一路苦着脸色,包公关切询问,展昭如实相告,自己并不愿为官。包公一听不禁内疚,称自己私心也想留展昭在身边,展义士武艺高强,定能使破案如虎添翼,造福百姓,因此没能及时向皇上进言。
如今事已成定局,也反悔不得了。幸而是供职开封府,展昭托星主之福才能渡过命劫,花去几十年时间,跟随星主保护星主以报答渡劫之恩,也在自己意愿之内,便觉得为官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只是……
“只是五弟那边,如何交代……他还盼着我去陷空岛做客……”
于是同包公商议,问能不能先告假,尚有要事没有办完。
包公一听也在理,展昭封官十分突然,一旦上任便难以脱身。包公不知展昭是妖,第二日叫展昭换上一身红色官服,一同入朝面圣,替展昭请了回乡祭祖之假。仁宗欣然同意,但需将下术毒害包公一事查明方给准假两月。
展昭想到陷害包公之幕后黑手尚未落网,也是放心不下,便留下来先将此案了结再做打算。于是回到开封府中立刻给白玉堂写下书信一封送去,称自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身,需过些时日再去拜访。
陷空岛卢家庄。
白玉堂这几日心情十分畅快,更令人后脊发凉的是,这只向来捣蛋的小白鼠,居然听话起来……就连江宁婆婆也不禁摇头侧目,还当娃子是不是发烧了。
大爷卢方倒是很看得开,都说大伙儿杞人忧天。老五不听话你们烦,老五听话了你们也烦,这不是自寻烦恼嘛?
老二韩彰一本正经预言,说这是老五在耍什么坏心眼儿,是暴风雨的前兆。
老三徐庆说,老五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老四蒋平跑去像往常那样跟白玉堂唱反调,结果被白玉堂十分爽快地包容下来了,吓得他再也没去抬杠。
只有大嫂心里另有一番想法,这日看白玉堂居然在整理他那从来不会自己整理、连床都懒得铺一下、没人帮着打扫随时都会发臭的老鼠窝来,便乐呵呵地走了进去。
“五弟啊。”
“欸,大嫂!”乐不思蜀的一张脸。
“最近都见你心情不错,有什么喜事啊?”
“我能有什么喜事呢~”老鼠爪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闵秀秀斜眯缝起眼:“是不是因为展昭就要来了?”
白玉堂一愣,眨巴眨巴眼睛,连忙摇头摆手:“怎会是因为他呢!我干嘛要因为一只臭猫高兴成那样啊!嘿嘿……”
闵秀秀溺爱摇头,意味不明地笑道:“行,五弟你高兴就好~”
次日白玉堂一觉醒来,照样一番好心情。离与展昭分别那日已快一月了,计算着来回,快的话这几天他就该到了。伸了个懒腰往聚义厅去,见几位哥哥凑在一块儿议论着什么,好奇上前询问。
“哦老五啊,你来的正好。”蒋平笑的贼不溜秋的,“有个骇人听闻的大消息,你知道不?”
“什么消息?”白玉堂心中不免犯嘀咕。从小这四哥就喜欢跟自己对着干,他笑成这样,准没好事。
“听说啊,展昭被封官啦!四品带刀护卫,可了不得!好像还有个封号,叫什么……御猫~御猫耶!皇帝的猫啊~”
白玉堂一听,果然立刻沉了脸色:“封官?猫儿?怎可能。”
“咱们这探到的消息,能假得了么?”蒋平摇着羽扇,见中了老五的心思,很是得意。
白玉堂看了大哥一眼寻求肯定。
卢方点了点头。
白玉堂俊眉一皱,仍是一脸不信:“不可能啊……平白无故的做什么官?”
“做官有什么不好?有权有势~”蒋平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那是凡人想的事儿,我们修仙之妖,跑去给凡人的皇帝卖命干吗?”
“这世界毕竟人多妖少。能有几个人知道身边有妖啊?没什么差。”
白玉堂仍然摇头,又似自言自语:“猫儿不是那种人……何况他跟我有约在先,他跑去做官,那跟我的约定怎么办……”
“这我们就不知道啦。”蒋平两手一摊。
正在此时,有个家丁跑来,给白玉堂送上一份信,道:“五爷,有封您的信,是个叫展昭的人寄来的。”
“猫儿的信?!”白玉堂连忙接过拆开,三两下就将信看完,脸色更是沉到了海底去了。
“五弟,他怎么说?”卢方见宝贝小弟突然这副模样,不免有些担心。
“他说他被皇帝封了四品官职,如今有公事在身,要过些时日才能来陷空岛……”
“诶你看我们说的没错吧!”蒋平立刻接口。
白玉堂一拍桌案,怒道:“我要去汴京找他!”
“哎哎哎等等!”韩彰叫住白玉堂,“他不是说了嘛,过些日子再来,你急什么?”
“过些日子……过些日子是什么时候?!”对他们妖来说,时间的概念是很茫然的,谁都说不准这“一些”是指几天还是几年,甚至几十年呢?“那你不如先回封信问问清楚?”卢方也劝道。
“不、我要找他当面问清楚……”白玉堂一旦决心一下,那是牛车也拉不回来的,“好端端的当什么官?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链子锁么?自由自在的九尾猫不做,跑去当皇帝的猫啊?哼……好一个御猫!”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不屑一顾,转身离去,留下几位长辈在那大眼瞪小眼。
当天白玉堂就离开了陷空岛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得知五弟忿然离开的闵秀秀埋怨蒋平道:“就你多嘴,瞎解释什么、什么御猫的……”
蒋平委屈:“我又没说错!”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五任性独占欲又强,还激他!”
“我……我哪有啊?我怎么知道他会那么大反应!……嗳大嫂,你说什么独占欲?”
闵秀秀斜了蒋平一眼:“你们男人就是反应迟钝!”
这边开封府的案情却进展甚微。从那名施咒道人口供中推断,幕后黑手定会再出现在通真观与道人联络。因此展昭在通真观守了两天两夜,终于抓到了一名可疑的蒙面人,将他带回开封府审问。那人却只字不说,在公堂之上咬舌自尽了。
这让包括包公在内的一众人等都惊愕不已。
当晚,道人又在牢中离奇死亡,线索被完全掐断了。不难猜出这桩案子背后牵扯着多大的幕后,竟如此猖狂地在开封府大牢内消灭证据杀人灭口。
包公将情况上报仁宗后,仁宗亦是十分意外,但除了叫包公多加警备防守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此案一时半会儿破不了,包公体恤展昭尚有未完成之要事,因此又向仁宗皇帝为展昭请假。仁宗也就准了假了。
可展昭如何放心得下星主安危,威胁星主的力量还是一团迷雾,这个时候让他离开,万一出了什么差池……
白玉堂那边既然已经写信说明,也就不急于一时,料想五弟当能理解。
却是因此,才惹出此后一连串的麻烦。
第八回:献绝技黑猫恩封号_绝情义白鼠怒盗宝(中)
虽然谋害包公的案子一直停滞着,以包大人清正廉明的官声,开封府还是有忙不完的事儿。大到杀人案件,小到小偷小摸,什么事儿都往开封府来告。展昭对星主的敬佩之心更是上了一个台阶。他活了几千年,也从没像现在这么忙碌过。而星主早就习惯了般,真真是鞠躬尽瘁,任劳任怨。
这日展昭帮着整理完案宗时已过三更,就算他是夜猫子,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也不免有些体力不支,此时更是粘枕便睡。只是他习武之人,浅眠的习惯几乎成了本能,所以当听到窗户传来异常响动时,立刻抓了床头巨阙翻身坐起,低喝一声:“谁?!”同时运用猫族夜视的本能调整视力,很快便将来人认了出来,又惊又喜。
眼前一袭白衣灵动,在皎洁月光下更显风雅俊美之人,不是锦毛鼠是谁?
展昭嘴角微扬:“五弟?!你怎么来了?”迎上前去。
白玉堂双手抱肘,本是带着一肚子不爽快来的,却见即使在黑暗中都能看得出明显消瘦了一圈的展昭,连外衣都未脱,就这样就着一身火红官服假寐,不禁牵动心中一片柔软,火气也降了一半,预计中的劈头质问也没了,甚至有些心疼:“猫儿,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展昭还不明所以。
“瘦了。眼下都泛青了……”
“哦……大概是这些日子太忙了的缘故……”展昭说着用手背揉了揉眼,既然是熟人,方才一瞬的警惕也就烟消云散了,倦意又席卷而来。
“什么事那么忙?”
“当然是开封府的案子忙。”
“再忙也不至于如此吧……这开封府就是这样对待下属的?”白玉堂微恼,即恼展昭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又恼他不懂得照顾自己,“老实跟爷说,你几夜未眠了?”
展昭自然听得出白玉堂言语中一片关怀,心头暖暖,笑答:“没什么,星主更是比我们辛劳地多。”
一提展昭顶头上司,白玉堂火气不免又起:“所以你才不来陷空岛?当日我们可是有君子之约在先的!”
展昭一怔,想这白老鼠变脸跟江南五月天一样快,也不知自己又哪句话激了他了,只好婉言道:“这事展某已在信中说明……莫非五弟没收到信?”
“收到了。收到了我才自己赶过来的。”
“那你……”展昭话未说完,就被白玉堂打断道,“死猫,以为一封信就可以打发白爷爷了?”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
展昭的退让倒让白玉堂更理直气壮起来:“你说过些时日再去,我且问你,你打算过多少时日去?一月?一年?十几年?难不成要五爷在岛上等你几十载的?!”
“我……”展昭一时语塞。他只当既然已经写信说明,等开封府空闲下来再出发不迟。不过照上任以来的忙碌程度……还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空闲。又因包大人尚处危险之中,确实没想过近日就前往。当下理亏,无言以对。全没去想白玉堂会等着着急,是自己不好,失约在先,便也不再狡辩,只道,“那……等这几日积累下来的事情一完,愚兄即刻跟随五弟去陷空岛如何?”
“哼……猫儿,你是不是还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要一同行走江湖,永不分离的?!”
“…………!”展昭这才想起,确有此事……当下就连自己也暗骂自己,怎能如此言而无信。可如今身陷公门,这一条这几十年内怕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实施的了……
“五弟……对不住……是愚兄失信与你了……”
“你忘了那岔子也罢了,可分别前咱们可是明明白白说好的,你就算拒绝不得,也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堂堂南侠,就是这么与人订约的么?!”
展昭无从反驳,道:“五弟……请听展某解释……”于是便将星主遭人陷害,至今未破案,自己必须留下来保护星主一事说了。
不料反起反效果,夜色中白玉堂脸色更为阴冷:“我说,天下那么多妖,凭什么星主安危要你一个人操心前后?我记得你救过他也有不少次了,要积德也积得够了吧?”“不……”展昭摇头,“星主对展某恩情,展某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足以报……”
“什么恩情这么重要?”
“就是……”展昭就欲说出口,忽然惊觉此事正是他当初瞒着白玉堂,否认他便是当年包家村黑猫一事有所关联,一时间语到喉口,却说不下去了。
展昭这番欲言又止,在白玉堂看来更像是找借口未遂,进而质问道:“就是什么?!”
“这……”
白玉堂冷哼一声:“我就知道,对你展昭来说,与五爷的约定,远不及积德修行更为重要,是也不是?!”
白玉堂冷言冷语,字字穿心,展昭只觉得胸口刺痛,茫然摇头:“不、不是的……”
只是他不知,白玉堂亦是见不得展昭一副心伤模样,心下也是乱成一片,别开目光不去看展昭神色,漠然道:“那好,这些五爷都不计较。不过作为补偿,你是否应该答应爷一个条件?”
展昭也知自己有错在先,便爽快答道:“五弟请讲,展某自当尽力而为。”
“你说你现在是四品的带刀护卫了?”
“是……”
白玉堂又问:“还被封了个什么……‘御猫’的封号?”
“嗯……”
“我不喜欢你这称号,你给我去掉它。”
“…………”要求一提,展昭不由得哑言。
“怎么?”白玉堂两眼一眯,脸色更糟。
展昭苦笑:“这是皇上封的号,怎是能说去就去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叫皇帝把号收回。”白玉堂说得很是轻松。
“……这……”展昭哭笑不得,“天子金口玉言,岂是展某能过问的?”
“那你是不肯去掉它了?”
“不是展某肯不肯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能……”
这下是把白玉堂彻底惹恼了,当下声音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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